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是北京大学资历最老的大教授之一,又是著名作家、学者,可其一生经历坎坷,被劳改、批斗,见证了许多荒谬之极的历史事件……耄耋之年,季羡林以自省之笔,纪录了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读来让人感慨万端。
本书是其作品《集外集》,包括《千禧文存》和《新纪元文存》两个集子,具体内容包括《迎新怀旧——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元旦感怀》《论说假话》《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悼念赵朴老》《清华大学九十华诞祝词》等。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集外集(千禧文存新纪元文存)/季羡林作品珍藏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季羡林 |
出版社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季羡林是北京大学资历最老的大教授之一,又是著名作家、学者,可其一生经历坎坷,被劳改、批斗,见证了许多荒谬之极的历史事件……耄耋之年,季羡林以自省之笔,纪录了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读来让人感慨万端。 本书是其作品《集外集》,包括《千禧文存》和《新纪元文存》两个集子,具体内容包括《迎新怀旧——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元旦感怀》《论说假话》《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悼念赵朴老》《清华大学九十华诞祝词》等。 内容推荐 《集外集》,包括《千禧文存》和《新纪元文存》两个集子。原均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收录了作者在2000年和2001年所写的除了《龟兹焉耆佛教史》以外的散文、杂文和序跋。 目录 千禧文存 迎新怀旧——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元旦感怀 龙抄本《中国古典小说》序 成功 佛山心影 我们要奉行“送去主义” 《西学东传人物丛书》序 《中国飞天艺术》序 意匠惨淡经营中——漫谈卞毓方的散文 《德语动词、名词、形容词与介词固定搭配用法词典》序 论说假话 漫谈词典 老年十忌 《千禧韩中词典》序 文化交流能推动中印社会前进 《东亚与印度:亚洲两种现代化模式》序 追求一个境界——漫谈粱街的散文 《季羨林文集·续编》说明 我和东坡词 《东方民间故事精品评注丛书》序 目中无人 大放光明 《燕园师林·第四集》序 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 一百周年大会贺信 《五卷书》再版新序 《赵元任全集》序 槛外人语 《百年百篇文学经典散文卷》序 对陈寅恪先生的一点新认识 长生不老 我和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的家 悼念赵朴老 清华梦忆 一点希望 《董秋芳译文选》序 欢送北大进入新世纪新千年 《重返巴格达》序 新世纪新千年寄语 龙抄本《牛棚杂忆》序 《平凡而伟大的学者——于道泉》序 《文韬武略宝典——(论语)与<孙子兵法>》序 九十述怀 新世纪开始时我想做些什么 新纪元文存 《千禧文存》自序 漫谈皇帝 在北大外院语言学研究所成立 大会上的(书面)讲话 《记者无悔》序 论恐惧 《京剧与中国文化》序 推荐《世界经典散文新编》 推荐黄宝生汉译《摩诃婆罗多》 推荐《林徽因文集·文学卷》 我最喜爱的书 清华大学九十华诞祝词 《人生小品》序 一条老狗 漫谈伦理道德 读《人生宝典》 题词 欢呼《芬芳誓言》 问题答复 《华林拾珍》序 从南极带来的植物 《大漢孤烟》序 祝贺母校山东大学百岁华诞 追忆李长之 《敦煌佛画》序言 思想家与哲学家 悼念周一良 《科学与艺术的交融》读后感 公民道德建设与家庭教育 漫谈刘姥姥 科学应该包括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 《新纪元文存》自序 《世界文化史故事大系》序 谈礼貌 悼念马石江同志 《跨文化丛书,外国作家与中国文化》序 《名家绘清华》序 《人生小品》序 知足知不足 有为有不为 隔膜 试读章节 《迎新怀旧——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元旦感怀》 我可真正是万万也没有想到,我能够活到八十九岁,迎接一个新世纪和新千年的来临。 