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忧伤的驯鹿国(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顾桃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作者顾桃子承父业,以一种特殊的身份进入到敖鲁古雅森林,与使鹿鄂温克人建立了亲密的友谊,这使得他能够记录到猎民最真实的一面。在这本《忧伤的驯鹿国》中,顾桃使用了镜头化的,诗意而简洁的语言,配上精心拍摄的图片,使读者如临其境,感受着他正感受的一切。

与《忧伤的驯鹿国》相关的纪录片,有《敖鲁古雅,敖鲁古雅……》《雨果的假期》《犴达罕》等,并获得了国际大奖。顾桃认为,使鹿鄂温克人在敖鲁古雅森林里,一直与驯鹿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就像是生活在一个独立的国度。因此,顾桃为本书起名为《忧伤的驯鹿国(精)》。在这本书中,读者能够感受到,作者与他正拍摄的猎民的那种无法排解的忧伤,他们的快乐,他们坚守的信念,以及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最重要的——真诚。

《忧伤的驯鹿国(精)》的作者是顾桃。

内容推荐

《忧伤的驯鹿国(精)》是一个古老民族的最后的记忆。

称他们为“最后的狩猎民族”并不贴切,因为他们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失去了猎枪。两百人的使鹿鄂温克部落,几百年来,在森林饲养驯鹿,狩猎,过着与世无争、自给自足的原始生活。如今,他们牵着驯鹿离开了祖祖辈辈生活的森林,搬到了政府建好的定居点,过上了现代文明的生活。

人类的生活方式可以被改变,然而,驯鹿却不可能背弃大山。于是,又有一些人和驯鹿一起回到了熟悉的森林,过着不再狩猎的“猎民”的生活。等待他们的,是外人对森林资源的疯狂掠夺、偷猎者密布的陷阱。驯鹿的数量与质量日益下降,猎民点的生活难以为继……

猎民们不能理解的事情很多:为什么他们世世代代与大自然和平相处,却失去了猎枪?森林生态环境的恶化,究竟是谁的过错?面对偷猎者呼啸的子弹,他们拿什么来保护自己和驯鹿的家园?

但让猎民们最痛苦的,是古老传统与现代文明的冲突——心中坚守的信仰,已经无可挽回地走向消亡。猎民们选择用酒精麻痹心中的悲伤。他们的孩子大都完全适应了山下有网络,有KTV的生活,留下他们自己抱着驯鹿,在这个孤独而忧伤的国度里瑟瑟发抖。

《忧伤的驯鹿国(精)》的作者是顾桃。

目录

敖鲁古雅生活日记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使鹿人的自白

玛利亚·索:我的驯鹿,我的梦想

维加:我是森林的孩子

柳霞:雨果就是太阳

芭拉杰依:我的妈妈纽拉是鄂温克最后的萨满

王瑛:猎民点的生活

老去的猎犬

通往天国之鹿

附录

顾桃:那跟我理想的生活有关

林中的乡愁

试读章节

我的手机丢了,所有的号码也都丢了,包括海拉尔妇联陈姐的电话,她与我确认这个月我去无锡接柳霞儿子的事。那时我正在草原拍摄,记得当时接电话时是醉的。她说必须是你本人才能接走孩子,这句没忘,我随口说:“好,15号到。”

六点半在无锡下了车。雾蒙蒙的无锡,站着同样一头雾水的我,不知南北。幸好看见表哥在站口挥手,在他家上网查到了无锡光华私立学校的地址。打过去电话后,表哥开车直奔光华。

