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特的薄暮》——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威廉·巴特勒·叶芝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这本书展示了一个与现实平行的幻想世界之全貌,也是叶芝投身唯灵论与神秘主义的起始。
翻阅本书,跟随叶芝的步履,寻找远逝的天真,感悟随时间而来的智慧。
窥视生命有限的窄缝,生出无限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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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凯尔特的薄暮(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爱尔兰)威廉·巴特勒·叶芝 |
出版社 | 湖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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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凯尔特的薄暮》——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威廉·巴特勒·叶芝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这本书展示了一个与现实平行的幻想世界之全貌,也是叶芝投身唯灵论与神秘主义的起始。 翻阅本书,跟随叶芝的步履,寻找远逝的天真,感悟随时间而来的智慧。 窥视生命有限的窄缝,生出无限的冥想。 内容推荐 威廉·巴特勒·叶芝在28岁时,采集爱尔兰乡间神话,集结成《凯尔特的薄暮》,这本书展示了一个与现实平行的幻想世界之全貌,也是叶芝投身唯灵论与神秘主义的起始。叶芝在自序里说,“这个世界尽管残缺破损、笨拙不堪,却也不乏优美宜人、富有意义之物,我像所有艺术家一样,希望用这些事物创造出一个小天地,通过幻象,向那些愿意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的同胞,展示爱尔兰的一些特点。”这本《凯尔特的薄暮》的意义不仅在于拾起了散落在乡间的纯朴珍宝,而且是爱尔兰民族传统文化复兴的推动力量,最终帮助促成1921年爱尔兰自由邦的建立。 目录 THE HOSTING OF THE SIDHE 希神的出征 A TELLER OF TALES 讲故事的人 BELIEF AND UNBELIEF 信仰与怀疑 MORTAL HELP 凡人的帮助 A VISlONARY 幻想者 VILLAGE GHOSTS 乡村鬼魂 “DUST HATH CLOSED HELEN'S EYE” “尘土合上了海伦的眼睛” A KNIGHT OF THE SHEEP 羊骑士 AN ENDURING HEART 一颗忍耐的心 THE SORCERERS 巫师 THE DEVIL 魔鬼 HAPPY AND UNHAPPY THEOLOGIANS 快乐的神学家与不快乐的神学家 THE LAST GLEEMAN 最后的吟游诗人 REGINA,REGINA PIGMEORUM,VENI 女王,仙人的女王,来吧 “AND FAIR,FIERCE WOMEN” “那些美貌而强悍的女人们” ENCHANTED WOODS 受到蛊惑的丛林 MIRACULOUS CREATURES 神奇的物种 ARISTOTLE OF THE BOOKS 博学的亚里士多德 THE SWlNE OF THE GODS 仙猪 A VOICE 声音 KIDNAPPERS 掳掠者 THE UNTIRING ONES 不知疲倦者 EARTH,FIRE AND WATER 土、火和水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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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一个年轻人来到我的住处拜访我,然后开始谈起天地的创造以及其他的很多话题。