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风》说开篇的格斗只是小说引线，随着情节向纵深发展，逐渐触及到官场的腐败上来。非常巧合，我读塞汉这部文稿的当天，《北京晚报》刊登出来一条法纪新闻：首都一个被选誉为“人民好交警的警官”，竟然是个诈骗犯。涉嫌诈骗1190万元钱款。塞汉小说中的刑警黄伟峰。不是诈骗犯。过去在侦办刑事案件中，还立下过功勋；但在金钱的雕塑下，却变成了官与黑勾结中的马前卒。他奉命到处追杀目睹其团伙儿罪恶的热血青年巴特尔，致使巴特尔逃亡于塞外荒山野岭和大漠，历经了生与死的种种劫难。

塞汉编著的《塞外风》讲述了一个从发生到结束只有十二天的错综复杂的故事。

刚获得全省散打冠军的巴特尔，在归家途中偶遇一桩凶杀案。他见义勇为奋力相救，不料自己反被扣上抢劫杀人的罪名，遭到混入青山县公安局的黑恶团伙儿成员“名正言顺”的追杀。他为了躲避追杀和揭露真相，历尽艰险，险些丧命。最终，县公安局在市县乡各级党委、政府及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下，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终破此案，不但打掉了混迹社会多年的一个凶残的黑恶团伙儿，还牵出了隐蔽很深的黑后台……

《塞外风》故事情节紧凑、悬念迭出、惊险刺激、扣人心弦，真实感人。

守望法治天平／从维熙

第一章 冤起山林

第二章 案惊村寨

第三章 枪口逃生

第四章 夜布迷雾

第五章 探父遇险

第六章 暗道脱危

第七章 煤矿识凶

第八章 获信惊疑

第九章 秘密报告

第十章 怒创劫匪

第十一章 惊遇高手

第十二章 情感折磨

第十三章 被迫奔北

第十四章 追匪迷途

第十五章 毅然请命

第十六章 沼泽遇险

第十七章 草原获救

第十八章 夜探黑矿

第十九章 杀手突至

第二十章 血色仕途

第二十一章 风云突变

第二十二章 遭遇峡谷

第二十三章 生死搏杀

第二十四章 命丧红颜

第二十五章 英雄无私

补记

后记

第一章 冤起山林

1

2004年7月23日。风清日丽。

下午三点多钟，一辆长途客车在三岔口缓缓停了下来。

三岔口向西南的路，通往青山县县城。向东北的路，往前五十多公里处与“M7”国道交汇，通往内蒙。向东南的路，经过一条狭长的山谷，通往青山县的虎头沟乡和白草滩乡。

这辆长途客车是由西南开来往东北方向去的。

车门刚一打开，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身高体健，蓄着一头长发的小伙子便从车上跳了下来。他那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之色。

这个小伙子名叫巴特尔，今年二十三岁，是省体育学院三年级的学生。

十几天前，学校就放假了。但他没有回家，他决定参加今年的全省散打比赛。当他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阿爸时，阿爸听了连声说好，并说：“飞得最高的是布勒格图（山鹰），跑得最快的是阿其内呼勒格（骏马），祝你成功，我的巴特尔！”

巴特尔的阿爸叫巴图，是一个有着三十多年党龄的普通村民。

阿爸的话给了他极大的鼓舞和激励，他感到浑身膨胀，像是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散打比赛过程中，他一路过关斩将杀人决赛，最终凭借阿爸密传的闪电拳绝技，艰难地战胜对手，获得了2004年全省第五届散打擂台赛冠军，赢得了这项赛事的最高奖——金鹰杯。

昨天拿到奖杯后，他无比激动。第一意识就是赶快把这个喜讯告诉阿爸。

当时正是中午。他想阿爸肯定在家，可连续往家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他知道，阿爸是轻易不出远门儿的，即便出远门儿，也一定会提前告诉他。

“是不是病了，住院了？”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里愈发恐慌起来。因为他知道，阿爸虽然只有五十八岁，看起来身体也硬朗，可近两三年来血压一直偏高，经常头晕，而且阿爸也总不当回事儿。去年暑假时，阿爸就曾因血压过高晕倒在稻田里一次。

他没心思再在省城待下去了。谢绝了家住省城的同学为他准备的庆功晚宴之后，便心急火燎地往家赶。

巴特尔下了车，顺着东南方向的山谷大步走去。

这条狭长的、弯弯曲曲的山谷，叫黑龙沟。相传，在很久以前，这一带连年干旱，山虮地龟，草木不生，百姓四外逃荒，十室九空。东海小黑龙见此惨景仁心大动，广施甘霖，浸润得这一带又草繁木茂，五谷丰登。不料小黑龙擅自布雨触怒天庭，被罚入凡间，囚禁在这条峡谷省罪。百姓感激小黑龙的恩泽。故将此谷名之为黑龙沟，又将此谷北面的山峰名之为黑龙岭，以示纪念。又因此沟西狭东阔，人们又称沟的西端为龙尾沟，东端为龙头沟。

