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莱(珍藏版)/高阳文集》编著者高阳。
唐明皇与杨贵妃在长生殿里的再团圆,影射顺治与董小宛之间一段伟大的生死恋,前人从未发觉;请与《再生香》合看,将会令人拍案叫绝。
本书以历史入小说,以小说述历史,全书分“再生香”和“醉蓬莱”两部分,以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影射顺治与董小宛之间一段伟大的生死恋,前人所未道,将会令人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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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醉蓬莱(珍藏版)/高阳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高阳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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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醉蓬莱(珍藏版)/高阳文集》编著者高阳。 唐明皇与杨贵妃在长生殿里的再团圆,影射顺治与董小宛之间一段伟大的生死恋,前人从未发觉;请与《再生香》合看,将会令人拍案叫绝。 本书以历史入小说,以小说述历史,全书分“再生香”和“醉蓬莱”两部分,以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影射顺治与董小宛之间一段伟大的生死恋,前人所未道,将会令人拍案叫绝。 内容推荐 《醉蓬莱(珍藏版)/高阳文集》编著者高阳。 《醉蓬莱(珍藏版)/高阳文集》内容提要:描写清代最伟大的剧作家洪升撰写《长生殿》的故事。由《长生殿》所引起的宦海风波,是康熙年间的一大公案。后世关于此事的记录非常多,有的语焉不详,有的张冠李戴,经过高阳先生考证后,写成《醉蓬莱》,人物栩栩如生,情节曲折生动;尤其是以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影射顺治与董小宛之间一段伟大的生死恋,更是前人从未发觉的;请与《再生香》合看,将会令人拍案叫绝。 试读章节 任左都御史不久的徐乾学,这天晚上只睡了一个更次;二姨太一直守在床前,听水晶玻璃罩中的小金钟,铮然十响,便即揭开狐皮帐子,柔声相唤。 “老爷,老爷,该起来了。” 徐乾学被唤醒了,但双眼涩重,睁不开来,语声含糊地问说:“什么时候了?” “戌正。” “哦,天气怎么样?” “老爷听!” 风声如虎,震撼窗户;徐乾学不免发愁,五十七岁了,如此严寒而又睡眠不足的黑夜,由紫禁城步行出皇城、内城,自正阳门大街往南,直至永定门天桥之东的天坛,十几里路能不能支持得下?他一想起来就心悸;不由得叹了口气。 二姨太知道他的心事,出了个自以为很好的主意:“老爷!”她说,“你何不在广安门大街口子上等;等皇上从正阳门大街走过来,你跟在后面就是了。” “胡闹了,你不懂,别瞎说。” 徐乾学鼓足勇气,从热被窝中仰身坐起;二姨太服侍他下床、大解、漱洗、喝过一碗燕窝粥,然后摆上早饭;平时寅卯时分上朝,特别是在冬天,总要喝几杯老山人参加上补中益气的珍贵药材浸泡的高粱酒,祛除寒气;但这天摒杯不饮,因为是在斋戒期内,他喝酒又容易上脸,让皇帝发现了,大感不便。 “老爷!”管家吴子章在堂屋门口,大声回禀:“轿班在伺候,现在交子时了。” “好,就走。” 说是这样说,蟒袍补褂,穿戴整齐,亦颇费工夫;最后,二姨太为他系上一个御赐的平金大荷包;格外关照:“里面是切片的人参,多衔几片在嘴里;嚼烂了吞下去更好。” “我知道。” 丫头掀开门帘,恰好一阵西北风卷过,几乎将徐乾学的貂檐暖帽都吹掉;他打了个寒噤,存着万一之想,这么大的风,皇帝或许会改变主意,为太皇太后重病祷祝,亦不必一定要在天坛,改在“堂子”祭告列祖列宗,不一样也能获得庇护? 但毕竟只是万一之想,而且他亦知道,这个万一之想,决无实现的可能;所以毫不迟疑地在大厅前面上了轿,摸了一撮人参片放入口中。 轿子抬出丞相胡同,折而往西,经菜市口转北,沿大街直奔宣武门,已是午夜子正,城门刚刚开启。