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纪行》形象地描写了作家所见到过的朝鲜的文物古迹、自然景观和各种人文景观。写其外观形态，可谓惟妙惟肖、形象逼真；写其内部设施，可谓不胜其详、毫发毕现；写其建筑数据，可谓具体翔实、不差分厘；写其历史内容，可谓信手拈来、侃侃而谈。明辉的这些文字描写给人直观的感觉，使人如身临其境，即使没有到朝鲜来过的读者，也如同亲身游历了朝鲜的锦绣江山一般。这种成功的描写，来源于作家对事物敏锐的观察力，来源于作家善于叙事言情的文字功力，来源于作家对各种资料的掌握和运用。

《朝鲜纪行》画出了一条反映朝鲜近代革命史的红色旅游线。读者们沿着这条红色旅游线，从“万景台”、“烽火里史迹地”和“七谷史迹地”起步，经过“白头山密营”、“三池渊”、“大红丹”和“普天堡”的长途跋涉和艰苦抗战，在“元山革命史迹馆”登陆；然后穿过平壤“凯旋门”，经过“金日成广场”，来到“万寿台”。红色旅游线之旅，会使读者深切体会到金日成主席为了朝鲜的民族独立和祖国解放所历经的浴血奋战和出生入死，领略到他半个世纪以来为了建军、建党、建国和建设社会主义朝鲜立下的丰功伟绩。而后，继续沿着这条红色旅游线登上“主体思想塔”，拜谒“锦绣山纪念宫”，参观“建党纪念塔”，则可以使读者充分感受到金正日同志继承领袖遗志，领导朝鲜人民战胜各种困难，建设有朝鲜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

序

引子

跨出国门

 断桥

 国际列车

 中朝友谊桥

新义州

 新义州市

 新义州车站

 京义线铁路

平壤

 万寿台

 万景台

 七谷革命史迹地

 烽火革命史迹地

 锦绣山纪念宫

 高丽宾馆

 美丽的市区

 凯旋门

 主体思想塔

 平壤地铁

 平壤产院

 祖国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

 祖国解放战争胜利纪念塔

 友谊塔

 志愿军烈士陵园

 解放塔

 金日成广场

 大城山革命烈士陵园

 新美里爱国烈士陵园

 人民大学习堂

 朝鲜革命博物馆

 玉流馆

 檀君陵

 祖国统一三大宪章纪念塔

 艾岛革命事迹地——统一战线塔

 建党纪念塔

 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

 宅安中朝友谊农场

 金日成综合大学

 金策工业综合大学电子图书馆

 金元均平壤音乐大学

 平壤第一中学

 平壤古城

 统一大街市场

 松柏革命史迹地

妙香山

 香山宾馆

 国际友谊展览馆

 普贤寺

 酬忠祠

 上元洞

 万瀑洞

 龙门溶洞

开城

 子男山宾馆

 开城工业区

 板门店

 停战谈判遗址

 停战协定签署地遗址

 军事分界线

 混凝土壁障

 恭愍王陵

 王建陵

 成均馆

 善竹桥

 朴渊瀑布

南浦

 旅游公路

 西海水闸

元山

 元山港

 元山革命史迹馆

 长德岛

 松涛园

 侍中湖

金刚山

 金刚山旅游区

 三日浦

 九龙渊

白头山

 枕峰宾馆

 青峰宿营地

 三池渊

 大红丹

 鲤明水瀑布

 白头山密营

 普天堡战迹地

 会宁金正淑同志故居

后记

朝鲜的国际列车车体是深绿色的，车内结构与中国的国际列车相仿，也是4人一间包厢的软卧。车体外部挂有用朝文和中文写的“平壤一北京”标志牌和朝鲜国徽。车内很干净，白色的卧具总是一尘不染。朝鲜国际列车行车路线与中国国际列车相同。

