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频,本名赵和平。1956年出生,河南修武人。以散文随笔写作为主,出书多部,作品被收入多种文集。
《杂花生树——寻访古代草木圣贤》记述了《南方草木状》《救荒本草》《本草纲木》《植物名实图考》等书的文化起源、文化特点和文化意义。在找寻奇逸历史人物的过程中,钩沉出中国古时繁杂的草木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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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杂花生树--寻访古代草木圣贤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何频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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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何频,本名赵和平。1956年出生,河南修武人。以散文随笔写作为主,出书多部,作品被收入多种文集。 《杂花生树——寻访古代草木圣贤》记述了《南方草木状》《救荒本草》《本草纲木》《植物名实图考》等书的文化起源、文化特点和文化意义。在找寻奇逸历史人物的过程中,钩沉出中国古时繁杂的草木经典。 内容推荐 何频编著的《杂花生树——寻访古代草木圣贤》记述了《南方草木状》《救荒本草》《本草纲木》《植物名实图考》等书的文化起源、文化特点和文化意义。《杂花生树——寻访古代草木圣贤》辨析曾经模糊的历史和发展轨迹,破解错谬的历史真相,阐释了民族绿色文化,并以今人的思考,表达了现代文人对民族绿色文化的崇高敬意与深厚情怀。 目录 引子:撑起绿色恒久的阴凉 第一章 扶摇而出的《南方草木状》嵇含(263—306) 第一节 嵇含还是纪涵 第二节 仕族嵇家 一 说嵇康 二 嵇蕃和嵇绍 三 嵇含出世 第三节 踏上寻访嵇含之路 一 文化鲁庄 二 嵇含遗迹何处寻 三 嵇含著书之辩 第四节 嵇含和他同时代的人 一 嵇含和西晋“二十四友” 二 嵇含和葛洪 第五节 家族悲剧重演 一 南下之路 二 在荆襄前线遇害 第六节 草木一束孤篇横绝 一 汉魏文人与草木 二 独立成书的《南方草木状》 第二章 图文并茂的《救荒本草》朱橘(1361—1425) 第一节 悲情王子博识学者 一 王室争斗的受害者 二 正史和稗史里的周王 三 文化创造的多面手 第二节 从文物看周王 一 龙亭怀古 二 周王府和“龙窝”遗址 三 铁塔和半截繁塔 四 圆融寺的白玉佛 五 周王坟 第三节 《救荒本草》的学术影响 一 《救荒本草》和植物园 二 《救荒本草》和版画插图 三 《救荒本草》在国外 第四节 重写((救荒本草》廿品 第三章 集本草学大成的《本草纲目》李时珍(1518—1593) 第一节 李时珍的生平 一 科举入仕的叛逆 二 十年苦读并学医 三 卅年著书不寻常 四 十年求序为刻书 第二节 踏访李时珍 一 江之北,河之南,圣出一山两翼间 二 大别山——鄂豫皖——辛夷树 三 去蕲春访李时珍纪念馆 四 谒圣雨湖边 第三节 李时珍没有任职北京太医院 一 虚构出自顾景星 二 太医院任职说漏洞百出 三 皇本《本草品汇精要》 第四节 本草学和《本草纲目》 一 中国本草学小史 二 《本草纲目》题解 三 《本草纲目》版本简介 四 《本草纲目》在日本的影响 第五节 《本草纲目》赏析 一 李时珍笔下的美文小品 二 诗人和文人李时珍 三 李时珍反对迷信 