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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2010中国年度杂文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成信//王芳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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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漓江版年选!一年一度的文学盛宴!源自三十年如一日的品质守护!

选编者刘成信、王芳遴选了2010年出现在报、刊、书、网上的上乘杂文,显现杂文在本年度的创作风貌,为读者提供较为丰富的阅读文本。《2010中国年度杂文》收入莫言、王跃文、鄢烈山、朱学勤、王乾荣、杨学武、郑渊洁、贾樟柯、六六、李富永等作者150篇杂文,尖锐而含蓄,直言切谏,匡正时弊,这些杂文都着眼于国瘼民命,直面现实,沉深隽永,情感凝重,震撼人心,是体现杂文本真和风骨的力作。

内容推荐

《2010中国年度杂文》:莫言、王跃文、鄢烈山、朱学勤、王乾荣、杨学武、郑渊洁、贾樟柯、六六、李富永……大家、名家云集,题材涉及政治、经济、文化、民生等诸多方面,有的直面现实,针砭时弊,鞭辟入里;有的借古论今,引经据典,寓意深远;有的说文道理,入木三分,直指人心……或抨击,或关怀,或言简意赅,或精短明快,手法各异,各擅胜场,体现了杂文投枪与匕首的力量。

主编刘成信、王芳从2010年发表于全国报刊数以千万字的杂文作品中遴选出近150篇优秀之作,《2010中国年度杂文》旨在检阅当年度杂文创作的实绩,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思想性、艺术性俱佳,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年度杂文。

目录

其余的都是沉默

一段“佳话”

陈玉莲走错了门

“每一个个人就是整个国家”

残羹剩饭鸡的皮

如果“敌人反对了”,我们怎么办?——鲁迅“受蒙蔽”的原因

我想写一部新《地雷战》

传记片的忧虑一

关于审判的故事

真话词典-

我们需要原址重建人类社会

为官不可不知的绝妙好词

没有目的的人是孤独的

从批胡风说到“被运动”的群众

世界上有两种政治

少正卯犯的是什么罪

请不要:遗址公园化

致人大校长的公开信

历史:一半在传唱,一半在散佚

鸽与雀的悲欢——人与动物的话题

人才是棵树

你的智慧有多远

“80后”蜜蜂宣言

冤狱“复制”后的原地反思

高俅是怎么成为国家“栋梁之才”的?

口中反腐记

忽然想到——难改

正面背面侧面

抗日的战壕是谁挖的?

阅微杂记

要不,咱商量商量?

复排“样板戏”之疑

人与自然

跳过龙门又如何

从“舟曲加油”到“世界第二”

身在中美之间

大观园没让贾府更美好

时代的微小青春期

“先进经验”太多了

黄鹏的苦闷和前途

仓皇逃窜的民脂民膏

群体事件中的所谓真相

不要打我,也不要通缉我

“安乐死”问题的中国背景

跟“干部病房”隔道墙

我为普通公民制定的《说话守则》

病理切片上的群星

人命薄于纸?

历史保留了什么

柏林墙倒塌随想

读阎连科的《我与父辈》所想到

严肃表扬“菜刀实名制”

我们真的在尊重文化吗?

窝头上那俩红枣

附:第三届幽默杂文大赛获奖作品

九岁男童问倒奥巴马的N个版本

新华山论剑

2009年度中国十大超黑明星

“诺至”杯大奖花落中国

启发式教学

西门庆邂逅潘金莲之钓鱼版

葫芦官巧判花事案

出套试题逗你玩儿

忽发奇想

试读章节

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

柴静

1974年12月3日零时过后不久,顾准在风雪夜去世。

1952年,三十七岁的顾准被撤去上海市财政局局长职务。关于这次撤职,没有档案材料,只有一份当年2月29日新华社电讯稿的几句话——“顾准一贯存在严重的个人英雄主义,自以为是,目无组织……屡经教育,毫无改进,决定予以撤职处分”。在人人穿黄布军装的年代,一个穿背带裤,戴玳瑁眼镜,跟弟弟的通信中常常用“睥睨”二字的人,得到这个评语不奇怪。

