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刘斌夫编著的《中国拐点(西部开发20年西进西出战略启示录)》内容介绍:大西部,自古就是中华文明的策源地。一万年至八千年前,中华民族祖先为寻求新的生存与发展空间,从壮美的青藏高原向丰饶的黄河、长江流域进行绵延两千年、纵横上万里曲折往复的伟大迁徙。这场人类史上最伟大的长征硕果累累,华夏先民逐渐在中原、江南和蜀地开创了世界上最早而且最发达的农耕文明和城市文明。汉唐全国已有“五大都会”,当时西部的长安和成都,无论从人口、建成区和经济总量审度,都是华夏中古当之无愧的第一和第二大城市。宋朝人口占全世界的15%,经济总量高达全球的75%,城市化率高居30%以上。从秦始皇到康雍乾长达两千年的封建鼎盛时期,中国一直独领GDP位居世界第一的经济大国和经济强国殊荣。
由刘斌夫编著的《中国拐点(西部开发20年西进西出战略启示录)》以独特的全球经济新视角和新思路,考辨千年西部经济辉煌史,回首西部开发筚路蓝缕的过去十年历程,歌赞西部大开发的伟大功绩,探索新十年西部大开发的全新路径,疾呼调整经济结构、优化产业结构、转变发展方式与增长方式,诠释寻求西部开放国际新口岸、构建亚欧大陆桥-亚欧国际经济走廊和筑砌中国西部经济新高地的“西进西出战略”,力主建立中西亚自由贸易区和促进亚美欧世界经济三角平衡,揭示推进西部发展与沿海同步、中国经济完美转型和经济大国向经济强国转变的重大主题,击节当代中国波澜壮阔的前行步履,展望十年新西部的广阔前景和美好未来。《中国拐点(西部开发20年西进西出战略启示录)》既是一部当代西部经济编年史,又是深入浅出、雅俗共赏、生动可读的大众经济学畅销书。
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中国,西东殊异,南北悬差,道路曲折,命运多舛,起步很迟,发展最快,经过改革开放30年伟大洗礼,国民经济超常规发展至今,创造了举世瞩目的人间奇迹,行将重获“世界经济大国”桂冠,并向“世界经济强国”迈进。
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必须有全新的全国经济发展总体布局,从宏观战略和运行机制上藉以保障全国经济跨越式追赶型可持续发展。
传统的经济形构中,生产力是以简单劳动工具为主体的生产资料和以体力劳动者为主体的劳动力;新经济时代,科学技术成为第一生产力;继续深化改革、持续扩大开放的经济大转型期,卓具前瞻性、可持续性和可操作性的国家战略决策与宏观经济规划,成为最新的更重要的特殊生产力。
以“大政府、大经济”、“举国体制”和“公有制经济为主导、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共荣”为特色的中国模式,国家经济发展战略对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导向性和决定性推动作用。
全国宏观经济总体布局,倚重战略规划与战略决策,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国情特色,科学发展观是其不朽的灵魂。
检阅新中国成立60年全国宏观经济总体布局,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决策制定、目标确立与模式设计,大致经历了如下4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建国17年的计划经济时期,第二阶段是“文革”国民经济濒临崩溃时期(内乱10年加上拨乱反正3年),第三阶段是1979~1999年改革开放初期20年,第四阶段是1999~2009年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10年。
