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非城市爱情》,增加一些对爱情的信心——爱是否能够医治身体和心灵的痼疾?爱是否能够带领人们走出迷途和危境?爱是否能够弥补人类精神上的缺损?爱是否足以填平人世间诸多不可更改的差异?
《非城市爱情》(作者李凤群)以一对在异乡相逢相知相爱的男女一九九五年至二○○三年这八年的时间跨度为经,以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社会的翻天覆地的城市化进程为纬,通过这对男女的现实经历,勾勒出一条中国当代年轻人的人生轨迹,描摹出一幅光怪陆离的社会万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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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非城市爱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凤群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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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阅读《非城市爱情》,增加一些对爱情的信心——爱是否能够医治身体和心灵的痼疾?爱是否能够带领人们走出迷途和危境?爱是否能够弥补人类精神上的缺损?爱是否足以填平人世间诸多不可更改的差异? 《非城市爱情》(作者李凤群)以一对在异乡相逢相知相爱的男女一九九五年至二○○三年这八年的时间跨度为经,以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社会的翻天覆地的城市化进程为纬,通过这对男女的现实经历,勾勒出一条中国当代年轻人的人生轨迹,描摹出一幅光怪陆离的社会万象图。 内容推荐 《非城市爱情》以一对在异乡相逢相知相爱的男女一九九五年至二○○三年这八年的时间跨度为经,以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社会的翻天覆地的城市化进程为纬,通过这对男女的现实经历,勾勒出一条中国当代年轻人的人生轨迹,描摹出一幅光怪陆离的社会万象图。 《非城市爱情》作者李凤群用自己的青春谱写了当代最不可思议的传奇! 目录 1.爱情出场的方式 2.向城里出发 3.想嫁给城里人 4.用辱没祖宗的行为光宗耀祖 5.命运的第一个转折 6.妇产科主任的慈悲 7.跌进梦的陷阱 8.洗心革面去报恩 9.猩猩的约会 10.突破最低的阶层 11.白领生涯的开始 12.溃败来自幻想 13.上海之行 14.远离你,靠近你 15.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 16.爱情疗伤 17.重逢故交 18.裂痕 19.契机、危机 20.欲望的代价 21.走——去找寻自己的位置 22.疾病 23.不能忽略的本质 24.失踪的阿菊 25.找回失落的自己 触碰你的脸是我最大的安慰(代后记) 试读章节 “那不都要钱吗?” “傻了不是?他们月月都有钱拿,不像我们,是穷人。” 从她们的嘴里,我确信城里人用的是电灯不是煤油灯,城里人有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 这说明什么?说明可以坐在家里看电影,可以听到许多动听的歌,甚至连衣服也不用洗……连衣服都不洗的人们还用得着种地、担水、在太阳底下烤吗? 我还闹过一个笑话。我问我的同学爱萍,城市那么大,挑水可要走很远的路哦?这次被取笑也有收获,从此我就知道自来水。爱萍说,就像长江那边的水用水泵打上来,沿着铁管直接流到家里。 阿玲还说:“城里人吃西瓜是把西瓜切两半,然后用勺子掏里面的汁吃,不像我们,红的白的全吃掉,皮还要洗了腌着吃。” “出去了,才知道自已以前白活了呢。” 