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仁《城乡中国》与费孝通《乡土中国》一脉相承。
《城乡中国》是著名经济学家周其仁关于中国城镇化这一焦点问题的鼎力之作。
在《城乡中国》一书中,作者用经济学视角解析中国特色的城镇化,厘清迷雾预见中国城乡发展的大趋势。
他借城乡之分野,把脉中国经济,用真实世界的经济学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
《城乡中国》用清晰的逻辑、简洁的语言、浅显的实证、趣味的叙述,把复杂的经济现象和本质深入浅出地分享给大众。
陈锡文、文贯中、李培林、李铁等各路专家学者强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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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城乡中国(下) |
分类 | |
作者 | 周其仁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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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周其仁《城乡中国》与费孝通《乡土中国》一脉相承。 《城乡中国》是著名经济学家周其仁关于中国城镇化这一焦点问题的鼎力之作。 在《城乡中国》一书中,作者用经济学视角解析中国特色的城镇化,厘清迷雾预见中国城乡发展的大趋势。 他借城乡之分野,把脉中国经济,用真实世界的经济学解读中国的过去和未来。 《城乡中国》用清晰的逻辑、简洁的语言、浅显的实证、趣味的叙述,把复杂的经济现象和本质深入浅出地分享给大众。 陈锡文、文贯中、李培林、李铁等各路专家学者强力推荐! 内容推荐 中国虽然大,可以说只有两块地方:一是城市,一是乡村。中国的人口十几亿,也可以说只有两部分人:一部分叫城里人,另外一部分叫乡下人。城乡中国深刻的分野,促使费孝通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就写出他著名的《乡土中国》。 今天,虽然中国的经济飞速发展,可是城乡之间依然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鸿沟越来越大,导致中国发展中的大多数重点难点,都在农村,都在城乡之间。周其仁教授在《城乡中国》中指出,没有农村、农业和农民状况的根本改善,国民经济是搞不起来的。因此,近年来关于城镇化的讨论始终不绝于耳,成为政府、大众、舆论、专家学者热议的焦点问题。 5年来,周其仁教授及其同人陆续以实地调研的形式,深入调查了中国很多地方城乡的情况,在《城乡中国》一书中,将城乡之间这些差异形成的原因、后果以及可能的解决办法娓娓道来,试图增加对中国社会和经济的认识,找出沸沸扬扬的城镇化改革的症结,消除城乡之间的巨大分隔。也期望让更多的读者通过《城乡中国》了解和思考今日的中国和未来的发展,找到新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契机和触发点。 本书为下册。 目录 |第六部分|寻找突破口| “政社合一”的长尾巴 也谈“土地的社会保障功能” 政产不分,遗祸无穷 农村确权要到户 拖延改革,永无宁日 为什么宅基地流转后来居上? 分宅基地的游戏 “房地分离”是奇迹 超强的土地需要 |第七部分|治标分歧路| 土地用途管制的起源 土地用途管制的后果 制度成本,兹事体大 逼出来的“增减挂钩” 挂钩主体是怎样产生的? 