中国和朝鲜的国际列车票价一样，从丹东到平壤人民币大约250元。俄罗斯的国际列车票价不一样，因为是两人一间包厢，从丹东到平壤票价大约312元。

最近几年的变化是国际列车更拥挤了，不论是从丹东发车还是从平壤发车。2003年访朝，我们曾经因为买不到票只好坐边座。我们2007年4月访朝，虽然买到了票，但14个人只有8个铺位。这说明中朝两国人员往来日益增多，中、朝、俄三国铁路部门应该考虑加挂车厢或多发车次。

中国的国际列车列车员都是男性。俄罗斯国际列车列车员有男也有女。朝鲜国际列车的列车员绝大多数是男性，着浅灰色的朝鲜铁路制服，有领章和路衔，戴大檐帽，也有女性列车员，是餐车的，车一开，她们拿着菜单去各包厢订餐。餐车收美元或欧元。

不论是中国的国际列车，还是朝鲜或俄罗斯的国际列车，在中国境内均使用柴油机车，到朝鲜境内新义州车站后，则换成朝鲜铁路系统使用的电气机车，因为朝鲜全境多年前均实现了铁路电气化，不用柴油机车。国际列车返回时则反之。

上午10点10分，驶往朝鲜的国际列车缓缓开出丹东站。

10点15分，国际列车驶上鸭绿江中朝友谊大桥。桥头有中国边防武警部队战士持枪肃立，以军礼为即将走出国门的人们送行。

中朝友谊桥

丹东最具象征意义的建筑，应该是中朝友谊桥，也就是我在前一章中所说的上游的“弟弟桥”。

那是一座横跨鸭绿江的国际大桥，全长941米，中方管理600米，朝方管理341米。大桥石墩坚实，钢梁飞架，灰色的桥身在空旷的江面上显得宏伟雄浑，中国一方桥头钢梁上悬挂五个金色大字“中朝友谊桥”。桥上铁路和公路并行，每天都有不少汽车和火车从这座国际大桥两端发出，通过这座国际大桥进入中国和朝鲜境内。

我们在不少场合运用“友谊的桥梁”这一形容用法，其实把这个词用在中朝友谊桥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她真正是一座友谊的桥梁，将中国和朝鲜这两个兄弟国家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半个世纪前的1950年10月25日，这座大桥将刚刚从中国国内解放战争的炮火硝烟中走出来的人民子弟兵送过了鸭绿江，同朝鲜人民一道与美国人作战。这座大桥拉开了用鲜血和生命凝成的中朝友谊的序幕。

我们这一代人没有机会目睹当年“雄赳赳，气昂昂”的场面，但我们却有幸目睹了半个世纪之后更为感人的一幕。

2000年10月，一个志愿军老战士访朝团通过友谊大桥，再次回到他们曾经战斗和流血的地方，去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参战50周年纪念活动。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78岁，最小的61岁。他们已经老了，当年浓密黝黑的头发花白了，当年飒爽挺拔的腰身弯驼了，当年饱满平展的额头上刻满了年轮，当年满口光洁的牙齿脱落了，他们轻盈矫健的步伐没有了，他们步履蹒跚，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坐着轮椅。在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金属，有朝鲜的金属、中国的金属和美国的金属——朝鲜和中国的金属是奖章和勋章，而美国的金属则是仍然留在他们身上的弹片。中国和朝鲜的奖章、勋章也老了，有些铜锈，但仍然熠熠闪光。美国人的弹片却不老，每到下雨阴天仍然作梗。他们由当年的小伙子变成了古稀老人，但他们对朝鲜的感情没有变，因为他们把自己的鲜血以及青春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奉献给了朝鲜，因为他们的战友安息在朝鲜。他们以何等激动的心情再次通过友谊大桥，来到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土地，来拜谒牺牲并安息在这里的战友，在战友的烈士墓前洒酒祭奠，挥泪诀别。