我问了他的生活和工作。我们上一次见面之后,他写了很多诗,也创作了很多神秘的画作,但是最近他既没写也没画,因为他正全身心地在使自己的心智变得强壮,果断和冷静,他担心艺术家情绪化的生活方式对他不利。但是他仍然可以流利地背诵他的诗歌。他把它们都记在了脑子里。实际上,有些诗确实从未被写下来。它们,带着有如风吹芦苇荡般的野性韵律(我很久以前写下了这句话。现在,我以为,这种悲伤是世界上所有继承了祖先情感的民族的一部分。我已经不会象以前一样对于种族的神秘性有一些先人为主的看法,只是把这句话和一些其他的句子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我们曾经相信它们,而且可能现在也没有变得更明智)。在我看来,这种声音反映了凯尔特的悲伤,以及凯尔特人对这个世界从未见过的无穷事物的渴望。突然,我觉得他正急切地凝视着自己周围。“X,你看见什么了吗?”我问道。“一个闪闪发光的、长着翅膀的女人,长发盖住了她的身子,站在门口。”他大概是这样回答的。“这是因为活在世上的某些人想起我们,而把他们的意念用这种特殊形式展现给我们吗?”我说道。我深知那些通灵者的手法和他们表述的风格。“不,”他回答说,“如果这是某个活人的意念,我的肉体应该可以感觉到有生命的接触,我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这是一个鬼魂。她已经死了或从来就没有活过。” 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他在一家商店里做职员。不过,他的兴趣却是在山林间游荡,同一些疯疯癫癫的、充满幻想的农夫交谈,或是说服那些怪异的、良心不安的人把他们的秘密和烦恼交由他来排解。又一天晚上,我去他住的地方,许多人过来讨论他们的信仰和怀疑,把它们陈列出来象是将它们沐浴在他思想微妙的光芒里。有时候,幻象在他与他们交谈的时候出现,人们传言他曾经向形形色色的人说起过他们的过去和远方的朋友,使得人们在这位怪异的老师面前,因为敬畏而噤声,他看起来不过像个孩子,却比他们中间最年迈的长者更加有智慧。 他向我背诵的诗歌里充满了他的气质和幻觉。有的地方讲到他相信自己在别的世纪里度过的日子,有的地方则讲到与他交谈过的人们,把他们的内心世界完全暴露。我告诉他我要写一篇关于他和这首诗的文章,他说我可以这么做,如果我不提起他的名字的话,因为他希望永远保持“无名无姓,鲜为人知,超然物外。”第二天送来了一捆诗,附带了一张便条:“这些是你说过的喜欢的诗篇。我想我不会再写诗画画了。我将我自己献给了另一种生命的循环。我要让我的根和枝干变得坚硬,而现在还不是我长叶开花的时候。” 那些诗都竭力想在一些不为人熟知的、由意象编织的网里去追寻某种虚无缥缈的情绪。每首诗里都有很精彩的段落,但都镶嵌在对他而言显然有特殊意义的思想里,而对他人来说,这些思想就像某种无名的铸币。对他们来说,这些最多也不过是一些黄铜,原铜或者光泽晦暗的白银。有时,思维的美感因为粗糙的行文而变得模糊不清,似乎他突然开始怀疑写作是不是一项愚蠢的劳动。他经常会用一些图画来演绎他的诗行,尽管比例不太精确,却也无法掩盖情感中的那种极致的美。他所信仰的仙人们给了他很多创作的主题,特别是埃尔齐墩的托马斯静静地坐在暮色中,而一个年轻貌美的仙女从阴影中缓缓探出身子,在他的耳边低语。他最钟情于强烈的色彩效果:头上长着雄孔雀羽毛而不是毛发的精灵;从旋转的火焰中飞向星星的魅影:一个手握七彩水晶球的精灵——灵魂的象征——经过。在这些丰富的色彩背后是对人们脆弱希望的温柔训诫。这种精神上的探求吸引了许多像他一样寻求启示或者为逝者的欢乐而哀悼的人。我对其中的一个印象尤为深刻。一两年前的冬天,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翻山越岭去和一个老农夫交谈,那个老农夫不爱搭理人,却与他推心置腹。