学校李部长拿出一叠纸,在写着“希望班”的名单里找到雨果那页。我签了字:假期回家一切安全责任由顾桃负责。

雨果正兴奋地打着篮球。老师说他常说起自己很担心妈妈,因为舅舅喝了酒就会打她。雨果想森林,想妈妈和驯鹿。

“希望班”有九十多个学生,来自全国各地的孤儿和特殊家境的孩子。雨果虽然有妈妈,但是因被认定“母亲酗酒无力抚养”,成为被资助的第一个鄂温克族孩子。

雨果怯生生地站在了我眼前,有着少年的怀疑和不逊。打球流下的汗水在脸上,就像柳霞在雨中贴着小鹿的脸一样的神情。

我们约好时间,下午三点见。

再见雨果时,他已有了变化,脸上有了一点掩饰不住的兴奋。身上套着的蓝白背心、运动短裤一看就是新的,因为裤兜上还挂着商标。他就这样从那些和他一样的孩子们中走出来。

表哥请我们吃了晚饭。雨果悄悄告诉我,这是他们过春节时才能吃到的。我后来更知道,什么鸡巴贵族学校,老师还打人呐。当然挨打的都是贵族外的孤儿。

北京连着几日的雨,心情也阴着。幸好还带雨果去了动物园,说找“野性中国”的奚志农。就免了门票。还去了古北口野长城,也没花几个钱,要是去八达岭就又多花钱又无聊。在古北口长城上,雨果大喊:“我是好汉了!”

钱虽没着落,但也该走了,要不成了雨果在北京过假期了。文惠又借给我2000,真是兄弟啊。前天给了一个开广告公司的已算是朋友的老板发了借钱求援短信,收到一个回复:啥?让我无语。

这半个月雨果看样子很开心,倒不是因为玩和吃了麦当劳。可能是这几年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假期,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了,才是他快乐的原因吧。那天吃“呷哺呷哺”的火锅,他问我能生吃牛肉吗,我说能吧,他生生地就吞了几块肉,一脸的满足。好样的,还有森林之王的骨血。我想起何协在锯茸时总要对着喷血的茸喝上几口,眼睛眯成缝,卷卷的头发和脸上还溅着血滴,他一定香极了,别人可会吓一跳。

雨果蜷缩着睡在两节车厢的接口,好像我以前拍过的一只小狗,孤独而无助。现在,他一定有梦。

雨果啊,但愿你梦见的是天使和森林……。

夏天山上亮得早,三点太阳就会出来,整个森林就会是一片暖洋洋的绿。但今天没有,醒来时外面灰灰的,还以为天没亮,看表已是六点。维佳打完水回来说不知道哪里着火了,再看四周的山和树的确烟气很浓。玛利亚·索也早早起来,她更清楚有火意味着什么,所以更担心,因为还有一大帮鹿在孟归线,真要是那边有火,鹿就很难回来了。雨果上山时给维佳的酒喝完了,维佳跟毛谢今天就是清醒的。两个人在玛利亚·索的催促下,去孟归线找鹿和查看火源,本来放鹿的地方就越来越小,再有火就更难过。现在正是采树塔和都柿’的季节,进山的人多,如果有火情,一定是这些人抽烟和烧饭引起的。他们还会扔塑料袋和咸菜袋一类的白色垃圾,驯鹿也会吃到,因消化不了而胀死。我们上山时烧掉的一头鹿就是这么死的。

维佳和毛谢一路奔北,何协独来独往背枪带狗南下。何协虽然话不多,但今天也早早地爬上山观察。晚上我和小孩们从河套玩回来后,看到维佳和毛谢在家迷迷糊糊的。过会儿何协也回来了,从帆布包里掏出几条小鱼放在玛利亚‘索眼前。看得出何协很自豪,因为额尼。爱吃鱼,而现在鱼也很难弄到了,这几条小鱼还是他前几天在很远的地方下挂子的收获。维佳和毛谢迷糊了,也没说清火情,据何协判断火在阿龙山南边,所以还威胁不到猎点。额尼可以安心吃鱼了。P18-20

序言

三百多年前,一支赶着驯鹿的鄂温克人告别谣伯利亚勒拿河上游的森林,辗转迁徙到中国的东北边疆——大兴安岭西北麓,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额尔古纳河右岸。自此,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山林中,靠狩猎和饲养驯鹿生活,历史上称为使鹿部落,也叫使鹿鄂温克人。

早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使鹿鄂温克人就在茫茫如海的大兴安岭地区狩猎。这里交通不便,是尚未砍伐的原始密林地区,也是高原沼泽地带。野兽、野禽、野生植物种类繁多,并独有驯鹿的主要食物:苔藓类植物,还有数种草木和菌生物。他们守着山林。靠打猎为生,也饲养驯鹿,以“撮罗子”为家,过着与世隔绝的淳朴生活。使鹿鄂温克人严格遵守大自然休养生息的规律,仅从森林中获得生存所需。至今,他们仍然保持共同狩猎,平均分配的传统,一家的猎人收获猎物,往往与其他家一同分享。