黑龙沟呈东南走向，曲曲折折长约十几里。由龙头沟的尽头再往东北约七八里，有一个湖泊叫天泉湖。天泉湖北向的长城岭下，有一个古老的村寨。村寨因湖而名，叫天泉寨。巴特尔的家，就在这个村寨里。

巴特尔顺着龙尾沟走了一会儿，忽然又改变了方向，他不再依沟而行，而是拐向沟的左侧，从黑龙岭西面开始爬山。

黑龙沟呈弧形，依沟而行犹如走弓背，而翻越黑龙岭则相当于走弓弦，能省四五里路，只不过花费的力气要比走弓背大得多。

巴特尔是个有功力的壮小伙儿。他不惜气力，只想尽快赶回家，想急于知道阿爸到底是咋回事儿。何况。他身上除了一个小挎包之外，什么东西也没带。

巴特尔爬上了山顶。首先映人他眼帘的，就是那一汪明亮如镜的天泉湖。目光顺湖北移。便看到了长城岭下掩映在一片绿荫之中的天泉寨，感到大有“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意境。

巴特尔虽然是蒙族人，但他特别热爱天泉寨，因为他是从婴儿时就随着父母在这里生活了，是喝着天泉寨的水吃着天泉寨的粮长大的。自从到省城上大学以来，他无时不在惦念着天泉寨，惦念着这里的父老乡亲。由于强烈的乡恋，他每次放假回来，只要远远地看到天泉寨，心就会剧烈地跳动，以致无法抑制，就像是久别的游子即将投入到母亲的怀抱一样。

他还特别喜爱被村民们誉为“村歌”的《长城岭》这首歌儿。听老人们说，这首歌儿是当年在天泉寨插队落户的知青们编的，因为曲调优美，就在村里一直传唱了下来。他觉着这首歌儿特别能表达他对家乡的热爱之情。刚人大学时学校搞联欢，他唱的就是这首歌儿，而且很快就在全校传唱开了，他感到非常自豪和骄傲。

看到了天泉寨，他的心又按捺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那首旋律优美的“村歌”也在他耳畔响起：

长城岭，长城长，长城两边是故乡。岭北花草美，岭南稻谷香。山高听泉吟，林深闻鸟唱。我爱我的故乡，这是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

长城岭，长城长，长城两边是故乡。女儿慕勇敢，男儿爱善良。有朋远方来，迎送十里长。我爱我的故乡，这是一个多情好客的地方。

啊，我就是在这里成长，这是人间的天堂。

可不知为什么，剧烈的心跳随着“村歌”的结束稍稍平缓之后，他心中竟突然又产生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一下又紧张而惶恐起来。

他努力地向着天泉寨眺望，试图想发现什么。但望了半天，除了隐隐约约几个正常行走的人影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P1-3

守望法治天平

——我读《塞外风》

从维熙

当这部近七百页稿纸的小说文稿，放在我的书房时，我产生了畏难情绪。近两年来，我已经很少再阅读长篇小说，主要因为一些时尚的长篇小说，似乎死了对人类崇高的精神索求，笔锋多以追求小儿女情恋或虚无缥缈为小说极致，难以寻觅文学中的精神因子，故而败坏了阅读的兴致。

但我还是留下了这部文稿。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作者塞汉是张家口的一位业余作者。我在劳改岁月中，张家口曾给我留下了生命中的血色记忆：在一个化工厂劳动时，因一座高炉突然起火，烧焦了我的头发、眉毛并烧伤了我脸上的皮肉。当时，多亏一位姓张的老师傅把我抢救出来，送我进了一家医院，并在病榻前给我亲人般的温暖和鼓励；不然的话我能不能活到平反回京，还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问号。

深秋之夜，在灯下打开文稿，读了开篇部分之后，我觉得作者的文字简捷明快。颇近似于影视文学的写作之风；逐渐深读下去，渐渐发现文中绵里藏针。小说虽然是以见义勇为者与匪徒格斗为开篇，但其文字的背后，似乎内藏沉重的社会问题。我想，作者作为一名多年置身于反腐战线的纪检干部，不会像浅显的警匪片那般，用拳来腿去来吸引读者的阅读胃口吧？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官场的腐败与社会黑恶的勾结。已经成了社会发展的疾瘤之一。君不见原重庆市公、检、法的天平发生倾斜之后，变成了“警匪一家亲了”吗？因而，我暗暗希望文稿中能以锐利的笔锋，剖析今天一些官员蜕变为妖的成因。以挖掘出政法界天平失衡之根源所在。