平常日子,除非原住内城的人,在外城因事逗留,不及于黄昏闭城之前赶同家,只好等到午夜开城,名为“倒赶门”以外,住外城的人,是极少在此时进内城的,而这天是例外;原因与徐乾学相同,都是为了皇帝的特旨:太皇太后病势渐觉沉笃,特率王公大臣、文武官员,步诣天坛祷祝,或者身份为大臣,必当随扈;或者为本衙门堂官指派,随同行礼;或者是在此一罕见的仪礼中,担任执事,都要在子末丑初,赶到宫中待命,决不能违误。 入宫照例进东华门,徐乾学年龄未到六十五,尚无“赏紫禁城骑马”的资格,所以在东华门外下马石前下轿,由吴子章扶着,步行往北;到得保和殿后,“外廷”尽头的景运门外,吴子章不准再往前走,徐乾学一个人入内,到了文学士及部院大臣待漏的朝房,喘息略定,方始去见两位大学士。 大学士的班次,明珠在王熙之上;但年龄却是王熙居长,这年正好六十。徐乾学与明珠的关系很深,他是明珠已死的长子纳兰容若的老师;明珠为了尊敬西席,不等徐乾学来到面前,先就迎了上来。 “健庵!”他低声说道,“你先见了王中堂,我要跟你私下谈点事。” “是。”徐乾学向王熙行了礼;顺便与其他几位尚书略作寒暄,才走向僻静的一角,静等明珠来“私下谈事”。 “太皇太后不行了。”明珠压得极低的声音,“皇上有一样隐痛,虽未明说,可以想象得到;我辈受恩深重,得替皇上筹划筹划。” “哦,请问中堂,皇上是何隐痛?” “咱们先不谈这个,我先告诉你太皇太后交代的话,太皇太后一再说:她不能葬福陵。如果皇上不听她的话,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安,皇上就是大不孝。” 听这话,徐乾学有些明白了,“皇上呢?”他问,“皇上听了这番遗命怎么说?” “能说什么?饮泣而已。” 有隐痛自然只有饮泣;徐乾学点点头说:“那唯有另外觅地奉安了?” “你我看是‘唯有’;皇上可不这么想,祖父母不能同穴,于心何忍?最为难的是,太皇太后大有造于社稷,而竟不能祔葬福陵,对天下臣民如何交代?” “着!”徐乾学轻轻顿足,“这是个难题。” “现在我们分两步来办。”明珠说道,“太皇太后朝不保夕,一旦驾崩,立刻就要颁遗诏,她这决不能葬福陵的评,要不要说?” “当然要说。不然,皇上何能不以祖母与祖父同穴?” “不错。那么理由呢?” “这得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徐乾学问道,“中堂看应该如何措辞?”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明珠说道,“你看,能不能查查典故?” “查典故是以后臣子的事。太皇太后没有读过书,又是在病中,怎么会引经据典找理由。那一来,就太着痕迹了。” “此言有理。健庵,这件事你既然看得如此透彻,如何措辞就托你了。”明珠又说,“索性你连遗诏的稿子都拟好了它。” “这恐怕不妥。” “怎么了?” “有王中堂在。” 王熙是大学士,“赞诏命、厘宪典”;而且世祖的遗诏,便是他面承末命所拟,后来又由皇太后——现在的太皇太后命他修改过。如今拟太皇太后的遗诏,可说是最适当的人选;徐乾学觉得越俎代庖,必为王熙所恶,犯不着为此结怨。 “并无不妥,我是首辅;而且皇上已经交代了,遗诏不妨先预备着,你只是替我代劳,不必出面,”明珠回头看了一眼说,“王子雍不会知道是你的稿子。”子雍是王熙的号。 “既然中堂这么说,我义无可辞。” “好!何时可以拜读大稿?”明珠又说,“皇上为这件事,焦忧不安,眠食俱废,最好早点弄出来。” “如果不是要随扈天坛,我马上就可以动手。” “那,你就不必随扈了。”明珠说道,“皇上问到你,我自有话说。” 徐乾学无意中得以免此一番跋涉,喜出望外,但却不敢现诸颜色;同时,他也不能放心,倘或明珠答一句:“他请病假。”或者说:“我看他精力不济,怕撑持不住,没有叫他随扈。”怎么说,都不合适,所以要问个清楚。 “皇上如果问起,徐某怎么不来?中堂打算如何回奏?” “我就说我有个紧要文件,要他拟。” “是,是。这么说,我才可告无罪。”徐乾学说,“我到南书房去吧!” 徐乾学兼有“南书房行走”的差使;当下走到景运门口,交代吴子章率领轿马先回家,到下午再来接,然后自己提着家里带来的食盒,从内右门入南书房;大书架后面常设有一张小榻,平时供他午睡之用,此时正好躺下来,先舒舒服服补睡一觉,再作道理。 一觉醒来,已是大白天亮;掏出金表来一看,短针指在“Ⅶ”字上,估计此为皇帝已经步行到达永定门,正在圜丘行礼之时。 于是从从容容起身,火盆上有现成的开水,先沏了一壶洞庭碧螺春喝,命苏拉将食盒送到乾清宫西的茶膳房,热好饭菜来吃;茶膳房特别巴结,另外送了两样菜、一样点心。