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享有一种无可匹敌的特权:他能够随其所愿地时而做自己,时而做他人。就像在找寻躯体的游魂,随时可任意进入人身,扮演角色。”从这个意义上说,本书所包含的两部散文集将经验、想象和批评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前世之身》不是传记,《量身定制的幻想》也不是游记,它们是诗人那时常游离于身体之外的灵魂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旅程,从这旅程一开始,呓语和箴言、幻想与历史就成为了同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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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量身定制的幻想/白色系列/巴黎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热拉尔·马瑟 |
出版社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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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诗人享有一种无可匹敌的特权:他能够随其所愿地时而做自己,时而做他人。就像在找寻躯体的游魂,随时可任意进入人身,扮演角色。”从这个意义上说,本书所包含的两部散文集将经验、想象和批评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前世之身》不是传记,《量身定制的幻想》也不是游记,它们是诗人那时常游离于身体之外的灵魂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旅程,从这旅程一开始,呓语和箴言、幻想与历史就成为了同义词…… 内容推荐 本书集合了热拉尔·马瑟的两部散文集,分为上卷《前世之身》和下卷《量身定制的幻想》,书名取下卷卷名。 上卷以遐想的方式、切片式的叙述和诗意的笔触,介绍了一些人物生平和文化现象,选材遍及古埃及、希腊、波斯、中世纪、现当代西方乃至中国,时间跨度从远古直至当代。这些人物和现象有些还在影响着今天的人们,另一些却销声匿迹了。但此种状态并非消亡,而是蛰伏在人类文明的古老记忆之中,就像佛教中的生命轮回,前生的记忆总是要在得遇机缘之后才能显现,有了前世之“因”,方证得今生之 “果”。 下卷卷名《量身定制的幻想》亦是其中一篇文章的标题,文章批判的是自我膨胀的现代异端宗教。作者将这样一个标题用作其散文集的书名,表达出每个人的想象空间都与他的经历、思考,乃至欲求息息相关。作者在书中所书写的,有的是在旅途中和在阅读中的随想,有的则完全是凭空幻想出来的,这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在他的笔端最终汇聚成丰富的人文情怀,以及对世界文化的热切关注。 目录 译者序 上卷 前世之身 引子 记忆的发明 开口说话 沙漠中的一季 年轻人与死神 万年历 巨人的翅膀 新亚当 布之歌 织物之恋 鬼宅 演员的使命 告诉我是谁萦绕在你心头 下卷 量身定制的幻想 影子博物馆 猫学院 美人鱼与假人时装模特 漂浮的瓶子 一部康拉德未发表的小谢 一个不为人知的名流 阳伞与棍子 犹大与流浪的犹太人 无冕之王 再也梦不到的世界 冥河 死去一点点 对面的房子 在德鲁兹的一天 右手之国 足不出户的旅行者 铁器时代 柏拉图的梦 量身定制的幻想 似曾相识的世界 试读章节 埃及书吏的任务不是创作,而是记录和复述。比如书写判决或协约,他都是遵循已有法则和成规。他能够将《亡灵书》①熟记于心,随时可以引述那些能够让人获得重生的咒语。他懂得将数字和日期纵排成列,那些难解的符号在老百姓看来像麻雀,像房子,像野兔,像棋盘~其实只是简单的辅音字母,既可指示发音,也可以表示国王们的名姓。 书吏盘腿坐着,腰板儿挺得直直的,就像一个退役从文的体操运动员,绝不似那些曲着眼睛在灯下躬身读书的老学究。盛世的埃及不允许有人摆出忧郁不胜之态。书吏的灵感不像我们的灵感那样转瞬即逝,好象来牢狱造访的仙子,翅膀一扇眨眼就飞走了。那时候,书吏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马拉美②曾用他那像古埃及文一样晦涩难懂的诗句描写埃及书吏的塑像是“一次不明灾难后留下的大石块”。 书吏的雕像是一块石灰岩,遍身红色,由于在墓穴里待得久了,让人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书吏的旁边还有一个石猴的塑像,确切的说是石狒狒,它屈膝坐在那里,好像一位智者。一动不动,又好像袖珍的护符,或是人们平常摆在桌子上的祈福小座像——那些从未灵验过的木胎泥塑。