阿玲没有骗我,凡是出去打工的人,到了年底几乎都是满载而归,他们明显比在家种田的人表情丰富、见多识广。每个回来的人都会说:种田有什么意思?忙活一年要么被旱,要么被淹,能存下几个钱?在城里,好歹还能开个眼,还能存下盖房子的钱。 当每个回来的人都这么说时,更多的人就又加入了离家的队伍。 我挑着水从堤坝下来往村里走,我决心这是今生最后一次挑水,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鬼地方,到外面去,别让自己在这里憋死。 到了我十八岁时,出去的欲望变得格外强烈,我终于像模像样地学了缝纫技术。当然我不爱这个行业,我学这个完全是为了有一样拿得出去的手艺,然后千方百计地做父母的工作。父母经不住我软磨硬泡,终于同意我拿到身份证就可以出去打工。 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很久了,头一晚,我兴奋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我背着两个蛇皮袋,一袋是棉被,另一袋是几件像样点的衣服和几本舍不得扔的书。或者说,我的两个蛇皮袋里,一个装着温暖,另一个装着理想。 我沿着江边的堤坝走了两小时到了一个码头,这里不通车。坐了三小时的船后有一个小站,然后我第一次踏上了火车,开往常州的火车。 一星期以后,我已在城里的一条服装生产线上熨衣服了。每两分钟,生产线上就会流过来一件衬衫,工段长在边上不断地催促:“快点快点。”我的动作被迫非常敏捷:爱萍在生产线的另一头,即使在边上,我们也没法聊天,走来走去的监工也不允许。生产线上另外的女工也都与我一样,毫无表情或者说带着一脸的焦急。“快干,快干”的意念充斥着我们的手、脑和神经。 这是我在城里的第一份工作。 那天下了火车之后,已是午夜,我似乎觉得城里人像观赏怪物似的看我。两只蛇皮袋把我臊得满面通红,尽管我穿上了我最好的衣服,可还是这儿最土气的一个。我毫不犹豫地扔掉了棉絮和土里土气的衣裳,可是这双穿着布鞋的双脚走在街头,还是显得与周遭的环境极不协调。爱萍的工厂在什么方位?乘哪路车?我一点方向感都没有。街上真的如人们描述的一样,华灯闪烁,人影迷离,我置身其中,备感恍惚。我想找个地方歇歇,天亮再去找爱萍,于是又折回候车室。半夜的寒冷又使我后悔过早地扔掉了破行李。凌晨三点多,我刚在候车室的长椅上躺下,一个戴袖章的老太婆就过来了。 老太婆恶狠狠地踢着昏昏入睡的我:“滚,火车站不是供你睡觉的。” “我明天在这儿乘车。” “不行,你以为这儿是白睡的呀,拿五块钱来。” “我不,我又没买你的东西,我不给你钱。” “那你滚,快滚,不滚就让联防队抓你。” 我就滚到街上,一开始不懂得害怕,睁大眼睛使劲浏览,浏览到有人在浏览我的时候,我就怕了,然后拼命地走。我不能停下来,尤其不能睁着无知的眼睛停下来,直走到天色大亮,城里的阳光照得我眼睛发花,全身发软。我看见鳞次栉比的建筑巍然耸立,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白嫩的肉、肥美的腿,这些都强烈诱惑着我、冲击着我…… 在早上八点我还是找到了爱萍。我被爱萍直接带到了服装厂,凭着爱萍的关系,进了招工办公室。那个威严的招工办主任在问到我会不会用电动缝纫机时,爱萍抢着说:会,她会。 其实我不会,我是学过裁缝,可是没见过电动缝纫机。 “这样合适吗?”我小声地问爱萍。 “听我的,不要多说。”尽管在读书时我是爱萍的榜样,可是先来城里几个月的爱萍马上成了指导我的大姐。 果然,谎言没有被人揭穿,所谓的考试在最缺人手的时候就变成了走过场。我顺利地被分到了爱萍同一个车间。 车间足足有我们村上十户人家那么大,而且一间大房子里足足有上百只目光灯。对于我这个从点煤油灯的地方来的小姑娘而言,这是何等的壮观和不可思议!几百台电动缝纫机发出音乐一样美好的声音,多热闹啊!我还没来得及把惊叹发出来,有个女人就过来了,她朝我和爱萍叽里呱啦嚷了一通,爱萍赶紧拉我坐到了一台缝纫机前。 “她是谁?她刚才说什么呀?” “我也听不懂呀,她就是这个车间的主任,她讲的是常州方言。