他不是出身望族,十二岁在上海会计师事务所当学徒养活一大家子人,十五岁已经写出中国会计业的最早教材之一,大家都承认,“整个大华东地区找不出他这样有才干的人”。但是这个人“不服用”。中财部曾有意调他,但他坚持留在上海,“一入阁只是盆景,长不成乔木了”。不光不去,他还不同意上级“民主评议”的运动式征税方法,认为应该按法律规定的税率来征;不光不同意,还连续写文章来论证谁对谁错。他被撤后曾有人为他申辩,一位领导说:“顾准不听话,不给他饭吃。”

撤职当天,他一句话不说在办公室坐了一个晚上,他的秘书陪着他坐了整整一个通宵,没有暖气,脚都冻痛了……天亮之后,他“使劲推开了门,走了出去”。一个人在盛年时由狂热汲于严寒,是什么心情?撤职没有具体原因,顾准连检查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他想写民主评议的事,被人町嘱“不要写这个”,他连批判他的会议都没权参加,市委简报上的顾准检查,是由他的继任代写的。

不听话、不服用的结果,是被剥夺参与这个世界的权利。他没有李慎之式的自我怀疑,当然有激愤和悲挫,但从他的日记来看,从来没有过灵魂深处的破裂,他的独立性保持终身。

他只是要求复查撤职一事,被驳回,答复是六个字——“此事已经解决”。

朱学勤曾经提过一个问题:“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并不缺少道义激情,也不缺少思想勇气,却没有一个人像顾准走得那样远,挖得那样深,何以如此?”顾准并非天才,他的思想是一步一步形成的,你几乎可以看到他一根一根把脑袋里的桩子拔掉的过程,这也是他的可贵一因为这意味着这种路径其实人人可为。刚离开高位的时候,他的思想还比较正统,很典型地在体制中成长起来的人,认为造成自己悲剧命运的原因只不过是“遭人陷害”,没想过要做更深的反思。只是回头看自己身居高位时的傲慢之感,觉得好笑,说那时只是“小职员哲学”——徒有一点囫囵吞枣的报章杂志的学识,却“才子式地乱闯乱撞,碰到对的,就干一阵,碰不对了,就倒一次霉,思想的细密化,过去实在不够”。这好像也是赋闲的人常见的反思,并无特殊之处。

一个月之后,他找了几本初等几何、代数、微积分……开始学习数学,觉得在阶级斗争和政治动向之外别有天地,他试图沉浸在与俗世无关的理性里。不过他很快跨越对三角尺和圆规的单纯迷恋,他说:“逻辑只是工具,研究经济一定要研究历史。”他开始研究西方史和中国史,英文是他的另一大重要工具,他依靠这个大步跳出了当时扎在知识分子头脑中的篱笆,正好又赶上中央党校在学术上的黄金时期,书尽管有限,但他已经可以直接阅读到凯恩斯和斯密的原作,自己动手改译《资本论》。朱学勤说,后来那一代知识分子未能达到顾准的成就,是因为“知识大限以及逻辑乏力拖住了他们的脚步”。

知识让人求实,逻辑让人求是。但是,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是一个会把人席卷而去的时代,他怎么能在风暴中趴在地上紧紧扣住这两颗石子,而不被吹走,甚至连气息都不沾染?顾准后来说过,这一年的生活让他养成“读史”的习惯。这种习惯的好处就是“样样东西都要自己学着去判断”。习惯一旦生成,就会自动带着人去往未知之地。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什么都干不了,也不存在什么经世致用的念头时,功利也就自然消失。他只是以“不顾死活”的方式读书、做笔记、下蛮力、用笨功夫,来解开思想上的迷惑。

1956年4月,他开始思考凯恩斯为资本主义开出的药方是否会失效?“我做过一个摘记,认为不会。”他说,“可是,(苏共)二十大的报告不是这样说的。这是说,我与他们(美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是一致的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喃喃自语:“这糟糕不糟糕?”