第一阶段——建国17年的计划经济时期,全国经济布局总体趋向是重工轻农、重城轻乡,一抓粮食,二抓钢铁,压低粮价,提高钢价,国家利用工农业产品价格统购统销的“剪刀差”,让农村、农业和农民做出巨大牺牲艰难支撑起共和国的梁柱,来实现国家初期城市工业化。从“一化三改造”将私有民营工商业强制推向“国家所有制”经济体系,到大搞极左狂热的大规模工农群众大生产运动,“以产定销”违悖经济规律的政府绝对导向式计划经济,使其付出劳动成本和综合代价偏高而劳动生产效率较低,压抑了生产力和商品市场的自主能动发展。后来初步认识到其弊端。
第二阶段——不堪回首的“文革”国民经济濒临崩溃时期(内乱10年加上拨乱反正3年),全国内乱,停工停产,国民经济濒临崩溃之边缘,但颇值庆幸的是,在恍如隔世的另一条特殊战线上,1956年始渐酝酿近10年之久,“文革”前夕的1964年正式启动,直至拨乱反正之初、改革开放前夜的1978年才宣告结束的纵跨13省、历时14年、历经3个五年计划的“三线”建设,总投资2052亿元人民币,投入人力高峰时达400多万人,安排了1100个重大项目建设,并且初步完成东部沿海地区(主要是华东、华北及环渤海甚至东北)国防科技军工产业和国家重大型装备工业向西部内陆腹地大转移。如许大规模的国防、科技、工业和交通基本设施建设运动,其决策之快,动员之广,时间之长,规模之大,堪为新中国建设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大战略部署,对以后的国民经济结构与布局,影响极其深远。
第三阶段——1979~1999年改革开放初期20年,国家从计划经济向商品经济、市场经济过渡,分期实施全国范围的市场经济试验和经济领域的体制与模式全面改革,逐步开放沿海及内陆的通商口岸与国际市场,初步建立了公有制经济与私有民营经济混合并存共生共荣的全新所有制价值体系,东部沿海地区倚重开放的口岸、活跃的市场、充裕的资本、灵动的机制和无限量的创富渴求,利用西部广大地区的自然资源和人力资源,实现了经济超常规极快速发展,城市化水平得以讯速提升。P3-5
2010:中国拐点
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经济发展取得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2010年,已经十年历程的西部大开发进入新阶段。正当转型期的中国经济,适逢喜出望外的空前发展机遇。中国西部从来没有如今这样强烈吸引全世界关注的目光。18省市对口援建,四川灾后重建奇功初成;19省对口援建,意在十年间彻底消除新疆民族地区的绝对贫困。第二条神奇的“天路”——从成都至拉萨穿越中国地形“三级台阶”四川盆地川西平原、横断山地川西高原和“世界屋脊”青藏高原的川藏铁路,正在紧锣密鼓地建设。举国体制有口皆碑,制度优越性已然彰显。南疆喀什特区、关中一天水经济区、成渝经济区、北部湾经济区、西三角经济圈……在西部中国版图的棋盘上,高层运筹帷幄,开始了全新布局。西部边疆和内陆腹地,正在蓬勃演进着由稳定压倒一切向稳定与发展并举的战略转变。
GDP总量将跃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2009年人均GDP尚在全球第99位,2010年以9.5%增幅的中国经济总量将达52538万亿美元。改革开放30年初步完成国家及东南沿海民间的资本原始积累,高达2.4万亿美元外汇储备,持有世界头号经济大国的9000余亿美元国债而成为全球最大债权国,中国经济对外依存度2007年以来连年高居70%,出口主导型经济增长,既具有最大的国际影响,也暗含潜在的危机风险。中国如何由世界经济大国向世界经济强国升位?辽阔的大西部,神奇的土地,丰厚的资源,诺大的市场,为沿海产业大转移和中国经济大转型,提供了宽广的战略纵深、高地平台和拓展空间。
