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幼军、黎元江所著的《社会主义五百年(增订版)》采用中国传统文学章回演义的体裁,将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想史、社会主义运动史、中国共产党历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的有关内容熔于一炉,既有对重大历史事件客观中肯的阐述,对重要历史人物生动形象的刻画,又有作者精辟深刻的思想评述。形式新颖生动,文笔简洁流畅。有助读者了解社会主义思想的基本内涵及源流发展,启发人们思考社会主义的现状及未来。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为第一卷,讲述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演变过程,即从1516年第一位空想社会主义者托马斯·莫尔的出现到科学社会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的逝世。
本书有着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适合于党政机关、部队、政府部门、科研单位等学习使用。
于幼军、黎元江所著的《社会主义五百年(增订版)》以中国传统文学章回演义的体裁形式,将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和社会主义运动史,以及世界近代史的有关内容熔于一炉,以文学的笔调娓娓道来。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介绍评述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历程,讲述自1516年早期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莫尔等多位空想社会主义者,到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间近四百年的历史。作者在客观中肯地阐述他们思想的形成、发展及其在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和运动史上的地位作用的同时,生动形象地刻画了众多思想家和相关历史人物的形象,并对相关的重要历史事件给予了精辟深刻的思想评述。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文笔简洁流畅,形式新颖生动,有助读者了解社会主义思想内涵及源流发展,启发人们思考社会主义的现状及未来。
本卷原名《社会主义四百年》(上),出版于1985年10月,曾获全国第二届通俗政治理论读物一等奖等多个奖项。这次为配合第三卷的出版,两位作者对原著作了较大幅度的修改增补,增加了十多万字,吸收了国内理论界、史学界研究的新成果,融入了作者二十多年来对社会主义理论及运动实践的新认识和新感悟,着重加强了对社会主义理论家们思想观点的评述,使本书的思想性和学术性得到进一步的加强。
第一回 颠倒世事 英伦惨见羊吃人
扭转乾坤 莫尔情寄乌托邦
假若时光能够倒流,生活在21世纪的现代人,一定会惊奇地发现,时尚建筑林立的英格兰,五百年前竟是一个巨大的牧羊圈。一望无际的草地被纵横交错的栅栏、壕沟分割成一个个格子,数不清的羊儿在格子里面悠闲地漫步,自由自在犹如天上的云彩。这里,俨然是羊的世界。
莫非英格兰人自古就以牧羊为业,对羊群格外喜爱?
这可真是说来话长。本来,英格兰只是一个农业国,人民除耕耘之外,还兼营一点畜牧业。可到了15世纪末,随着新航路的开辟、世界市场的扩大,欧洲各国毛纺织业的资本主义手工业工场像雨后春笋般蓬勃兴起,对羊毛的需求量骤然增大。英国出产的羊毛历来以细软见长,所以最受欢迎,只要市场上一有英国羊毛,便被抢购一空,于是,英国羊毛的出口贸易便由此兴旺起来。
那时候,英格兰同欧洲大陆的来往,主要通过东南部一个叫多佛尔城的海港。这个海港的对岸是法兰德斯伯国的加莱城。两城中间一道狭窄的海峡,相隔不过百余海里,搭乘海船可以朝发夕至。所以,多佛尔就成了英国的羊毛出口中心,而加莱则是欧洲大陆羊毛人口的重镇。
每当晨光熹微,英格兰通往多佛尔的条条车道上,满载羊毛的车辆络绎不绝;阳光底下,沿着海岸堆放的羊毛包像给蓝色的大海镶上一道光灿灿的银边;而在海上穿梭往返的一艘艘运输船,则像一条珍珠项链,在海峡的波涛上熠熠闪光。可惜的是,这羊毛的天地,虽然是英格兰羊毛业资本家心中的诗情画意,但也是英格兰人民灾难的渊薮。
