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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藏时间(16年的坚忍与苍茫)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凌仕江
出版社 当代中国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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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用最诗意的脚步,体验最深邃的中国,你将看到的,总在你的印象之外。

《西藏时间(16年的坚忍与苍茫)》作者凌仕江告诉你,所有关于西藏的风景、风情和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奉献着的人们的故事。

喜马拉雅,布达拉,我愿意死去之后,再来见你。

内容推荐

《西藏时间(16年的坚忍与苍茫)》简介:西藏是一个让人念念不忘的地方。一直以来,离去者,或尚未涉足者,都在用心吟唱,用情言说这片圣土。一个用人生中最精华的16年热血青春来体味西藏的人,将交代给读者一段怎样的西藏时间呢?《西藏时间(16年的坚忍与苍茫)》作者凌仕江告诉你,所有关于西藏的风景、风情和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奉献着的人们的故事。这是凌仕江一个人的西藏,也是大家的西藏;这是命运中的西藏,还是新文本跃然纸上的西藏;这是现实与非现实的西藏,也是在时间中思想的西藏;这是一个绝美诗意的西藏,更是一个坚忍刚毅的西藏。

目录

一、遮蔽的夜晚

 纸上的西藏

 星光下的喇嘛

 绕不过的布达拉

 狼和藏獒的爱情

 绝版的尼木

 从古修哪出发

 像喜马拉雅一样活着

 比铁轨遥远的目光

 兵书和动词

 他们在西藏长大

 一部书的命运

二、正午的抵达

 屋脊的脊梁

 一朵午荷

 拜水

 无名湖,无名鱼

 兵和狼

 朵朵的羊羔在咩

 不可居无竹

 圈子之外

 陪你去看日全食

 看不见的湿地

 他让我叫他琨

 回忆雪中的姐姐

 总有一个太阳被你喊醒

 留在玛吉阿米的语丝

三、荒芜的黄昏

 残雪流年

 送别一匹马

 牦牛在流泪

 不死鸟

 鹰影

 雪豹

 不朽的夏天

 天珠

 沙漠的情人

 神啊,我来替你养藏獒

 太阳,向西向晚

 给我一枪

四、早晨的冰雪

 我对不起西藏人民

 唯有海枯石烂的等待

 鹰笛

 不能说的秘密

 爱比糖更甜

 喜马拉雅的星星

 高原之夜

 浮世的冰雪

 原来你也在拉萨

 跪拜喜马拉雅

 想丘陵

 忧伤的练习簿

 我们去看绿萝花

后记

试读章节

纸上的西藏

人和人再好也不能没有距离。

这是我第三十八次从青藏高原降落川西盆地时很突然得出的论断。曾经以为人和人可以好到不要任何距离的地步,那才是精神与肉体的彻底不设防。但现在不可能了。原因是,我刚走出宽敞的机场便收到一条短信:你和那个老总见面时说说,让我做他们品牌的总代理,因为我不想离你太远。

我拉着行李走了几步,想想过去我和他不存在什么距离吧。这个朋友真的很冒失,这种事我能随便说吗?我和那个老总的成长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喜马拉雅的寂静时光中与神共舞,而那位老总,来不及告别青春,便被大都市的物质洪流裹挟其中。生活和信仰的不同,我们看人、处事、想问题,怎么可能一样?即使我了解并放心你的品行能耐,别人未必了解你、认同你呀。

于是他与我的距离产生了。意想不到,且又不可逾越。他不仅先与我划分了距离,还给我和那个即将会面的老总制造了距离。人为的距离一点儿也不美,像是一个人在孤独的旷野背着天与地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但生活中,往往有那么一些人,希求搭上顺风车,企图越过天然的屏障,通过人情交涉解决问题,反倒是提前破坏了旧的距离,又设置了新的距离,拦腰斩断了漫漫的交际长路,其结果比预想的还差。

