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迷离记忆》由廖玉蕙著,她文字里暗藏太多的温情,不忍让感情成记忆褪色。她乐干重新经历一次生命中的怠湍与激流,容许冲刷力量刺痛沉埋血脉里的陈旧往事;也乐干沐浴在风和日丽的岁月,容许有过的带泪欢笑再次飞扬。阅读她的散文,总觉得有毫不止息的波涛击打读者的一心坎。她的文字速度不是行云流水,也不是云淡风轻,而是惊涛拍岸。不知不觉之间,也被卷入她创造出来的情境。抒情散文可以写到这种地步,绝对不只是凭恃她过人的勇气,而是以一种感动的力量与读者的心灵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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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永远的迷离记忆/台湾名家经典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廖玉蕙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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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永远的迷离记忆》由廖玉蕙著,她文字里暗藏太多的温情,不忍让感情成记忆褪色。她乐干重新经历一次生命中的怠湍与激流,容许冲刷力量刺痛沉埋血脉里的陈旧往事;也乐干沐浴在风和日丽的岁月,容许有过的带泪欢笑再次飞扬。阅读她的散文,总觉得有毫不止息的波涛击打读者的一心坎。她的文字速度不是行云流水,也不是云淡风轻,而是惊涛拍岸。不知不觉之间,也被卷入她创造出来的情境。抒情散文可以写到这种地步,绝对不只是凭恃她过人的勇气,而是以一种感动的力量与读者的心灵连接起来。 内容推荐 廖玉蕙是台湾散文创作中有代表性的女性作家,崛起于上世纪80年代的台湾文坛,其作品充满温情、亲情、乡情,被人们评论为“在人间事物中寄托感情;在冷漠社会里,燃烧她的热情”。《永远的迷离记忆》为作者的自选集,收录作者多年来创作和发表的优秀散文30余篇。 《永远的迷离记忆》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辑一 永远的迷离记忆 当火车走过 流年暗中偷换 永远的迷离记忆 走过岁月 凤凰花开 痴狂记事 回首事如前夕梦 人生不相见 辑二 如果记忆像风 如果记忆像风 罗马在哪里? 陪你一起找罗马 学会放手 永安与不安 缘起缘灭 辑三 年过五十 年过五十 我不要正直! 缉拿失眠元凶 看戏 女人需要感激涕零吗? 辑四 不信温柔唤不回 杨柳、樱花与红叶 当微风与阳光私语 大家乐?大家疯? 大丈夫何患无屋 让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听 城市动员令 不信温柔唤不回 你有资格生病吗? 在碧绿的夏色里 试读章节 当火车走过,不管在人声嘈杂的西门闹区,抑或空旷荒僻的乡野,我总是凝眸再三,痴痴地目送它巍然远去。而童年往事,往往就在隆隆的车声里渐次展开,像一张张交迭的画片,争先恐后地跃上脑海。 上小学以前,我们住在乡下老家三合院的房子里,正厅对面,是一塘池水,池塘外的大门边儿,则是一株郁茂的老榕树。树下闲闲地散置了些大石块。在哥哥姐姐都上学去的时候,我多半坐在石块上,对着绿油油的稻田发呆。一望无垠的稻田中间,夹藏着一条运送甘蔗的台糖小铁路。小小的火车踽踽独行在碧绿如茵的稻田中,另有一种动人的风姿。而在单调乏味的独处时光里,凭空拔起的汽笛声及弓背慢行、一步一喘的小火车,在记忆中,确曾带给我许多梦想。我常沉浸在哥哥姐姐讲述的童话故事里,假想着自己坐上小火车到处去流浪。而这种既不知起站又不知终点的无止境的神游,确实颇能满足我孩提时期爱幻想的毛病。 傍晚时分,上学的人都放学回来了。小火车的笛声乍一扬起,所有小孩便不约而同地从三合院的各个角落窜出,滚动着眼珠子,虎视眈眈地在铁道旁站定。有时,火车飞快驰去,众人无机可乘,便意兴阑珊地作鸟兽散。多半时候,小火车总是一步一蹶、气喘如牛地爬行,犹如重病的老人。这时,比较大些的孩子就大胆地靠近车身,奋力抽取捆绑在车子上的甘蔗,年纪较小的孩子则在一旁摇旗呐喊。火车过后,几乎人人都有满意的斩获。童稚的心灵,没有太大的野心,只要能抽取到一两枝,便欢天喜地。然而,在这每天例行一次的突击行动里,除了危险的顾虑外,还得随时提防守车员狠命的追逐。也不知道,到底是守车员只是志在吓唬不在逮人,或是小鬼们的确太过机灵,似乎也从来没有人被抓到过。而类似的追逐,倒仿佛成了黄昏里另一种生趣盎然的景致。 