但他无论如何在逻辑上不可能认同计划经济体制,“目前这一套规律,是独断的、缺乏继承性的、没有逻辑上的严整性的”,他谴责斯大林“以道德规范式的规律吹嘘、粉饰太平的理论来描写社会主义经济……这个理论体系,看来是注定要垮台的”。

几天之后,在中央党校的研讨会上,他忍不住要把这想法拿出来说说,跟别人讨论一下价值规律的作用。这个时候,中国的计划经济刚刚全面推行四年。

“这个题目,不必讨论了肥。”学员说。

他只好收起来了。

他已经看到了那条醒目的红线,他在日记里规劝自己“可是不能继续弄了,再弄要出毛病的”;也有颓唐之感,“过过家庭生活,满足于几间房子,积几个钱买个收音机,老来准备结庵黄山拉倒了吧”。

7月3日,他终于情不自禁,又是痛痛快快地向“出毛病”的方向走去了。“那篇文章已经写起了,历史上第一次写东西没有像这一次这样费劲的……反复改稿,都更加强调价值规律的作用,直到它明确地与一切经济工作中都应该政治挂帅的指示相对立为止”。

他使劲推开了马克思所说的“地狱与科学共用的大门”,这扇门一旦推开,从此不能再有任何怯懦和犹豫。

1960年,他被划为“右派”。他在日记里写道:“我腰不好,拿的又是短锄,有时只能双膝跪在泥里,靠双臂支撑着爬行,双膝破损,臂膀全部红肿了,手掌也血肉模糊,很难拿笔。”但他写道:“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才有机会学习我国的农村经济这门课。”那时他早已经没有了在上海时穿背带裤的习惯,他的新工作是捡粪。因为饥饿,粪越来越少了,他需要站在别人边上,等着人家排泄完。他在日记里对自己有“抱臂旁观”的总结。

他在日记里写下所见的浮肿、死亡和人相食的惨剧。我读到这儿,以为他这种让人心寒的冷静是来自斯宾诺莎式的史观:不赞美、不责难、也不惋惜,但求了解认识而已。但是再翻后几页,他回忆“写这一段时心脏一阵阵绞痛”。这句话像刺一样扎了我一下。这个瞬间,我理解了他——他认识世界的目的并非知识分子式的智力满足,更不是为了向谁证明自己是对的。他所做的一切研究,一切的幻灭和重建,是为了这块土地上的人,活生生的人,还有我们这样的后代。

1960年之后,到他第二次被划为“右派”为止,将近十年,他没有日记留世。他着手翻译经济著作,译稿约四十万字,1968年8月监督时开始搁笔。

P1-3

序言

2010——杂文的拐点(代序)

刘成信

一位杂文作家问我:“您如何看今年的杂文?”这话问得比较笼统,我只好含糊地概括:“今年的杂文可算是一个拐点。”

 一位著名电视主持人问我:“杂文怎么会有这么多读者?”我便给他讲了杂文的简要历史及其嬗变历程,最后对他说:“一般地讲,文学艺术的受众多是欣赏,是美的享受;而杂文与每个家庭、每个人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且不说与国家、与民族的前途与命运),所以人们都愿意到杂文中去寻找对社会、对历史、对人性的答案。”当然,我没忘记补充道:“优秀杂文说真话、讲真理、抒真情。”

摆在我案头的这部“2010中国年度杂文”书稿,透出两个信息——在悄无声息中,杂文的选题、思想、艺术功力提高了一个档次;杂文作家队伍在悄无声息中新老交替,自然而平稳。

近年来,杂文生产总量尚未衰减,但特别优秀,特别振聋发聩,特别令人耳目一新者凤毛麟角、屈指可数。2010——一个平平常常的年份,然而一些名不见经传的杂文作者出手不凡,有些堪称经典的杂文令我们刮目相看。

邰筐的《从公民到草民》义愤填膺地讲述了一个令司法蒙羞、毫无人权保障的农民命运的悲惨案件以及这个悲惨案件背后的沉痛境况。震惊全国的“赵作海含冤十一载”案,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几近死亡边缘后,赵作海被无罪释放。也许那些健忘的国人早已被物价飞涨、喜迎亚运金牌等冲毁了记忆的堤坝,但如同罪恶的文革永远像噩梦般纠缠于有良知的国人心底一样,赵作海冤案又岂能了无痕迹地从人们头脑中抹去?