原来,与羊毛出口剧增同步的是英格兰国内羊毛市场的价格直线上升,这就直接刺激了牧羊业的收入,两亩耕地的收入比不上一亩牧场。结果,凡是手里握有土地的贵族、地主和高级僧侣都纷纷转行羊毛业。起初,他们只是把原有的领地改作牧场,后来,胃口越来越大,便打起自耕农土地的主意来。
可是,自耕农以土地为生,谁愿意白白把土地拱手让给别人呢?于是,那些权势人物便使用武力去抢夺。他们用鞭子、长矛和烈火驱赶农民,拆除和烧毁农舍村庄,然后用栅栏和篱笆把大片土地圈围起来,挖上壕沟,使耕地变成了牧羊场。可怜那些失去了土地和住宅的农民们,只好流落他乡,四处行乞度日,成为“自由劳动力”,等待着资本家血盆大口的吞噬。
且说有那么一家人,他们住在英格兰塞克斯郡一个小村庄里,户主叫霍尔,一生贫苦,全靠种地为生。
有一天,乡绅波米尔突然带来一批凶神恶煞的打手,挥着刀剑,舞着棍棒,气势汹汹地包围了霍尔的村庄。乡亲们见来者不善,吓得赶紧关门闭户,头也不敢探出来。波米尔在外头大声地吆喝:“大家听着,我从国王陛下处已经购得这个村庄用来牧羊,你们马上得给我滚得远远的!”话音刚落,那群打手便如狼似虎地捣毁乡亲们的门窗。乡亲们心里直叫苦:离开了家园,靠什么来生活啊!大家咬着牙,谁也不肯离开家门。
波米尔见没人听他的,不禁气红了眼,狠毒地下令放火烧屋。刹那问,火光冲天,浓烟遍地。眼看着自己的家园立时便要毁于一炬,农民们的妻儿老小急得跪在地上哭泣哀求。然而,任你哭声震天,波米尔却无动于衷。一些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冲上前去要和他拼命,可是,怎抵得过那群凶神恶煞的打手。结果,死的死,伤的伤。
霍尔正好患病在家。他得了疟疾,躺在床上,一会儿热得像上了蒸笼,掀开破被,热汗淋漓;一会儿冷得像掉进冰窖,捂住被子,瑟瑟发抖。正当他痛苦呻吟的时候,突然,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大门口冲进来七八个手持刀剑的汉子,他们有的满脸横肉,杀气腾腾;有的一嘴酒气,敞开的胸脯上裸露着黑森森的茸毛,叫人毛骨悚然。霍尔被门外的寒气和这帮打手的杀气一刺激,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脑子里顿时意识到又有什么灾难临头了。
还没容他细想,波米尔蛮横的声音便冲着他来了:“识相的,快把土地证交出来!”
“什么?你发疯了,那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啊!”霍尔顾不得生病,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波米尔跟前大声嚷道。
“少废话!”波米尔狞笑着,朝身边的恶棍递了个眼色,说:“快交出来!”
“为了上帝和基督,大人,为什么这样残暴地对待我们穷苦人啊?”霍尔的妻子又气又怕地质问波米尔。
波米尔又是嘿嘿几声冷笑,说:“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国王陛下已经拆除了修士托钵僧的全部住所吗?所以,今天轮到我们绅士来拆毁你们这些穷小子的破房了。”
说罢,他一摆手,几个打手蜂拥而上,七手八脚撕开霍尔的贴身棉马甲,搜出土地证,递给了波米尔。这伙坏蛋正要扬长而去,霍尔的小儿子从门边冲了出来。他一把抱住波米尔的腿,死死不放。
没想到波米尔丧心病狂,拔出匕首,就往小霍尔的背上猛戳。年幼的孩子来不及呼喊便扑倒在血泊里,波米尔狠狠蹬开小霍尔,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尔天旋地转,一时失去了知觉,好一阵子,才颤巍巍地抱起死去的儿子。小霍尔身上涌出鲜红的血,顺着霍尔的身躯流淌着,把他脚下的土地浸得一片殷红……屋外,是乡亲们一阵阵哭喊声,夹杂着大火烧屋的噼啪声、倒塌声。无可奈何,霍尔和村民们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在打手的刀剑相逼下离开了家园。
没过几天,这块浸染过鲜血的土地,已经筑起了长长的白桦树枝篱笆。成千上万只绵羊“咩咩”地叫唤着,奔跑着,践踏着。如果不是树丛后面若隐若现露出几座烧焦的断墙残垣,谁也不会知道,这儿曾经是霍尔及其他像他一样勤劳、善良的农民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地方!