在这座中朝友谊大桥上到底发生过多少有关中朝友谊的故事？

我们无从考究了。

车行桥上，我放眼下望，江水浩浩荡荡。因为这里是鸭绿江下游，接近人海口，地势平缓，江面很宽，水流平稳，江面上的各种游艇如梭，犁浪如花。

再看身边闪过的大桥，和平时看桥的感觉不一样：平时在丹东看大桥时，只是感觉它的雄伟与魁梧，夜间则感觉镶嵌在它周身的霓虹灯的绚丽，感觉在它上空扫射的探照灯的灿烂。现在则可以在刷着灰色油漆的钢梁上，清楚地看见间或有拳头大小的弹孔——那是朝鲜战争中美国飞机大口径机枪子弹留下的“杰作”。美国人用这种方式将它的暴行永远地展示给世人。P8-9

我和吉林省作家吕明辉相识，是缘于朝鲜。

我曾经任过中国驻朝鲜大使。

明辉曾经写过几部有关朝鲜的书。

第一次和明辉见面，是2002年6月，他的第一部有关朝鲜的书《金日成与张蔚华》刚刚由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党历史研究所邀请出版社代表团访问朝鲜，明辉参加了这个代表团。我在大使馆宴请了代表团一行。当时代表团送给大使馆20本《金日成与张蔚华》，我认真阅读了。这部书真实地记录了当年在中国东北进行抗日斗争的朝鲜开国领袖金日成将军与他的中国战友张蔚华烈士之间，跨越民族、跨越国界的生死情谊，以及金日成主席和金正日同志与烈士遗属5代人之间持续了半个世纪之久、并且仍然在延续的革命友情。我被这个故事深深感动了，我认为这是一部弘扬中朝两国人民用鲜血凝成的传统友谊的好书。我把书推荐给使馆工作人员，要求他们认真读一读。

第二次和明辉见面，是2002年8月，我应作家所生活的城市——吉林省通化市市委邀请去通化考察。本来市委宣传部长尹怀同志计划安排我们见面，但因为我们登长白山的行程耽误了时间，最终只好在离开通化之前，匆匆与明辉见了一面。当时他正在写作有关朝鲜的第二部书《金正日时代》，这是一部反映当代朝鲜政治经济情况以及国际关系的专著，写作难度较大。明辉那次与我见面，除了送给我他的许多著作之外，我们还就如何写好《金正日时代》这部书交换了意见。

第三次和明辉见面，是2003年11月，明辉仅在一年时间里就完成了《金正日时代》一书的初稿，他再次到平壤来征求朝鲜同志的意见，也到大使馆来征求我的意见。那时候，我们已经成了文友，就写作有关朝鲜著作坦诚地进行切磋。

由于有了这三次交往，当明辉邀我为《朝鲜纪行》一书作序时，我欣然同意了，因为我了解明辉认真的写作态度、惊人的写作速度及成熟的写作能力，了解他对朝鲜的深刻理解，及朝鲜同志对他的信任，还因为我与朝鲜也有着特殊的感情。

我出使朝鲜多年。由于朝鲜同志的关照和安排，我几乎走遍了朝鲜各地，当然也参观过朝鲜大量的文物古迹、自然景观、社会单位以及大纪念碑式建筑。所以，当我拜读明辉的《朝鲜纪行》书稿时，一种熟悉的朝鲜气息扑面而来，我仿佛又回到了朝鲜的锦绣大地的时空中。

《朝鲜纪行》形象地描写了作家所见到过的朝鲜的文物古迹、自然景观和各种人文景观。写其外观形态，可谓惟妙惟肖、形象逼真；写其内部设施，可谓不胜其详、毫发毕现；写其建筑数据，可谓具体翔实、不差分厘；写其历史内容，可谓信手拈来、侃侃而谈。明辉的这些文字描写给人直观的感觉，使人如身临其境，即使没有到朝鲜来过的读者，也如同亲身游历了朝鲜的锦绣江山一般。这种成功的描写，来源于作家对事物敏锐的观察力，来源于作家善于叙事言情的文字功力，来源于作家对各种资料的掌握和运用。由此看出，明辉为了写作本书确实下了一番工夫。《朝鲜纪行》画出了一条反映朝鲜近代革命史的红色旅游线。读者们沿着这条红色旅游线，从“万景台”、“烽火里史迹地”和“七谷史迹地”起步，经过“白头山密营”、“三池渊”、“大红丹”和“普天堡”的长途跋涉和艰苦抗战，在“元山革命史迹馆”登陆；然后穿过平壤“凯旋门”，经过“金日成广场”，来到“万寿台”。红色旅游线之旅，会使读者深切体会到金日成主席为了朝鲜的民族独立和祖国解放所历经的浴血奋战和出生人死，领略到他半个世纪以来为了建军、建党、建国和建设社会主义朝鲜立下的丰功伟绩。而后，继续沿着这条红色旅游线登上“主体思想塔”，拜谒“锦绣山纪念宫”，参观“建党纪念塔”，则可以使读者充分感受到金正日同志继承领袖遗志，领导朝鲜人民战胜各种困难，建设有朝鲜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