杂文,不是仅仅对社会的摄像,不是仅仅对罪愆的记录;杂文是反思,是声讨,是批判,是鞭挞!所以《从公民到草民》的作者对赵作海向大大小小官员连说“谢谢!谢谢”进行追问’:“。你谢谁?谢什么?”这是质问赵作海吗?不!是质问我们的社会,质问我们的法律,质问我们的司法体制!这是一篇檄文,是一场血泪的控诉!赵作海十一年铁窗生涯把他变成了一个道具,变成一个提线的木偶,一个出色的“演员”!人们不禁要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不久前的佘祥林悲剧又在赵作海身上重演!痛定思痛。试问:赵作海出狱后的惨状,司法机关有哪些忏悔?处分了哪些执法犯法者?有什么措施保证今后杜绝此类现象,不再有张作海、李作海?

在郭光东的《冤狱“复制”后的原地反思》中,作者诘问得更尖锐、更深刻、更辛辣!我们如何解释接连不断的惨剧“复制”——矿难,一起接一起;食品安全惨祸,摁下葫芦浮起瓢;拆‘迁自焚,闻所未闻的血腥;药品安全悲剧,全国人谈药色变;看守所离奇死亡简直就是历史悲剧的现代版;贪官污吏的前腐后继如同割韭菜……“丑事丑到毫无新意,还能以抓几个人、赔几个钱、放几句狠话来遮丑吗?”一个人的机体丧失了免疫机能,新陈代谢乏力,便意味着诸多器官衰竭。人们都懂得,一旦器官衰竭,岂不是接近了生命的危险期?一个人如此,一个社会亦如此。

围绕赵作海冤案,许多杂文作家从不同角度阐发不同的题旨,可谓万箭齐发,箭箭射向司法软肋,鞭笞司法腐败。法治,是对人治的颠覆,一个国家.一旦法治成了摆设,势必由人治包揽全权,而人治,不会实现民主。  民主。是当今世界的潮流,哪个国家彻底实现了民主,哪个国家必然繁荣昌盛;哪个民族争取到了民主,哪个民族便是世界之林中的先进民族。因此,2010年,民主,就成了杂文作家、作者最关注的选题。

杂文,是社会医生。社会健康、安定、和谐,表明我们顺应了社会发展规律;实践表明,违背社会发展规律,必然受到历史的惩罚,必然被人类所唾弃。2010年,杂文作家、作者对社会问题的揭示与批判,毫不手软,而且颇有深度。

《杨元元自杀事件绝非一道正反选择题》(从玉华)、《还给人们正常的生活——<革命时代的私人记忆)序》(朱正)、《“潜伏者”骗官》(李富永)等篇什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人与事中揭示出社会的无序、思想的混乱、信仰的缺失导致的凶杀、盗窃、抢劫、诈骗、贪污、受贿,黑社会团伙此伏彼起,折射出权力的软弱无能、治理不力。《新猫鼠关系》(草草)、《祈雨浇灌大旱之地,也饶醒人心》 (从玉华)、《断想数则》(资中筠)、《城市土地私有产权是何时消失的?》(章立凡)、《我们需要原址重建人类社会》(刘县书)等对当今社会的痈疽痛陈其弊,作家们的:比国忧民之情溢于言表,其作品之恳切,其心情之焦灼,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2010年值得反思的另一重大课题是教育。教育问题成堆,积重难返,已成为国人一大心病,犹如压在国人肩上沉重的大山。