我经常说到,我是幼无大志的人。其实我老也无大志,那种“大丈夫当如是也”的豪言壮语,我觉得,只有不世出的英雄才能说出。但是,历史的记载是否可靠,我也怀疑。刘邦和朱元璋等地痞流氓,一无所有,从而一无所惧,运气好成了皇上。一批帮闲的书生极尽拍马之能事,连这一批流氓的并不漂亮的长相也成了神奇的东西,在这些书生笔下猛吹不已。他们年轻时未必有这样的豪言壮语,书生也臆造出来,以达到吹拍的目的。 这话扯远了,还是谈我自己吧。我的“无大志”表现在各个方面,在年龄方面也有表现。我的父母都只活四十岁多一点。我自己想,我决超过父母的,能活到五十岁,我就应该满足了。记得大概是在50年代,我四十多岁的时候,忽发奇想,想到我能否看到一个新世纪。我计算了一下,我必须活到八十九岁,才能做到。八十九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古今中外的文人,有几个能活到这个岁数的?这简直像是蓬莱三山,烟波淼茫,可望而不可即。 然而曾几何时,知命之年,倏尔而逝;耳顺之年,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连古稀之年也没能让我有古稀的感觉。物换星移,岁月流逝,我却懵懵然,木木然,没有一点感觉。“高堂明镜悲白发”,我很少揽镜自照,头发变白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只有在校园中偶尔遇到一位熟人,几年不见,发已半白,心里蓦地震颤了一下。被人称呼,从“老季”变成了“季老”,最初觉得有点刺耳。此外则一切平平常常,平平常常,弹指一瞬间,自己竞然活到了八十九岁,迎接了新世纪和新千年,当年认为无法想象的,绝对办不到的,当年的蓬莱三山,“今朝都到眼前来”了。岂不大可喜哉!然而又岂不大可惊哉! 记得有两句诗:“凡所难求皆绝好,及能如愿便平常。”我现在深深地认识到在朴素语言中蕴含的真理。我现在确实如愿了。但是心情平常到连平常的感觉都没有了。现在是2000年1月1日,同1999年的12月31日,除了多了一天以外,决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早晨太阳从东方升起,到了晚上,仍然会在西方落下。环顾我的房间,依然是插架盈室,书籍盈架。窗台上的那几盆花草依然绿叶葳蕤,春意盎然。窗外是严冬。荷塘里只剩下了残荷的枯枝,在寒风中抖动。冰下水中鱼儿们是在游泳?还是在睡眠?我不得而知。埋在淤泥中莲藕是在蔓延?还是在冬眠?我也不得而知。荷花如果能做梦的话,我想,它们会梦到春天,坚冰融化,春水溶溶,它们又能长出尖尖的角,笑傲春风了。 荷花是不会知道什么20世纪21世纪的。大干世界的一切动植物都不知道。它们仅仅知道日和夜以及季节的变换这些自然界的现象。只有天之骄子人类才有本领要出一些新花样,自己耍出来以后,自己又顶礼膜拜,深信不疑,神仙皇帝就属于这一类。世纪和千年也属于这一类。就拿昨天才结束的20世纪的世纪末来说,明明是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却似乎有了无限的神力。多少年来,世界各国不知有多少聪明睿智之士,大谈其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世纪末问题,又是总结20世纪的经验教训,又是侈谈21世纪的这个那个,喧呶纷争,煞是热闹;人各自是其是而非他人之是。一时文坛、学坛,还有什么坛,议论蜂起,杀声震天。倘若在高天上某一个地方真有一位造物主的话,他下视人寰,看到一群小动物角斗,恐怕会莞尔而笑吧。 我自己不比任何人聪明,我也参加到这一系列的纷争里来。我谈的主要是文化问题,20世纪和21世纪东西文化的关系问题。我认为,20世纪是全部人类历史上发展最快的一个世纪。在这个世纪以前西方发生的产业革命大大地解放了生产力,二百多年内,给人类创造了巨大的财富和福利,全世界人民皆受其惠。但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则是并不美好的,由于西方人以“征服自然”为鹄的,对大自然诛求无餍,结果遭到了大自然的报复和惩罚,产生了许多弊端和祸害。