政府主导的增减挂钩 郫县的佐证 土地收益分配与权利的制度安排 |第八部分|“挂钩”三岔口| 走出“半拉子”改革工程的第一步 市场版的“挂钩”(上) 市场版的“挂钩”(下) “土地交易所”破土而出 土地的市场流转不可阻挡 从产权的角度看土地流转 国土部怎么成了“供地部”? 行政之手不高明 土地配置,何难之有? 分权、分责、分利 |第九部分|思维的辨析| 辨“土地供求无弹性” 辨“给农民权利会损害农民利益” 辨“土地涨价要归公” 辨“建筑不自由” 辨“土地配置靠规划,不靠市场” 规划出错催生市场 管制不当激活黑市 法外行为一分为三 “非法”帽子满天飞 同地同权的宪法依据 农地农房入市,会天下大乱吗? 农房入市早就发生了 收权容易还权难 改革要改也要革 房转地转,帮衬人转 |第十部分|形势比人强| 打开城乡间的市场之门 以城带乡“新土改” 缘起上海的“三个集中” “地票”是一个了不起的创造 凤凰社区飞凤凰 土地入市的路线图 转让权的政治经济学 跋 从乡土中国到城乡中国 试读章节 凤凰社区飞凤凰 2013年12月20日,深圳市拍卖了一幅土地。不少媒体报道,“深圳打开利益死结”,“新土改破冰,首宗农地入市”,“小产权落地”,标题醒目又养眼,令人目不暇接。很正常,倘若没有新鲜刺激的内容,早在1987年就拍下第一锤的深圳,土地拍卖怕是上不了新闻头条的。 当天,我和两位同学就在现场。我们是专程前往观摩这场颇有标志意义的土地交易的。说新闻“标题党”抓眼球但不准确,似乎不困难。但轮到要我们自己来刻画这场土地拍卖的特别之处,却也不容易。该拍卖土地1.46万平米,成交价1.16亿人民币,地价款“70%归深圳市政府”、“30%外加建成后物业的20%,归深圳保安区街道的凤凰社区”。问一句吧:如果所拍之地是国有土地,收益何容凤凰社区分享?如果不是国有土地,又何以堂堂皇皇合法地公开拍卖? 不怕见笑,能把问题问到这个“水准”,是我们二十来位北大国发院的老师同学,在深圳土地问题上调查了一年之久的“成果”!话说2012年年初,深圳方面召开过一个土地制度改革的研讨会,请来专家很少,但主办方介绍情况详尽,又不公开报道,摆明要认真探查解决实际问题之道。会后东道主问我有没有兴趣做深入调研,其时我们的成都研究已近尾声,遂回应回去问问各位同好。 怎么可能没兴趣?深圳首开国有土地市场公开交易之先河,名满天下。更重要的是,这个城市率先——迄今为止也是惟一——完成全部土地国有化,后续究竟如何,不来此深入一下,总有缺憾。过去对深圳的调查,企业、产业和创新的题目碰过不少,偏偏土地方面的,还一个都没有。现有机会上门,积极响应者众,大家一拍即合,2012年的寒假和暑假就全都泡在深圳了。上课时回校区,做的则是案头工作。一年多的时间,访谈记录外加收集到的文档、照片,收获之丰,远超预期。东道主后来有没有觉得“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辈当不知道(一笑)。我们自己收获满满,怕要消化多年,方知养怡之福。调研成果,来来回回改出一份综合报告发表(“城市更新的市场之门——深圳经验”,刊《国际经济评论》2014年第3期),有心的读者或可找来作为参考。 感受深的,是城市土地全盘国有化引发的麻烦无穷。对那段宪法公案,本书做过梳理(见“‘城市土地国有化’的由来”,以及“全盘土地国有的第一步”)。不过再次细读1982宪法,在“城市土地属于国家所有”的表述之后,还有一句,“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由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集体所有”。也许可以这样解读:属于国家所有的,仅“城市的城区土地”而已,因为宪法还很明确规定,“城市郊区的土地”——除由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集体所有。