作者塞汉没有辜负读者的期望。小说开篇的格斗只是小说引线，随着情节向纵深发展，逐渐触及到官场的腐败上来。非常巧合，我读塞汉这部文稿的当天，《北京晚报》刊登出来一条法纪新闻：首都一个被选誉为“人民好交警的警官”，竟然是个诈骗犯。涉嫌诈骗1190万元钱款。塞汉小说中的刑警黄伟峰。不是诈骗犯。过去在侦办刑事案件中，还立下过功勋；但在金钱的雕塑下，却变成了官与黑勾结中的马前卒。他奉命到处追杀目睹其团伙儿罪恶的热血青年巴特尔，致使巴特尔逃亡于塞外荒山野岭和大漠，历经了生与死的种种劫难。

故事在追杀与营救的两个群体之间，起伏跌宕地展开，直到小说接近高潮时才知道巴特尔身上还藏带着更大的秘密——黑矿账目及其黑矿所涉及的团伙儿成员名单，常务副市长熊光辉、县长张为民、县公安局副局长庞海、县刑警大队队长黄伟峰皆在其中。至此，小说的主题显示出它的锋利，小说是以反腐打黑为其文胆——其直面生活真实的勇气，是值得敬佩的。

围绕这一主线，小说触及的生活视野十分广阔。比如：盛行于今日之中国的圈地造景，伤及农民的根本利益问题；偷开黑矿，践踏民工生存权利问题；以及以各种名义，藏污纳垢组织卖淫嫖娼问题等，在小说中都有所触及。作者笔下的“逍遥宫”中竟有专门为贪腐官员和黑道人物所特备的巧设机关极其隐秘的淫乐窝，让读者对官场腐败与黑恶勾结，有了入木三分的深刻了解。该怎么评说这些丑恶现象呢？这是改革开放向纵深发展之际，一些以追求仕途和金钱名利为人生坐标的人。衍生出来的一幅贪官与黑道一体的“春宫百丑图”。

这只是小说表现现时生活的一面。另一面与之相对立的，则是与这些恶行相斗争的各级干部和群众。其中。有堂堂正正的好官省委副书记王富国、市委书记刘平山、县委书记周振邦、县公安局局长郑智勇……有从市公安局派到县里协助侦办案件的刑警王强、不畏艰险探寻黑矿的女记者邓飞燕……还有不顾个人安危向被迫逃亡者巴特尔伸出援助之手。使巴特尔多次化险为夷的好青年罗肇云、高大顺、焦万宝、四黑小等人。其中，最为可怜而又可敬的是巴特尔的阿爸巴图老人，他一生做了无数舍己救人的善事，并以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严格要求子女，却在生命晚年背上了“杀人犯”之父的黑锅，一直病卧在医院病榻之上。多亏人间的法治天平，被这么多好人和好官将其摆平扶正；不然的话，好人巴图直到临终前，怕是也难见到儿子一面了。因而这部小说，作者在描述今天人妖蜕变的同时，也吟颂出来一首弘扬道义与人性美的凯歌。

从纯文学的视角去解析。小说主人公巴特尔与刑警王强这两个人物，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特个性。比如逃亡于崇山峻岭与荒漠的巴特尔，在饥饿与病魔的折磨下即将放弃生命的时候，突然忆起了他曾读过的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小说《热爱生命》，激发了他要活下去的信心和顽强的毅力。作者对这一情节的描写唤起了我的认同——在劳改岁月，我在矿井下劳改当“煤黑子”的时候，也曾产生过向困顿生活屈服之念头，也是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和《热爱生命》两部大书，激活了我的生存奋斗下去的阳刚之气——这种不谋而合，让我更加相信巴特尔这个人物在极其艰险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真实性。小说中的二号人物刑警王强，他人虽然年轻，但颇懂得避实就虚以退为进，在与“刑警”黄伟峰的智斗中，不显山不露水，但总是能号准黄伟峰的心脉。尤其是他请命打入黑矿探底和在抓捕行动中的表现，更体现了他的无畏与无私的独特个性。

小说揭示了腐与黑相勾结这一严峻社会现实，但更让人们看到了社会的主流——人间充满浩然正气。邪恶终归会被正义所涤荡——这正是作者在反腐打黑的今天。注入给人们的信心和精神力量。

塞汉身为一名纪检监察干部，在繁忙的的工作中，能写出这部三十万言的文学长卷，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在此之前，他曾有评说论语的《草上风》和诗词集《塞外恋歌》出版问世；此次又将笔锋转向当前，写出长篇小说《塞外风》，这是只有敬我中华文化、爱我中华文明的人，才能做到的攀峰之举。为此，笔者对作者之坚毅精神深表敬意之余，写下此书读后感《守望法治天平》，并以此文为塞汉书序。

