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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圣洁的灵魂
分类
作者 吴峤
出版社 中西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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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吴峤1920年生,原籍广东省惠来县。早年毕业于潮州县立中学,历任桂林实验中学、柳州龙成中学、重庆文德女中、上海启秀女中等校教员。曾任上海文学艺术工会宣传部负责人、上海市总工会《工人创作》月刊副主编,并加入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上海分会(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前身)。

《圣洁的灵魂》是其散文集。

内容推荐

《圣洁的灵魂》分为五辑,第一辑是上世纪40年代的作品,第二辑是解放后至80年代的作品,第三辑收入与范泉结婚后所写的作品,第四辑收入为范泉而写以及范泉去世后写的文章,第五辑收入了作者的若干书信。书后附录陈映真的几封信函和《劳动报》记者的一篇采访记,为的是给读者多一层了解。

《圣洁的灵魂》的作者是吴峤。

目录

小引(吴峤)

第一辑

虎口

女客

母亲的恋歌

追寻

第二辑

死柴油机的复活

十一号宿舍的新面貌——上海锅炉厂宿舍工作调查记

火花

开端——记上海市国棉十二厂职代会

上坡

圣洁的灵魂

第三辑

沉痛悼念骆宾基先生——记骆宾基五十年来指导我习作的往事

黑白记

一位医生和两个病人

变色龙

一锤定音

薇薇出国

大宝

浪淘沙

缅怀司马文森

友谊

第四辑

迎接明天的挑战——谈范泉和他的《文海硝烟》

《文海硝烟》后记

《遥念台湾》后记

和范泉相处的日子

我的人生

第五辑

致范泉

致臧克家夫妇

致周而复

致钦鸿

附录

陈映真致吴峤函

神仙伴侣(晓旭)

编后(钦鸿)

试读章节

一道宽大的马路,穿绕在整齐的高楼中间,远远地紧接着前面闪着黑光的柏油路,穿进了一群高高地突出在半空而各自表现着自己奇特的形态的墙壁和金属的门窗闪烁着光芒的洋楼大厦去了。

马路的一边,那块从没被人注意到、被倾倒着垃圾、不断地散发着臭味的空地是怎么来的?

老寡妇和她的儿子阿三相依为命地住在那块潮湿、发臭的空地上的小茅屋里,已经几年了。虽然那里是最被人间忽视、厌弃的一个卑微的角落,但它却是那衰老的寡妇和她茁壮的孩子,唯一赖以生存的、温暖的、幸福的乐土。

紧贴着他们的四周,空地上到处都是那些霉臭的废物和过路的人时常在那里屙下的粪尿,成群结队的苍蝇在那里围绕着,飞舞着,争夺着。那些小动物和垃圾堆,对于老寡妇的生活,显然是非常重要的,它们使她因年迈不能像壮年时那样付出生命里所有劳力的生活,感到有所寄托而不寂寞了。她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生活在那空地上,当她感到小茅屋里太凄冷寂寞,而她在里面无所作为的时候,她便带着回忆和希望,提起她的上衣的下裙,佝偻着从垃圾堆中捡出破布、玻璃、铁片、铁钉等废物。那些废物虽然是人们生活上的渣滓,但老寡妇珍视它们有如生活上的宝藏。当她的衣兜装得满满的一堆,而妨碍着大腿的动作时,她在自己干枯的心里微笑了,准备回家去做点什么等着阿三回来吃。

夕阳从空地面前那群巍峨峻峭、有如奇峰怪山似的高楼的空隙中跳下来,一片橙黄的光彩,照射着发臭的群蝇飞舞的空地,照射着老寡妇的小茅屋——它的四周,那用薄木板围起来的墙,发霉得蒙着一层灰色。屋顶显然是因为遭受狂风暴雨的摧残,而使四周的茅草一绺绺地垂落着。

老寡妇把捡来的煤渣放在茅屋前面,把那只自造的、用薄铁板围起来的小炉里点燃了火,随后又把一锅泡着冷水的锅巴饭放上去,然后,她出出进进在茅屋的里外忙乱着。夕阳把她的影子映在地上,随着她的动作,变动着各种奇怪的形态。那移动着的影子,比她自己加倍地难看了。老寡妇和所有的,被贫苦、多灾难的生活的火焰烧焦了的老妇人一般,瘦小的个子,显得因年老而在紧缩着,她的腰背始终弓弯着,好像有一个无形的、残暴的、沉重的巨物在压着她,使她始终无法伸直而抬起头来。在这屈曲的干瘪的躯体上,一年到头,始终是包扎着一些灰黑色的破布片。她的三角形的脸上,刻着数不清的深藏着痛苦与悲伤的皱纹,她的眼睛显得因哀哭过度而缩小着,泛着一丝丝的红,而且,那对细小的眼睛,好像总是在畏惧着一切而流露出自甘屈服的神色。

半个钟头后,一锅锅巴饭已经做好了。老寡妇把两天来阿三卖剩的发酸的油炸豆腐,调上一些干盐菜,煮成一大锅,已经接着在那不时地伸出火舌来的小炉上沸滚着,锅面上腾起一个个带黑的黄色的泡沫o

“该是回来的时候了,太阳下去啦,为什么还不归家?”