这只狒狒是司管写作的神,它将写作的才能教给人类,等着看他们的额头上也爬满冥思苦想的皱纹。 但埃及书吏的额头上并没有皱纹。他其实是个小偷,是个骗子。这样揭露他,我有点不忍。因为对于符号,他毕竟有自己的一套。他总是摆出一副达官显贵的姿态,嫉妒其他会写字的人,嫉妒他们白嫩的手,嫉妒他们得到的阿谀奉承,甚至嫉妒他们的塑像在法老的墓穴中靠法老更近。书吏的表情也像一个在死亡面前还要投机取巧的商人,他挨门串户游说,企图左右那架看不见的天平。白鹘鸟跟着他,嘶哑地叫着,每年尼罗河涨水,两岸土地又获得滋润的时节,白鹦鸟便飞回来,仿佛是在证实文字的永生。 没有年龄,没有姓名,两只玻璃眼睛,这位身份不详的古埃及书吏静静地盘腿坐在那里,大概自以为是众神的书记。其实,在他身上,我们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我们写作,不也是为了寓居于别人的身躯吗?不也是为了存身于记忆挖就的小窝吗? P4-5 序言 “所有的译著永远都只不过是原著的影子而已,这个影子极力想忠实于原形,却依然不可避免地曲解了它。”这是《影子博物馆》里的一句话(本书的作者Gerard Mace先生精通意大利语,有意语到法语的译著出版)。如果说译本是影子,那么译本的读者对于原著的把握就是捕风捉影了。《走出非洲》(La ferme a fricaine)新法语版的译者A1ain Gnaedig在序言中将他的译本定义为对原著的一次“重读”。在此,我也想邀请本书的读者将译者的“重读”尽情地重读,各自寻找各自“量身定制的幻想”。 《量身定制的幻想》(Illusions sur mesure, 2004)和《前世之身》(Vies anterieures,1991),只看书名就可以知道:Mace先生首先是一个诗人。他的作品,一半在幻梦里,一半在现实里。朋友常常问我在译一部什么样的书,这总是让我很难回答。《量身定制的幻想》不是游记;《前世之身》不是传记;二者都是诗人的臆语。 诗人的臆语,内容也许是虚构的,情绪却真实得刺眼。现在回想,当初选择译Mace先生的书,多半是受了一句话的感动:《前世之身》中《年轻人与死神》的开篇写道“我站在阳台上已经几个小时了,想象着自己就这么跳下去,像放慢镜头一样,不停地回放,有几百次了,仿佛是在享受重生。”这大概就是“死去一点点”的意境,是一种旅行。 这本书的翻译,前前后后,断断续续,总共用了两年的时间。虽然第一篇与最后一篇难免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还好,译书不比自己写文章,大概不必一气呵成,总是需要一些时间沉淀。在这两年中,我两次在巴黎见过Mace先生。第一次在2007年夏天,那时我刚译好《影子博物馆》和《猫学院》,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很幸运,原著作者还活着。”Mace先生其时已经退休(说一个作家退休,有点滑稽)。他的书房很大,一个长厅,空空旷旷的,只在紧里面摆了一张书案,是他写作的地方。一走进去,有一种要“升堂问案”的感觉。就在这里,我问了他两个现在看来很愚蠢的问题,他的回答让我如梦初醒。 “Mace先生,《影子博物馆》里提到的这座影的展馆真在布拉格吗?我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我一开口就问他。 “这纯粹是我想象中的旅行,你信以为真了,这正是我要给读者创造的印象,看来我成功了。”Mace先生微笑着回答我。 “那么《猫学院》这篇文章,您到底想传达什么样的信息?”我继续问。 “没什么特别的,都是量身定制的幻想。”他有点惊奇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想我确实是唐突了,问一个诗人他作品的意义,就好像问一个抽象派画家他画的是什么。他们传达的都不是信息,而是情绪。 《量身定制的幻想》中另有一篇文章《漂浮的瓶子》,里面细致地描述了一座海事博物馆,原型就是巴黎海事博物馆,坐落在特洛卡代罗(Trocadero)广场,距离我当年在巴黎的住所很近,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可是我没有去,我要它像影子博物馆一样,成为量身定制的幻想。我要我的译本保持情绪的准确。 第二次见Mace先生是在今年六月,那时全书我已经译完,译稿正在接受复旦大学黄蓓教授的初审。很巧,黄教授当时正在巴黎做学术研究,于是原著作者、译者和审稿人共同见了面,这是非常难得的。黄蓓老师是Mace先生认识多年的朋友,她的审改意见精辟细致,令我受益匪浅。 《量身定制的幻想》和《前世之身》都是旅行,一个是空间上的,另一个是时间上的。作者早已归来;译者在做完这篇序言之后,也要放下行囊了;现在是中译本的读者启程远行的时候了,做个“足不出户的旅行者”吧,看一看那些“似曾相识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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