“城市”涵盖城区与郊区,既然后者土地法定为集体所有,那么全部城市范围内之土地,在逻辑上不可能都属于国家所有。 事实上,《1982宪法》颁布后,并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包括直辖市、省会城市、地级市或县级市,真的实施了全部城市土地归国家所有。理由有二:一是现在的城市,市域范围一般都划得很大,既有城区也有郊区和农村——以至于出现了一个老外不易听懂的术语(“某某市的城镇化率”)——没必要把全部农村土地划归国家所有。二是“城市土地属于国家所有”虽有了宪法根据,但把世世代代农民的土地划入国有,要履行征地手续,要支付补偿,还要安置原来土地的主人,不是说国有就国有那么简单。 深圳却是唯一的例外。作为毗邻香港的特区城市,深圳增长迅猛。尤其邓公南巡之后,中国的市场化开放度急速上升,深圳的城建呈现比近代上海更猛烈的扩张势头。这个新兴城市平均每年新增建成区的面积,相当于东部沿海地带一个中等县级市的市区面积。原来不过广东省一个县的幅员,即使全部建成城区也难满足需要。深圳大量新增城市建设用地的要求,不能不受到土地管制政策逐年收紧的掣肘。1992年,深圳市出台《关于深圳经济特区农村城市化的暂行规定》,对原特区关内的农村土地实行“统征”,即把那里的全部农村土地转为城市国有土地。2004年,深圳市又在特区关外实施“统转”,即把全部关外农民转为城镇居民,以此实现全域土地的国有化。从细节上打量,2004年的“统转”沿用了1992年“统征”时的土地补偿标准。问题是12年来深圳地价早已翻番。结果,“统转”广受抵制,出现了关外地区“违建”和“抢建”高潮。据2010年深圳完成的农村城市化历史遗留问题违法建筑信息普查资料,全市违法建筑35.7万栋,建筑面积3.92亿平方米,用地面积131平方公里。如此规模的“法外土地”与“违建”,颇为罕见。更为严峻的现实,是生活在“违法建筑”里的外来人口,差不多占到深圳总人口的一半。与一个“正规深圳”并列的,还有一个由原村民、“原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继受单位”(“统转”之后,理论上不再存在集体经济组织)、以及生活在违建里的庞大外来人口组成的“非正规深圳”。这里,名义上城乡已完成一元化,但又隐隐生成了一个“法内”与“法外”交织的新二元世界。 焦点在“违建”。以“正规深圳”的眼光看,只要土地不合法,上盖的建筑当然就不可能合法。但恰恰是数万栋深圳建筑物下之下的土地,历史遗留的权属纷争一直紧紧地纠缠着当下的活人。访谈多了,我们发现那叫“一块土地,各自表述”:“正规深圳”认为“应转未转”,“非正规深圳”则认为“应补未补”!闹来闹去,政府宣示“全部关外土地属于国有”,原村民及其“集体经济继受单位”却争分夺秒起楼、建房——我们课题组的张惠强给这类行为命名,叫“种房保地”!从旁观察,还是老乡实际,要土地干嘛,还不是加盖了物业才能有收益?你说是你的地,那我盖我的房,横竖建了楼、收到租,土地国有化不国有化的,有什么关系嘛? 政府当然拆违。不过当我们拜访了深圳拆违大队之后,才明白那可是一件知易行难的工作。别的不提,执行成本之高昂就令人望而生畏——反正有过花费200万元拆除一栋建造费1200万元建筑的记录,还没算“保持高压态势”的常备行政经费。本国国情,“条条”执法向来离不开“块块”之配合,而深圳关外最基层的“块块”,恰恰就是“集体经济继存单位”!几次集中拆违之后,违建高峰总算被遏制,但行家估计,“违建”的存量与增量,还是与“正建”旗鼓相当。 困局难破,我们的思考也渐入迷茫。过去也有类似的经验:对一个问题完全无知的时候,调查进展快,想法与招数来得更快。可是等到对问题有个七七八八的认知后,却发现研究再难推进,因为真正的难题常常一时无解。几番研讨,我们横下一条心,反正就是不抖机灵。无解就无解,也别冒充我们就比当地人高明。