2010年,将是中国继续改革、扩大开放和国家发展战略转型的拐点。
大西部,自古就是中华文明的策源地。一万年至八千年前,中华民族祖先为寻求新的生存与发展空间,从壮美的青藏高原向丰饶的黄河、长江流域进行绵延两千年、纵横上万里曲折往复的伟大迁徙。这场人类史上最伟大的长征硕果累累,华夏先民逐渐在中原、江南和蜀地开创了世界上最早而且最发达的农耕文明和城市文明。汉唐全国已有“五大都会”,当时西部的长安和成都,无论从人口、建成区和经济总量审度,都是华夏中古当之无愧的第一和第二大城市。宋朝人口占全世界的15%,经济总量高达全球的75%,城市化率高居30%以上。从秦始皇到康雍乾长达两千年的封建鼎盛时期,中国一直独领GDP位居世界第一的经济大国和经济强国殊荣。
中古西部之所以经济繁荣,国家强盛,关键在于文化空前开放,对外贸易十分活跃。倚重南北两条神秘漫远的丝绸之路,把东方大国丰足的商品和久远的梦想,驮在南丝路从广汉三星堆或成都簇桥启程途径滇缅的背夫和马帮身上,装在北丝路西汉张骞或东汉班超从长安启程途径喀什的骆驼商队身上,历经千山万水和千难万险,运抵和远销遥距千万里的地中海沿岸欧洲大陆。
曾几何时,思想禁锢和闭关锁国,古老的文明沉寂了,终致经济崩溃边缘,人口4亿的清末国家财政收入不及人口7000万的南宋的一半,列强外侮,蚕食鲸吞,战祸兵燹,民不聊生,泱泱大国沦为赢弱之至不堪一击的东亚病夫。西部日渐衰微,一蹶不振。自此,华夏子孙在心底默默营构着大国崛起的百年之梦。
《易经》上说:西北是“生(升)门”。“武皇开边意未已!”中将作家刘亚洲十年前在《西部论》中说:向西,不仅是国家战略取向,也许是我们这代人的宿命。中国革命兴于中南,盛于西北,成于帝京。战国时先于变法的魏国和二战时兵强马壮的德国大败,而战国时秦国和二战时英国却能胜出,盖因前二者夹在进退维谷之死角,后二者拥有开放的口岸和广阔的战略纵深。
改革开放30年,无疑是海上丝绸之路的奇崛复兴。西部大开发,就是要复兴南北丝绸之路沿线经济文化。而今,人口占全国1/3、幅员面积占全国71%的大西部,凭藉灾后重建、应对危机和拉动内需的新机遇,东南沿海投资与产业向西部转移已如箭在弦上,并相机导入结构转型和产能升级。
东南沿海投资与产业转移的西部首要承接地,是大四川,是成渝。
作为西进战略一翼,成渝城市群、川渝经济区和“西三角”经济圈,亦可同时将部分投资与产业向涉藏5省区老少边穷地区和大西北新疆倾斜和转移。
西出战略,直通欧陆
中国西部综合交通枢纽体系的第二条“天路”即从成都经康定至拉萨的川藏(高速客货运)铁路首段已然开工,全线建设工程资金已由国家发改委安排落实;第三条“天路”从拉萨至喀什的藏疆(货运)铁路工程建设应将纳入国家决策视野,并且,其首段拉萨至日喀则铁路工程亦已开工;还有,成都至拉萨的川藏高速公路已将动工。
意义深远非凡的青藏高原铁路体系建设,关涉国家经济安全和国防安全,早在1917年,其建设规划就由国父孙中山写进巨著《建国方略》中。
“西出战略”国际交通主线首要项目,是沿援张骞、班超的骆驼商队和成吉思汗的骑兵劲旅之路线,修筑从喀什到地中海沿岸欧陆希腊全长约5500公里的亚欧国际铁路复线工程,意在构建亚欧国际经济大走廊和沟联中(华)伊(斯兰)希(腊)罗(马)东西方文化大通衢。“西出”西支线北侧有伊犁至哈萨克斯坦的中哈铁路;西支线南侧喀什至瓜达尔港的中巴(基斯坦)国际铁路,主要凸现石油等战略物资绕过凶险的马六甲海峡从印度洋上岸的进口转运功能。“西出”南支线东隅有经云南景洪再经老挝与缅甸边境的中泰国际高速公路,南支线西隅有经瑞丽畹町至缅甸的中缅国际公路,藉以构建南丝路南线南亚国际旅游与大生态产业复合经济走廊。
中国西部国际综合交通枢纽体系建设,包括川藏铁路在内计划投资1万亿元、藏疆铁路和亚欧国际铁路复线计划投资1万亿元,此即共计投资2万亿元人民币的“双万亿工程”。至此,西部国际大交通轮廓初现。
构筑西部经济高地