《朝鲜纪行》不是单纯对旅游风光的描写，而是以描写风光景观为线索，同时升华到对朝鲜历史、地理、经济、文化和社会百观的介绍与思考。如“金元均音乐大学”不仅写出了朝鲜的音乐教育，也写出了朝鲜的音乐政治；“宅安农场”不仅写出了朝鲜的农民生活，也写出了朝鲜的农业和农村政策；“平壤产院”不仅写出了朝鲜医疗环境，也写出了朝鲜的医疗政策和生育制度；“玉流馆”不仅写出了朝鲜的美食美味，也写出了朝鲜的民族饮食文化；“人民大学习堂”不仅写出了其建筑之华丽和藏书之丰富，也写出了朝鲜的图书事业体系的发展；“统一大街市场”不仅写出了商业贸易场所，也写出了朝鲜的新经济政策；如此等等。这种借物寓意、纵深描写的写作手法，使读者在欣赏朝鲜秀美风光的同时，能够以小见大、由浅人深地了解朝鲜社会。同时，也增加了每篇文章的厚重感。

《朝鲜纪行》通篇突出了一个主题，这就是传统的、用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开篇“断桥”使读者还没渡过鸭绿江就感受到江对岸扑面而来的强烈气息——那是中朝两国人民共同抗击侵略者的气息，是两国人民在血与火的战争中结成的友谊的气息。接续而来的“祖国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志愿军烈士陵园”、“停战谈判遗址”和“军事分界线”等篇章，则以一个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故事，一件件历史文物和一组组具体数据，把读者直接带到了当年的抗美援朝战场，亲身感受那场战争的壮烈和中朝友谊的珍贵。而“友谊塔”、“革命博物馆”、“国际友谊展览馆”和“大城山抗日烈士陵园”等篇章，则把中朝两国人民共同抗击外来侵略的友谊历史追溯到抗日战争期间，乃至中国明朝年间，使读者在重温中朝友谊历史的同时，强烈感受到中朝友谊的源远流长，感受到中朝友谊的历史还在延续。

《朝鲜纪行》虽然是写现代朝鲜，但字里行间却透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檀君陵”写出了古朝鲜的建国由来，“王建陵”写出了高丽王朝对朝鲜半岛的统一，“善竹桥”写出了李氏王朝对高丽王朝的改朝换代，“普贤寺”写出了佛教由中国传人朝鲜的历史，“朴渊瀑布”写出了朝鲜古代文化名人黄贞玉和徐敬德……作家在书中引用的部分古代朝鲜诗人的汉字诗和中国文化名人郭沫若关于朝鲜的诗词，则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增加本书的文学色彩和历史沧桑感。

从书中可以看出，明辉是带着感情写作《朝鲜纪行》的，那是对兄弟般的朝鲜人民的感情，是对朝鲜锦绣江山的感情，是对传统的、用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的感情。

从书中还可以看出，明辉是带着希望写作《朝鲜纪行》的，希望朝鲜能够富裕强盛，希望朝鲜半岛能够早日实现自主和平统一，希望传统的、用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能够发扬光大，与时俱进。

朝鲜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是与中国山水相连的友好邻邦。在全球化时代，中朝两国人民应该互相加强了解和理解，携手共进。

