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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国中篇小说年度佳作(2010)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贺绍俊
出版社 贵州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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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贺绍俊选编的《中国中篇小说年度佳作(2010)》精选2010年全国名家中篇小说佳作,最新最权威最完整的选本!

这些小说的内容丰富,故事精彩,情节感人,发人深省,回味无穷。通过本书,能帮助读者领略中国二十一世纪中篇小说的魅力,打开一扇通往小说艺术世界的门。

内容推荐

《中国中篇小说年度佳作(2010)》让您领略当下中篇小说的顶尖意趣,让您领略当下中篇小说的自由精神,让您领略当下中篇小说的思想盛宴!

文学是灵魂的叙事,人心的呢喃。贺绍俊选编的《中国中篇小说年度佳作(2010)》精选了2010年度中国中篇小说中的佳作,包括陈河、叶舟、蒋韵、方方、林那北等8位作家的8篇中篇小说。多种多样的叙述手法,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在反映悲喜人生、复杂人性的生动和深刻方面,呈现出优秀的品质和丰富而绚丽的艺术光彩。

目录

去斯可比之路

沿河村纪事

姓黄的河流

刀锋上的蚂蚁

行走的年代

一种鸟的名字

邮递员

息肉

试读章节

去斯可比之路 陈河

星期六早上八点,接到杨继明打来的电话。杨继明目前在黑山共和国城市铁托瓦做贸易,和我所在的多伦多有七个小时时差。杨继明有奥地利国籍,平时独自待在黑山做生意,每月有几天会回到维也纳和老婆及两个孩子在一起。他很少打电话给我,隔几年才有那么突如其来的一次。非常奇怪,当我在电话里听到他音调很高的尖嗓音时,总觉得他不是在铁托瓦,也不是在维也纳,而是在一个古代山城的石窟里。而且在我脑子里他的形象不是一个商人,也不是他曾经干过很多年的外科医生,而是一个骑着扫帚戴着尖顶黑帽子的巫师。每回听到他出其不意的声音我都会觉得猛吃一惊。这天,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Euronews(欧洲新闻电视台)上看到巴基斯坦的塔利班绑架了两个中国工程师,电视上把这两个被绑架者的照片也播出来了。尽管照片面部打上了马赛克很模糊,他还是觉得其中一个很像武昌人段小海。杨继明问我看新闻了没有,平时有没有段小海的消息。自从离开了阿尔巴尼亚后,我就没有和段小海有过联系。要不是杨继明提起他,我可能再也不会去想起这个人。我把电视打开了,在凤凰卫视美洲台上看到了这则新闻。虽然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可从电视上那张略显模糊的照片上,我认出这的确是段小海。没错,就是他!唯一不符的是以前他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儿,现在有了工程师的头衔。我听到那个叫杨舒的女主播说这两个中国工程师是在当地修建一个水电站,他们是在到大河上游测绘的途中被人劫持的,塔利班要拿人质交换他们的被俘人员。真是发疯了,十年过去了,段小海还是在这些最危险的国家闯荡着,干着建筑的行当!

我突然想起那次和他一起在德林河上漂流时,他说过脑子里经常会出现水电站的形象,难道他真的是在追寻这样一个噩梦?