“西进西出战略”核心价值在于,以雄厚的公共基础设施和完善的公共服务体系作为强有力支撑,推进东部出口主导型、西部资源输出型经济,向投资增长、出口增长、资源开掘、技术进步、内需增长多元复合型新经济大转变。
西部大农业、大旅游业、重大装备工业、新能源产业、高科技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等都有巨大潜力和竞争力,承接东南沿海轻纺、电子、食品、轻塑工业等小商品经济转移之后,当着力打造轻重并举的多元产业集群。古代并称南北“天府”的成渝经济区和关中一天水经济区,和位在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北部湾经济区,以及西部门户的喀什特区,将成为西部经济四大最新增长区。
以2010年GDP将超16000亿元人民币而继续位居全国第九、蝉联西部第一的新四川为龙头,以成都、重庆、西安三个特大中心城市为支撑点的“西三角”经济圈,将成为中国西部经济发展重心和核心高地,联动大西部南北版块、汇聚成渝城市群与西北城市群、对应关中一天水经济区与川渝经济区的复合增长极。
“人如蜂聚,货如云屯”,是《马可·波罗游记》对“六口通八国、一路连亚欧”的边陲重镇历史名城喀什的生动描述。曾经辉煌、正待复兴的内陆经济新特区喀什之“特”,“特”在开放。喀什特区将成为整个西部的对外开放国际新口岸,西部国际交通第二副中心枢纽和向西开放直通欧陆的第一桥头堡。
中西亚地区是天赐神予于我中华的全球石油资源大宝库。新疆塔里木、准葛尔、吐哈三个盆地的石油、天然气蕴藏量为209亿吨和10.85万亿立方米,分别占中国陆上油气总储量的30%和34%;哈萨克斯坦探明石油储量54亿吨、天然气储量6万亿立方米,土库曼斯坦石油储量63亿吨、天然气储量15.5万亿立方米,乌兹别克斯坦油气储量分别为3亿吨和2万亿立方米,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油气储量虽少,但亦是油气重要通道国。对于石油对外依存度超过60%,每年至少从局势动荡的中东和北非进口、4/5通过凶险的马六甲海峡运输石油7000万吨以上,经济高速发展、人口众多居世界之首、能源消耗巨大的当今中国,中西亚宝藏至关重要。
以“上合组织成员国”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中亚诸邻国为依托,建立“中西亚自由贸易区”,向西、向东各可辐射10亿人群,经济拉动力非常巨大。继续深化改革扩大开发,促动中国经济完美转身,推进西部经济国际化,加强亚欧经济合作,重建亚、美、欧世界经济平衡,势在必行,时不我待。
国家十二五规划经济发展模式战略转型新理念新思路,可概括为“人本、绿色、创新、协调”的“八字方针”,由以前30年的求生存转变为未来30年的谋发展。
西进西出战略,将调整、抬升和改变中国经济大格局,进入全新发展模式,跨越到新的发展高度。
中国西部,是21世纪中国发展的希望所在!
(本文原载《中国西部》杂志2010.10原题《再看西部新十年》)
夏末秋初,正应人民出版社之约,夜以继日日以继夜挥汗如雨地写作专著《新体制经济学泛论——国民财富的性质与成因的后现代读书笔记》,忽接京城电话。神交已久而素未谋面的河北大学出版社习毅先生,读到我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经济要参》撰发的头条特稿.《推进“西出”战略,构建亚欧大陆桥》,特地从位于北京南大门的河北保定赴京,拜见《经济要参》负责人何玉兴博士,恳请何总编牵线介绍,专诚约我写一本关于西部大开发的专著,争取赶在2011年元旦出版,并列为国家“十二五”规划社科人文重点书目。
我感叹,东部环渤海经济圈经济总量位居全国大陆第6位的河北的高等院校出版人,对西部发展如许殷切关注、高度重视与悉心牵挂!