有一回,二哥奋力一拉,居然整捆甘蔗应声而下,把一旁加油的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觉得恐惧万分,竟害怕得大哭起来,把所有人都吓得拔腿就往回跑。后来,这捆甘蔗被偷偷藏匿在床底下。白天,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趴在地上,偏着头往床下看,见那么一大捆已经松绑的甘蔗直挺挺地躺在那儿,总觉大祸即将临头,惶惶终日。原来,超乎期望的非分,竟是如此教人无法安心! 上小学一年级时,我们搬离了老家。新房子坐落纵贯道旁,前临公路,后傍铁道。终日车声隆隆。那时,电视尚未开播,爸爸每天固定收听收音机里的说书。收音机放在客厅和书房的隔间边儿。我从小热衷于听故事,虽然,因为升学竞争得如火如荼,母亲严格禁止我们偷听。但是,我禁不住诱惑,经常把书本竖在书桌上作读书状,一边防范母亲的脚步声,一边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音量放得极低的故事。常常在紧要关头,汽笛长鸣,接着如雷贯耳的车声,排山倒海而至,往往使我错失了最精彩的片段,而忍不住扼腕叹息。而更糟糕的是,母亲常借震耳的车声掩护脚步,进行突击检查,形迹败露,少不得挨一顿竹板子。 在噪音的隙缝里讨生活,最大的影响还不在于嗓门的提高,而在于对生死存亡的看待。 家后面,除了纵贯铁路外,紧贴着后门,另有一条通行得不太频繁的小铁道。印象中,一天大概不定时来回两趟。日子一久,附近人家都能准确地辨识两种车辆的不同笛声。当时,饲养家禽的风气甚盛,平常鸡鸭多在小铁道上悠游行走,小火车汽笛一响,人们便放下手上的工作,火速冲向后门,赶回自己饲养的鸡鸭。然而,手脚再是利落,仍常有鸡鸭走避不及,当场罹难。全家便在悲伤的气氛下进行晚餐。伤心的不仅是亲手饲养的家禽横死,在那样艰难的岁月中,恐怕更多的是对生计摧折的忧心吧! 鸡鸭固然常遭不测,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又何能幸免。一天,我从学校放学回来,放下书包,奔到小铁道上练习走铁轨。不经意瞥见一张竹席被丢弃在铁道旁的石子上,小小年纪的我,不知天高地厚,竟玩笑般地把它一把掀了开来。死在铁道上的人鲜有全尸,一声惨叫过后,我白着脸,跌跌撞撞地冲回家,足足病了一个月,天天做噩梦。一直到现在,我仍然对草席心存戒惧。 公路上、铁路边,长年有不小心的人惨死轮下,家属们呼天抢地的哀号常引得人心酸落泪。然而,这样的刺激终究也会麻木。看多了死别的场面,慢慢领悟到人生原如朝露,生和死,不过一线之隔,而死,也不过是生命过程中的一个必然的阶段。到后来,我已经被频仍的事故训练得连看到前来超度亡魂的遗属们痛哭失声,也不再会掉一滴眼泪了。 P3-6 序言 序《永远的迷禹记忆》 陈芳明 曾经自封五十岁公主的廖玉蕙,终于到达退休之年。但是,她的笔并未退休,反而以凌厉之势诗续前进。她的大开大阖,为台湾文坛树立罕见风格。她敢于自曝其短,敢干自我嘲弄,敢于满纸荒唐言,甚至敢干尴尬时把自己推到台前。从不躲在暗处的她,在讽刺调侃之余,从未伤害任何朋友。廖玉蕙的文字总是走在危险边缘,往往出现摇摇欲坠之际,却能够及时伸手挽住。幽默笔法难写,尤其牵涉到私密与公开之间的分际时,很容易弄巧成拙。当读者正要为她捏一把冷汗时,她骤然化险为夷。每篇文字,懂得放,也懂得收。那种收放自如的功力,绝对是来自她长期的反复求索与不断磨炼。 崛起干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廖玉蕙,很旱就受到瞩目。整整一个时代的女性作家,浩浩荡荡,完全改写了文坛的风景。跻身干那行列,她并不选择婉约抒情的路线。在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中,找到她的笔可以客身也可以干涉的空间。在烟火弥漫的纷乱社会里,更寻得安身立命的位置。她的文字,也许放胆些,却末逾越惊世骇俗的界限。她的姿态,可能放肆点,却不失温柔敦厚的身段。生命的沉淀与超越,并非有任何快捷方式可以模仿;往往必须亲自参与试炼,在痛苦中获得教训,在挫折中学习站起。不管是做人或作文,似乎要在无数的险境里找到出口。 廖玉蕙显然已经到达另一个生命峰顶,具备了足够视野,对这世界投以深情且宽容的回眸。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对干世事的态度也自然有所歧异。年轻时,她以锐利之眼看待人间情感,善恶分明,爱恨交织。如今,生命已经像穿越高山深谷的激流,终干进入广漠的平原。流水的速度与声音,逐渐缓和下来,隐约浮现应有的慈悲。她用情甚深,凡是有任何交错,都在心灵底层留下即痕。