第四章 状元、总督著《植物名实图考》吴其溶(1789—1847) 第一节 官宦书香人家的读书种子 一 固始吴家的由来 二 吴其溶不是吴其浚 三 京师读书金榜题名 四 仙人掌和蟹爪兰 五 “东墅”八年图破壁 第二节 吴状元的姊妹书 一 《全芳备祖》等古代类书对吴其溶的影响 二 《植物名实图考》之图 三 《长编》和《图考》题解 第三节 朝官和封疆大吏中的独行者 一 和皇帝一起讨论草木 二 万里做官为看草 第四节 今日固始和吴状元 一 三下固始见真吴 二 花木丛中人常在 第五节 承前启后的吴状元 一 吴征镒和吴其溶 二 汪曾祺和吴其溶 尾声 附录 本书收录图片说明 本书主要征引和参考资料列名 试读章节 第一节嵇含还是纪涵 我保存着2000年5月13日的一则剪报。 这一天,省会郑州有两家主要的报纸,《大河报》和《郑州晚报》,分别以醒目的格式报道了同一条令人气愤的消息—— 世界公认的第一个植物学家纪涵的墓室,5月1日凌晨在其家乡巩义市境内被盗掘。两凶闷杀墓穴中,另一贼潜逃正遭通缉。 河南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中原地区文物古迹累累满布。古来有“生在苏杭,葬于北邙”之说,河洛一带,尤其以古墓葬最多而称雄。但历来正邪互动,相倚相伏,贤与不肖并存,河南也是盗墓贼使用“洛阳铲”的发明地。 盗墓的历史开始于秦汉。有目的地利用盗墓所得发财,补充日用和军用,董卓和一代枭雄曹操共为鼻祖。但文物流失的灾难,最为深重的却发生在近当代。鸦片战争以后,外国列强侵略,深入中华腹地明抢暗夺;现当代更是天不藏宝,随着空前规模的经济建设,土地开发利用加快,文物因出土更多而损坏严重。尤其从上世纪80年代对外开放以来,经济和社会大发展的代价,不仅是环境污染,价值观念错位混乱,而文物盗挖与流失,也是浩劫空前。特别沿黄河和邙山一线,“要想富,挖古墓,一夜变成万元户”。文物被盗和文物流失是重灾区。 不法之徒铤而走险,再度伸出罪恶之手,固然可恨可憎,但嵇含的大名见诸媒体,竟以谐音出现,对先贤不敬,说明今人对嵇含的隔膜与陌生。 在此之前,我在郑州街头的小店里,偶尔翻过《南方草木状》的一个白话本。上世纪最后数年,传统文化热已逐渐催生。用白话翻译古籍,专家和草根一哄而起,很是热闹和流行。当年,个体书商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被承认,“欲抱琵琶半遮面”,羞答答的状态,但市面上由书商做的产品,却已经很多很丰富了,并催生了许多个体书店。 我在办公楼下单位出租的门面房小书店,首次看到的《南方草木状》,就是“二渠道”即个体书商的产品。虽然嫌这个劣本不上档次,不够品位,不值得购买和收藏,但是,我在这爿小店里,站着读了这实际上不过是一篇随笔的古文,把作者嵇含的大名是记牢了,并且记住他是我河南古代的一位高贤。 有趣的是,嵇含那个年代,西晋时期,南北交流和人员往来于中原已很发达。洛阳是帝京所在,皇家于此开办太学吸引全国的青年人才前来读书。1931年于偃师太学遗址出土的僻雍碑》记载,当年的太学生来源于全国各地,“东越于海,西及流沙。并时集至,万有余人”。东汉的王充,家庭贫寒,远道来洛阳求学,买不起书,就在街头的书摊上站读,日积月累,逐渐成就了他日后著《论衡》的学问。《后汉书·王充列传》日:“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后归乡里,屏居教授。” 我在郑州的街头上,有钱买书,因挑剔版本而未买,白蹭着读过《南方草木状》,并记住了嵇含,和王充于洛阳街头的站读算是有点巧合。 这么说不是高抬我自己。我的意思是指王充和嵇含前后相继,历史距离接近,同属于一个大的时代。而且,嵇含的祖上是浙江上虞人,和王充还有鲁迅等浙东籍名士堪称老乡。