古老的生活方式,赋予使鹿鄂温克人勤劳勇敢、热情奔放的性格。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属阿尔泰语系满一通古斯语族,夹杂俄语词汇,但没有文字。他们信奉萨满,崇拜大自然,散火如神。历史记载使鹿鄂温克人是野生驯鹿的早期驯化人之一,被称为“森林之舟”的驯鹿是他们唯一的交通工具,让这个民族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到了20世纪60年代,政府为了扶持鄂温克猎民。从1961年开始收购驯鹿鹿茸。从此,鹿茸的收入是使鹿鄂温克主要的经济来源。1965年,鄂温克猎民迁到敖鲁古雅河畔安家,成立敖鲁古雅鄂温克猎民乡,部分人实现了定居。2003年,政府禁止使鹿鄂温克人打猎,以生态移民的名义让他们告别森林,走出大山,搬进政府在市郊建立的新定居点。然而,失去森林和猎枪的部分使鹿鄂温克人不能适应离开森林的生活,驯鹿也无法适应圈养的方式。部分族人牵着驯鹿重返森林,重新开始了传统的生活。

纪录片导演顾桃生于内蒙古,满族人。顾桃的父亲顾德清在20世纪80年代初时,常常“失踪”好几个月,回家的时候,顾桃回忆说像是“野人归来”,“头发老长,要不索性就是没头发,脑袋上全是伤”,“带回来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后来顾桃才知道,父亲的几次“失踪”,是在深山老林里与使鹿鄂温克人在一起,与他们一同生活、狩猎、迁徙,并用影像与文字记录下这一切。

也许是自然而然地子承父业,也许是骨子中对故乡,对北方少数民族生活的一种亲近与归属感,2005年,漂泊在外多年,以摄影为生的顾桃毅然扛起摄像机,回到父亲曾经留下过沉重脚印的地方——敖鲁古雅。

一踏上这片土地,顾桃便意识到这里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地方,这里才有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然而,当真正站到使鹿鄂温克人中间时,顾桃才深刻地感到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巨大隔阂,拥有强烈民族自尊心的族人对顾桃的突然出现,更多的是怀疑和不解。纪录片拍摄工作的开始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也曾一度受到各种阻碍。一开始,顾桃连去山上猎民点的资格都无法获得。凭着真诚与坚持,顾桃慢慢地赢得了猎民的信任与好感,与他们同吃同住,一边参与猎民的劳动,一边拍摄他们的生活。从2005年到2011年,顾桃已经不记得去过多少次敖鲁古雅,与许多猎民早已成为亲密的朋友与家人。猎民们也逐渐习惯了摄像机的存在,他们最真实的喜悦、苦闷、悲伤、痛苦被完整地用镜头与文字记录下来,并一次次地震撼着顾桃的心灵。

顾桃常拜访的玛利亚-索猎民点是敖鲁古雅最大的,约有300头驯鹿,已经比几十年前少了一半。猎点上有三户人家:玛丽亚·索和儿子何协一家、安道和儿子毛谢一家、芭拉杰依和她的子女柳霞和维佳一家。

被族人称为“最后的酋长”的玛利亚·索已经八十多岁,是唯一一个不会说汉语的鄂温克人。玛利亚·索已经在这片森林里生活了八十多年,对她而言,森林和驯鹿是她全部的生活和寄托。只要她在一天,就意味着自己民族的文化能够延存,或许她有意识地每天不停地劳作,是要来挽留那群眼看着渐渐远去的鹿群。慕名而来拜访玛利亚·索的人很多,而她面对外界的神情永远是平静而空白。

玛利亚·索的七个儿女都因疾病或酗酒身亡,四十四岁的何协是她唯一健在的儿子,只要何协在山上,玛利亚索就会感到安心。何协十分勤劳能干,酒量很大,且从来不因喝酒耽误干活,在猎民青年中是领袖人物。何协与母亲一样对森林和驯鹿饱含深情,更是对已成为记忆的狩猎时代深深怀念。曾经,猎枪和口琴是何协的两个宝贝,猎枪被收缴了,口琴就再也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喝了酒后,何协就会用悠扬的口琴声表达内心的悲伤。