80年代早期第一次会杨小凯就在深圳,他当时的话语我现在还记得清——“来闯深圳的,没有等闲之辈,所以这里人的平均素质远比内地城市的为高”。深圳人没辙的难题,我们才来看了几天就“有解”了?当如此“经济的”经济学者,没什么意思吧。 沉下去,发现“解的元素”就在难题里。本来啊,难题让人难受,当事人总要寻求减轻之道。外来人灵机一动就能有的点子,人家就没有?还是早有人想到过,只是手脚受限做不成?这样想下去,调研工作柳暗花明又一邨,新发现接踵而至。凡可记下的,都记录在我们那份发表的报告里了。印象最深的是深圳的城市更新:无论法外土地和违建多么插花交错,他们设计了一套对路的更新政策化解过去遗留下来的麻烦。细节这里展不开,研究报告里都写了,反正基本思路,就是如果讲理太费劲,那就不妨试一试“讲数”——“法外土地加违建”缴付多大一个代价,政府就让人家分享合法开发的收益。出发点和落脚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尽最大努力将多数人的经济活动纳入合法框架。 P249-253 后记 从乡土中国到城乡中国 本系列评论开篇的时候,是2012年2月。当时不知写多少篇收场,也全然没有一个写作计划。不过觉得这个题材有意思,偌大一个中国,非城即乡,以人口分布看,城乡各一半,城重乡轻的趋势,却日趋明显。更为重要的是,人口与经济资源在流动中的集聚,欲罢而不能。多少精彩刺激的现象发生其间,激起思考无限。于是再也不顾深浅,写一篇是一篇,也算对得起赶上了的这个时代。 回想刚到杜老门下研究农村发展不久,恰逢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于1984年重版。那是费老1947年的作品,当年在西南联大的教义,后应《世纪评论》之约,分14期连载后,积集出版。记得我们人手一册,读得津津有味。题外话是费老阐释为什么当年要一期一期以短篇发表,答案是40年代末严重的通货膨胀!——“短篇写一篇得一笔稿费可买米”,若等出书,作者怕早就饿倒了——社会学家的经济实感如此之好,顺便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国富论》、《资本论》那样的鸿篇巨著,是金本位时代的产物。 《乡土中国》刚刚面世时,中国的城市化率当不足10%。到了80年代,我们读到它的重版时,城镇化率不过20%。那时耳熟能详的中国国情,翻来覆去就是“10亿人口、8亿农民”。不过,80年代初中国的工业化指数却已经相当可观,由此我们发现了一个颇有特征意义的组合——“工业化超前而城市化滞后”。这也激发了我们的最初思考。 问题在于城乡隔离。那是一整套的制度安排,把城乡之间的各个大门都关了个严严实实。举凡粮食、农副产品、农村劳力,进城的路线皆不自由通畅。“市场”成了资本主义的代名词,“计划”则成为社会主义的唯一表征。结果就是严重束缚普通人的经济自由。最为要害的,是不准人们对较高的收入机会做出自发的反应。随着普遍的权利受限,“身份”就越来越有意义。在资源发生争用的场合,或者收入机会显现的当口,“城里人还是乡下人”?答案可就有了决定性。 改革拱开了城乡之间的重重大门。不过,先发力的地点不是城市,而是农村。解决长期温饱难题的“包产到户革命”,率先从落后地区的乡村向外蔓延。事后理解,“逼出来的改革”也难以还有别的范式。接踵而来的,乡镇企业异军突起、民企横空出世、农副产品与粮食购销市场化、农民工进城,变革顺序差不多都是农村先行、城镇跟进。改革与革命相似,都是“农村包围城市”起家,刨根究底,十白还是“乡土中国”的底气与力量。 到了土地市场化,演进的逻辑有变化。出发点毫不特别,那就是铸入法律的“土地不得买卖、不得租赁、不得出让与转让”。城市要用农村的土地,靠政府征用i城内各方要用土地,由行政划拨。这套硬邦邦的体制,最早被对外开放触动——外资要进来,谁给他们划拨国有土地?土地的市场化改革应运而生。