古代河南是名人辈出的,但嵇含因《南方草木状》而传世知名,很特别。现在回想起来,在冥冥之中,有看不见的手拨弄我——因为那次站读,使我节外生枝,走了很长一段关注和研究嵇含之路。 我是个本本主义者。看到传媒把乡贤还是高贤、大名鼎鼎之嵇含的名字闹错了,觉得实在不应该,心头五味杂陈。于是,借助于手边的工具书和资料,写了一则书话小品《嵇含如何呼纪涵》,送到《大河报》发表。文章虽小但很流畅,对先前报道的错误提出了批评。见报之后,我觉得做了一件快意之事。 但是,我觉得如此浅说还没有尽兴,竟萌生了到嵇含的故里去走一趟的欲望和冲动。 这时我人到中年,人生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慢了下来。而且我刚从大别山里读书二年归来,这时候已经关注草木,逐渐对草木有了兴趣。 本来我学的专业与写作和植物学根本就不搭界,但应了前人所说的“人生实难,大道多歧”一语,不知不觉竟喜欢起了树木花草。我觉得历史研究因真相的破解不易,盲人摸象似的寻找和还原历史,常常还是不得要领。于是,在宏大和细微、空洞和实在的选择中,我开始留心发现身边的草木,被其鲜活而引人入胜的细节所吸引。这当然和我的闲读有关。例如明末清初的屈大均,他的旷东新语》,记岭南一带风物,别开生面,影响超过了他别的著作。他以一己之力,辑《广东文选》,在其序言里深情地说:“嗟夫!广东者,吾之乡也。不能述吾之乡,不可以述天下。文在于吾之乡,斯在于天下矣!”以至于后来的作家叶灵凤先生,把自己写草木虫鱼的小品文,辑为《香港方物志》,一版再版,在一代又一代的读书人中间魅力长存。 “不能述吾之乡,不可以述天下。文在于吾之乡,斯在于天下矣。”屈大均的话,对我的作用是振聋发聩。在阅读中发现,在行走中验证,是人生的一种境界和一种解放。而屈大均和叶灵凤,他们无不是嵇含老祖的隔代遗传。 业余读写和研究,无负重无压迫,可以不列时间表,不用倒计时,固然有快乐,其实,也多有代价。代价之一是节奏缓慢。这样绵延和徘徊了八年,直到2008年清明节前后,一个蒙蒙细雨的日子里,我才正式到嵇含故里寻古凭吊。P13-16 序言 绿树红花和芳草禾苗,所谓植物,欣欣而向荣,环绕庇护着土地山河自然生长。 太史公日:“春种夏长,秋收冬藏。”陶渊明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白居易歌:“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花开花落,四季轮回;周而复始,绵绵无尽。从愉悦审美的精神启示到五谷蔬果的物质供应,植物多方面给人类、族群、大众以丰沛的哺育和滋养。 植物是大地之母恩赐予人类的精华!远古的草木崇拜,不分东西,是全世界共同的文化现象。 中国文化讲草木,它的叙事方式,从“神农氏尝百草”和伏羲画卦用蓍草占卜的传说开始,在实用和精神崇拜两个层面开头,反映了远古的先民对草木的依赖与依靠,敬畏和迷恋。 当农耕稼穑的生产方式形成——农业文明出现之后,于江河之间站稳了脚跟的炎黄子孙,开始从容地环顾和打量周围的世界,在辛苦劳作与纵情享受过后托物抒情,《诗经》和《楚辞》出现了!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这是北方人的感情表达。以草木为对象而托物言志,反映了黄河流域的先民生活。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譬如香草、美人之喻,屈原将其比为君子和诚臣。表现了淮河、长江流域南方楚人的精神世界。 没有树木花草护佑相伴,人的诗意的生活与抒情从何说起,如何创造? 但是,很长时问,人类还没有形成特意写植物的书。第一本专门说植物的著作,换句话说,作者以极大的兴趣,深情地专注树木花草,又用简短而典雅的文字,整理和记述地域植物的第一人,是我国西晋的文人嵇含。