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兆光专著的《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精)》不是一个全面讨论朝鲜燕行文献的著作,尤其是本书把重心放在十七世纪中叶也就是明清易代之后,主要原因是他关注的焦点是东亚诸国文化认同逐渐崩溃这一问题,其实,朝鲜燕行文献中有相当多撰写于1644年以前的、常常被称作“朝天录”的文献,也相当有意思,但本书讨论得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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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精)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葛兆光 |
出版社 | 中华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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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葛兆光专著的《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精)》不是一个全面讨论朝鲜燕行文献的著作,尤其是本书把重心放在十七世纪中叶也就是明清易代之后,主要原因是他关注的焦点是东亚诸国文化认同逐渐崩溃这一问题,其实,朝鲜燕行文献中有相当多撰写于1644年以前的、常常被称作“朝天录”的文献,也相当有意思,但本书讨论得并不多。 内容推荐 《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精)》的作者是葛兆光。 李朝朝鲜的燕行文献里面有很多有趣的轶闻和失落的历史,其中不少是在中国史料中难得看到的。《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精)》作者在阅读这些史料的过程中,受到极大的震撼,因为在燕行文献中,“中国”对于李朝朝鲜,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异国”,“大清”对于朝鲜文人,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游览胜地。“中国”对于他们来说,既是一个曾经是文明来源的天朝上国,又已经“华夷变态”,充满“膻腥胡臭”的地方。他们在复杂心态下,近距离观看中国,记录下他们感到不寻常的种种现象,又在想象异域悲情的情感驱使下,李代桃僵地为大明王朝招魂,处处搜寻大清帝国的种种怪现状。这似乎可以让我们重新审视近世东亚以及中国,重看东亚与中国的文化史,重新思考亚洲与中国、民族与认同、族群与疆域等等问题。 目录 自 序 第一章 文献概说: 关于朝鲜、日本文献中的近世中国史料 引子:揽镜自鉴 一 发现“东亚汉文文献”:惊异的丰富 二 异域之眼:朝鲜、日本史料的价值 三 跳出中国:为的是反观中国 四 有待整理的资料库:以《燕行录全集》为例 五 以邻为镜:不仅仅可以正衣冠 第二章 时代背景: 十七世纪中叶后朝鲜对中国的观察与想象 引子:从“朝天”到“燕行” 一 从万历皇帝说起:朝鲜人对大明帝国的认同 二 鸠占鹊巢?朝鲜人对大清的鄙夷与偏见 三 谁是中华?朝鲜使者对清帝国的观感 四 斯文之厄:朝鲜人眼中的清代学术 五 旁观者清:朝鲜使者对清帝国华夏文化堕落的冷眼观察 六 “明朝后无中国”:十七世纪以后东亚还有认同吗? 