有些是斧斤的凿痕,有些是刀片的割痕,即使深浅不一,却是记忆里的重要印记。她对于每段感情百般珍惜,在错综复杂的血脉里,也有涨潮与退潮的升降。三年来,她站在时间此岸,望向过去彼岸,许多模糊的形象,忽然鲜明起来。她动用的每一个文字,不吝注入饱满的想象,使即将淡忘的人物几乎呼之欲出。 在女性作家中,她勇于描写人间烟火,不怯干在街头巷尾穿梭,每次读她的散文,似可源源不断闻见沸腾的市声。她的笔探向世俗坊间,完全不作姿态,也不矫情,为台湾文学开出另一种格局。她的风格或许可以纳入台湾抒情传统,但似乎不能轻易归挡;既非属于含蓄或婉约,也不属于暗示或象征,而是在人间事物中寄托感情。在冷漠社会里,燃烧她的热情。因此触摸其中的每一个字,有时是暖和,有时是炽热,最后总会留下余温。廖玉蕙散文动人的地方,不在于文字技艺的华丽,而在于以真情牵动读者的心灵。她开创出来的这条道路,无疑是抒情传统的异数。 这本散文集《永远的迷离记忆》,无疑是这个路数的范例。当她站在教书生涯的尽头,涌上心头的不是学术研究的得失,而是与学生之间的感情与缘分。在学界,自然都会遇到不少难忘的学生。每年的流动是那样频繁,那样来去倏忽,能够在记忆里留下凹痕,才是生命中真正的缘分。即使许多年已经过去,她依旧保存着学生的卡片与字条。她的感情如此细腻,多少午前彼此有过的誓言与笑语,都能清晰记起。或许并非依赖敏锐的头脑,而完全是借着感情的波动而勾起影像。她的真情,完全从心灵底层进发出来,以致能够牢牢记住师生之间的最琐碎最细腻的往事。 最困难的感情,出现在惆怅而矛盾的《人生不相见》。文中所描述的H教授,亦师亦友亦情人。跨越多少界限的感情,跨越多少时间的悸动,即使到达黄昏岁月,似乎也很难解释清楚。廖玉蕙勇敢选择去面对,甚至具体以文字标志出灵魂曾经出现过的缺口。尤其当H教授婚前捎来一信,透露深藏许久的爱意。对于二十二岁的她,无异干晴天霹雳,简直不知如何收拾。这段生命的未完成,悬宕在血脉里,像一只看不见的虫在咬啮伤口。数十午后,与H教授相约见面时,她终干对自己说出刻骨铭心的真话:“几度栽在爱情的坑洞里,呼天不应,唤地不灵,而和他的今生缘会则是其中的憾恨。”当苦缠纠结的感情无法找到出口时,大约只能归诸命运的安排。 站在退休的终端,廖玉蕙对于半生的因缘际会,显然有了澄明的领悟。人生确实有太多的回不去,也有无数的过不去。面对这种挑战,如呆不是勇于承担,便是决然放下。在退出上半场的舞台时,她蓄积无此胆气,重新整顿无解、末解、己解的内在情绪波动。人生总有太多悬而未决的困感,不少人都选择逃避成遗忘,或者任其腐蚀既有的意志。唯廖玉蕙坚持不忘,不仅不忘,还愿意重新挖掘出来,直视缠绕许久的情感,而且处理它,总结它。她的散文之所以引人入胜,就在于她从来以正面态度面对生命的蜿蜓曲折。 她文字里暗藏太多的温情,不忍让感情成记忆褪色。她乐干重新经历一次生命中的怠湍与激流,容许冲刷力量刺痛沉埋血脉里的陈旧往事;也乐干沐浴在风和日丽的岁月,容许有过的带泪欢笑再次飞扬。阅读她的散文,总觉得有毫不止息的波涛击打读者的一心坎。她的文字速度不是行云流水,也不是云淡风轻,而是惊涛拍岸。不知不觉之间,也被卷入她创造出来的情境。抒情散文可以写到这种地步,绝对不只是凭恃她过人的勇气,而是以一种感动的力量与读者的心灵连接起来。 岁月悠悠,摧折了多少午少梦幻。年轻时承受过的一切跌宕,如今看来是那样缥缈虚无。穿越她的文字时,似乎感受时间颜色慢慢黯淡,青春感情也次第隐退。廖玉蕙却仍然不愿忘怀,并不是要执着什么,也不是要坚持某种原则,但既然是亲身经历,就构成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纵然十年、二十年已经过去,她选择继续捧在手掌,诉诸文字,飞扬的,低荡的,她都细细体会。即使到今天还是找不到答案,她最后都选择原谅。 2013年6月25日 政大台文所 书评(媒体评论) 阅读她的散文之际,总觉得有毫不止息的波涛击打读者的心坎。她的文字速度不是行云流水,也不是云淡风轻,而是惊涛拍岸。不知不觉之间,也被卷入她创造出来的情境。抒情散文可以写到这种地步,绝对不只是凭恃她过人的勇气,而是以一种感动力量与读者的心灵连结起来。 ——陈芳明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根脆弱的弦,外表再是强悍,当那根脆弱的弦被温柔地挑起,谁也没有办法禁绝一首缠绵的歌。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把纸灰一股脑全吹上了天空,女儿惘然望着苍天,幽幽地说:“如果记忆像风就好了。”记忆真的会像风吗? ——廖玉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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