这些弊端和灾害彰彰在人耳目,用不着我再来细数。现在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政府和人民团体都在高呼“环保”,又是宣传,又是开会,一时甚嚣尘上。奇怪的是,竟无一人提到环保问题产生的根源。为什么欧洲的中世纪和中国的汉唐时代,从来没有什么环保问题呢?这情况难道还不值得人们深思吗? 我自己把环保问题同20世纪和21世纪挂上了钩,同东西文化挂上了钩。同时我又常常举一个民间流传的近视眼猜匾的笑话,说21世纪这一块匾还没有挂出来,我们现在乱猜匾上的大字,无疑都是近视眼。能吹嘘看到了匾上的字的人,是狡猾者,是事前向主事人打听好了的。但是这种狡猾行动,对匾是可以的,对21世纪则是行不通的。难道谁有能耐到上帝那里去打听吗?我主张在21世纪东方天人合一的思想——这是东方文化的精华——能帮助人们解决环保问题。我似乎已经看到了还没有挂出来的匾上的字。不是我从上帝那里打听来的,是我根据自己的观察和思考得出来的,我是我自己的上帝。 昨天夜里,猛然醒来,开灯一看,时针正指十二点,不差一分钟。我心里一愣:我现在已是21世纪的人了。未多介意,关灯又睡。早晨七点,乘车到中华世纪坛去,同另外九个科学界闻人,代表学术界十个分支,另外配上了十个儿童,共同撞新铸成的世纪钟王二十一响,象征科学繁荣。钟声深沉洪亮,在北京上空回荡。这时,我的心蓦地一阵颤动,“二十一世纪”五个大字沉重地压在我的心头,真正感觉“往事越千年”,我自己昨天还是20世纪的“世纪老人”,而今一转瞬间,我已成为21世纪的“新人”了。 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过去很多年热心议论的一些问题,什么东西方文化,什么环保,什么天人合一,什么分析的思维模式和综合的思维模式等等,都从我心中隐去。过去侈谈21世纪,等到21世纪真正来到了眼前,心中却是一个大空虚。中国古书上那个叶公好龙的故事是很有启发意义的。 然而,我心中也并不是完全的真正的空虚,我想到了我自己。我现在确确实实是八十九岁了。这是古今中外都艳羡的一个年龄。我竟于无意中得之,不亦快哉!连我这个少无大志、老也无大志的人都不得不感到踌躇满志了。但是,我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个问题:活大年纪究竟是好事呢?还是坏事?这问题还真不易答复。爱活着是人之常情,连中国老百姓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焉能例外!但是,活得太久了,人事纷纭,应对劳神。人世间的一些魑魅魍魉的现象,看多了也让人心烦。德国大诗人歌德晚年渴望休息(ruhen)的名诗,正表现了这种心情。我有时候也真想休息了。中国古代诗文中有不少鼓励老年人的话,比如“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又如“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又如“余霞尚满天”,等等。读起来也颇让老人振奋。但是,仔细于字里行间推敲一下,便不难发现,这些诗句实际上是为老人打气的,给老人以安慰的,信以为真,便会上当。 那么,老年人就全该死了吗?也不是的。人老了,识多见广,正反两面的经验教训都非常丰富,这些东西对我们国家还是有用处的,只要不倚老卖老,不倚老吃老,人类社会还是需要老人的。佛经里面有一个《弃老国缘》的故事,说的就是这一番道理。在现在的中国,在21世纪的中国,活着无疑还是一种乐事。我常常说:人们吃饭为了活着,但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这是我的最根本的信条之一。我也身体力行。我现在仍然是黎明即起,兀兀穷年,不求有惊人之举,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吃下去的饭。 在北京大学校内,老教授有一大批。比我这个八十九岁的老人更老的人,还有十几位。如果在往八宝山去的路上按年龄顺序排一个队的话,我决不在前几名。我曾说过,我决不会在这个队伍中抢先夹塞,我决心鱼贯而前,轮到我的时候,我说不定还会溜号躲开。从后面挤进比我年轻的队伍中。 多少年来,我成了陶渊明的信徒。他的那一首诗: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 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我感到,我现在大体上能够做到了,对生死之事,我确实没有多虑。