第三章 去国怀乡: 鸭绿江边的感怀 引子:鸭绿江边 一 离乡之前:在义州的纵情欢娱 二 心怀故国?对异国之行的忐忑不安 三 省却麻烦:离境前的自行抄检 四 离乡悲情:不知何者是山,何者是水 第四章 吴三桂非姜伯约: 从清朝初年朝鲜人对吴三桂的评价说起 引子:山海关边勾起历史记忆 一 “中华乱贼”:乍逢巨变之初的评价 二 蠢蠢欲动:朝鲜君臣在三藩之乱中的复杂心情 三 按兵不动:等待的结果 四 辽东见闻:寻访散在关外的吴三桂旧部 五 “闲坐说玄宗”:朝鲜使者听吴三桂旧部说天宝遗事 尾声:盖棺论定身后事 第五章 想象异域悲情: 朝鲜使臣关于季文兰的两百年遐想 引子:江南女子季文兰的题诗 一 想象中总是以夷乱华的离散悲剧 二 季文兰题诗故事:成为典故与象征 三 凭想象改塑历史 四 悲剧如何演成正剧? 五 同情之泪何以变成了斥责之声? 尾声:依旧东风榛子店,令人痛哭季文兰 第六章 明烛无端为谁烧: 清代朝鲜朝贡使眼中的蓟州安、杨庙 引子:遗迹、记忆、想象 一 蓟州城外翠屏山 二 入祠无客不伤心? 三 或是夷狄旧时风? 四 “中国人愤而未泯,故有此说”? 尾声:“寰中是谁家天下”? 第七章 大明衣冠今何在? 引子:不意犹见前朝衣冠 一 旧日衣冠:无意中开启的历史记忆之门 二 仍旧前朝服色:惟有遗民乎? 三 戏台:“演戏之人皆着古衣冠” 四 外国使节的冠服:化外的豁免 五 汉族妇女服饰:边缘的模糊 尾声:“遵时”的一般民众 第八章 堂子或祀邓将军? 正月初一所见之大清宫廷秘事 引子:正月初一凌晨的北京皇城 一 年初行事:堂子祭天的来由 二 朝鲜人的想象:邓将军或刘提督 三 当历史成为记忆,当记忆成为想象 第九章 不意于胡京复见汉威仪: 朝鲜使者对北京演戏的观察与想象 引子:清代中叶北京城里的戏曲演出 一 燕京戏坛:宫廷、村镇与城市茶园的演剧 二 茶园的价码、角色和其他 三 维护皇权的教化,还是保留汉族的记忆? 尾声:曲终人不散 第十章 邻居家里的陌生人: 清中叶的朝鲜面对西洋 引子:嘉庆六年的一份报告 一 乍逢异邦:诚是一种别般人物 二 隔岸观火:在北京看西洋景 三 好奇与好感:渐渐消失的友情 四 真正接触:却酿成巨变 尾声:嫌隙终生仇恨 附录1 朝贡、礼仪与衣冠 —从乾隆五十五年安南国王热河祝寿及请改易服色说起 引子:在承德的文化比赛 一 朝鲜燕行使者的诧异 二 安南国王来朝:乾隆五十五年的故事 三 黎阮嬗代:两个安南国王的恩荣殊异 四 在承德:万寿节庆典上的安南使团 五 冕旒衣冠:政治承认与文化认同 结语:天朝周边未必臣服 附录2 十九世纪初叶面对西洋宗教的朝鲜、日本与中国 —以“黄嗣永帛书”为中心 引子:藏在罗马的一份帛书 一 从漠视到惊慌:辛酉教难前后的李朝朝鲜 二 禁教之后的平静与潜流:日本思想世界的背后 三 从不屑到震怒:大清帝国嘉庆帝的反应 结语:重新审视在锁国与开国之间的东亚三国 附录3 借邻居的眼睛重新打量东亚与中国 —有关中国大陆朝鲜燕行文献研究的评述与思考 引子:从学术史说起 一 在百年现代学术史的脉络中看朝鲜日本文献的意义 二 近二十年来的变化:在中国认识朝鲜燕行文献 三 三个方面:朝鲜燕行文献研究的初步进展 四 知不足而后有得:问题何在? 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五章 想象异域悲情:朝鲜使臣关于季文兰的两百年遐想 引子:江南女子季文兰的题诗 康熙二十二年(1683),来自关外的满人打败明王朝建立大清帝国,已经整整四十年了。不仅原来中国的汉族人已经渐渐习惯了异族新政权,就连一直相当固执地认定满洲人是蛮夷的朝鲜人,尽管心底里始终还怀念大明王朝,但对这个日渐稳定的新帝国也无可奈何,只好承认它的合法性和权威性,把原来对大明帝国的朝贡,原封不动地转输给了新朝。这一年初冬,朝鲜使者金锡胄(1634—1684)奉命出使清国,经过多日跋涉后,进了山海关,有一天,使团一行到了丰润县附近的榛子店,在中午歇息时,金锡胄无意中看到,在姓高的一户人家墙上有一首旧日的题诗: 椎髻空怜昔日妆,红裙换着越罗裳。