有时正因有了距离,才能发现一个人这里或那里有什么好与不好,但距离的存在还是任其自然发展为妙。

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对喜马拉雅产生无法阻挡的膜拜之情,这其中就存在人与自然的距离,神与灵的距离,魂与心的距离。

西方魔幻小说里很早就出现过这样的句子:“神奇的法力,往往来源于这片雪域高原。”这足以见证那片离天最近的地域存在的距离魅力,全世界对那座神山的着迷仿佛早得让人难以考证。从未踏足西藏的奥地利作家卡夫卡有过这样一段传述:“当读到对西藏边境山中的一个村落的描写时,我的心突然痛楚起来。这村落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几乎与世隔绝,离维也纳也那么遥远,这种想法我称之为愚蠢。难道它真的很远吗?,,这永远是个迷人的问题。

有一年冬天,我去参加一个篝火诗会,有一刚下飞机的主持人问我:西藏离你究竟还有多远?我随口答道:“西藏就在我手上,从前她离我遥不可及,但现在我上前了三步,西藏倒退了一步。”当然,这种说法是我站在繁星满天的喜马拉雅夜空下的真切感受,可是西藏究竟让我看到了什么?而我即将要朗诵的不是诗,而是几句简单的歌词,它可以诠释人和一个地方持有的特殊距离:我寻寻觅觅的故乡,你摇晃的阳光,沐浴我的梦想;我寻寻觅觅的故乡,你是我梦中打马仰望的天堂。即使我驻足喜马拉雅的山脚下,仍然不断感觉到西藏的遥远,有时这种遥远常让我的思考变得恐慌,原来世界总有一颗心,永远屹立在我头顶的远方。

我坚信这就是信仰!

在镶满银边的乌云下望天,我常常问我自己:西藏是什么?这是个深奥的问题,身处其中和之外的人,一时半会儿难以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回答。草率一点儿,可以把它说成是一个“谜”,或者一个“场”,一个经筒,或一个经轮,它们永远在已知和未知交织的光芒里持之以恒地旋转,不让你看清她明眸的眼睛。除了等待我们解密的梦幻西藏之外,还有一个跃然纸上的西藏,一个可以独领风骚又百花齐放于一纸之上的硕大之词,无限度地拉远或缩短人们的记忆和想象的距离。在这里,西藏既可以是拉屎不生蛆的鬼地方,又可以是仙鹤落脚的乐土。有人去了发誓再也不去,有人回来了就开始怀念,还有人去了从此不愿离开。但更多的人是想去却又去不了,最终和她保持一种永恒相望的姿势,中间隔着一张透亮的纸,要多美有多美,想怎么美就怎么美,任何力量都捅不破那一层神秘阻隔的天机,最终摧毁这种美的也许只有文字。纸上的西藏真是千姿百态,万种风情,甚至可以是亿万斯年,它在作家们的笔下构成了:捆风的人——行走的树——天天天蓝——奔跑的阳光——星星的翅膀——月亮的眼神——太阳的泪花——灵魂栖息的多维空间,它让我热爱神话传说,热爱诗歌散文,热爱陌生和幻想,热爱在神山散步或奔跑,热爱哨兵们枯燥的生活,不论贫富与贵贱。

马原的《相遇》里有一棵生长在西藏的橡树,每一片树叶都端坐着一尊大佛,阳光一照,栩栩如生。但生活在西藏的人,谁又看见过那样一棵树呢?