望着锅里热腾腾的菜,又望望前面的空地,夕阳已经无踪无迹地走回去了。远处,高插在云空的那些洋楼的轮廓,也渐渐模糊起来,而被它左右上下那些活似星星的电灯光照耀着。在她面前的空地,却充满着一股阴森凄冷的鬼气,这在老寡妇心里已是一种习惯了的景象。那空地,就要逐渐陷进黑色的无底的深渊里去了。老寡妇一忽儿望望前面马路上那些过往的流窜着的影子,在心里希望从中发现那个干黑的圆脸蛋,那个对于她是那么温暖、那么亲切的数尺孩童。一忽儿,又蹲到炉边去,用筷子调拌着锅里的食物,她想念阿三的心情越来越焦急了,她带着祈祷、希望和压制不住的、对那随时都可能降临到穷人命运上的不幸的恐怖而引起的痛苦的心情,懒懒地坐在门前的小矮凳上。她望着,不断地望着,不肯放过一个穿掠过去的影子,而黑色的天幕却是越降越低了,愤愤地,她便不自觉地沉浸到一连串悲苦、凄惨的回忆里去了。  她的老丈夫像又一次活在她面前,他不断地带着咳嗽。十年的晚境,他带着这老毛病,困难地行动着、生活着,他是人间最不幸的人,但他一生异常勤苦,从不向苦难屈服。少年时,他在家乡耕种田地,租税重,吃不饱、活不了,他带着家庭跑到都市来找活,几十年就像一天似的,每天的生活,就是搬运砖头石头,修路建机场,流着满身臭汗,他始终勤勤俭俭地忠实于自己和妻子的生活。他亲手捡来许多破木片,亲手搭盖这小茅屋,但他没有福气享受这一点小小的幸福。他在里面住不到半年,就在一个暴风雨、雷电交加的深夜,一口气吐了一瓦盆血,然后,静静地躺下去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人们再也听不到他那恼人的咳嗽声了!

她的老丈夫,那个腮颊上长着_圈脏黑胡子的人,他的苍老、枯瘦的影子,那么清楚地在她眼前一现一没,最后,在她的失望和痛苦中,那个影子突然消逝了。另一个高大、壮健、粗黑而长着一张大方脸的男子,在一片黑色的梦幻中转过去时,便接着在她的回忆中出现了,他就是老大,他的神情,始终带着一种深沉的愤怒,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抗战爆发,他们一家在炮声中逃回乡下。他们知道在敌人的铁蹄下,穷人是更加活不了的,可是,苦难却有意在跟踪他们。当他们正在欢乐地度过家乡团聚的第一个新年时,那个使老寡妇永远忘不了的大晴天,门口一阵狗吠,保长衔着长烟杆跑到堂屋来了。

“老大,抽到你啦,唉,没办法!我当保长的是执行公事,唉唉!……”保长那令人恐怖的笑脸,给老寡妇带来了空前的灾难。

堂屋里,刚才是一团欢乐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阴惨了!

老大从长板凳上立直起来,他张大着嘴,企图抗辩:所谓抽到他是保长的勾当!可是,他的嘴一裂开,喉咙里好像梗着子弹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堂屋里一家人的哭声,惊动了那正在檐前,和一群小鸡仔玩耍着的小弟——阿三。P2-5

序言

1945年8月抗战胜利之后,我从重庆来到上海。

在上海,我认识了著名作家骆宾基。骆宾基是我从事文学创作的引路人,在他的鼓励、启发和指点下,我写了《虎口》、《女客》、《母亲的恋歌》和《追寻》等短篇小说。

其中,《女客》是写国民党“接收官员”的家属。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官员纷纷从重庆飞到沿海的大中城市,抢夺敌伪的财产,包括银行、房屋、汽车等等,被称为“接收官员”。名为接收,实是抢夺。随后,其家属也从重庆乘轮船沿长江抵南京、上海。我通过“接收官员”的家属在轮船上的恶劣表现,从侧面深刻揭露“接收官员”的贪婪面目。

《女客》于1947年7月在上海《文艺复兴》第3卷第5期发表。五十多年后,被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现代文学研究室选人四卷本的《中国现代短篇小说钩沉》一书。