徐乾学学高士奇的样子,荷包里装满了金豆,抓了几粒打赏,然后一面吃饭、一面构思;饭罢不过个把时辰,便已脱稿。 等到过午,皇帝方始回宫;据苏拉来报,皇帝连龙袍龙褂都顾不得换,便直趋慈宁宫旁,特为太皇太后所构筑的新殿,侍奉汤药去了。 徐乾学踌躇了一会,决定先回家换了衣服,再到明珠那里去复命;但正要动身时,明珠来了。 “嗐!”明珠不胜感慨地,“皇上之孝顺太皇太后,只怕李密都不能比;皇上亲自写的那篇祝文,实在也不逊于李密的《陈情表》。” 接下来他细谈天坛祷祝的情形,当鸿胪寺的读祝赞礼郎,跪读祝文,念到“眇躬夙蒙慈养,忆自弱龄,早失怙恃,趋承祖母膝下三十余年,鞠养教诲,以至有成,设无祖母太皇太后,断不能致有今日;罔极之恩,毕生难报”时,皇帝失声长号,痛哭至于昏仆在地。群臣亦无不垂泪。 “祝文中还说:‘若大数或穷,愿减臣龄,冀增太后数年之寿。’此亦是从古所无之事。” “民间倒是有的,名为‘借寿’。但帝王之家,从未有过。我想上苍垂怜,这篇稿子,或许一时还用不着。” “哦,脱稿了!我来看看。” 太后遗诏自称用“予”:以“予以薄德,幼承太祖高皇帝登聘,获奉太宗文皇帝”开头,接言太宗龙驭上宾,痛不欲生,誓以身殉,诸王大臣因为“世祖皇帝”方在冲龄,继承大统,需要保护,坚请节哀,抚育教训,因而“勉留此身”。 看到这里,明珠问道:“前面说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对世祖怎么不称章皇帝?” “以母称子,无用谥之理。” “是了,是了。我们旗人,在这上头是欠讲究了一点儿。”明珠接着往下看。 下面是说十九年以后,复遇世祖之崩,“今皇帝”冲龄践祚,正需鞠育,祖孙相依为命。接下来便是盛赞今皇帝至孝性成!“遂使两世哀感之怀,大为宽释。且皇太后奉事勤恪,予心甚安。”但虽“世际升平,皇帝纯孝,亘古所无,正可诞济福祉”,无奈年齿衰迈,从得病以来,皇帝“躬省药饵,寝食俱废;步祷郊坛,竭诚呼吁,但数尽难挽,遽至弥留。”不过“予寿七十有五,得复奉太宗文皇帝左右,夫亦何憾”?以下又赞皇帝“励精图治、爱育苍生”,表示对国事亦可释念;只是皇帝“大孝性成,超越今古”,恐过于悲痛;勉以“万几为重”,宜加节哀;群臣亦应“恪尊奉职,勿负委任”;丧仪则宜从简,“悉遵典礼”。 最后一段,便是言不宜祔葬福陵之故;太宗葬于沈阳,名为福陵,那是四十几年前的事;所以徐乾学如此措辞:“太宗文皇帝梓宫安奉已久,不宜为予轻动,矧夫私衷惓恋子孙,不忍远去,宜于孝陵近地,择吉安葬,俾予心无憾。” “很好,很好,委婉尽致。不过,最后一段,搁在一起,仿佛有点格格不入。”明珠踌躇着说,“是不是能换个说法?” 徐乾学凝神想了一会说:“中堂所见极是,这个说法,跟前面‘复奉太宗文皇帝左右’这句话有矛盾,应该拿掉,将来请皇上另作宣示好了。” “是极。反正皇上宣示,也就是这两个理由。” 商量停当,徐乾学复又执笔,改稿誊正,一揖而散。 一上轿时,便听吴子章说,他的长兄吴子彦从湖广回来了。这一定会有关于祖泽深的极重要的消息;所以徐乾学一回家换了衣服,立即传唤吴子彦来回话。 等吴子彦磕了头站起来,徐乾学看他脸有伤痕,而且瘸着腿,不由得诧异地问:“你的样子,怎么这么狼狈!”P1-P4 序言 从事历史小说写作以来,二十余年心血所积,得书若干,计字又若干?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甚了了,约略而计,出书总在六十部以上;计字则平均日写三千,年得百万,保守估计,至少亦有两千五百万字。所谓“著作等身”,自觉无忝。 上下五千年,史实浩如烟海,所以我的小说题材,永远发掘不尽;更堪自慰的是,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华人社会,无一处没有我的读者。有些读者奖饰之殷,期勉之切,在我只有用“惭感交并”四个字来形容心境。 行年六十有五,或许得力于凡事看得开,更应庆幸于生活在自由自在、不虞匮乏的大环境中,所以心理与生理两方面,可说并未老化;与笔续盟,二十载可期。不过今后的笔墨生涯,一方面从事创作;另一方面亦须整理旧稿。新作单行本将仅交由联经及远景两家出版事业公司印行。 与远景出版事业公司合作的开始,在个人的创作历程中,是一块很重要的里程碑,更是一种极愉快的经验,特缀数语,敬告读者。 是为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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