两个人都很苦恼:X是因为他当时刚刚发现艺术和诗并不适合自己,那个农夫是因为垂垂老矣却毫无成就和希望。他们两人都太凯尔特了!追寻无法用语言来彻底表达的某个事物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一缕绵长的悲伤在那个农夫的心里停留。他曾大声说道:“主拥有天堂——主拥有天堂——但他依然觊觎人世”;他也曾为那些离开了他、忘记了他的邻居而感到失望。他们曾在小屋的炉火前为他准备一张椅子,可现在却说:“那个老家伙是谁?”“死亡正向我逼近”,他重复道,然后继续说起上帝和天堂的事情。他也不止一次地向着群山挥着手说:“只有我,知道四十年前在那棵荆棘树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的泪珠在月光底下闪闪发光。 每当我想起X,这个老人就会浮现在我眼前。他们两个都在寻求——一个在散漫的话语里,一个在象征性的图面和隐喻的诗歌里——去表达某种难以说清的东西;同时,他们都拥有凯尔特人心灵中那份博大而又模糊的张狂,如果x不介意我这么说的话。农夫中的幻想者是这样,地主中的决斗者是这样,纷纷扰扰的传说也是这样——库楚兰与海奋战两天两夜,直到海浪把他吞噬,他死掉了。克伍特横扫诸神的宫殿,奥辛凭借300年的时间妄图用仙境的所有快乐填满他贪欲的心,最后白忙活一场——这两个穿行山林、用充满梦幻的语言说出他们灵魂里最重要的梦境的神秘主义者,还有这对梦幻感兴趣的心智——这些都是伟大的凯尔特文化中的一部分,其意义从来就没人发掘,天使也从未揭示。 P24-27 序言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出生于距离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不远的山迪蒙。父亲约翰·巴特勒·叶芝是亚麻商人杰维斯·叶芝的后裔。约翰·叶芝结婚的时候正在学习法律,但是很快他便辍学,转而学习画肖像画。他的母亲(即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祖母)苏珊·玛丽·波雷克斯芬来自斯莱果郡上一个盎格鲁一爱尔兰裔家族。叶芝出生后不久,便迁至位于斯莱果的大家族中,他本人也一直认为是斯莱果郡孕育了自己真正的童年岁月。巴特勒一叶芝家族是一个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家族。诗人的哥哥杰克后来成为一位知名的画家,而他的两个姐妹伊丽莎白和苏珊则均参加过著名的“工艺美术运动”。 为了诗人父亲的绘画事业,叶芝的家庭后迁至伦敦。起初,叶芝和他的兄弟姐妹接受的是家庭教育。诗人的母亲由于非常思念故地斯莱果,经常给孩子们讲家乡的故事和民间传说。1877年,威廉·叶芝进入葛多芬小学,并在那里学习了四年。不过威廉似乎并不喜欢在葛多芬的这段经历,而且成绩也并不突出。由于经济上的困难,叶芝全家于1880年底迁回了都柏林。起初住在市中心,其后搬到位于郊外的皓斯。 在皓斯的时光是诗人重要的发展阶段。皓斯周围是丘陵和树林,相传有精灵出没。叶芝家雇了一个女仆,是一个渔人的妻子,她熟知各类乡野传奇,娓娓道来的神秘冒险全都收录在后来出版的《凯尔特的薄暮》里。 在开始进行诗歌创作之前,叶芝便已经尝试将诗歌和宗教观念、情感结合起来。后来,他在描述自己童年生活的时候曾说过“……我认为……如果是一种强大且悲天悯人的精神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宿命,那么我们便可以通过那些融合了人的心灵对这个世界的欲望的词句来更好地理解这种宿命。” 叶芝早年的诗作通常从爱尔兰神话和民间传说中取材,其语言风格则受到拉斐尔前派散文的影响。这一时期,雪莱的诗对叶芝产生了很大影响。在后来的一篇关于雪莱的文章中叶芝写道:“我重读了《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在世界上的所有伟大著作之中,它在我心里的地位比我预想得还要高得多。” 叶芝早期还受到彼时爱尔兰著名的芬尼亚组织领袖约翰·奥里亚雷的影响。