他写于公元304年左右的《南方草木状》,不仅在中国历史上,也是世界文化和科技史上,公认的“最早的一部地方植物志”。 大浪淘沙,历久弥新。嵇含和他的书,在两千余年文化流传的历史长河中,历尽劫波而得以存在和保留,一再引起人们的关注和研究,在古籍的钩沉与整理中不被遗忘,在当代文化中重新发光,其魅力何在?因为他的书,最早最单纯,就事论事,是专为树木花草立传,把零散和不连贯的先人对植物的感知,第一次集中为文章和书本,代表了文化发展的一个新阶段。 就草木而专言草木,反映了复杂的人类思维在分门别类中得以发展和提高。 客观存在的草木世界,渐次为人类开发利用。天然的自然环境与大背景,于人类活动的兴起而逐步被纳入人文视野中,它和复杂的社会现实交织互映,折射了人的生存状况,故而也是人和社会的一面镜像。植物之书,固然和生存与发展的人类大计有关,却也和人们与生俱来的绿色理念有关,和弘扬自然之道有关。从嵇含和他的《南方草木状》开始,开启了中国文人的一种自觉的传统。我们今天重说嵇含,并由嵇含而朱楠、李时珍、吴其溶,诚然又和21世纪人类回归自然,保护绿色,与自然和谐相处,和人的自由和解放的高尚追求有关。 故而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以外,如今还特地呼吁和提倡生态文明。为人类造就永久的避难所和美好家园,这是当代人的责任,也承传了先民与古贤的信仰和理想;追溯前人对绿色的认识和歌颂,记述和应用,探求人和自然的关系,是经验总结和升华的基本路径。解析历代的中国文人,生生不息对自然的痴迷和眷恋,从中又可以发现,我们的文化传统里有这样一条永不断线的草木之链,很有韧性和长度,具有十分精彩的一面,它是中国文化一个显著的特点。文人的担当和承载,不仅仅是世俗层面的天下兴亡,不仅仅是富足和小康,更要为民族的精神繁衍注入清新和清凉,高古和恒远。 “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是孔子的教诲;“原本山川,极命草木。”是汉朝文人枚乘的感言。枚乘的《七发》,是开创汉赋的第一篇伟大作品。左思接着在《三都赋》里说:“其山川城邑则稽之地图,其鸟兽草木则验之方志。”枚乘和左思,继孔子之后,进一步启迪并激发了后世文人对植物记述与探寻的兴趣和爱好,而晋人嵇含的《南方草木状》,首次集了这方面的大成。中国人喜爱植物,综合利用植物,一代接一代,有独特的植物记录和状描。那层出不穷的名物考、地方志、综合性的农书、本草著作、蚕桑专著、茶业专著、花木谱志、野菜专书、种树书、草木笔记等等,洋洋大观,琳琅满目,汇成民族植物学一座五光十色的灿烂的宝库。 民族植物学,原本是个外来的概念,则为当代植物学家吴征镒有意而采用之。在通行用拉丁文分类之前,植物学还没有被“全球化”的时候,从嵇含到周定王,到李时珍与吴其溶,中国的植物学先驱和历代的集大成者,虽然在外延方面,他们对植物种类的记录层层扩大,但关于丰富多变的植物形态,叙述方式代有续接,别具一格,很中国化,有自己独特的文化风格。这也类似中医、京戏、中国画、太极拳于中国文化。举例来说,从嵇含的《南方草木状》所开始的植物学叙事方法,与西方现代植物学相比,或许分类不同,表现角度不同,但连篇美文,好读而有趣,文人和国人爱读。鲁迅和汪曾祺,一生爱读《南方草木状》和《植物名实图考》。他们或许可以把现代的《植物志》或《植物学大辞典》作为备用书和参考书,却不会作为枕边书来陶醉和欣赏。一百年前的1911年,辛亥正月春节期间,30岁的鲁迅以清秀而略兼阴柔之笔,一丝不苟,工录嵇含的《南方草木状》全书。爱因斯坦说古代中国人不懂科学,却创造和得出了与现代科学相近似的结论与成果。这是一个悖论,但事实就是如此。