阿来的《尘埃落定》写的是西藏的事情,但地点却发生在四川的阿坝,照样吸引了不少人对西藏的想象。不可能的距离原来是有可能被另一种方式保留的。

陈丹青和艾宣的《西藏系列》成为众多美术发烧友模仿最多的作品。但大家都忘了他们与西藏保持的距离,油彩画的精髓完美结合了高原美和人性美。

P14-16

序言

突围喜马拉雅

扬长

晚年的博尔赫斯陷入了苦恼,因为他走不出自己建造的迷宫。在那篇著名的短文《博尔赫斯和我》里,他发现有两个博尔赫斯,甚至搞不清两个人中,谁才是真正的自己,这让他深感不安。他埋怨道:“与他的书籍相比,我在许多别的书里,在一把吉他累人的演奏之中,更能认出我自己。”这位一生致力于修建文学迷宫的老人,到头来自己也深陷其中。而另一位作家弗兰茨·卡夫卡,在他的《城堡》里也表达了类似的困境,只是跟博尔赫斯恰好相反,他面对的是一座永远走不进去的城堡。在日记里,灰心丧气的卡夫卡这样写道:“我将不顾一切地与所有人隔绝,与所有人敌对,不同任何人讲话。”实际上,每一个执著于写作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困境,在内心深处,都有一座走不出的“迷宫”,或一座进不去的“城堡”。作为西藏军旅作家,凌仕江给我的感受正是如此,只是他面对的,是来自喜马拉雅的围困。

我们应当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在那些书写西藏的人群中,要么是走马观花的匆匆过客,要么像过冬的候鸟,把西藏当做一块不错的跳板。从没有一个入像凌仕江一样,把青春和信仰都埋进这片土地,并像大树一般获得了持久的生命力。于是当他将内心的西藏呈现到作品中时,注定了与众不同。如果说那些马背上的西藏、车窗里的西藏大多是养在玻璃瓶中的鲜花,那他笔下的西藏则是茁壮生长的树林。风景在他的笔下退却了,风景之下的树根和泥土却隆出了地面。

然而,当我们津津乐道他的作品时,没人知道,由于常年坚守西藏,每天看见的是走不出的连绵雪山、荒凉的土地、晒得发红的皮肤,这种特殊的环境,直接影响了人的精神生活,致使内心沙化,情感的水土流失。难以言说的恐惧像怪兽一样,潜伏在心里。其实,每一个西藏军入的精神深处,都有着这样的感受,遥远、孤独和隔阂之感折磨着他们。但凌仕江不但是个军人,更是个情感丰富的写作者,敏锐的触觉像昆虫头上的触须一样,使他更易觉察到周围的动静。因此,他曾这样对我讲:“喜马拉雅是走不出去的了。”

这句发自肺腑的感叹,对那些生活在充满泡沫和喧嚣的都市入而言,也许觉得不可思议,但每个扎根西藏的人,却深信不疑。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无边和庞大,当渺小的个人置身其中,难免沮丧,难免困惑迷茫.难免发出走不出的叹息。因此不难理解,在凌仕江早期的作品中,会出现这样一些充满况味的标题:《苦读珠峰》《握一把苍凉的阳光》《荒诞的荒原》等。

很多时候我在想,这种无所不在的束缚和围困,或许正是促使凌仕江踏上写作之路的内因。有一次,我们聊到了这一话题。他说,十几年前,在林芝一个偏僻荒凉的山沟里当新兵,每天的生活就像一页课文一样,单’调重复,枯燥乏味,而所处的环境又是那样与世隔绝,除了石头和泥巴,根本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心里痛苦极了。他回忆说:“我感觉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内心的召唤,发现了写作,然后写作拯救了他。

“内心吞没了现实的残忍,消化吸收成为笔下的种种,这也是一种转化吧。”多年后,他无限感慨地说,“在西藏的自我拯救是通过写作来完成的。”

然而,写作拯救了他,却无法解救他。正如博尔赫斯被错综复杂的现实所迷失,卡夫卡徘徊在谜一样的城堡外,喜马拉雅的崇山峻岭也始终围困着他的内心。在他早期的作品里,我们常会发现,唯美的背后总是漂浮着挥之不去的哀伤,仿佛每个句子的身后,都隐藏着一双忧郁的眼睛。就是那篇听上去无比优美的《你知西藏的天有多蓝》,也有这样的句子:“天天,天蓝,像一块蓝丝绒,把全部答案裹起来,把一切苦难与罪恶裹起来,让人们以各种姿势在天底下猜测它为何蓝得让人生疑,蓝得叫人伤心。”在他眼里,蓝天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把入围困起来,把世间的’一切苦难与罪恶紧紧裹起来。