一大早得知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十分地沮丧。我伤感地想起了十多年前在阿尔巴尼亚的岁月,想起段小海和那帮一起患过难的老朋友们。我想我得打个电话给他们中的某个人,也许他们中还有谁和段小海有联系。我第一个想起的是李玫玫。有一段时间,她曾经和段小海热过一阵。段小海曾把她带到黛替山顶的汽车度假屋吃饭,可惜在开房间时被她拒绝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和他有了一腿。李玫玫是从意大利罗马来地拉那的,但是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踪迹。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向人打听过她的情况,怕会听到她可能境遇非常糟糕的消息。不过想起李玫玫,我心里还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虽然我和她没有一点亲热的关系。这时,我想起了那次她臭骂我一顿的事。那是在地拉那武装大动乱之后,所有的侨民几乎都撤走了,只有一些特别勇敢的人留了下来,我们就属于这些人中间的一部分。那个时候戒严刚刚解除,我们在屋子内困了好几个礼拜了,看看局势稳定了一些,街上的枪声也少了,所以就一起出来想到海边的都拉斯散散心。那个周末天气特别地晴朗,我们七八个人开了两辆车,一路上看到天上盘旋着多国部队的阿帕奇直升机,地上布满了联军的坦克。到了海边,看到树林里停着不少多国部队的水陆装甲战车。一路上经过很多的安全检查点。那些坦克上的大兵虽然武装到了牙齿,可看到我们还是很和气。段小海看起来很开心,一路和坦克手们合影。那些钢盔上插着羽毛的是意大利坦克兵。李玫玫的意大利话很流利,和那些罗马大兵说了很多话。后来我们终于到了都拉斯海边,找到一家还在卖黑啤酒和烤海鲈鱼的小酒店。战乱中有这么一次短途的旅行真的是很开心。吃饭时,大家都在说笑。我对李玫玫说刚才那些意大利大兵看到你这样一个漂亮女人不知该多快活!你应该爬上炮塔,迷死他们(我说话的同时做了一个掀起裙子的动作)。我以为自己开了个不算太坏的玩笑,平常大家说说这种笑话算不了什么。可我不知道,我今天这么一说,就像是踩到了一条眼镜蛇的尾巴,李玫玫勃然大怒,马上骂起我来:“让你的老婆去掀起裙子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情绪失控足足骂了我有十几分钟,搞得我十分地狼狈。李玫玫本来不是这样的人,性情开朗温和。可能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太多不开心的事,变得特别地敏感易怒了。就在这次从意大利回到阿尔巴尼亚之前,她在罗马被她的青田籍的老公反锁在屋里,拿走了她的护照。后来她在一个布满保险丝的配电箱里找到护照,从五层楼打碎窗户玻璃爬出来,才逃回了地拉那。我想起了这些往事,心里就会有更多的事情涌上来。我想要是找到李玫玫说说段小海的事情倒是不错,可我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是在地球的哪一个位置上。我唯一可以说话的人大概就是宝光了。宝光这时待在科索沃,他还舍不得离开阿尔巴尼亚太远。听说他独自在那里开了个鞋厂。他的老婆春秋生了一场大病,再也不愿在巴尔干半岛颠沛流离,回国休养了。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五年前我在广交会上遇见过他,他给了我电话号码。我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可他一接电话,就听出我的声音。

“嗨!长人,你在哪里啊?”宝光说。因我的个子高,阿尔巴尼亚那边的几个人都这么叫我。

“在加拿大。还能在哪里?外边又下雪了,这里一年要下五个月的雪,没劲!”我说。

“生意怎么样?”宝光说。

“生意还可以,就是觉得没意思,真他妈的没意思!你那里怎么样?”我说。

“可能又要打仗了。科索沃人要宣布独立,塞尔维亚人不干,街上都是北约维和部队的坦克。鞋子做出来也没人买。”

“那你还待在那个鬼地方干什么?不要命啦?你和那个武昌的建筑公司那班人还有联系吗?那个段小海怎么样了你知道吗?”我说。

“听说他在巴基斯坦,和他哥哥还有老赖他们在一起。你问他干什么?”宝光说。

“我今天看到新闻,在巴基斯坦有两个中国建筑工程师被塔利班绑架了,其中一个就是段小海。这回他可死定了。”我说。

宝光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他有段小海哥哥段志林的电话,马上可以打电话向他问个清楚。段志林以前也在阿尔巴尼亚,是建筑公司的总经理,我和他也很熟悉。原来他也在巴基斯坦啊。宝光说了解情况后再告诉我。我说那好吧,希望段小海会平安渡过难关。