不日,习先生偕同出版社副社长耿金龙先生专程径飞成都。在西南交大外国留学生楼,我们谋面,相见恨晚,相谈甚欢,中外古今,无所不涉,当即敲定合同,书名定为《中国拐点:西部开发20年——西进西出战略启示录》。我连夜赶写内容提要和大纲,交与北方来客。第三天凌晨,百忙中的耿、习二位,冒雨飞回北方。
无巧不成书,习毅先生还是四川女婿。习夫人娘家原籍,就在成都西郊的大邑县。此次习总公务繁忙,未及赴大邑省亲,不无遗憾。
我祖上是康熙年间从闽赣迁徙入川,世居于川西北罗江县的客家人。更早的时候,我的先人们是从东中地区移民到东南地区,从中原彭城(今江苏徐州)迁往广东梅州兴宁县定居的,至今罗江老家堂屋(客厅)神翕上方中堂正中,写有三个大字:“彭城堂”。我是农民的后代。我的父辈们也是“文”字辈。“宁丢祖宗田,不丢祖宗言,不忘祖居地,不丢祖宗脸”,是客家人代代承传之古训。
客家人是中原汉族血统最纯种的一分支。客家人始终保持着勤恳、聪慧、耿直、忠诚、开放、开拓的品格与禀赋。客家人的迁徙历程和路线,就是中部中原地区——东部东南地区——西部西南地区。
从东部到西部,竟有数百年乃至千年的多重缘份。
1992年邓公南巡谈话后,我即从四川教育界奔赴东南沿海,开始了涉足新闻界和策划界的十年之旅。2002年回航西部定居蓉城.,先挂单于西部最著名的高等院校从事经济学及金融学研究及投资管理开发经营咨询策划,后异动流聘于规划机构从事城市、乡村及景区规划与项目设计。改革开放前沿的经济建设生动实践,是支撑一切经济理论的基石。
作为宏观经济学者,位卑未敢忘忧国,独立思考与独立人格至关重要,首先要为国家前途和公众利益而殚精竭虑,发出国家战略发展之先声,指出体制、机制于施政之积弊,应当不仅仅是经济政策的解释专家,更应对代言利益集团的行为嗤之以鼻。
只研究经济不研究文化,也许是苍白的;只研究文化不研究经济,可能是空洞的。只迷恋于理论不醉心于实践,也许是迂腐甚而荒唐的;只埋头于实践不仰望于理论,可能是局促甚而盲动的。
抗战时曾流亡于中国西部成都而在四川大学就学,开国后执教于东部沿海上海复旦大学的蒋学模教授,其一部《政治经济学》经典著作一直作为建国前至今的高等院校经济学专业必修教材,同时其译著长篇小说《基督山伯爵》脍炙人口同样经典。此乃具有通识之才的大家风范。
反观西部,鉴于东、西部的文化与经济的悬差,感慨良多。通过东、中、西部区划经济与社会发展的概览与剖析、比较与研判,我逐步形成中国区域经济发展之“江河海—新丝路”体系、“金三角”与“反空间”理论等新认识,继而率先提出设立“南疆喀什内陆经济特区”、营构“西三角”经济圈和推进“西进西出”战略建言,力主在西部开发新十年,从东部“出口主导型”和西部“资源输出型”经济增长模式,向“投资拉动”、“出口拉动”、“内需拉动”、“资源崛起”和“技术创新”多元并举的复合增长模式大转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西部这片故乡热土爱得深沉。
西部有我们中华民族的根。
中华文化从“一元多体”到“多元一体”,华夏先民起源于中国西部青藏高原,为寻求全新的生存与发展空间,于八千年前向黄河、长江流域浩荡迁徙,进行了“纵横千万里、绵延两千年”的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最艰辛的曲折往复的万里长征,从西部高原到西、中、东部的山地、丘陵和平原生意繁衍。