大概就是叫我们不要傻站着吧,你自己要学着看脸色,小心点!”爱萍发出了极为谨慎的信号,我发现早来几个月的爱萍好像变了一个人。 “没必要这么小心吧,我们又不是奴隶。” “当然不是奴隶,不过人家有人家的规矩。” “那也不应该那么凶啊,又不是地主婆。” “到城里来,跟家里不一样,要少说话,多做事。” 事实证明爱萍没有危言耸听,这天中午,就有一个湖南来的打工妹因为和工段长顶嘴而被炒了鱿鱼。 一整天,我一个劲地踩着电动缝纫机,尽管它不是那么容易控制,可是我从爱萍的脸上看到了斩钉截铁的服从,便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晚上,爱萍把我带到了一间宿舍,说是宿舍还不如说是仓库,一间五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有一半的地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另一半放着十来张高低床,纸箱子里还有老鼠的磨牙声。我正要尖叫,爱萍及时阻止了我。“不要影响别人,还有人没地方睡呢,这次厂里招的人多,要不是我早早给你打好招呼,今晚你还像昨天一样。”不愧是好同学,知道我怕什么,但现在也不敢怕了。 “我跟你睡。” “我们宿舍里的人够多的了,大家都已经约法三章,不让带小姐妹来。”P6-9 后记 十八年前,我年华当好,身体壮硕,从长江下游的一个小岛兴致勃勃地踏上一条铁船,这条船突突突地奔跑,把我带到有火车的地方。我坐上火车来到了一个叫“常州”的小城市,在那里的一家服装厂做缝纫工。 同年,他,一个高考落榜生,揣着仅有的七十元钱,从皖北的一个缺水的小山沟里出发,根据身上这七十块钱能到达的地方,他也选择了这个叫“常州”的地方。 我们上班的地方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在这个城市,他白天做铸造工,晚上到电大学习。他在上学、上班的路上穿行的时候肯定与我有过擦肩的时候,我在休息日上街的时候也肯定狠狠地盯住他盯过的地方。我们逛过同一个商场、同一个夜市,可能在同一家面馆吃过面,然而有整整两年时间,我们丝毫没有感应到对方的存在。我们彼此肯定不是对方的理想和梦幻般的前途。 直到两年后,我上了大专,成了一名假冒伪劣的大学生,然后到电台客串主持人;他,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两手空空的家伙躺在澡盆里听收音机的时候,他听到了他认为的天籁。他对他的朋友说: ‘ “这女孩,我要讨她做老婆。” 他的朋友哈哈大笑,认为他在痴人说梦。 然而,半年后,我和他双双出现在他的朋友面前时,他的朋友张着大嘴,不肯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故事的开始。 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开始,都是开始。 无论从什么地方开始,亦都是开始。 这就是我们的开始。打上了深刻的印记的开始,不可复制的开始。 这些,全在书里。 有两次离别过于刻骨铭心,第一次是一九九六年,他出差,我送他去火车站。那时,出租车对于我们是奢侈的,连自行车都没有的我们,一般情况下都是步行在城市的白天黑夜。那天送他去车站后已是晚上十点多钟,我从车站往租住地去。我们租住的地方在巷子的深处,从明亮的路灯到微暗的巷灯,再到别人家窗口施舍的夜灯,夜越走越黑,自己的影子也越走越模糊。在接近自己的租住房时,一辆迎面而来的自行车在经过我身边时,伸开一只手,突兀地向我的胸口’袭来……那凶猛的粗暴的男性的手将我从分别的伤感中陡然拉回现实,我快速反应过来,以特有的尖锐高亢的声音发出响亮的呼救声:“救命,救命!” 待到楼上的窗口探出一只头颅来时,那辆自行车早已无影无踪。 观望几秒钟后,楼上的窗户关上,窗帘同时拉上了。我盯着黑暗的楼宇看了片刻之后,便继续高声呼喊:“救命,救命!”一边喊,一边狂奔。我听着自己绝望的声音在狭窄的小巷的墙上撞来撞去,带着恶作剧的放任,既不是恐惧也不是悲怆,到后来乱作一团,然而我仍然不管不顾地继续狂喊:“救命,救命!” 