1949年5月,上海解放了。不久,我进入上海市总工会工作。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的写作时断时续,其中可以一提的,是写了一篇纪实文学《死柴油机的复活》。

上海交通大学内燃机专业二年级七位同学,在班上发起组织了一个内燃机修理小组。

按照学校的教学进度,内燃机专业课要到四年级才开始学,但是他们等不得了。农民迫切地盼望实现农业机械化,同学们深感自己责任重大。下乡回校的路上,大家热烈地谈着怎样来帮助农民实现伟大的理想。他们七颗心不谋而合。

回到学校后,同学们向内燃机试验室要到一台已经报废的柴油机。他们从拆到修理,再到装配,都经历着从不懂到懂的过程。他们拆一样,学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件,碰到困难找书本,召开“诸葛亮会议”来研究解决,再不能解决,去请教老师和实验室的老师傅。学到了知识,马上总结交流。他们奋战了几天后,躺在他们面前的不再是一只生锈的“铁箱子”,经过修理已经焕然一新。

学校的党政领导把内燃机修理小组评定为全校的先进集体之一。不久,这台柴油机参加了市教育机关举办的“红专展览会”。机身上贴了一块白纸,写着“死柴油机的复活”。

这台柴油机及时支持了农业建设,实现了同学的愿望。

对这篇纪实文学,范泉称赞说:“一个群体写得这样好,很不容易了!”

这篇纪实文学,被市委宣传部选人“上海解放十周年”征文,并于1959年12月13曰推荐给《解放日报·朝花》全版刊登。

1993年,我与著名作家范泉结婚。婚后,我又恢复了写作。

范泉十分关心我的写作,在他的督促和热情指导下,我写出了许多作品。

短篇小说《黑白记》揭露了解放后党的领导干部抛弃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厌旧喜新的不道德行为。

对短篇小说《黑自记》,范泉指出:“自的写得不够白,黑的不够黑。”于是,我做了修改,并从范泉的指导中明白什么是典型、如何塑造典型。

另一篇《浪淘沙》,是写一位旧军官解放后自觉接受改造的故事,取材于我表哥唐士强。他是国民党部队的“上校”。他的部队驻守常州时,他讨了一个妓女。妓女死后,他的部队调到黄山地区,又与一位小学教师结婚,过着官老爷的生活。然而解放后,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但主动承担家务,还养鸡、种菜,一双白白的手变得粗糙了。一次,表哥来上海看我,我问他:“解放后生活过得怎么样?”他笑笑地回答:“生活重新来过!做人重新来过!”

范泉看了这篇小说后批评“人物太单薄”,并且说:“搞文学创作,必须发挥作者的想象力,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加工。”

我在范泉的建议下,把小说修改成散文,自己觉得人物突出了,文笔也活泼了。

《变色龙》这篇短文,以小见大。讽刺那些“文革”开始时,争先恐后加入“造反派”、争做“造反派”中的积极分子,“文革”结束时纷纷变回原来面目的人们,他们的表现就像变色龙。

范泉很快把这篇《变色龙》推荐出去发表。

范泉在关心我写作的同时,自己也在写文坛回忆录《文海硝烟》。我积极给予配合,帮他抄写,经常夜里一觉醒来,便悄悄起床到隔壁书房继续帮他抄写。

范泉很不幸。1998年陪我参加上海市总工会组织的老干部杭州一周游,回到家后发现舌头的右边长了小泡,开始并不在意,后来,小泡多起来而且疼痛了才去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看专家门诊。经过活检,确诊为舌癌,而且已是中晚期。我急忙陪他去华山医院做切除手术,切去右舌的三分之一,然后进行放射治疗,强烈的X光线烧焦他的右颊,穿透到左颊,把左颊也烧焦了。

怎么办?我心急如焚。我回忆起三四十年前我生舌癌的情况,我的舌癌也是长在舌的右边,也像范泉一样疼得厉害;我也做了手术切除,挖掉癌细胞,然后再扫淋巴,最后做了冷冻手术,因此我的健康得以恢复。

我治疗舌癌的经历给了我启发。于是,我陪范泉去位于郊区的新华医院看特殊门诊,找冷冻专家黄善昌,请求他给范泉做冷冻手术。

黄医生仔细观察范泉的口腔后,再用手触摸他的脸部和颈部,随后说:“癌细胞已经窜到舌根,即使是最小的冷冻探头,也到不了舌根。”范泉听后表情严肃,心里十分明白。

生命垂危的范泉,仍惦记着我的作品的发表,他先后写了许多信,将我的稿子寄给他的好友、著名作家贾植芳和臧克家等,请他们推荐给熟悉的报刊发表。

范泉一直鼓励我出版一本书。他还曾为我编了作品集的目录,只是我自己对于出书不够自信,便拖了下来。

范泉临终前,我三个子女去医院看他,他说:“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给吴峤出一本书!”