P1-3

序言

每到年尾岁末,人们总不由得要回过头去检索一下一年来的工作业绩。文学同样也不例外,总有一些年度的文学选本被推向图书市场,尽管也有非议,但年复一年,年度文学选本的热度丝毫不减,可见这种总结性的文学选本还是有读者喜欢的。为什么会喜欢?因为现在真是一个文学大生产的时代,比如中短篇小说,每年在正式刊物上刊登的作品大概就有数万篇,读者需要有沙里淘金的耐心才能从_中读到自己喜欢的作品。好的年度文学选本是在替读者做这份沙里淘金的工作。当然这得取决于选编者的眼光。中篇小说的选本和短篇小说的选本都是读者喜欢的,相对来说,中篇小说的选本更难选一些,因为受到篇幅的限制,一本短篇小说选集可以选取二十余篇作品,而同样厚度的中篇小说选集只能选取八九篇作品,这本选集仅选了八篇作品,要在众多的作品中做出最终的取舍,真是左右为难。因此对于一个中篇小说的年度选本来说,遗憾无疑是多多的。这倒不是说,2010年的中篇小说质量有多么地高,而是说当今的中篇小说创作呈现出多样化发展的趋势,不同类型、不同风格、不同题材的作品交相辉映,从整体上说,大大丰富和扩展了中篇小说的内涵和色彩。如果要想比较全面地反映出中篇小说在这一年内的态势的话,仅从这八篇作品来看是不够的。好在年度的中篇小说选集不是给上级汇报的年度总结,即算有所遗漏也不会影响到发奖金。关键是通过这八篇作品能够看出这一年来作家们的努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首先值得关注的是作家对精神性的追求。中篇小说特别受读者的欢迎,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中篇小说的长度最适合讲故事,稍微复杂的故事在短篇小说中就无法展开,而中篇小说能够把故事讲述得跌宕起伏,又不至于拖沓而令人开始生烦。但不少小说作家也被故事所累,他们只注意到如何把故事讲得有意思,却忽视了小说除了讲故事以外,还应该传达出更多的内容。小说作家永远都得记住:小说大于故事。我欣赏那些不仅故事讲得好,而且精神内涵更丰厚的小说。蒋韵的《行走的年代》就是这样一篇颇具代表性的作品。小说写了两个女子,陈香和叶柔,两个女子的爱情都是由一位叫莽河的诗人点燃的。可是我们在阅读中逐渐感到了其中的蹊跷,原来两个女子遇到的并不是同一个诗人,一个是真的莽河,一个是冒名的莽河。直到有一天,陈香发现她的孩子周小船并不是莽河的血肉时,她的精神完全崩溃了。叶柔虽然与真的莽河幸福地走在了一起,却同样是一场悲剧,她死于宫外孕。蒋韵讲述的这个复沓的故事的确充满了隐秘性,但在隐秘性的背后呈现出来的却是一个残酷的现实:我们的肉体和精神难以完美无缺地行走到一起。诗歌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可是陈香因为热爱诗歌而遭遇到最惨烈的精神打击,她因此会承认诗歌是残酷的说法。莽河则在精神的绝境中醒悟到,尽管他曾经是一个诗人,但他并没有真正爱过诗歌。蒋韵在这篇小说中一如既往地表现出她对生命存在的困惑,困惑于生命存在,是蒋韵小说的一个重要内容,而在这篇小说中她将诗歌精神与生命存在、生命意义放到一起去思考,给了我们更多的启发。蒋韵大概喜欢大树,各种各样的树,常常就进人到了她的文学意象之中。《心爱的树》《栎树的囚徒》自然都少不了树,而《行走的年代》为我们描绘了一个最富有诗意的文学想象,就是和一棵树相遇:“你走在一条乡野间的大路上,如洗的蓝天下,金黄的杨树,或者,银杏树与你突然遭遇,那时,你会被这种纯粹的、’辉煌的美所深深感动。”蒋韵自己就是一棵树,她站立在大地上,一点也不浮躁,一点也不张扬,她从来也不大声喧哗,但她的绿色映人了我们的眼帘,让我们明白了,典雅的精神具有丰沛的生命力。蒋韵是一位追求精神性的作家,因此她能够摆脱具体是非的纠缠。在蒋韵小说的意象中,一些高贵的、艺术的东西往往成为其基本的元素。在《行走的年代》这篇小说里,诗人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元素,小说中的那位为诗而忧伤的女孩叶柔说:“从平庸的日常生活中出逃,那是诗人的本质。”诗人的本质,也许这就是蒋韵在小说写作中所要追求的东西。方方的《刀锋上的蚂蚁》有一个很好看的故事,一位德国退休的法官热情地帮助一位中国的画家鲁昌南,让他成为了世界有名的画家。作者想通过这个故事告诉读者什么呢,是告诉读者国外也有雷锋式的英模人物吗?显然不是的。读者一定也会像小说中的那位中国画家一样,很想搞清楚这位德国的退休老人为什么要这么热情地帮助他。这位德国老人叫费舍尔,费舍尔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他的收获就是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了他退休后仍然有能力干成一件事。他说他用不到两年的时间让一个人改变了命运。这个人曾经像一只受伤的鸟,他帮这个人打开了翅膀,可以在天空自由地飞翔了。因此他也很快乐,他的收获就是快乐。人们并不接受费舍尔的说法,因为他们觉得费舍尔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付出那么多难道就为了得到这么一点点快乐吗?因此他们不相信费舍尔说出了真正的原因,包括画家本人也满心疑惑。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希望读者们在读这篇小说时,格外关注一下费舍尔和鲁昌玉这两个人物。鲁昌玉是那位画家的妹妹,妹妹一直是哥哥最坚定的支持者,她相信哥哥是最优秀的画家,为了哥哥的事业,她同样无怨无悔地付出一切。鲁昌玉和费舍尔属于同一种性格,他们只要从自己所做的事情中得到快乐就很满足了。方方在小说中其实说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一个人要获得幸福感是很容易的。但仔细想想也不容易,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被世俗功利所困扰,能够像费舍尔和鲁昌玉把快乐的过程简化吗?这大概就是方方这篇小说标题的寓意所在。在刀锋上行走的蚂蚁无疑是紧张的,但蚂蚁为了生存又不得不紧张地行走下去。为此方方并没有将这篇小说写成一篇批判以怨报德的道德化小说,因为鲁昌南不就是一只在刀锋上行走的蚂蚁吗?事实上,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大多数不都是在刀锋上行走的蚂蚁吗?因此这个世界才变得复杂起来,简单的道理在这个世界上也就难以实施。小说于是在结尾处笔锋陡转。费舍乐在中国再一次见到鲁昌南的妹妹时,发现她并没有因为哥哥的成功而改变生活,他的快乐感渐渐消失,因为他看到在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的同时可能会给另外一些人带来伤害。但鲁昌玉丝毫不这样认为。她说她怎么要抱怨哥呢,“哥哥变了是因为他的生活变了,我们没变是因为我们的生活没变”,这就是一个中国普通人的生存观和价值观。这是一种比费舍尔的快乐哲学境界更高的一种哲学。其实在中国大地上,在我们的身边,就有着许许多多的像鲁昌玉一样达观的普通人,但我们从来都是忽视他们,更不会想到要去褒扬他们。唯有作家方方想到了。这就是作家的良心和职责,这就是好小说。