安道是猎民点上辈分最大的老人,年轻时是十分优秀的猎手,会说俄语,会做桦皮船,会打猎刀。安道也爱喝酒。喝醉的安道会躺在帐篷里,嘴里说出一连串夹杂着俄语、鄂温克语的梦呓。也许在梦里,安道才能重温当年他背着枪,踩着雪板去狩猎的时代。如今,沉默勤劳的儿子毛谢是安道最大的依靠。

柳霞是芭拉杰依的二女儿,鄂温克第一代女画家柳芭的妹妹。柳霞的丈夫在上个世纪90年代死于车祸,巨大的痛苦使得她常常酗酒,因此无力抚养自己的儿子雨果,通过政府被无锡的一个私立学校收寄。失去了儿子,柳霞的酗酒更加严重,还常因偷酒等原因被打,因此身体状况很差。柳霞对驯鹿十分地疼爱,雨果不在的日子她会抱着小驯鹿喃喃自语,就像见到小雨果一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柳霞仿佛也继承了家族的艺术细胞,口中常能蹦出惊人的语句。醉酒的柳霞时常对着刺眼的阳光,不断呼唤自己的儿子:“雨果就是太阳,雨果就是喜温……”这个诗意的母亲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瞑呓。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维佳曾在姐姐柳芭的指导下学习画画,也曾到中央民族学院艺术系学习。只一年就受不了城市的生活回到山林了,在猎民点上,族人都叫他“艺术家”。维佳爱画驯鹿,也爱写诗,他的作品往往具有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和一针见血的深刻。维佳也同样有严重的酗酒问题,他的诗和画很多时候在喝酒后就被烧掉了。维佳喜欢猎枪,就像喜欢画笔一样。那年的冬天,政府派了由警察组成的收枪工作组,其他的猎民都把枪交了出来,维佳背着自己喜爱的猎枪翻山越岭,跟警察捉迷藏。后来被警察堵到悬崖边,他也没有放弃,抱着枪闭眼跳了下去,被一棵大树挂住了才幸免于难。顾桃说,维佳像森林里最后一头孤独的犴达罕,拥有力量,更拥有悲伤。

禁猎之后的山林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山林,“最后的狩猎部落”乘坐在桦皮船上漂入了博物馆。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注定将走向悲剧的结局。如今,回归山林的使鹿鄂温克人,只能守护着已不足800头的驯鹿和逐渐消逝的传统艰难地生活。失去了猎枪的他们。受到的不仅仅是野兽的威胁,猛于虎的,是偷猎者肆无忌惮的枪口与陷阱,是外人对森林资源竭泽而渔式的掠夺与破坏,是自居处于“高度文明”的人对他们所认定为“低级”的“原始文明”进行“无厘头”式的“改良”。

“山川哭了,河流哭了,森林哭了。”使鹿人也哭了。在猎民点这个苦涩的世外桃源里,他们只好与酒为伴。酒的产生是为了带来快乐的,在这里却成了一种填补精神空虚的麻醉剂。洒精弥漫在这个难以为继的猎民点。

他们的孩子,则更多地选择了山下有KTv,有电脑游戏的生活。

顾桃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这样一个充满悲伤的民族,在他的纪录片和文字里,却也从来不乏快乐的旋律:雨果在假期回到森林,柳霞和维佳各自拥有了爱情,初生的驯鹿快乐地奔跑在森林中……猎民酒后失控的暴力也同样被忠实记录下来——似乎在面对眼前正在发生与正在消逝的一切时,除了对画面定格,顾桃再也没有任何选择,也没有时间去做出选择。

那么,就请跟随顾桃的眼睛,对这正在消失的最后的狩猎部落,投去最后的注视吧。

书评(媒体评论)

“一想到鄂温克人没有枪,没有放驯鹿的地方,我就想哭,做梦都在哭!”——中国最后的女酋长 玛利亚·索

在我们这个时代,狩猎文化消失了。惭愧万分!——使鹿鄂温克艺术家 维加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4/21 19:08: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