不过这一回,发源地是城市:土地拍卖第一锤落在深圳,首批获国务院授权试点的,还包括上海、天津、广州,一律都是大都市。 新一波“土改”源于城市,祸起地价。城市土地不同凡响,不是因为能打粮食,也不是因为能长瓜果蔬菜。城市土地之价值在“位置”——能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口、设施、建筑、项目和经济活动的集聚。这是一个崭新的现象,与世世代代农业文明看重的土壤肥力无关。新变化甚至波及观念、文化与习俗。譬如80年代以降,成千成万负笈留洋的中国学子,再没听说过有费老那一辈的故事——老人用红纸包一捧家乡的泥土给去国他乡的孩子压箱底,叮嘱要是“水土不服”,可以拿一点冲水喝下——时代不同了,乡土之“土”对中国,不如过去那么重要,泥土的神秘性随风而逝。 始料不及,先合法入市者,仅限城市国有土地而已。应该不是什么人顶层设计的结果,因为1988年的《宪法修正案》,根本就没这个意思。比较靠谱的解读,开始是城市土地才卖得起价钱,等到初尝甜头,城市政府就不情愿让农村也来分享一杯羹。“一手征地、一手卖地”的“半拉子”改革工程,就是这么修成的。当然,观念、“理论”、说教也帮过忙,诸如“土地涨价要归公”之说,让明明走歪了的“土地市场化”,看起来还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模样。一时间,就算老乡人数再多,天下围城,我自岿然不动,看谁奈何得了“唯国有土地才有权入市”。 正以为城乡土地市场搞不起来,新变革却悄然而至。还是地价惹的祸,看起来“相对价格变动引发制度变迁”,还真是天理不可违。本书基于经验观察,发现拱开城乡土地市场之门,依托的是两条线路并举。一条线路是城市政府想多拿地,能拿尽拿之余,一旦遇到也被高地价惊醒了的农民及其集体,就转向“以城市地租换农民土地”。另一条线路是郊区农民和集体自下而上,“州官入市我亦入市”,搞起形形色色的法外土地交易。两线并轨处,就是那“城乡统一土地市场”,柳暗花明又一村! 真的没有任何神奇的地方。既然城市能从惯于依赖征用农民之贡赋——粮、米、菜、肉以及一切农副产品——转向依托自由而开放的市场,那么再有十年时光,为什么就不能转到一个城乡通开的土地市场?试看2l世纪天下的城市,无“城”无所谓,无“市”就寸步难行。中国城市倘若无“市”,断然担当不起引领国民经济增长的重任。 时光荏苒,我们有幸亲历从乡土中国到城乡中国的转变。城乡中国“城”字当头,可不再是“征”字挂帅。当代竞争力旺盛的城市,无一例外,一概是“市场”打头,以市场机制引导资源的流动与集聚。由此,普遍的财产权利,特别是转让权正得到重新界定。城乡中国尤其需要法治,以在转型时期尽制度化的最大努力,把大多数人的活动纳入合法框架。好戏连台,新型城市化的曙光在前,谨与读者共勉。 书评(媒体评论) 能以生花妙笔,用血有肉的故事和人物为案例,凭借学贯中西的博学和天生的犀利眼光,用清晰得路人都能理解的逻辑,将风尘仆仆、穿乡走村而来的深入观察,整理为生动的文字的经济学家,无论在中国,还是世界上都可说是凤毛麟角。本书作者便是其中之一。本书更不同寻常之处是,作者不光是个目光如炬的旁观者,更是历史上值得记载下来的几次土地制度试验的直接参与者。现有土地制度的各种演变,包括从彻底私有到走上强制性集体化,这段历史在实行分田单干30多年后的今天,早已成为陈旧往事,为人忘却。可是,只有看了本书的人们才会知道,不但这一集体化制度的残留仍顽强存在,而且现今的城里人和乡下人,每人的命运都仍时时、处处受到这种制度的拨弄,也是为何至今中国仍在为三农问题、城乡二元结构和城市化滞后于工业化而苦恼的制度性原因。 ——文贯中 上海财经大学、美国三一学院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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