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说》是由郭敬明主编的青春小说系列杂志,以青春题材小说为主,资讯娱乐以及年轻人心中的流行指标为辅,为青少年提供一个真正能展示年轻才华的原创文学平台,杂志将更加重对于年轻人才的多方位开发,年轻资源的累积和培养,展现真正是有中国文化精神的新青春文学,对建立积极、健康、可持续发展的青春文学品质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每月发行一期,旨在刊登最优秀最精彩的小说,力求打造成年轻读者和学生最受欢迎课外阅读杂志!
本册为2010年12月分册,总第4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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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小说(2010.12总第48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郭敬明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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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最小说》是由郭敬明主编的青春小说系列杂志,以青春题材小说为主,资讯娱乐以及年轻人心中的流行指标为辅,为青少年提供一个真正能展示年轻才华的原创文学平台,杂志将更加重对于年轻人才的多方位开发,年轻资源的累积和培养,展现真正是有中国文化精神的新青春文学,对建立积极、健康、可持续发展的青春文学品质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每月发行一期,旨在刊登最优秀最精彩的小说,力求打造成年轻读者和学生最受欢迎课外阅读杂志! 本册为2010年12月分册,总第48期。 内容推荐 《最小说》以青春题材小说为主,资讯娱乐以及年轻人心中的流行指标为辅,为青少年提供一个真正能展示年轻才华的原创文学平台,杂志将更加重对于年轻人才的多方位开发,年轻资源的累积和培养,展现真正是有中国文化精神的新青春文学,对建立积极、健康、可持续发展的青春文学品质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 目录 ZUIART 浪人与鸟_玻璃洋葱 房间内旅行_玻璃洋葱 为胜者亡_落落 海边的东明相_玻璃洋葱 最好的我们_郭敬明 ZUI BOOK 天鹅·光源(三)_恒殊 ZUl NOVEL 火光_吴忠全 奇迹时代ThroughTime_爱礼丝 小生活_小吕 8号球_知名不具 我说_IT 在城中_相里未 鹿人_马修 陆心全蚀_玻璃洋葱 金蟾志异_冯昭斌 ZUI MEMORY 北方是南方的远方_陈晨 山顶的冬天特别冷_野象小姐 忏悔_宁墨儒 梦的下铺,我前往了_吴忠全 时间海洋与理想国度,我前往了_梁冒 我想告诉你,我前往了_包晓琳 最初的梦想,我前往了_解学功 茫茫,我前往了_方国磊 文学之新Ⅱ 开卷 VOICE 全国15强晋级赛赛制详解 全国15强晋级赛人气投票方式说明 IWANT 卷首故事 我要写作文 物品大比拼 助理大讲堂 试读章节 还真是个有点儿好笑的题目诶。但写下这行字的时候,我终究还是没有那么轻松地就笑出来吧。之前被朋友说“十张照片里九张撇着嘴”,永远遭人欠了钱的样子,仿佛要在镜头前真正地笑一笑是很艰难的——可在这几乎是整整三个月里,我都处于类似的不能轻松笑出来的状态。 “很久没有听到好消息了。”我对自己说。 年初搬家,连写字台的花纹、电脑屏幕的尺寸、台灯的位置、灯泡瓦数都要反复挑选反复挑选最后也只是勉强确定的我,其实不是什么美学观在作祟,只是身为一个接近神经病的强迫症晚期患者,尤其是在写稿的时候,我对周围的一切要求都会苛刻到让自己部觉得发指的地步。有光是不行的,太没有光也不行。太阳一旦升起来,窗帘中间所有的缝隙都会被我用枕头塞起来,于是枕头们一个个像被水泡开的面包那样,变得金黄熠熠,几乎是香喷喷的。 但在电脑前的我,仍然是那张紧绷的,严肃的,疲倦的,以至于萧条的脸吧。 不能听不合心意的音乐,连输入法也是要反复调整的,然后是坐的姿态、角度,口渴想喝水但喝完水又马上忍不住要上厕所,一圈转下来,竟然忙碌掉了又一个小时。是死循环吗,恶性的死循环?再来一次,调整好每一件东西,再问自己:“这下没有别的借口了。你可以开始写了吗?”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愿意称自己为“作家”了。虽然写下来的时刻,或许在内心依然保持了一贯的,一如我惯常风格的忐忑和懦弱,我仍然不太愿意承认,总觉得承认后便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她那也算作家吗”之类的——为什么总是比况黑暗的心理时,最是我感觉游刃有余的呢?是听过很多吗?其实也没有吧。但藏在最深处的,还是那个又怕事又怯懦叉卑微的自己啊,所以才会反复地,把自己鞭笞得连东南西北也无法分清,我时常会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有很多时候,那种不安和不自信简直是轰轰烈烈地来啊, 放弃不了的严苛,更改不了的钻牛角尖,在最最极端的时候,我连一句话里同时出现两个相同的字也是不能允许的——就好比“同时”出现两个“相同”的字,非要删去一个才可以继续下去,所以,有时候一行200个字,会被修改到什么地步啊?但最后有人发觉吗?