爷娘生死知何处,痛杀春风上沈阳。 诗下还有小序,记载着这个题诗者的经历和悲哀:“奴江右虞尚卿秀才妻也,夫被戮,奴被掳,今为王章京所买,戊午正月二十一日,洒泪拂壁书此,唯望天下有心人见而怜之。”尾题“季文兰书”。 原来,这个题诗的江南女子叫做季文兰,丈夫被清人杀害之后,被王章京买得并带去沈阳,不仅是生离死别,远赴殊方,而且被掳入天寒地冻的北方蛮夷之地,比起远嫁匈奴的王昭君和蔡文姬,仿佛更加多一重被迫为奴的痛苦。在始终对清王朝怀有偏见的朝鲜使者看来,季文兰的题诗,当然象征的是汉族江南人对北方入侵蛮族的痛诉。越罗裳换了蛮衣衫,江南繁华换了关外荒凉,爷娘亲人换了陌生人,所以,同样心里深藏着对满人鄙夷的朝鲜使者,便不断想象着这个弱女子的痛苦、无奈、屈辱和哀伤。当时,金锡胄就写下了两首和诗,一首是:“绰约云鬟罢旧妆,胡笳几拍泪盈裳。谁能更有曹公力,迎取文姬入洛阳。”另一首则是:“已改尖靴女直妆,谁将莲袜掩罗裳。唯应夜月鸣环珮,魂梦依依到吉阳。”(下注:吉阳即古袁州,今江南地也)他在诗里感慨,在中国,再也没有人能像当年曹操从匈奴那里赎回蔡文姬一样,把季文兰解救出来了。他想象,这个苦命的女子也许可以在梦中魂回故乡,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为这个弱女子一洒同情之泪。 明清易代,对于一直怀念和感恩于大明帝国特别是对自己国家有“再造之恩”的万历皇帝的朝鲜人来说,简直是天崩地陷,“万代衣冠终泯灭,百年流俗尽蒙尘”,他们很难想象这个一直被当作文明中心的“天朝”,怎么竟然会在数年之间,就一下子变成了“蛮夷”。在一直坚持奉皇明正朔、书崇祯年号的朝鲜人心里,充满了对于历史的想象。在这个想象世界中,季文兰就是明清易代的落难者,在季文兰身上演出的就是明清之际的悲剧。所以,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抒发朝代兴衰、华夷变态的感慨。在现存的几百种朝鲜使者出使清朝的日记、笔记和诗集中,留下了好多对此事发感慨的诗文。金锡胄路过之后两年,也就是康熙二十四年(1685),作为到清国贺岁兼谢恩副使的崔锡鼎(1646—1715)路过此地,也写了一首和诗:“纤眉宝髻为谁妆,染泪潇湘六幅裳。却羡春鸿归塞远,秋来犹得更随阳。”此后,“榛子店”就成了一个象征,朝鲜人只要路过,就会想起这个弱女子来。偏偏这里又是清帝国规定的朝鲜朝贡使必经之路,于是,一首又一首追忆季文兰的诗歌就不断出现。他们想象季文兰的题诗,仿佛是献给前明凄哀的挽歌。乾隆年间,李(1737—1795)路过榛子店,就遥想当年说:“此店原有江南女子季文兰壁上所题诗,即悼念皇明,有慷慨语云,而今已泯灭无迹,欲寻不得,只诵天下有心人见此之句,而为之兴感。”嘉庆年间,徐有闻(1762—?)想起季文兰的故事,也说是“大明末年江南女子□文兰被虏向沈阳时所作也”,而另一个姜浚钦(1768—?)更是清清楚楚地说,作者是“明季江南女子季文兰”。 在朝鲜人的想象中,季文兰被当成一种历史回忆,她就是明清易代时的悲剧主角,她的诗中透露的,就是前明江南汉族人在战乱中的悲情。 一 想象中总是以夷乱华的离散悲剧 国破与家亡总是连在一起,兵荒马乱的时代常常上演家庭离散的悲剧,这些悲剧总是引出对战争的悲情,传为元代关汉卿的《闺怨佳人拜月亭》和施惠的南戏《幽闺怨佳人拜月记》写的是同一个故事,记载那个改朝换代的战争里面人们的凄惶:“风雨催人辞故国,行一步,一叹息。两行愁泪脸边垂,一点雨间一行恓惶泪,一阵风对一声长吁气。”这个故事后来在《六十种曲》里面改名作《幽闺记》,唱词里也说:“怎忍见夫掣其妻,兄携其弟,母抱其儿。城市中喧喧嚷嚷,村野间哭哭啼啼。可惜车驾奔驰,生民涂炭,宗庙丘墟。”