这幕“羊吃人”的惨剧,不过是在15世纪末、16世纪初,发生在英国的,历史上称为“圈地运动”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一个血淋淋的缩影,类似的镜头,当时在英格兰随处可见。
再说无家可归的霍尔,拖儿带女四处流浪,每日里忍饥受冻自不必说,最让他咽不下的,是毁家丧子这口气。他寻思,像波米尔那样的土豪劣绅,也就是仗着在穷乡僻壤,山高皇帝远的,才能作威作福,要是在国王面前告他一状,准能治一治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于是,他和乡亲们一道商议,起草了一份状子,来到伦敦,打算直接递交给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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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长河,流过了几十万、几百万年,流到了有文字记载的最近几千年,流到了公元21世纪初叶。在这个人类称之为“地球”的星球上,有些地区风和日丽,有些地区风急云骤,有些地区国泰民安,有些地区民不聊生……
人类文明前行的历史,就像一条奔腾的江河,川流不息,亘古不变,时而飞流直下,时而缓缓流动,时而千回百转,时而一泻千里,唯一不变的是,不管其间有多少阻隔,浩浩长河总是呼啸向前。
某日,在地球北半部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北京一所历史悠久却充满青春气息的深宅大院里,一位博学的老者正与两位后辈交谈:从托马斯·莫尔的空想社会主义代表作《乌托邦》正式面世的1516年算起,再过几年便整整500年了,若是趁此机会将两位后辈20多年前便开始出版,以中国传统文学章回演义形式写作的《社会主义四百年》拿出来,在原有的一、二卷上增加一些近年来的实践新经验、研究新成果,认识新感悟,配上插图和照片,并续写新的第三、第四卷等,修成一部新的讲述社会主义学说和运动发展历史的通俗演义,全书名曰《社会主义五百年》,再加上各卷的书名,回顾反思中国和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学说和运动实践的发展历程,总结其中的经验教训,既可镜古自悟,又可资政育人,岂不是一件饶有兴味也很有意义的事情?
两位后辈深以为然,自忖从《社会主义四百年》第一、二卷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和90年代初期问世以来,光阴荏苒,转眼间不觉已过了十多二十年。这段期间,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和中国社会主义实践都发生了重大变化,无论是社会主义理论还是社会主义实践,都遇到了严峻的挑战,发生了许多重要的变故,也产生了许多新的内容。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世界上第一个尝试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苏联和东欧一批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先后以不同的方式终结了原有的政权,改变了原来的道路模式,走上了多元化的社会发展道路。而东方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则在邓小平等中国共产党人的领导下,探索开辟建设发展社会主义的新道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持续发展,成为跃居世界前列的经济大国。欧洲和拉丁美洲一些社会党左翼政权也获得了人民群众的支持,持续执政十多年甚至几十年,国家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其他许多分布于世界各大洲的大小国家,则在社会主义道路模式上作出了各自不同的探索和选择。一时之间,曾经高歌猛进、波澜壮阔的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变得扑朔迷离。
在此情势之下,重新审视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重温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关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论述,真正理解他们当初设想的社会主义制度的理论基础和社会蓝图,对于辨清苏联东欧政局剧变究竟是马克思主义核心理论的失败还是被扭曲变形的所谓“社会主义”的失败,是实践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必然结果还是悖离科学社会主义原理所受到的严厉惩罚;对于搞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用主义地对待老祖宗的理论,还是回归社会主义原本应有之义,显得犹有必要和富有价值。
想到这些,两位后辈都深感续写和再版《社会主义四百年》的必要。假若仍按章回体的文学笔法,以通俗易懂的语句,选择世界和中国社会主义思想和运动发展史的重要人物和重大事件,写出一部新的《社会主义五百年》,将这些年来理论界关于社会主义运动和思想发展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笔者的认识感悟,通过生动的故事演绎出来,让各种文化层次和不同理论修养的人都能从中分享,无疑是件值得付出努力的事情。
只是著书立说之事,向来都是“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虽然笔者写作本书已是20多年的老营生了,然而,由于修改增订和新写作的部分不少是反映近现代和当代敏感复杂的政治话题和社会现实,读者定位又是老少咸宜,下笔过深恐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下笔太浅又怕言不及义,为识家所垢,有虑于此,行文之时往往极费思量。幸而,工夫最怕心机磨,从2008年秋冬动手,几度寒暑,也不知穷经几许,只晓得脑汁绞尽了,便向国家图书馆和各级图书馆的书山问路;山重水覆时,就从国内国外众多专家处学海寻舟,幸得各方朋友鼎力相助,书稿总算逐页逐页地慢慢摞了起来,终在2011年春天修成了一卷新创作、两卷增订版共三卷文稿,不负当日定下的目标。
