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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棒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杨葵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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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不敬惜字纸》、《娱乐的黑手》、《尴尬的畅销》、《能把定语去掉吗》、《吵架·京派·海派》、《宏大叙事的退隐》、《文人谦虚的背后》、《沧海一声笑》、《读字典》、《简体字,繁体字》……杨葵创作的《西棒槌》是《东榔头》的姊妹书。《东榔头》里的文章与过日子有关,《西棒槌》是讲阅读。

内容推荐

《西棒槌》是《东榔头》的姊妹书。《东榔头》里的文章与过日子有关,《西棒槌》是讲阅读。分两部分,一二辑是与阅读有关的泛泛而论;三四辑是从具体一本书说起,讨论阅读、写作等问题。

《西棒槌》的作者是长期从事文字编辑工作的杨葵。

目录

第一辑

闲读书,读闲书

启蒙年代的杂志

包书皮儿

为书籍,我的前半生和姥姥的后半生

两箱书

有多少书值得重买

书的敌人

杂志心态

不敬惜字纸

娱乐的黑手

尴尬的畅销

能把定语去掉吗

吵架·京派·海派

宏大叙事的退隐

文人谦虚的背后

第二辑

沧海一声笑

读字典

简体字,繁体字

书籍的金字塔

原著是冰山,翻译露几分

榨油

互文

签名售书

笔会

作家也结巴

秋凉好读传记书

语词乱炖

第三辑

书犹如此

人脑没有那么复杂

城门几层开

你走神儿不如我走神儿

连阔如的江湖

形无形,意无意

多半句

极简要够沉

兰台万卷

名物

约定俗成的历史露了马脚

纸年轮

老上海是什么

布衣孙犁

讨论喜欢

用老课本补课

先破迷信再朝圣

三百年来伤国乱

第四辑

去时间的中心朝圣

细微背后的悲凉

艾柯的轻与重

历史可能是什么

一个画商的回忆

不可能完成的编造

罗斯的选择

石黑一雄被低估

别想摆脱书

电醒人心

多讨论,少结论

大法官是这样炼成的

读画

色彩·自缚

试读章节

说来惭愧,题目上这几个字,竟是我一直向往的读书生活。说向往,是因为越来越难做到了。

索性不曾有过这样的日子也就罢了,但是曾经拥有,所以一想起来,就像从小康之家已逐渐堕落成赤贫之人,禁不住要怀念往昔幸福时光。-那是上学的时候,经常逃课,上午睡到十点多,宿合里的同学早在两小时前就已飞奔教室,我在空无一人的大水房刷牙洗脸,每个小动作都荡出悠悠的回声。洗漱完毕跑到图书馆,顶天立地数排大书架间,我像个将军检阅自己的士兵。找着可心的,揣回宿舍躺着看。常常发现,可能那些书太闲了,为众人所不屑,书都簇新簇新的,书后插着的借阅卡雪白无痕。

我所谓的闲书,按传统图书分类法,就是经、史、子、集里边的“集”。前三类大多厚重、深奥,是要学以致用的,读不出闲来。就是“集”,到我这儿,还专门要挑那些边三角四的,比如唐宋笔记、明人小品。 .说起来,现在也不读什么经、史、子,仍然读集为主,但书闲只是一方面,人不闲,读不出真正的闲。

这是个向前冲的时代,人人都在名利的旅途奔波,我也身在其中,无力挣脱。古人说,浮生难得半日闲,这话搁我这里,要改成浮生难得半“时”闲更恰当。退一步说,即便真有了闲,可逍遣的场所多了,剧场、酒馆、音乐厅,这人拽那人拉的,不自觉两脚就往那儿挪了。

可在心底,还是向往闲读书、读闲书的宁静与自在。

倏忽就有今天,忙里偷闲,半躺床上读闲书,清朝李伯元的《南亭笔记》。读一会儿眯瞪一会儿,醒了继续读,舒服死了。窗外突然有暴雨倾盆而下,跑到阳台上看雨。看厌了,再回来,接着读。读到高兴处,点根烟,因为空气湿润,烟也不觉那么干了,抽着顺心。不知不觉中雨停了,天晴了,想起辛弃疾的词:千峰云起,骤雨一霎儿价,更远树斜阳,风景怎生图画……只消山水光中,无事过这一夏。午醉醒时,松窗竹户,万千潇洒,野鸟飞来,又是一般闲暇……

有时也觉得,这样贪恋闲暇有遗老遗少之气,与新时代不符,招人厌吧?而且不求上进没有斗志。读闲书能读出什么学问呢?一麟半爪雕虫小技而已,不刻苦攻读系统学习,害臊还来不及,还好意思这儿说三道四。可是再想想,我的职业是编辑,早有前辈指出,编辑应该致力做杂家,闲读书、读闲书对我做杂家还真有帮助。最重要的是它让我快乐,这就足够。更何况有时雕虫小技里,也能读出大气魄。《南亭笔记》中记载了纪晓岚为某戏馆撰写的一副对联:“尧舜生,汤武净,五霸七雄丑脚耳,汉祖唐宋,也算一时名角,其余拜将封侯,不过掮旗打伞跑龙套;四书白,五经引,诸子百家杂曲也,杜甫李白,能唱几句乱弹,此外咬文嚼字,都是求钱乞食耍猴儿。”