我出使朝鲜期间深刻感受到，朝鲜人民从来就没有忘记与中国人民的传统友谊，从来就没有忘记中国人民在朝鲜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用生命和鲜血对他们提供的支援。朝鲜人民非常渴望了解中国，他们理解中国的改革开放，他们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所取得的每一个成就感到高兴。他们希望中国强大，如同希望他们自己强大一样。

中国人民也始终没有忘记牺牲并仍然长眠在朝鲜的亲人们，始终没有忘记曾经与我们并肩战斗的朝鲜战友们，始终没有忘记由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和金日成等老一代革命家缔造的中朝友谊。中国人民也非常渴望了解当代朝鲜的各方面情况以及随时发生的变化。作家明辉为使中国人民更好地了解朝鲜搭架了一座友谊桥梁。

迄今为止，明辉已经完成了多部有关朝鲜的著作：《金日成与张蔚华》、《金正日时代》、《走近友情》(与张琪合作)和《朝鲜纪行》。据我所知，明辉接下来计划完成的有关朝鲜的著作还有《朝鲜人的朝鲜战争》——记叙朝鲜人民军在朝鲜战争中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并肩作战的战斗历程和英雄事迹；《金正日传》——记叙朝鲜当代领袖金正日同志的生平经历。

明辉已经出版和即将出版的这些著作，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介绍了朝鲜的情况，为始终关心朝鲜的中国读者打开了一扇窗户，使中国读者能够近距离地感受朝鲜、了解朝鲜，以便同兄弟般的朝鲜人民携起手来，共同续写21世纪中朝友谊的历史新篇章。

无疑，明辉是近年来中国并不多见的、较权威的朝鲜题材专栏作家。

无疑，明辉是中朝友谊的文化使者。

记得我与明辉第一次在中国驻朝鲜大使馆见面时，我们还曾经谈论过格律诗，也算是诗友知音了。我愿借此机会，用一首“七律”对他的《朝鲜纪行》付梓出版表示祝贺：

耕耘友田数十载，

艳丽献花两地开。

彩笔闲来腾谊浪，

华章着意唱情海。

传承自有后来人，

致力睦邻从不怠。

新书一卷似甘醴，

与君共饮舒胸怀。

朝鲜是中国的近邻。

朝鲜是中国多年来有着深厚历史渊源的近邻。

朝鲜是中国多年来唇齿相依、休戚与共、并肩战斗、共抗强敌、用生命和鲜血凝结友谊的近邻。

朝鲜是中国现在以及未来仍然不可或缺并且必须友好相近的近邻。

既然如此，中国人有必要尽量了解我们这位近邻。

我曾经在《金正日时代》一书的后记中写下这样一段话：“让更多的中国人了解朝鲜，理解朝鲜，声援和支持朝鲜人民的正义事业——这是我写作本书的唯一动机。”

在此，我仍然重复这句话。我写作本书的目的，仍然是向广大中国读者介绍朝鲜，使中国读者更加了解朝鲜。从这个角度出发，读者完全可以将《朝鲜纪行》看成是我的著作《金日成与张蔚华》和《金正日时代》的续篇——《金日成与张蔚华》是从历史角度介绍朝鲜，《金正日时代》是从政治宏观角度介绍朝鲜的当代社会，而《朝鲜纪行》则是从微观角度介绍朝鲜的自然风光、人文景观、历史文化和风俗民情。

众所周知，朝鲜是一个美丽的国家。

朝鲜美在山青水秀，没有工业污染、生活污染和旅游污染，始终保持着自然生态的美。

朝鲜美在城市建设，虽然不算现代豪华，但整洁划一，树掩花衬．，空气清新，属于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朝鲜美在民风古朴，生活俭朴，空气中不弥漫铜锈，言语中不横流欲望，生活中不灯红酒绿，民众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过着平静的生活。