不过,书成之日却又有一番踌躇。须知该书一、二卷先前涉及之内容,国外只讲到苏联斯大林主政时期,国内只讲到五四运动和中共建党之前。若从这两条线头续下去,国外需要把20世纪至今民主社会主义、欧洲共产主义、民族社会主义几大流派一一讲清楚,才能续完;而国内除了讲述社会主义在中国的早期传播、中共建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过程,还要讲述新中国成立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经验教训,一直讲到改革开放的今天,才算完整。这样说来,内涵之丰断非只加一卷两卷便可以承载得下,工程之巨也不是写作三年五年就可以完成得了。那么,新写作的这一卷连同增订的第一卷、第二卷,究竟该在什么时候推出才算合适,就成了摆在笔者面前的难题。
无巧不成书的是,当笔者完成了第三卷的写作和正在对第一、二卷修改增订之际,时光将要跨进2011年。翻开日历浏览,发现“2011年”确实是个不平凡之年。无论在中国历史上,还是在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上,这个年份都有一些特别的意义:在中国,它是推翻数千年封建帝制的辛亥革命100周年的纪念年,又是中国共产党诞生90周年的纪念年;在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上,今年正好是马克思、恩格斯的社会主义思想正式传人中国100周年,再过五年,还是对人类命运产生重大影响的社会主义思想诞生500周年的重大纪念日子。作品若能于此际出版,也可算是适逢其会了。想到这里,笔者拿定主意,收拾整理书稿交付出版社。
正是:
川流不息五百年,
千回百转总向前。
长卷记下不凡事,
付与相知品苦甘。
以上为本书第一、二、三卷此次面世的缘起,下面请看正文。
本书原名《社会主义四百年》上卷,初版于1985年10月,原计划全书分上、中、下卷出版。1993年9月出版续篇时,考虑到仅仅三卷难以承载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和运动史的丰富内容,遂改为“第二卷”。同时再次印刷的上卷也顺理成章地改为了“第一卷”。
本卷此次再版的原因是“第三卷”的推出。以内容分,本套系列书第一卷讲述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演变过程,即从1516年第一位空想社会主义者托马斯·莫尔的出现到科学社会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的逝世。第二卷讲述社会主义从理论到现实的过程,即列宁、斯大林建立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以及社会主义在中国的早期传播。第三卷则介绍和评述社会主义在中国的理论与实践,系统回顾了从1919年五四运动、中共建党到1965年“文化大革命”前夕的历史过程。由于第三卷的出版时间与第一、第二卷相隔较远,考虑到有些初次接触本书的读者手中可能没有第一、第二卷,有的读者虽然曾经有过,但可能已不在手边,为了方便对本书感兴趣的读者阅读,出版部门建议同时再版第一、第二卷。
一套书出版一二十年后再版,许多内容时过境迁,需要在书中修改增删,是常有的事。何况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和理论的演变发展这么一个重大而庞杂的问题,这些年又经历了跌宕起伏,更有不少新的经验教训值得反思总结。故此,笔者决定对本书的第一卷和第二卷进行较大幅度的修改、补充。
本书增订版的修改,笔者力图在保留初版基本内容和体裁风格的基础上,主要在加强对思想家的思想介绍和评述上下工夫,以求增强读物的思想性和学术性。其中,第一回到第十五回主要对涉及的空想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及其思想进行了新的评述,重新审视了空想社会主义的理论价值和历史价值,对其空想的一面给予了更多的剖析,对空想社会主义的介绍和评述更加客观、中肯。而第十六回到第二十六回则吸收了近二十多年来学术界许多新发掘的史实和研究成果,以及作者这些年结合自身实践体会重读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的新认识和新感悟,大大增加了评述的分量。新增写的第十九回,探究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的最高目标、核心价值和基本内涵的论述,分析了三者之间的逻辑关系,对共产主义社会理想有了新的认识,澄清了过去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模糊甚至错误的理念。其他各回目较之初版,也重新表述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基本理论,特别是两位伟人晚年对社会主义理论的反思与完善,作出了新的评述,以求实事求是、正本清源、与时俱进,全面、客观、准确地介绍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本貌和基本原理,这方面的内容新增写了近十万字。
初版写作时,全书的内容框架和写作体例的构思由笔者两人共同商定,然后以内容划分切块包干,由黎元江承担第一回到第十五回关于空想社会主义的写作,于幼军承担第十六回到第二十五回关于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形成及创立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写作,最后两人共同对全书校阅定稿。这次修改增订,分工仍与初版时一样,各自承担原来包干范围的修改和新增写的任务。
笔者清楚地知道,尽管已为写作和修改增订此书付出了不少努力,但因受水平和能力的限制,离读者的要求仍然会有差距,在本书行将与读者见面之时,只能恳切地说一句:希望大家多多赐教,所有的不足我们将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尽力去弥补。
本书的初版及其后的多次印刷都由广东人民出版社承担,尽管本次增订版改由广东教育出版社出版,但对当年帮助本书面世的广东人民出版社及所有相关的编务人员,再次表示诚挚的感谢。
承担本书增订版出版的广东教育出版社,全社上下为本书编辑出版付出了辛勤劳动,责任编辑吴曼华和校对人员做了大量编校工作,国家画院一级画家申少君为本书设计了封面,在此表示_由衷的谢意!
我们还要衷心感谢对本书出版给予关心与支持的老前辈、国家图书馆、国家博物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广东省新闻出版局、广东省出版集团,以及全国各地关心、帮助本书写作的专家学者和各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