任何事物、任何现象,世间的一切运行,自然界的生生灭灭,都逃不脱——规律。我们的教育,自共和国成立起似乎一直就与教育的规律相悖,以至于到今天,不仅走了个大圈子,有的就是与教育规律背道而驰。,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起,我们发动一拨又一拔的批判运动——批判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批判胡适,批判厚古薄今……后来又提出九年一贯制、十年一贯制,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知识青年下乡,学生要学工、学农、学军,今天土法上马办大学,明天又让几所性质、业务毫不相干的大学合并成一所;今天提倡教育产业化,明天专科变本科,学院变大学;今天京剧进课堂,明天围棋要成为学生的必修科目……教育的折腾是各种折腾的重灾区。对此,杂文作家、作者满腹幽怨、满腔忧愤,他们的杂文说到了广大民众的心上,因此许多写教育的杂文与民众发生共鸣。

《倒计时:距实现4%还有三百一十一天》(从玉华)、《考大学校长三道题》(刘健)、《致人大校长的公开信》(林少华)等是从数百篇写教育的作品中遴选出的代表作品,读后一则以喜——作家们说出了广大民众的心声,一则心忧——几十年的呼声没有引起高层重视。我们韵教育还有希望吗?

教育,不同于工农业生产,今年歉收了、减产了,明年千方百计全力以赴赶上、弥补、提高。教育,是关涉几代人的理念.、思维的大课题,也是关涉民族素质、品位的大课题;是关涉国家兴旺、发展的根本方向的大课题,也是改革能否成功的大课题。

2010年的杂文选题十分丰富,琳琅满目。反思历史的如《少正卯犯的是什么罪》、《历史:一半在传唱,一半在散佚》、《谎言下的鸦片战争》、《南京离奥斯维辛有多远》、《铜像收容所的崇高与滑稽》、《试答严复百年前“进士考题”》、《说说古代的“劝分”》等;剖析人性、解读人生的如《为“公公知识分子”画像》、《文人“追尾”究可哀——读(周扬传)随想》等;此外如《鸽与雀的悲欢——人与动物的话题》、《人才是棵树》、《抗日的战壕是谁挖的?》等都是过去杂文中鲜见的选题,可见我们的杂文作家思想更解放、视野更开阔、干预生活更广博、思考问题更深沉。

激情与悲愤,是2010年杂文作家艺术追求的亮点之一。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们就倡导:悲愤出经典。杂文,是通过艺术的基因求得读者的共鸣,是介于说理与形象的表达艺术,所以,有经验的杂文作家都是在自己情感最充沛的时候进入创作,从而将胸中压抑不住的悲悯、怒火、愤慨、痛恨倾泻出来,这样的杂文才会有艺术生命力。《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中,作家几近含泪向读者倾诉顾准的好心为国家而遭不测的半生;《关于遗忘的故事》、《我时常想起鲁迅、胡适与钱穆》、《从公民到草民》、《杨元元自杀事件绝非一道正反选择题》等无不饱含作家们的悲愤、哀婉、怜悯、怨恨之情。大是大非面前,作家们不能袖手旁观,生离死别面前,作家们感同身受。

艺术构思的精巧与艺术形式的多样,是2010年杂文创作的艺术亮点之二。前几年,由于某些时评与杂文的兼容,让杂文作家们心生忧虑,唯恐读者们误将时评当杂文,冲淡了杂文的艺术魅力。这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当你阅读了这部《年选》,便可以放下心来——杂文还是杂文,杂文的艺术构思是冲不淡的,而且,由于三十多年的杂文艺术的感染与散发,许多年轻的杂文写手,已经在成长、成.熟中牢牢地把握了杂文艺术的真谛。

《左舷是虚构,右舷是事实》借泰坦尼克号海难事件晾晒了人性的真善美与假恶丑,避免了论说的枯燥;《荒野上的蔷薇——然而是无花的》将一个十分沉重的题旨分成四个画面,而且借用散文的手法,举重若轻,沁人心脾;《新猫鼠关系》说的猫与鼠(童话版)的故事,讲的是重庆黑社会的一个插曲(现实版),以此卡通式的手法,演绎了几个贪腐案的选题,趣味盎然;《“80后”蜜蜂宣言》以寓言的形式声讨某些利益集团的贪婪和破坏环境的罪愆;《伯乐相马的N种版本》故事新编等篇什都以各种不同的艺术构思,完美地传达出作者的创作意图,让读者在欣赏中受到启迪。