朝鲜美在遍地的文物古迹，这些文物古迹虽然小巧玲珑，但也形象地展示了朝鲜的民族文化，生动地述说着朝鲜的历史变迁。

在朝鲜这众多景观中，关于领袖、关于革命、关于抗日、关于战争的人文景观很多——这就是我们中国所说的“红色旅游景观”。开展红色旅游意味着对国民进行革命传统教育。我们中国也提倡红色旅游，因为列宁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总之，朝鲜有一种我们中国人所熟悉的美，这种熟悉的美并不因为熟悉而产生“审美疲劳”，这种熟悉的美的美学价值在于引起我们的回忆与思考。

有读者可能要问：朝鲜果真如本书描写的那么美吗？

作者是否客观记录朝鲜？

我想引用《环球时报》驻平壤记者赵嘉鸣讲述的一个故事来回答——

一个日本记者曾不客气地对赵嘉鸣说：“我感到赵先生写的关于朝鲜的一些文章中有刻意吹捧的成分，不够客观和公正，难道你不认为你所能采访的一切都是朝方事先精心准备的吗”赵嘉鸣回答：“朝鲜方面一直告诉我，为了我的采访成功，他们确实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我的理解是，这是朝鲜方面为了表明对我这个中国记者充分的重视和尊重。所以我很感谢他们为我的采访所做的一切。至于说到‘刻意吹捧’的问题，我要告诉你，我所写的都是朝鲜社会生活中的主流、是真实的。难道只有天天发表批评性的报道或是对别的事情妄加评论的记者才能被认为是客观和公正的吗？”

我与赵嘉鸣有同感。

一个人有主流。

一个民族有主流。

一个国家也有主流。

那么，朝鲜的主流是什么？是自强，是友谊，是奋斗，是团结，是勤劳，是礼貌，是洁净，是勤劳善良，是遵守纪律，是多达38项的社会福利保障，是多年来对传统的、用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的诚挚追求，是对中国人民的深厚感情……

诚然，如同世界上所有国家一样，朝鲜也有非主流的东西，但那些东西并不能代表朝鲜。正如下岗、通货膨胀、腐败、暗娼、赌博、污染、吸毒、辍学、某些地区的贫穷等不能代表中国一样。

另外，中国人绝对不应该忘记20世纪70年代西方记者安东尼奥尼的负面报道给中国人造成的感情伤害。

更重要的是，中国人不应该忘记，朝鲜人民曾经在将近一个世纪之内，与中国人民共同抗击并战胜了两个共同敌人，中国几十万先烈血沃朝鲜并且长眠在朝鲜，几十万朝鲜先烈也血沃中国并且长眠在中国。

初访朝鲜时，我并没有写作本书的计划，只是在参观每个景观时认真观看，认真听讲，认真录音，认真记笔记，认真拍照。随着访朝次数的增多，面对越来越多的录音带、照片和笔记本，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写作纪实作品最好的“三亲”素材。于是，萌生了写一部有关朝鲜景观的游记著作。

本书虽然是游记，但字里行间也介绍了朝鲜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历史、民俗、卫生、环境和社会生活。我采取这种借景说事、以事助景、景事相融的写作方法，是想写出这些景观深厚的历史背景和浓郁的文化氛围，同时曾加本书的可读性。

我自认为是游览朝鲜景观较多的中国人之一。其实，我只去过朝鲜9个道中的5个；即使已经去过的地方，也没有游览这些地方的全部景观，比如朝鲜著名风景区金刚山有22条游览线路，我只游览了一条线。本书描写朝鲜的美，可谓是“挂一漏万”。

在本书即将出版之际——

感谢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党历史研究所的领导同志，精心安排我参观朝鲜各地，并且提供了宝贵的文字资料和图片资料。

感谢张金泉、张琪、王忠明、丁万林、李昊、殷长恩、唐仁举、周凤宾、王晓平、艾永厚、龙海(按访朝时间顺序排列)等朋友为本书提供图片，感谢刚红立在制作图片过程中提供的帮助。

感谢世界知识出版社在出版本书过程中所作的努力。

感谢一切关心并且希望了解朝鲜的读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