中篇小说还有一个突出特点,就是鲜明的现实性。中篇小说主要反映的是当下的现实生活,现实生活中那些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出现的新的生活形态,几乎都会在第一时间里被作家写进中篇小说中。这也是为什么中篇小说更能受到读者关注的原因之一。当然,我们不能以此为标准来衡量中篇小说的优劣,不能说哪篇小说在第一时间反映了某个社会的热点就是好小说。这岂不是把小说当成新闻对待了吗。小说的现实性不仅仅在于它所反映的内容是现实生活中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且还在于作家要比现实走得更远。比如林那北的《息肉》所反映的现实内容是当下被人们议论得最多的强制拆迁的问题。就在我编这本选集的时候,媒体正在持续报道浙江村长钱云会被工程车碾死的新闻事件。这是又一个因为拆迁而导致的恶性事件。从上访到跳楼到自焚,一桩又一桩的拆迁案件令人们震惊,不少有良知的人为了正义和公平而呐喊呼吁,也正是在舆论的推动下,政府有关部门即将出台禁止强制拆迁的法规。我曾读到过一些反映强制拆迁社会问题的小说。这也证明了一点,作家们以文学的方式参与到为正义和公平而呐喊呼吁的潮流之中。其实自现代文学以来,中国的作家就有着积极参与现实的文学传统,人们把那些直接干预现实生活的小说称为“问题小说”。但一般的问题小说仅仅起到一个揭露问题的目的,说实在的,揭露问题并不是文学的根本目的。对问题进行更深邃的思索才是作家的本分。《息肉》显然不是以直接揭露社会问题为主题的,因此作者并没有从强制拆迁的社会性上去做文章,而是关心在拆迁纠纷中的不同人物的内心世界。何光辉站在街道主任的立场上,自然也对朱成民这位上访专业户十分恼火,他把这样的人看成是社会赘生物,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社会赘生物大概也像长在人体内的息肉一样,任其发展就会转为癌症,但对待社会赘生物,也能像对待息肉一样做个手术一刀割掉就解决问题吗?魏微的《沿河村纪事》也是一篇现实性很强的作品。这篇小说的写作与作者前一段的生活经历有关系。作者曾在广东番禺挂职当一名乡镇干部,她因此对乡村现实有了切身的体验。但这篇小说并不是直接再现她所体验过的生活,而是重构了一个现实——沿河村,而这个重构的现实要比她挂职生活中的现实具有更加广阔的精神空间。在她重构的现实里,出现了。“主和派”与“主战派”的争执,这个“主和派”与“主战派”既可以很小也可以很大,小可以小到把它当成是一个乡村里的两派人群,大可以大到可以把它看成是从国家和历史的角度对于社会经济发展中利益冲突的一种概括。这里包含着作者对当代现实的思索、感慨和疑惑。在这个精神空间里,作者有那么一点荒诞,那么一点诙谑,那么一点偷着乐,那么一点一本正经,也有那么一点庄重严肃。

我对小说的体会可能说得太多了一些,事实上,小说是一个见仁见智的园地。重要的是,我以为这里所选的几篇小说都不是只用一个精彩的故事来满足一下读者的好奇心而已,我们足可以在读完小说后施展我们的见仁见智的本领。当然,我也希望大家在见仁见智的同时,细细体会一下作家们的用心。

贺绍俊

2011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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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3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