而且,随着写作的深入,他发现围困他的不仅是所处的环境。去年春天,在北京沙河的笔会上,我们恰好住在同一个房间,于是有机会海阔天空地交谈了几个深夜,从荷马史诗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从欧洲到美洲,从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到西藏的魔幻现实主义,当然,话题最多的还是西藏,特别是西藏军旅写作。对于西藏军旅写作的现状,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和苦恼。西藏的文学资源满地都是,可是多年来,本土作家能有建树的屈指可数。很多人都是头顶着一圈虚假的光环,自封为著名诗人、作家,写作说到底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虚荣心,或是追名逐利的手段,而真正的写作者,真正分量十足的作品又有多少呢?在他看来,西藏的文学并不像自我吹嘘的那样,枝繁叶茂,欣欣向荣,事实是,和西藏红褐色的土地一样贫瘠荒凉。

或许正因为无法接受这种掩耳盗铃式的自我欺骗,他陷入了孤独,不被理解的苦闷折磨着每个星空闪烁的夜晚。他发现,更大的围困不是来自喜马拉雅的山峦,而是来自喜马拉雅的人。在这里,真正了解文学、尊重文学的人太少,反而是那些擅长吹嘘炫耀、自我卖弄的人到处得宠。他找不到几个能敞开心灵、真诚交流的人,当面对着走不出的群山,和一群难以理解的人,一种双重的围困感压在了心里。他感到被深深地伤害了。

其实,受伤的不仅是凌仕江,西藏文学也受了伤。和凌仕江一样,内地不少人对西藏文学的现状也是失望的。前不久,上海的一位出版人、杂志主编曾这样对我讲:“在你们西藏,真正能用汉语写作的人,一个指头蹴能数过来。”也许很多人听了都会不服气,但这却是糟糕的事实。

幸运的是,面对这种让人窒息的地理氛围和文学氛围,凌仕江没有悲观沉沦下去,没有迷失在喜马拉雅的复杂迷宫里,他用自己的方式选择了突围。

有一次,他说起托尔斯泰,无比激动地告诉我,他找到了走出喜马拉雅的唯一出路,那便是爱。他引用了一段这位俄国人的话,证实自己的想法:“爱是人类唯一的有理性的活动,爱是最合理最光明的精神境界。爱能解决人生一切的矛盾,不独使死的恐怖会消灭,且能鼓舞人为别人牺牲:因为除了把生命给予所爱者之外,无所谓别的爱了;只有它是自己牺牲时,爱才配称为爱……”他充满感情地说,在喜马拉雅的群山中,你会强烈地感到人是渺小和脆弱的,也更易看清宇宙、人生等永恒的事物,你会发现在茫茫宇宙里,人是多么孤单无助啊。因此,人的心里应装满爱,用爱慰藉彼此。爱才是最强大的武器,它扫清一切灰暗和不幸,是生活唯一而正确的答案。