诗人晚年曾说,奥里亚雷是他所见的最“风流倜傥的老人”,“从奥里亚雷的谈话以及他借我或送我的爱尔兰书籍中,成就了我一生的志业。”在奥里亚雷的介绍下,叶芝认识了道格拉斯·海德和约翰·泰勒。 1896年,叶芝结识了奥古斯塔·格雷戈里夫人,介绍人是他们共同的朋友爱德华·马丁。格雷戈里夫人鼓励叶芝投身民族主义运动,并进行戏剧的创作。尽管叶芝受到法国象征主义的影响,但显然他的创作具有清晰而独特的爱尔兰风格。这种风格在叶芝与爱尔兰年轻一代的作家的交往中得到强化。叶芝和格雷戈里夫人、马丁以及一些其他爱尔兰作家共同发起了著名的“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或称“凯尔特文艺复兴运动”)。 这场运动最不朽的成就之一便是艾比剧院的成立。1889年,叶芝、格雷戈里夫人、马丁和乔治·摩尔创立的“爱尔兰文学剧场”。这个团体仅仅存在了两年,而且并不成功。在两位拥有丰富戏剧创作经验的爱尔兰兄弟威廉·费依和弗兰克·费依以及叶芝不计报酬的秘书安妮·伊丽莎白·弗莱德里卡·霍尔尼曼(一位曾经于1894年参与过萧伯纳《武器与人》在伦敦首演的富有的英国女人)的鼎办协助下,这个团体成功打造了一个崭新的爱尔兰国家戏剧界。在著名剧作家约翰·米林顿·辛参与进来以后,这个团体甚至在都柏林靠戏剧演出赚到了不少钱,并于1904年12月27日修建了艾比剧院。在剧院的开幕之夜,叶芝的两部剧作隆重上映。从此以后一直到去世,叶芝的创作生涯始终和艾比剧院相关。他不仅仅是剧院的董事会成员之一,同时也是一位高产的剧作家。 叶芝一生都对神秘主义和唯灵论有浓厚的兴趣。他晚年甚至亲自将印度教《奥义书》译成荚文。通灵学说和超自然的冥思成为叶芝晚期诗歌创作的灵感来源。一些批评家曾抨击叶芝诗作中的神秘主义倾向,认为其缺乏严谨和可信度。W.H.奥登就曾尖锐地批评晚年的叶芝为“一个被关于巫术和印度的胡言乱语侵占了大脑的、可叹的成年人的展览品”。然而正是在这一时期,叶芝写出了他一生中很多最不朽的作品。若想理解叶芝晚年诗作的奥妙,就必须要了解他于1925年出版的《灵视》一书的神秘主义思维体系。 1913年,叶芝在伦敦结识了年轻的美国诗人艾兹拉·庞德。事实上,庞德来伦敦的原因一部分便是为了结识这位比他年纪稍长的诗人。庞德认为叶芝是“唯一一位值得认真研究的诗人”。从1913年到1916年,每年冬天叶芝和庞德都在亚士顿森林的一个乡间别墅中度过。这段时间里庞德担任叶芝名义上的助手。然而当庞德未经叶芝的允许擅自修改了他的一些诗作,并将其公开发表在《诗刊》杂志上后,两位诗人的关系便开始恶化了。庞德对叶芝诗作的修改主要体现出他对雏多利亚式的诗歌韵律的憎恶。然而很快两位诗人都开始怀念双方共事、互相学习的日子。尤其是庞德从欧内斯特·费诺罗萨的寡妇处学到的关于日本能乐的知识为叶芝即将创作的贵族风格的剧作提供了灵感。叶芝创作的第一部模仿了日本能乐的剧作是《鹰之井畔》。他于1916年1月将这部作品的第一稿献给庞德。 叶芝通常被认为是20世纪最重要的用英文写作的诗人之一。然而,不同于大多数现代主义诗人在自由体诗领域不断做出尝试,叶芝是传统诗歌形式的大师。现代主义对叶芝诗作风格的影响主要体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诗人逐渐放弃早期作品中传统诗歌样式的写作,语言风格也越来越冷峻,直接切入主题。这种风格上的转变主要体现在他的中期创作中,包括作品集《七片树林》、《责任》和《绿盔》。 1923年叶芝获诺贝尔文学奖,由瑞典国王亲自颁奖。获奖的理由是“以其高度艺术化且洋溢着灵感的诗作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灵魂”。他在两年之后发表了一首短诗《瑞典之丰饶》,以表达感激之情。1925年,叶芝出版了一本呕心沥血的散文作品《灵视》,其中他推举柏拉图、布列塔诺以及几位现代哲学家的观点来证实自己的占星学、神秘主义及历史理论。 叶芝通过庞德结识了很多年轻的现代主义者,这使得他中期的诗作已经远离了早期的《凯尔特的薄暮》时的风格。他对政治的关注也已经不再局限于文艺复兴运动早期他所醉心的文化政治领域。在叶芝早期的作品中,他灵魂深处的贵族立场体现无余。他将爱尔兰平民的生活理想化,并且有意忽视这个阶层贫穷孱弱的现实。