不过,有一点很值得深思,这出悲剧原来写的是蒙古兵入侵大金朝,蒙古固然是北狄,可金朝女真在汉族中国人看来也是蛮人,但是,在后来的记述中,这样的战乱离散,好像只是属于汉族人的,只有以夷乱华才会演出如此凄惨的故事,所以在记忆中,战乱仿佛总是被置于“蛮族入侵”和“文明遭劫”的背景下,像《幽闺记》里面,就好像忘了金朝原来也是“番邦”,倒把骑马入侵劫掠的人叫做“蠢尔番兵”,把虎狼扰乱大金朝的情势叫做“势压中华”,说是“胡儿胡女惯能骑战马,因贪财宝到中华”。所以,这悲情又常常糊里糊涂就被引向华夷之分背景下的民族仇恨,像《醒世恒言》第十九卷《白玉娘忍苦成夫》里被虏的白玉娘,后来被改成《生死恨》京剧中的韩玉娘,有一段唱就是:“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山河万里几多愁。金酋铁骑豺狼寇,他那里饮马黄河血染流。尝胆卧薪权忍受,从来强项不低头。思悠悠来恨悠悠,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历史中国曾经有太多的改朝换代,改朝换代里又有不少不止是皇帝改易了姓氏而且是皇帝换了民族,像元朝代替了大宋,“内北国而外中国,内北人而外南人”,就让汉族中国人平添了好多“遗民”,而清朝替代了大明,薙发易服,也让汉族人着实悲伤了很久。不过,时间似乎总是很好的疗伤剂,时间一长,伤口就渐渐平复,历史也就被当作遥远的记忆,放进了博物馆,除了还记得沧桑的人看到会唏嘘一番之外,大多数人都会把这种惨痛淡忘到脑后。在大多数汉族中国人都渐渐心情平静的时代,倒是固执的朝鲜人,却总是在心底里替汉族中国人保留着一份回忆。当他们的使者来到中国的时候,就非常敏感地寻找民族悲情。看到季文兰的题诗,就会想到:“海内丧乱,生民罹毒,闺中兰蕙之质,亦未免沦没异域,千古怨恨,不独蔡文姬一人而已。”在他们的心里,最不能释怀的是,中国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忘记了明清易代的惨痛历史。 …… P105-109 序言 最初阅读李朝朝鲜的燕行文献,是在2000年秋天写完两卷本的《中国思想史》之后。那时,读这些燕行文献是觉得轻松有趣,因为在里面可以看到有趣的轶闻和失落的历史,其中不少,是在中国史料中难得看到的。这些朝鲜文人到中国来,仿佛旅行者乍到他国异乡,心里注意的、眼里看到的、笔下记录的,可能恰恰是久处此乡者所忽略的,正所谓自家多“异常只当做平常”,换了异域之眼,却往往“平常却当做异常”。乍看到百册之多的异域文献里,有这么多新鲜的轶闻趣事,真是大开了眼界,仿佛当年杜甫说的,“漫卷诗书喜欲狂”。 不过,“漫卷诗书喜欲狂”是杜甫得知可以“青春作伴好还乡”之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大欢喜,而我漫读朝鲜史料,原本却是为了借助阅读自我放松,最初并没有特别的目的。这种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正如我当年在《阅读的狩猎》—文中写的那样,是最愉快最放松的,“没有强迫性的耳提面命,没有功利性的计算考量,兴趣是唯一的指标,愉快是最后的收获”。燕行文献中这些有趣的记载,曾经很让我动心,来撰写一本有趣的书,特别是在刚刚艰苦地写完沉重的思想史两卷之后。那时,随手记下各种燕行文献中的奇闻异事,目的完全是为了“讲故事”。我觉得,现在中国还真是缺少史景迁(IonathanD.spence)那样,既讲故事,又说历史,并且全不是那些所谓“戏说”的著述。 可是,一判L是因为自己根深蒂固的专业习惯,看着看着,思绪又开始惯性地滑入学术轨道,一半儿却是因为阅读这些资料带来了震撼,给人带来重新理解和诠释历史的刺激。为什么?