在他看来,每个长期生活在西藏的人,特别是像他一样来自内地的西藏军人,心里都有着同样的围困感。去年到边防采访,每去一个地方,他最关心的不是当地的风景,而是驻守在那里的战士的内心风景。一天晚上,他和几个战士聊到很晚,当一个战士无意中讲到,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连队搬至新营区后,歌声和番号让营区四周山头上的积雪逐渐融化了。凌仕江为此用了连串的问话给予启迪,说那孩子有作家的敏锐嗅觉,已经找到了灵感之门,只要伸手扶他一把,他就可能上路了。随后,他记下了那孩子的联系方式,决定帮助他走上写作之路。他的行为似乎有些天真,却体现出了他内心的爱,他只是单纯地希望每个人都能完成自我拯救,摆脱被围困的苦恼。“我想我是很懂他们的处境的,因为他们所走的路,我都走过。”  对于喜马拉雅的许多事情,甚至那些伤害了他的人,他都不是用恨,而是用爱去包容一切、理解一切的。爱就像一盏烛火,照亮了他的突围之路,使他从当初恨的山峦走出来,迈向广阔无边的平原。有一次,他极有诗意地说:“暴烈的阳光摔碎了太多太多纯净的灵魂,我把它们从雪地捡起来,风干,修补。”可以看出,他有着一颗文学大师的心脏,展现了一位作家的内心究竟有多宽广。

于是,我们看到了逐渐宽广起来的凌仕江。他近期不断出现在《十月》《散文》《天涯》《广州文艺》《海燕都市美文》《北京文学》等杂志上的散文《留在玛吉阿米的语丝》《唯有海枯石烂的等待》《残雪流年》《0米喜马拉雅》《太阳,向西向晚》《给我一枪》等作品,都是开放的文本,感觉句子随时会从叙述里飞走。他总是将我们引向一块广阔的平原,然后让自己消失掉,把满天的繁星和无尽的追问留给读者。当作者的写作结束时,读者的阅读仍没结束。我想,这就是凌仕江作品新的品质:他只将我们带到平原边上,剩下的道路得由读者自己去完成。此时作品在读者的脚下获得了生命的延续。

这让我想起了1961年的加西亚·马尔克斯,那一年,马尔克斯漂泊在墨西哥,从一个朋友那里,他读到了胡安·鲁尔福的小说《佩德罗·巴拉莫》。多年以后,在回忆胡安·鲁尔福时,马尔克斯动人地写道:“他的作品不过三百页,可是他像索福克勒斯的作品一样浩瀚。”这句话让人记忆犹新。实际上,在凌仕江的作品里同样具备这样的品质:作者、写作与作品,都是开放、没有边界,并且永不结束的。只不过他是以散文的方式来表达的。

他的内心始终处于挣脱、突围的状态,决定了他的作品也是动态的。细心的人可能会发现,他在走向宽广的同时,也抵达了宽广的另一种境界——精准。近年来,他的兴趣放在了一些不起眼的事物上,将镜头瞄准了《羚羊过山冈》,瞄准了《乃堆拉的鸟》,瞄准了《白狼》,瞄准了《拉萨河畔的无名少年》……而这一切,都源于心中装满了爱,对喜马拉雅一切事物的爱。在一双充满爱的眼睛里,任何平凡或细微的事物,都会折射出伟大和奇迹光芒。

特别是近年来,他的作品发生了许多变化,唯美背后那双悲伤的眼睛已经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善意和爱的目光。他的散文《送别一匹马》是最具代表的一篇。这篇文章一经发表,便被《读者》《青年文摘》同时转载,好评如潮。文中第一句便是:“那真是一个负伤累累的生命。”原以为又将是一个忧伤的故事,但一段坎坷的叙述后,“我”又重新起程了:“前面是悬崖,还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人提醒我。是该前行,还是后退?来不及思量,甚至不敢徘徊。当信念的步伐迈开,血管里就响起了马不停蹄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接受了现实,在人生绝望的边缘,我不一定能成为照亮天边的灯,但我一定可以主宰我的神!”从中我们发现了另一个凌仕江,他已经走出了苦闷和悲伤,内心明亮起来,对前方充满了自信。