因为开创了人类历史上最早而且最发达的城市文明和农耕文明,又打通了国际贸易与经济技术文化交流的漫长道路和通商口岸,中古时期的西部地区经济非常繁荣,文化空前开放。
开发大西部,并非今日始。
千年南北丝绸之路,就是古代西部开发和对外开放的大道通途。
大文豪司马相如不仅是情圣,而且是中国古代第一位区域经济专家,西部开发第一人。司马相如父亲是晋商移民入川,即从中部到西部的产业转移。司马相如岳丈卓王孙祖上从赵国(今河北邯郸一带)迁居成都临邛,是从东部走向西部。东中西部自古就渊源甚深。司马相如疏通茶马古道——南方丝绸之路,开发西南夷,保护和开发蜀地区域经济和民营经济,推行国际自由贸易之卓越贡献与功勋,永不磨灭,惠及百代,影响至今。
千年向东,百年向西。
历史就是如此周而复始地轮回。
向西开放,对内开放,将成为改革开放第二个30年和西部开发第二个10年中国经济发展的总主题。
无独有偶,不谋而合,当今世界发达国家美国在近百年来,也是先发展东部,再开发西部。今天美国东部的工业城市如芝加哥、佛罗里达等街区风貌已显陈旧,而西部的洛杉矶、西雅图和拉斯维加斯等新兴特大城市,高新科技、文化创意产业和体验旅游系列产业以及现代大商贸大金融大物流大服务业勃兴,城市建设风貌与结构超现代化,代表着全世界城市建设最高水准。
我们深信,未来的中国西部亦将如此。
没有西部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
只有西部发展与沿海同步,中国经济才能实现完美转身。
未来的中国西部,城市现代化,乡村生态化,经济富足,文化昌明,21世纪将迎来最伟大的复兴。
开发大西部,开放大西部,是我们这几代人的崇高使命。
为了根植西部血浓于水的厚重情结、祈祝西部蓬勃发展的宿愿和感佩出版社同仁们的盛意,提前安排日程赶写本书,而把《策划中国:经济大转型——大国崛起与强国战略》和《城乡规划学》等专著的写作计划推延至2011年春节前后继续完成。
白驹过隙,岁月流金,来日方长,人生苦短,时间太紧,只争朝夕。我的飞行员视力提早老花,警示着我,莫等闲,白了中年头!我的络腮胡每天都得刮去,就像我们的思想必须常常更新,且要日省吾身。许多问题来不及思考,许多事情来不及完成。因为碌碌无为而自惭形愧,只有不用扬鞭自奋蹄。每写就一本书,就像又毕业了一次,并且有短暂的“产后虚脱”的感觉,继而是一段值得回味的兴奋、愉悦和幸福。每次写书,平均每天每夜几乎只睡觉3个小时,确须超人的毅力,有一种莫可名状的使命感在支撑着我。飞扬激荡的思绪伴随许多个不眠之夜。为了对西部故乡热土这片不解之缘,为了对国家、对民族、对社会、对读者公众、对巴蜀父老乡亲的未了情。 初稿写毕,传给出版社不久,接到总编回函,提了几点宝贵意见,希望在上篇“西部开发已十年”的“背景”、“发展”基础上增加和强化“成效”、“继续深化开发开放的必要性”等内容。我随即再做补充,扩写二稿,在上篇中添加了一章,对上、下篇些许章节做了微调。
谨此感谢古道热肠从善如流的何玉兴先生一如既往的关切与鞭策,感谢耿金龙先生、习毅先生及出版社同仁的厚爱和帮助。他们给了我无尽的鼓舞。
西部大开发,千年等一回。
欢迎您到西部来!
这里的世界很精彩!
这里有我们长久的期待……
刘斌夫
2010年11月1日凌晨初稿于成都
2010年2月6日二稿改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