王朔曾经开玩笑:“聪明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善于把无价值的事做得有声有色,在玻璃鱼缸里游泳也有乘风破浪的气魄。”我不敢自诩为聪明人,但这话很像是在说“闲读书、读闲书”。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未,可谓中国现代史上第二个启蒙年代。全社会经历这场阵痛的时间,恰巧涵盖我整个学生时代。

搜寻这段记忆,固然很多与启蒙相关的亮点,上中学时憋在一间漆黑小平房里油印地下刊物;八十年代初读到斯宾塞《理想的冲突》,看到马克思仅是众多思想家之一员,和他们居然是并列关系,真有井底之蛙蹿出深井,终于得见辽阔天空的天翻地覆。可是,这些个人成长史上的大事,我没兴趣写,倒是想写一些小细节,它们与杂志有关。

小时候,我生活在苏北一个县城。像当时中国绝大多数县城一样,它由两条十字形马路构成。其中一条路上,除了县革委会、县政府、百货公司、五金公司这些必备建筑外,还有一家新华书店。我在里面买过作业本,买过毛、华两任主席像。小学五年级时,还买过有生以来读的第一本长篇小说。1978年秋天,我在那里关注到一本杂志,《文艺报》。  《文艺报》现在是报纸,1978年刚复刊时是以杂志形式出现的。关注它是因为,这份杂志与我父亲有关。当时遍处可见一本大红封面的《读报手册》,内有很多时政名词解释。我在上边找到过父亲的名字,位列“丁陈反党集团”条目之下,他在里头的名号叫“喽哕”。而这个集团的“反党阵地”,正是《文艺报》。

那年我十岁,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上小学时经常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议论,让我过早地明白一些世事。我知道,家庭有问题,父亲有问题,《文艺报》有问题。所以看到(《文艺报》又赫然摆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懵懵懂懂地觉得,可能是件好事。

当晚回家向父亲报喜讯,不料他反应很淡。现在想来,他们那代人对这类风吹草动,以及其中隐藏的种种“密电码”,从来就没放松过警惕,想必早已知晓此事,并在心里琢磨了八百多个来回。不管他反应如何,反正我当天晚上为这件新鲜事莫名兴奋,也从此把那杂志封面上集鲁迅字而得的刊名模样,牢牢地印在脑海。

来年父母落实政策回北京。于我而言是到北京,对他们,却是回北京。据说重新安排父亲工作时,他提条件:除了《文艺报》,去哪儿都行。伤心之地,避之唯恐不及。于是被组织另派任务,筹备老牌杂志《新观察》的复刊。

办杂志的同行之间,向来有互相赠阅的传统,所以从我到北京后,很长一段时间父亲每天回家,包里都有没拆封的杂志。每天傍晚,父亲一进家门,我都会迎上去抢他手里的包,并非孝敬长辈的礼数,是要立即掏出那些报刊,挨个儿拆开翻翻。

当时的杂志极少异型开本,一律小十六开,横向对折,装在牛皮纸信封里,信封上必有红色刊名,多是毛体。《新观察》是中国作家协会主办,所以赠阅的杂志,也多属各省作家协会出品。当时差不多每个省,至少都有一本文学类刊物,通常叫“××文艺”,或者“××文学”,云南的《边疆文艺》、湖北的《长江文艺》、黑龙江的《北方文学》,等等。也有个性化的刊名,听起来都很宏大,《收获》、《十月》、((当代》、《清明》等。P2-7

序言

这是《东榔头》的姊妹书。《东榔头》里的文章与过日子有关,《西棒槌》是讲阅读。分两部分,一二辑是与阅读有关的泛泛而论;三四辑是从具体一本书说起,讨论阅读、写作等问题。

早已过世的哈佛大学教授布利斯·佩里说过,所有文学形式中,最灵活的莫过随笔,而有一个主题,人类对之有着持久的兴趣,随笔作家更是永远对之情有独钟,总能找到新东西可说,就是“书”与“读书”的主题。

真是如此。以我个人经验,阅读时最爱思考,所以往往享受一本好书之后,总觉有话想说,这就是这本小册子里文章的由来。

塞缪尔·约翰逊的《英文字典》里,把随笔定义为“头脑的一次放松突围;不规则的杂乱篇章;既不正规、亦无条理的文章。”

后来又有作家扎布里斯基受塞缪尔·约翰逊“突围”定义启发,追加定义道:“随笔就是一些收集起来的笔记,指示了一个主题的某些方面,或暗示了关于它的某些想法……它不是一次正式的围攻,而是针对这一主题的一连串的袭击、尝试或努力。”他把随笔作家称作文学的短途旅行者,文学的垂钓者,是沉思者而不是思想者。扎布里斯基还说,德国人的思维不适合随笔,因为德国人不满足于仅仅突袭一个主题,不满足于仅仅到此一游;他们一定要从头到尾把一个主题研究透彻,离开的时候它应该是一片被彻底征服的领地。

我绝对无意用什么指示、暗示、沉思来美化这些文章,我更不是德国人——虽然我写这篇自序时,正在慕尼黑旅行,我的阅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杂乱无章,全凭兴趣,毫无线索可归纳。抄了这么多书当序言,只想见贤思齐,也来发动一次对于阅读的“突袭”——想想总可以吧。更实在的,是解释为何取了这样一个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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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4:5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