写作拯救了他,事实上,他也拯救了西藏的写作。近年来,他的作品像一艘艘驶出喜马拉雅的帆船,在全国掀起阵阵波涛,大量作品被《新华文摘》《读者》《青年文摘》《人民文摘》《格言》《散文选刊》等媒介转摘,并多次在国内外获奖,成为全国各大名校语文考卷的阅读试题,中央电视台也经常介绍他的作品。最近,年纪轻轻的他更是从全国众多散文名家、大家中脱颖而出,获得了2009年全国报纸副刊散文金奖,在全军、全国引起了巨大反响。由此引来多家单位纷纷找他当签约作家。不过,对一个有抱负的作家来说,鲜花和荣誉只是路边的风景,他仍在不断地从喜马拉雅突围,不断地踏上新的征程。

如今,凌仕江和西藏已经纠缠了十多年时光,然而,对他这样内心十分丰富的写作者而言,所经历的情感之河却是几十年的流量。毋庸置疑,他和西藏还将纠缠下去。或许他将一直走在突围的路上,永远不会走出喜马拉雅的“迷宫”,也不会走入那座“城堡”,可能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归宿吧。

原载2010年7月26日《战旗报》

后记

按我自己喜欢的篇目和一本书的字数,《西藏时间》差不多已经可以交给出版社了,仿佛有一种感觉正要离开我,有点不舍,仿佛又有另一种感觉在催促我出发。

书名之所以叫《西藏时间》,不是说西藏所有的事情都停在了时间里,应该说,西藏不能没有我的时间记录,相反,当一个地方在承载了一个人的过去时的今天,因那些人和事在时光的沉浮中已经褪尽,或被雪崩久久埋葬,新的光芒需要重新开始想象和认识,由此,我必须抖落历史的尘埃,从历史的拐弯处出发。

《西藏时间》的写作,有些篇目是我在鲁迅文学院316房间写下的。北京的月光常常顺同我的思路悄悄背叛着幻想中的刀光剑影,把那些丢失在喜马拉雅的词和物引入我的世界,一种很遥远又陌生的奇异感油然而生。写出那几篇长长的与喜马拉雅灵魂最切近的人和事时,我看字数已经不少了,所以开始陆续抽空为本书整理出四个版块,面对这些独特的灵魂体验,我只好用大家陌生的名字使这些故事陌生起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塔·米勒曾说,害怕是最好的美学,因为害怕,所以写作。因为喜马拉雅赐予我神,所以我不害怕。我怕有入比我把冰雪看得更透,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出喜马拉雅!

我知道,那是挡也挡不住的事情。

宿舍的走廊上常有人在静静的夜晚走动,而那时候正是我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的时刻。有时听到脚步声,就可以闻到酒味。奇怪的是,在文字面前,无论面对什么环境,我都能处于安静状态。他们在楼下的大厅陪伴大师用啤酒消解长风坚硬的夜色,而我不在场。当我在被窝里梦见喜马拉雅的时候,楼上的王雪瑛同学已经在电话里催了:快点走了,到长城,到中国电影博物馆,到鲁迅纪念馆,同学们都在楼下等待了。

还有何海斌,这个文武双全,眉宇间透露着“有容乃大”、腹中藏着万卷诗书的青年校官,他比所有喜马拉雅的军人都更明智,因为他懂得将诗行变成子弹瞄准寂寥如山的和平岁月,如一位持枪的行者从世界出发,他已回到并不遥远的未来。每每接到他来自喜马拉雅的境界时,北京的天空已经打烊,望着他的方向,我想西天的残阳正在飞扬……

那时候还有很多事情,我想我一生再也不会经历。

就是这种每天都感觉很仓促的日子却有人怀念。分别的宴席上,江子先生拿着诗篇豪放地朗诵着:“我们用一个月来相识,用一个月来分别,用一生去怀念……”正是同样的怀念驱使我伸出手去触摸停靠在喜马拉雅的往事,我不否认我现在的文字,与过去的几部书相比,多了一些深刻和批判,还有立场和思考,我想为那些灵魂的事情找到正在出发的姿态。

谢谢朋友们一如继往期待我的作品。

夜色中,我提起笔用文字抵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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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3:06: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