因为在燕行文献中,“中国”对于李朝朝鲜,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异国”,“大清”对于朝鲜文人,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游览胜地。“中国”对于他们来说,既是一个曾经是文明来源的天朝上国,又已经“华夷变态”,充满“膻腥胡臭”的地方。“山川不是陵为谷,风景殊非河异江”,他们在这种“羡慕嫉妒恨”的复杂心态下,近距离观看中国,记录下他们感到“好奇鄙夷惊”的种种现象,他们又在想象异域悲情的情感驱使下,李代桃僵地为大明王朝招魂,处处搜寻大清帝国的种种怪现状,这似乎可以让我们重新审视近世东亚以及中国,重看东亚与中国的文化史。因此,在2001年以后的七八年间,我辗转从北京、台北、香港,一路读到上海,十年里不由得阅读心态渐渐变化,我不再随意翻阅,专门挑选好玩好看的故事,而是较系统地阅读这些文献,逐渐从趣味转向学术,从故事转向历史。 在这种阅读过程中,思想史研究与燕行文献中所呈现的近世东亚历史现象,彼此联系在一起,更促使我重新思考亚洲与中国、民族与认同、族群与疆域等等问题。正好这个时期,我从北京的清华大学转到上海的复旦大学,开始组建文史研究院,于是这一思考,就促成了文史研究院的“从周边看中国”命题的提出。围绕着周边如何看待中国,特别是明清交替之后的中国,我用燕行文献为基础,陆陆续续写了好些篇文章,讨论这些问题。只是前后思路不同,问题有差异,风格也参差不齐,这些文章有的发表在严肃的学术刊物上,也有的发表在文化评论或书评随笔类杂志上,现在,把它们编辑在一起成为这部小书,似乎有一些不整齐,只有(从朝鲜)想象(或观察)异域(大清)这一主题是一以贯之的。 因此,我用了《想象异域》作为书名。 葛兆光 2012年6月初编,2013年3月定稿于上海 后记 坦率地说,这并不是《后记》,而是对本书的几个补充说明。 第一,我要说明的是,本书不是一个全面讨论朝鲜燕行文献的著作,尤其是本书把重心放在十七世纪中叶也就是明清易代之后,主要原因是我关注的焦点是东亚诸国文化认同逐渐崩溃这一问题,其实,朝鲜燕行文献中有相当多撰写于1644年以前的、常常被称作“朝天录”的文献,也相当有意思,但本书讨论得并不多。 第二,本书的编排顺序,并没有特别的逻辑或深意,只是按照朝鲜使团来华时的路程顺序排列的,除了总说两章外,第三章至第六章,地点分别是义州(九连城、凤凰城)、辽东(沈阳)、丰润、蓟州,第七章到第十章则集中在大清都城北京。 第三,本书大部分章节,都曾经以不同形式,发表在国内各种刊物上,如《复旦学报》(第一章、附录1、附录2)、《中华文史论丛》(第二章)、《中国文化研究》(第四章、第十章)、《中国文化》(第五章)、《书城》(第八章)、《史学月刊》(第七章)、《北京大学学报》(第九章)、《九州学林》(第六章),其中,还有两篇曾经以英文发表,附录1《朝贡、礼仪与衣冠》的内容曾经在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心演讲,演讲稿的英文译本,曾经发表在FrontiersofHistoryinChina,V01.7,Number1(.March,2012);第十章《邻居家里的陌生人》的英文本,曾经发表在Chinese.StudiesinHistory;Vo1.44,No.4(sumlTier,2011)。这次收入本书,我作了一些修订,但也许还有一些重复杂沓的地方,仍然删减不尽,这是需要致歉的。 第四,在十几年来阅读朝鲜文献过程中,我得到很多同行、朋友、学生的帮助,因为太多,无法一一列名感谢,只有把这种谢意铭记心中。 2013年3月26日于上海 【本书是复旦大学985工程三期“从周边看中国”研究项目的成果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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