然而一场由城市中的下层天主教徒发起的革命运动迫使叶芝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创作姿态。 叶芝新的政治倾向在《1913年9月》这首诗中得到了体现。这首诗抨击由詹姆斯·拉尔金领导的著名的1913年都柏林大罢工。在《1916年後活节》中,诗人反复吟诵:“一切都已改变,彻底改变,一种恐怖的美却已诞生”。叶芝终于意识到复活节起义的领袖们的价值就在于他们卑微的出身和贫困的生活。 整个20世纪二十和三十年代,叶芝无可避免地受到他的国家以及整个世界动荡局势的影响。1922年,叶芝进入爱尔兰参议院。在他的参议员生涯中,叶芝最主要的成就之一就是曾担任货币委员会的主席。正是这一机构设计了爱尔兰独立之后的第一批货币。在1925年,他热心地倡导离婚的合法化。1927年,叶芝在他的诗作《在学童中间》里如此描述作为一名公众人物的自己:“一位花甲之年的、微笑的名人”。1928年,由于健康问题,叶芝从参议院退休。 叶芝的贵族阶级立场以及他和庞德之间的密切关系使得这位诗人和墨索里尼相当接近。他曾在许多场合表达过对这位法西斯独裁者的仰慕。他甚至写过一些歌颂法西斯主义的赞歌,尽管这些作品从未发表过。然而当巴勃罗·聂鲁达于1937年邀请他到马德里时,叶芝在回信中表明他支持西班牙革命,反对法西斯主义。叶芝的政治倾向非常暧昧。他不支持民主派,在晚年却也有意疏远纳粹和法西斯主义。然而纵观叶芝的一生,他从未真正接受或赞同过民主政治。同时,他深受所谓“优生运动”的影响。 进入晚年后,叶芝逐渐不再如中年时一样直接触及和政治相关的题材,而是开始以一种更加个人化的风格写作。他开始为自己的家人儿女写诗,有的时候则描绘自己关于时间流逝、逐渐衰老的经历和心绪。收录在他最后一部诗集中的作品《马戏团动物的大逃亡》生动地表现了他晚期作品的灵感来源:“既然我的阶梯已经消失,我必须平躺在那些阶梯攀升的起点”。1929年之后,叶芝搬离了图尔巴列利塔。尽管诗人一生中的很多回忆都在爱尔兰国土之外,他还是于1932年在都柏林的近郊租了一间房子。晚年的叶芝非常高产,出版了许多诗集、戏剧和散文,许多著名的诗作都是在晚年写成的,包括一生的颠峰之作《驶向拜占庭》。这首代表性的诗作体现了叶芝对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文明的向往。1934年,他和拉迪亚德·吉卜林共同获得歌德堡诗歌奖。1938年,叶芝最后一次来到艾比剧院,观赏他的剧作《炼狱》的首映式。同年,他出版了《威廉·巴特勒·叶芝的自传》。 晚年的叶芝百病缠身,在妻子的陪伴下到法国休养。然而最终还是于1939年1月28日在法国曼顿的“快乐假日旅馆”逝世。他的最后一首诗作是以亚瑟王传说为主题的《黑塔》。逝世之后,叶芝起初被埋葬在罗克布罗恩。1948年9月,人们依照诗人的遗愿,将他的遗体移至他的故乡斯莱果郡。他的坟墓后来成了斯莱果郡的一处引人注目的景点。他的墓志铭是诗人晚年作品《班磅礴山麓下》的最后一句:“投出冷眼,看生,看死,骑士,策马向前!”叶芝生前曾说斯莱果是一生当中对他影响最深远的地方,所以他的雕塑和纪念馆也将地址选在这里。 书评(媒体评论) 由于他那永远充满着灵感的诗,以其高度艺术化且洋溢着灵感的诗作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灵魂。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 要了解叶芝的深厚与伟大,我们必须把握他作品中所呈现的对比性,这种对比在现实世界里充满矛盾,但是在艺术世界里,却可以得到调和统一。 ——台湾著名学者 余光中 也许在爱尔兰我可以找到我的灵魂。 ——美国著名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 辛勤耕耘着诗歌,把诅咒变成了葡萄园。 ——(美)奥登《悼念叶芝》 《凯尔特的薄暮》一半是爱尔兰编年史,一半是叶芝自传的结合。 ——英国著名诗人凯瑟琳·雷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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