关键在一个“应”字,这个“应”字由谁来掌管,由谁来决定呢?我不能知道,反正不由我自己来决定。既然不由我自己来决定,那么——由它去吧。 2000年1月1-3日 P3-8 序言 季羡林先生是著名的语言学家、佛学家、印度学家、翻译家、梵文及巴利文专家、作家,在佛经语言、佛教史、中印文化交流史、印度文学和比较文学等领域,成果丰硕,著作等身,是国内少数几位被誉为“学术大师”的学者之一。 2007年,我社取得了出版《季羡林全集》(以下简称《全集》)的授权。在季老的亲自指导下,2008年开始正式启动《全集》的编辑出版工作。2009年7月11日,就在《全集》前六卷即将付梓之时,我社惊闻季老仙逝的消息。就在两个月前,我社于春迟社长还前往北京301医院拜访季老,专门汇报《全集》的出版进展。为告慰季老的在天之灵,我社在2009年年底前推出了《全集》前十二卷。我们将遵循季老生前的谆谆教诲,兢兢业业,继续做好中外文化学术的交流与传播工作,努力做好《全集》余下的编辑出版任务。 同季老的学术成就相比,他在文学创作方面的成就很容易被忽略。其实,季老的文学创作一直伴随着他的学问,是他学问生命的另一种形态。李老的文章,尤其是散文,文笔清新、平实又饱含深情。所以《全集》在分类时,把散文排在前面。《全集》出版后,很多读者来信来电,希望出版社把季老的散文(包括回忆录和部分序跋等)编辑成普通读者方便阅读的单行本。为满足广大读者的要求,并征得季老的儿子季承的同意,我们把季老所有的散文类作品单行本汇集成册,编选了这套“季羡林作品珍藏本”,每册命名大多取自原单行本,以保持季老作品的原貌。 本套丛书共分九册—— 《我的小学和中学》,是作者对自己小学和中学生活的回忆,2002年在《文史哲》杂志发表时,被分为两篇,分别冠名为《我的小学和中学》与《我的高中》,现合为一篇,恢复原貌。 《清华园日记》,是作者于清华大学学习期间所写的日记,时间跨度为1932年8月22日至1934年8月11日。曾分别出版过影印本与排印本(辽宁美术出版社,2002年),本册以排印本为底本,注释为作者的学生高鸿所加。 《留德十年》,记述了作者1935至1945年赴德求学的经过,原有若干种不同版本的单行本行世,这次则依据东方出版社1992年初版排定。 《因梦集》,包括《因梦集》和《小山集》两个集子。20世纪30年代,作者曾应约准备编一本散文集,命题《因梦集》,因故未果。后来作者特意将解放前的作品纂为一集,仍以“因梦”冠名。《小山集》收录作者从1991年至1994年所写的散文。 《天竺心影》,包括《天竺心影》和《万泉集》两个集子。《天竺心影》是作者正式印行的第一部散文集,1980年9月由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收作者1978年第三次访问印度后所写的见闻。《万泉集》最早编于1987年12月,收作者1986年、1987年所写散文,因故未能出版,作者后又增补了若干新写散文,于199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单行本。 《牛棚杂忆》,是作者亲历“文化大革命”的纪实文章,本次所收以排印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5年)为底本,核以手稿本(中国言实出版社,2006年)。 《朗润集》,包括《朗润集》和《燕南集》两个集子。《朗润集》1981年3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收解放后所写的部分散文。《燕南集》收《朗润集》出版后至1985年写的散文。有几篇是《朗润集》出版前写的,因为没有入过集,也补收在《燕南集》中。 《新生集》,曾以《病榻杂记》为书名出版,收录作者自2001年特别是自2003年住院后撰写的多篇文章。书中有他的人生各阶段的回忆录,也有一些回忆父母、老师和亲友的文章。 《集外集》,包括《千禧文存》和《新纪元文存》两个集子。原均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收录了作者在2000年和2001年所写的除了《龟兹焉耆佛教史》以外的散文、杂文和序跋。 在丛书编选过程中,得到了各单行本原出版社的大力支持,谨此致谢。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9年12月11日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