没有回应,连狗都没有叫。 直到打开门,坐到自己的床上我才发现自己全身战栗、嘴唇哆嗦,过了半天,才惊魂未定地哭出声来。 第二次是在一九九八年,那年春天我们结了婚。结婚第二天,我们从老家出发,坐上了一辆南行的火车。在南京,他拎着一只人造革的箱子下车,转汽车去他打工的城市合肥;我呢,则继续坐火车去苏州一家公司上班,这家公司建在城乡结合部,离苏州还有几十公里路程。从合肥到我上班的地方,火车、汽车共需要坐十个多小时,他通常是在周五下班后出发,到这里已是周六上午,在我这里待上两个钟头后,再坐下午的汽车去苏州,从苏州坐火车到南京,转汽车去合肥。 我们一个月见一次面。这种会面过于辛酸,我一次次站在马路边上看着他上车离去,那张奔波、辛劳、痴情的脸,使我内心充满伤感。唯有一次,我坚决要送他到苏州。到苏州时天还没有黑,他买了晚上的票后就一直催我回单位。 “不,等你上车我再回去。”我固执地陪着他,等他上车再回去。他一边搂着我,陪着我在车站附近转悠,一边担心地说:“你回去没有车了呀!” 他终究没有说服我,他离去后,天已经黑了。果然没有客车回单位。我在心里说,反正我是第一次来苏州,逛到天亮又何妨?我从晚上七点多钟一直逛到夜里一点多钟。灯光开始黯谈,商店纷纷打烊,行人也渐渐稀少,巨大的孤独和疲惫向我袭来,最后,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十五元一夜的旅馆住了下来。 旅馆的床是那么的单薄,我只要轻轻地翻一个身,它就开始哼哧;我稍一抬腿,它似乎就有倒下去的可能;我小心翼翼地侧卧着,保持着紧张的睡姿一直到天亮。隔壁不知哪里的水龙头一直有节奏地滴答滴答,房子显出异乎寻常的空旷和寂寥,最令人伤感的是旅馆老板两口子坐在门口吵架。我听不懂苏州话,基本没有听懂他们吵架的内容。但我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两张因为熬夜而眼袋厚重的中年人的脸时,我就知道他们境况不佳。他们争吵的内容可能也跟住客太少有关,住客可能实在太少,使他们忽略了我的存在。最后我听到女店主小声地抽泣,在那样的异乡的与新婚丈夫别离的夜里,听着经营不善的店主的抽泣声入睡,我至今也无法描述其中的凄凉和痛楚。 后来,我不肯面对分离。为了不分离,我宁愿不出门;为了不分离,我宁愿不见面。在一次长达四个月的进修结束后,同学们都相互拥抱道别时,我选择悄然离去。我的行为使许多同学感到不解和伤心,然而我自己明白,离别那辛酸的场面是我所不能承受的惧怕。“永远和你在一起”是许多男女在相爱最初的承诺,可是真正有多少承诺能够经得起世事的摧残呢? 从相爱到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书,一共是八年;从这本书写好到今天,又是一个八年过去了。这八年,我们又迁徙到了现在的城市;这八年,我们又经历了数次变故,我的病情又开始反复,新的困境一次次卷土重来。八年和八年哪,这世道早已面目全非,没有一样还在原处:我家乡的房子老了;我母亲的背驼了;我去年还去过的地方拆了;我的旧朋友们不是发财就是移居海外,有的离了婚,更多的是失去了联系;我的侄儿侄女们都到了恋爱的年龄,开始表达房价上涨的愤慨了;我自己呢,一次次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疾病使我容颜尽失,写作使我体力过度消耗,然而他啊,仍然还在我的身边哪!我仍然喜欢在半夜一次次轻抚他的脸,我如此喜欢抚摸他的脸,无非是想确定一个事实:他仍然和我在一起。 我们这些他乡的游子啊,我们这些不相信奇迹的男女哪,我们总是等啊盼啊抱怨啊羡慕啊幻想啊,犯过多少错误的人生啊,最不能看清的是自己的命运。我们制造着奇迹却浑然不觉呢。 这世上不是应该有什么才制造什么,而是制造了什么才会有什么。 现在,今天,此刻,我敢说:我,我们创造了小小的关于爱情的奇迹,我们是奇迹缔造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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