2010年11月初旬于北京

（从维熙：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曾任作家出版社社长、总编辑）

画上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意味着故事讲完了，小说结束了。

可能是由于多年从事纪检监察工作的原因。我对反腐败的问题思考的多一些。

几年前，我探索着用诗词的形式抨击腐败，写了《纠风》、《斥贪》等大量的诗词作品（部分已选入诗词集《塞外恋歌》）。两年前，又写了《草上风——也说<论语>》一书，结合《论语》的道德思想，从理论上探索了腐败的成因，得出了“兴德是防止腐败的根本途径”这一结论。

此后，我又思索了许多问题，其中最主要的是腐败的发展变化。

我认为，腐败如同其他事物一样，也有一个产生和发展变化的过程。近年来的腐败，已不可和改革开放初期同日而语，它的发展与变化不但危害性越来越大，隐蔽性越来越强，而且在和反腐败斗争的对抗中，适应性也不断增强，就像遭到猎鹰捕杀过的兔子一样，越来越狡猾，越来越懂得如何掩饰和保护自己。

我之所以写《塞外风》这部书，就是想以小说这一形式，揭示腐败的发展变化，引发人们对腐败问题的深层次思考，从而采取更有针对性的措施，更有效地进行反腐败斗争。

除此之外，在这部小说中我还进行了人性的挖掘。之所以这样做，是还想引发人们在对腐败问题进行深层次思考的同时。也加强对人性的思考。

什么是人性？有位哲人说过，兽性与神性结合起来就是人性。

其实，这位哲人所说的神性就是德性，换句话说，人性就是兽性与德性的结合。

所谓德，其实质是克制个人欲望以利国利人的高尚品质，说到底是一种奉献精神。

由此来看，德性状况决定人性状况。德厚则人性厚，德薄则人性薄，德丧则人性丧。

小说中的巴图、巴特尔、戈宝富、王强、罗肇云、高大顺、焦万宝、四黑小以及达莱、萨拉娜等人，他们之所以能够做到施恩不图报，救人不惧险，助人不畏难，就是因为他们都是厚德之人，人性实足之人。因而，他们是高尚之人。

小说中的张为民、熊光辉、庞海、黄伟峰等人。他们之所以滑向腐败走向黑恶，以至为了个人利益和生死不惜相互残杀，最根本的就是他们都是丧德之人，进而丧失人性而复归兽性之人。因而，他们是卑劣之人。

人性又是复杂的。因为决定人性的德性不是先天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德性的增减或有无，人性也会随之增减或有无。有时，这种变化就在倏忽之间。导致德性变化的因素也是多样的，有时，可能就是一句话或一件事儿。

小说中的朱彪因种种原因德性丧失殆尽，可以说已沦为兽性。但他在巴图大义之举的影响之下，良知又有所发现，复归了人性，并用实际行动忏悔了自己的罪行。

可以说，人性的培养和教化，对于消除邪恶，净化社会，和谐社会是极为重要的。

在挖掘人性的同时。我在小说中还着力宣扬了一种精神——“顽强”。

我认为，人的顽强精神是需要有理想和信念或使命和责任作支撑的。人如果失去了理想和信念，没有了使命和责任，是很难产生顽强之精神的。司马迁之所以在遭受辱没人格的宫刑之后依然顽强，是因为他要完成《史记》这部继承和弘扬人类文化遗产的宏篇巨著。苏武之所以在饮雪吞毡的艰苦环境中依然顽强。是因为他要守住大汉民族的气节，并坚信有重归祖国的那一天。列宁之所以在病魔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依然顽强，是因为他心里装着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

小说中的巴特尔之所以能在迷失方向、身陷绝境、九死一生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顽强地活下来，就是因为他有战胜邪恶的信念。有揭露真相、把狡猾凶残的歹徒送进法网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其实。人的一生是艰苦的、多难的，在生命的旅途中，不知会遇到多少，也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艰险和挫折。作为一个人，除了要具备良好的道德品质，使自己真正成为一个有人性的人之外，还要有理想，有信念，有使命感和责任感，因为这是顽强之精神的重要的支撑，也可以说是衍生和滋长顽强精神的希冀之根。

我认为，在当今社会中，宣扬这种顽强的精神和弘扬道德、培养人性同样重要。这就是书中我为什么在这两个方面不惜笔墨的原因。

在此书的写作过程中，张家口市纪委监察局的领导郭江、殷飞、马金华，市人大原副主任卢永庆，著名作家桑原，我的朋友张学明、刘勇、张瑞弟以及诸多的同志都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帮助，在此表示真诚的感谢！

塞汉

2010年7月23日于张家口市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