中国传统文化的韧性和活力,体现在《南方草木状》《救荒本草》《本草纲目》《植物名实图考》里独特的文化魅力,最可宝贵的,或者可以说体现在其中弥漫着浓郁的“文人情趣”上,这是不容忽视的。但这应该珍惜的一点,过去却常常被误解,被批判成孤芳自赏的“封建糟粕”。 “原本山川,极命草木。”逐一而陈述和状描大地山川的本来面貌,尽量多列举和记载花草树木的名称。古人之言,这八字真言,现当代中国的植物学家还奉为圭臬和座右铭,将其勒石,镌刻在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大院里。21世纪的植物学家和草木爱好者,在为植物和树木花草续家谱的同时,一定会继承前人,为之注入更加深刻而丰富的人文内涵。 用民族植物学最有影响的四位高贤和他们的生平与代表作说起,让我们从头道来。 后记 从2008年的清明,到2010年的清明,玉兰、泡桐、紫藤和红杜鹃,杂花生树,花落花开,我从嵇含到周定王到李时珍和吴状元,在黄河淮水长江之间,在嵩山伏牛山大别山一线,在民族植物学寻根和朝圣的长路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 读书人在当代,被笼统地概括为知识分子,但我更喜欢说我是个文人。文人和所谓的知识分子的区别,后者的技术化成分,常常湮没了作为文人的本色和个性。嵇含和吴其溶,有世代在朝为官的家族背景,自己也有炙手可热的官职,但他们心系草木,喜爱研究和记录植物;周王和李时珍,一个贵为皇子,一个是布衣士绅,天壤之别的身份,却殊途同归,皆忘情地研究野菜,醉心于光大本草。他们是民族植物学的前驱,在万里跋涉中自强不息,前赴后继,于中华传统文化博大的天地中间,成就了一片民族精神的常青树林。 “原本山川,极名草木。’’文人的使命不仅是职业的。 我是个本本主义者,在对草木四圣的学习和寻访中,对周王、李时珍和吴状元耳闻目验的求证方法,深受启发。如果仅追求对他们文字与文本上的理解,在图书、画册、影视、声像和网络多媒体盛行的当下,“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是不难实现的。我对四圣的研究和解读,未必比没有去现场寻访过的人,理解得更深刻,更准确,更有心得。但田野考察与现场寻访是不可替代的。正如我可以用照相机拍摄有关四圣遗迹的照片,但我还是要现场作一些不成为作品的图画。照片是我的留影,图画则是我的心影。在圣贤曾经的故地和坟墓前,联想其传世的不朽之作,看冬枯春绿,夏盛秋彩,静静地、虔诚地面对,庄严与肃穆才油然而生。 所以我选择走路。重复走古人走过的路! 清明祭奠过吴其溶,当天午后我就告别固始,顺道又回了一趟新县。 我最初在武昌的桂子山和元宝山,是1979年夏天前后,由辛夷树谷穗状的瞢荚果,联想到老家的谷子和小米,忽然产生对此树的好奇。后来第一次住到大别山里,1997年早春,看辛夷满树开花,春华秋实,弄清了它的名字,由此而阅读《本草纲目》和李时珍。 如果没有辛夷,没有它偶然的牵挂和牵连,我可能无缘嵇含、周定王、李时珍和吴状元。庚寅清明节的早上,我在新县小潢河边的老街里,看店家在商铺的门头上插柳;走到街口,看自己曾经住过并读写于此的大院——县委机关已经搬迁了,老院拆墙和一处新辟的街头公园相连,但当年县委的门头还在,门口的辛夷树依旧。旧树如故人,这辛夷高而挺拔秀美,在朝阳的投射下,交织着逐渐丰满的水杉与大片常青的桂花树和广玉兰。 前度刘郎今又来。我心如树!于是,我隔着马路拍焕然一新的街景和辛夷树,看花后辛夷树满头新绿,欣欣向荣。 庚寅八月初一,白露早上 2010年9月8日再稿于郑州甘草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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