三九寒冬,范泉的癌疼大发作。

范泉全身抽搐,眼睛翻白,休克。

保姆徐水娣用力掐范泉的人中。

范泉开始进食困难。

范泉开始大量便血,鲜红的血水染红了他的垫被。

范泉取出放在内衣口袋里的1000元现钞,摘下戴在手上的手表,送给坐在他身边的保姆,然后闭上了眼睛。

保姆哭了。

2000年1月12日凌晨2时,范泉停止了呼吸。

今年,我决定出版自己的作品集《圣洁的灵魂》,就是为了完成范泉的遗愿,就是为了纪念已经逝世十周年的范泉。

范泉,您可以安息了!

吴峤

2010年3月于上海

后记

为吴峤女士出版作品集,是范泉先生的遗愿之一。

范泉与吴峤结婚后,吴峤不但给他感情上的慰藉,而且成为他工作的得力助手。正是在这段时间里,范泉写出了大量回忆文坛师友和自己经历的散文,为中国现代文坛留下了极可珍视的史料。反过来,范泉也非常关心吴峤的写作。吴峤本是从上世纪40年代便开始创作的作家,曾在当时有影响的《文艺复兴》、《文艺春秋》等刊物发表过一些短篇小说。1949年以后,她也没有放弃写作,时有作品载诸报刊。彼时,在范泉的关怀和鼓励下,她再次焕发出创作的激情,一篇又一篇新的作品从她的笔下喷涌而出。从现存的资料可见,范泉对此非常欣喜,甚至超过自己作品的发表。他广泛写信给自己的朋友,包括几十年风雨同舟交往甚密的老作家、新结识的年轻的报刊编辑,以及可能提供帮助的一些文友,向他们推荐和介绍吴峤的作品。与此同时,他还抽出宝贵时间,一次次地陪同吴峤跑图书馆,从尘封多年的旧报刊里查找吴峤过去发表的作品。他的愿望便是要为吴峤出版一本她自己的作品集,藉以重新恢复她作家的身份。在范泉遗物里,就有一张他亲手写就的吴峤作品集的目录,从颤抖的字迹,可知写于他身患癌症、不久于人世之际。可惜他直至撒手人寰时,此一愿望并未能实现。他在临终前曾说过一句话:“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给吴峤出一本书。”

为吴峤女士编她的作品集,也是我多年的一个心愿。

早在上世纪80年代之初,当我开始着手编纂《中国现代文学作者笔名录》时,便与吴峤相识。她对我工作很是支持,对我个人也很关心,使我这个远离故土、长年漂泊异乡的旅人感到些许温暖。她那慈爱的面容、温婉的话语,常让我不期然想起我那与她同庚而病逝多年的先母,不免更觉亲近。她与范泉结婚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亲密的联系,我和妻子闻彬曾多次登门看望他们伉俪,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合影。范泉去世后,虽然在某些问题上我们曾发生过一些误解和不快,但她对我倾心研究范泉的工作,提供了全力的支持,正是在这些交往之中,使我感受到她对范泉的深厚情谊,使我为范泉晚年有此知心的战友和伴侣而感欣慰。因此,当我看到范泉为她手书的作品目录时,曾几次建议她以此对自己一生的写作做一个总结。现在,吴峤终于决定要出版这本《圣洁的灵魂》,我自然非常高兴,尽管目前我的身体欠佳,但仍愿意为此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不过,要编成此书却非易事。因为吴峤本人没有收存自己作品的习惯,又历经岁月的沧桑,兼以范泉去世和两次搬家等变动,她本人几乎不能提供自己的作品资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时让我十分为难。好在吴峤曾经写过一篇《沉痛悼念骆宾基先生——记骆宾基五十年来指导我习作的往事》的文章,其中对自己写过的作品有一个大致的记载,这就为我查寻这些作品提供了方便。而她虽然年届耄耋,思维还比较清楚,可以随时回答我的咨询。于是,在一些朋友的支持和帮助下,逐渐寻找到了她的许多作品,虽然还有一些尚付阙如,但主要作品基本齐全,这个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本书分为五辑,第一辑是上世纪40年代的作品,第二辑是解放后至80年代的作品,第三辑收入与范泉结婚后所写的作品,第四辑收入为范泉而写以及范泉去世后写的文章,第五辑收入了作者的若干书信。书后附录陈映真的几封信函和《劳动报》记者的一篇采访记,为的是给读者多一层了解。

吴峤的女儿吴晓柳为本书出力甚多,还有王草倩、卢新、徐宗琏等均提供了支持,特此表示谢忱。

钦鸿

2010年5月14日子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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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5:3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