其实也没有吧,只是我自己有个无法下放的门槛,尤其在面对一些“重中之重”的文章时,我冥冥之中感受着这份岌岌可危,哪怕说不上来如果放弃的话会发生什么,只能说如果放弃的话那就不再是我了。 其实我从来不是个本质上多么优秀的人。在先前的很多文章里表达过了,“聪慧”或“天赋”什么,远不及“努力”来得更合适我。当然我也希望能够做一个,可以纯粹凭借聪慧或天赋而活的人,我多么羡慕那些信手拈来的人,并坚信自己绝非其中一员,我做不了那些看起来在发光的生命体,只能做靠后天的努力来弥补的人——可自己当然也很明白,这样听起来绝对是不拉风的、不帅气的、不潇洒的,就像读书时大家都会虽然表面上无二致,可内心有稍微瞧不起的死读书的尖子生们,他们那经常点到半夜的台灯,其实会招致一些他人的鄙视甚至怜悯吧。 但这也就是我了。 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我究竟是个强势的人还是弱势的人呢。最近楼下多了一对卖烧烤的夫妇,摊位从晚上九点摆到十一点,似乎是刚开张的关系,生意还是很清淡的,因而由于时差问题而常常去找他们解决午饭的我,对这两人来说或许是个颇为重要的客户吧,那天晚上做妻子的一边找我零钱一边对我说“今天晚上就做了你一笔生意诶”。 但这话不能让我觉得开心吧。 甚至是,我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因而哪怕九点到十一点的那三个小时里,我没有食欲,不觉得饿,没有胃口,可还是得要求自己下楼去买点儿什么。不然就仿佛背弃了他们一般。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对方一句话看得那么重,没准儿连他们也不曾指望过我太多,但我俨然一直以来是没有办法处理外在的期许的,哪怕它们只是平凡到微小到来自一个烧烤摊而已,我也觉得必须郑重对待。 这样不累吗? 当然是累的啊。经常觉得很累啊。 而到平时,随便看点儿什么也能哭吧,随便听点儿什么也能哭,软弱得不堪一击的人。 那也是我啊。 回家赶《剩者为王》的稿子,其间也碰巧赶上赴日出差,北京TN现场赛等等工作穿插,所以过程一直断断续续的,但当真正开始投入的时候,其实比预期的进度晚了很多。编辑朋友们也会说“之前不是已经完成了九章了吗?那你要补的字数不多诶”,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说“以前写的部分会改掉2/3”,不然就不是我了。 因而最昏天黑地的时候——真正的昏天黑地啊,房间里永远堵得那么黑,永远只吃外卖,我被咖啡罐和外卖盒包围了,然后一百字一百字地爬,十个字十个字地改,一个字一个字地挑,我有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房间里其他黑色的空间所击溃了,只有眼睛还留存在电脑前,手指能够自行敲击键盘,我或许就是要实现“写死”这件看似高级实则普通的事了。我的大脑仿佛在某个瞬间,它们像一片蓝色的蛋壳那样从我的头盖上均匀地粉碎开,从里面会喷出什么呢?不是思维的灵感的火花吧,它是燃烧至尽的灰吗? 最漫长又最黑暗的几天里,我反复地感觉自己决要气数已尽的衰竭,却又在每写完一回后被自己感动了。其实我非常不喜欢对自己的作品表现出满意,一旦期望值提高了,便很可能面临来自他人的打击吧。他们会把你的得意部分抨击得一文不值。可怎么办呢?我却控制不了认为自己在某些部分写得还真是挺不错的,我要怎么去诋毁它们呢?我舍不得啊。 《剩者为王》的某几章节里,我一定是写哭了的,之前也和编辑们说,这是个写得我非常不开心的文章——绝不是说我讨厌去写,排斥去写,而是,我又要开始揭各种伤疤式的行为,自己的、朋友的,乃至于家人的,我写得非常不开心,却也在这种深切的压抑里找到了本能的写作的冲动,它们让我变得跃跃欲试,甚至是兴高采烈的。 太软弱了。 而自身又没有能战胜这份软弱的强悍。一旦觉得“这段不行”,那就是不行,没有办法解释说“其实可以”。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天,在屏幕前,每个字每个字,只为给自己交代地反复修正。“其实改完以后,会发觉跟之前未必差很多吧,读者们也许压根儿也感觉不到”“‘酣畅淋漓’的时候虽然有,但不可能全部都是这个状态。所以剩下的部分就靠勤能补拙了”“做个勤奋的人,对自己比较好交代”“不然那就不是我了”。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埋坐在漆黑的房间里,踢到的任何一处都是垃圾罐头,情绪起来会扯很多纸巾去擦鼻涕眼泪,非常害怕天亮,因为那意味着时间又少了一天,几个月里也听不见一则好消息,一点儿风吹草动也能崩溃,崩溃的表现就是去睡觉——而醒来后把两只眼睛紧紧地凝聚在屏幕上时,也问过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吧。 我好像是在和这部名叫《剩者为王》的小说进行同步的自我生长,我们不需要外界的干扰,只要完成对彼此的要求。它如果能存活一寸,我就能够存活一尺,我如果能存活一尺,它又能够继续存活一丈。我们俨然是命运共同体了,而我突然发现从来没有那么动情地喜欢过这种状态。 因为我最知道它是一部用何种状态完成的小说,而它太明白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真的有些激动了,打算干脆用“同归于尽”去夸张地形容——也是打到这里,才总算觉得可以好好微笑一下了。) 可终究,很庆幸的是,当我们从那个黑暗的局势中突围而出,我们在痛苦的亲密中痛苦地亲密着——这部小说,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P35-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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