当然,从作家、作者们的艺术追求看,还可以总结出一些亮点,如语言的生动活泼、角度的奇巧等,此处不赘述。

说2010是拐点,我以为还有,即这一年是杂文作家、作者队伍的更迭。前几年即已呈现出新老交替的苗头,老一代杂文作家的新作愈来愈少,新面孔愈来愈多,不过,新面孔的成熟尚不够清晰,现在,我们可以说新一代(拨)杂文作家、作者已经挑起杂文创作的大梁了。

这里说的老一代杂文作家,不包括介于现代与当代之间的那一批作家,而是专指共和国成立后崭露头角的,或上世纪五十年代刚起步便被反右打压下去“文革”结束后一发不可收的那批,也包含了五六十年代从事其他文艺创作改革开放后“转行”创作起杂文的那一批。他们的杂文创作在2010年已经鲜见了。

他们是共和国成立以来承上启下的杂文队伍的中坚,他们曾在改革开放后创作出大量脍炙人口的优秀杂文,他们的创作精神曾感染着中年杂文作家们写出了一批又一批力作,他们的创作经验影响了一代中年杂文作家。

这是自然界的规律,我们祝他们颐养天年,健康长寿!

新人在成长、成熟。我们这里说的新人不一定指其年龄,而是指杂文创作被广大读者的“认可龄”,比如近年蜚声“杂坛”的孙焕英先生,他已七十余岁,然而他的“杂龄”不超过十年。在这部书稿中,显示出厚重潜力的如王安、从玉华、柴静、张伟、时寒冰、李富永、刘瑜、徐百柯、洪振快、章立凡、木头、邰筐、杨恒均、宋燕、王小柔等,为我们展示出的才华,令人期待。

如果2010年是杂文队伍的拐点,那么五年、十年后,我们会看到这批作家将有更出色的作品呈现于读者面前。而杂文时代,也会出现一个大手笔群的新时期。

作为这部书的选编者之一,我有义务向我们的杂文读者传递三件本年度杂文“大事记”。因为这三件“大事记”对推动我国的杂文事业大有益处,而且这三件“大事记”都是杂文史上绝无仅有,对杂文作家、作者、杂文史研究者、编撰者都是一份难得的资料。

我国迄今没有建设杂文理论体系和杂文评论体系。这如同一个人体只有肌肉没有骨骼,如同一种语言仅有字、词而没有语法。中国的小说、诗词赋、散文、戏曲等都有理论体系、批评体系。杂文虽已有百年左右的历史,但杂文理论、批评体系阙如。这不仅影响杂文的繁荣与提高,而且这终将会滞后甚至跑偏杂文创作。《杂文选刊》编辑部承担了这项工程,今年已出版四部书:《杂文情缘》、《杂文作家编辑访谈录》、《解读杂文》、《现代经典杂文浅识》。还将陆续出版的有《杂文评论选》和《当代经典杂文札记》等。

11月,四川省举办祝贺“魏明伦从事文艺六十年”研讨会,规格之高,声势之大,影响之广,是几十年来鲜见的。魏氏川剧成就非凡,魏氏杂文自成体系,魏氏词赋别具一格,此举不啻是对戏剧、杂文、词赋之褒奖。

《杂文选刊》杯首届全国杂文大赛,是当代杂文史的创举,自2010年6月至11月,全国共计26个省64家媒体联袂发起杂文征文,到截稿止,全国有万余人参赛,收到大赛稿三万余篇。此举无疑对杂文的发展有巨大的推动力,杂文为政治文明、社会文明的进步,当之无愧地做出了贡献。

2010年12月8日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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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5: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