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选出2009年中国杂文中最有代表性最经典的作品,如葛剑雄的《小学生监考真有那么灵吗?》、刘洪波的《记住张海超这个名字》、阮直的《都想有个“姓毕的姥爷”》、某丕志的《我是局长我迟到》、钟叔何的《神童的今昔》等,代表了2009年中国杂文的最佳成就,反映了2009年我国杂文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具有文学史价值、资料文献价值、培育新人的价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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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09年中国杂文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向继东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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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选出2009年中国杂文中最有代表性最经典的作品,如葛剑雄的《小学生监考真有那么灵吗?》、刘洪波的《记住张海超这个名字》、阮直的《都想有个“姓毕的姥爷”》、某丕志的《我是局长我迟到》、钟叔何的《神童的今昔》等,代表了2009年中国杂文的最佳成就,反映了2009年我国杂文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具有文学史价值、资料文献价值、培育新人的价值等等。 内容推荐 本书的编辑方针是,力求选出该2009年度最有代表性的杂文作品,力求选出精品和力作,力求能够反映该年度杂文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同时,本书坚持风格、手法、形式、语言的充分多样化,注重作品的创新价值,注重满足广大读者的阅读期待,多选雅俗共赏的杂文佳作。 目录 世 相 小学生监考真有那么灵吗? 有一种舆论监督很可悲 记住张海超这个名字 打劫不用刀 都想有个“姓毕的姥爷” 杀人事小,失节事大? 女记者为何误把“失身”当“献身”? 从“老师打校长”到“家长打老师” 熟人越来越多,朋友越来越少 我是局长我迟到 何故比作F47 神童的今昔 质疑29岁市长:一个没有佳话的时代 令人担忧的逆向淘汰 站在领导家门口 用人勿用“官油子” 一次亲民的“事故” 为什么总说“经不住金钱诱惑” 反贪局长如何会变成“贪局长”? 官员之死与发来贺电 不想提拔 为“被”字句叫屈 法学博士不知遇罗克是一种遗憾 关于如何下医嘱和某先生是不是人的讨论 不敢相信 知识是怎样无用的 真实的段子 杂 感 我为美国记者改稿 我所知道的以色列 莎士比亚做什么生意? 神鬼也分官大小 爱因斯坦是一面镜子 谈论过去不能昧于当下 莫让戴骁军成孤独的举报者 有权者如何“与百姓接轨” 不恋铁腕 感动 “放空枪”与“扯淡” 弱智是不是电视文化的宿命? 知识分子最痛苦的是被迫说假话 最对不起孩子的中国人 当年武大没教授 夜读偶记(二则) “操事件”中的零容忍和宽容度问题 诽谤政府既非犯罪也未侵权 三峡明珠塔拆得很轻松很可怕 何物“礼金” “百炼成狼”? “驾崩学”发微 另类的“自杀” 突然想起了张继高 莫丢“学格” 人的三根软肋 “我们无法改变前方” 过六种人之外的生活 随 想 忽然想到——就事论事 牢头狱霸引起的联想 鲁迅与“愤青” 人人身陷“夏洛的网” 为什么奴才在官场更容易升迁? 关于“万岁”现象的联想 废铁是怎样炼成的 爱国主义:要宗族的,更要明智的 《南京!南京!》角川为什么是虚假的? 我看俄罗斯的反腐败 由加沙战争引发的另一种思考 公仆与做官 鲁迅的“骨头” 八戒的产权意识和悟空的金箍棒 我对他们没爱心 虚幻的亢奋和自卑的激愤 常识天天讲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群众 质疑“国学大师”文怀沙随想 建立“第四权力”的一种努力 公务员怎么既有特权又有美德? 政府官员为何不理解中央执政理念 通钢血案:与我们每个人有关 王小帅们为什么会造假入户 T恤衫上的表达权 告密的类型 从“花瓶”到“宠物” 面对媒体的公民心态 玉皇与宙斯之比较 闲话不闲 温 故 为历史填空 装哑、装聋及装其他 晚清官民冲突“问责”一例 从洋枪队到八旗洋枪队 孙宝碹的“看杀头” 关于陈宝箴的一条史料 无政府主义者张继的“变节” 外国人笔下的袁世凯 慈禧的求新与保守 遥想张季鸾当年 知识的傲慢与偏见 “抗日散”和“反日丹”(外二则) 民国时期的“封口费” 深一层看告密 “老新四军”讲过去的故事 我和兰考的悲喜剧 马非百与郭沫若 最是从容不易学 陈独秀当年为何不喜欢《红楼梦》 梅贻琦的操守 帝王戏和爱戏的帝王 清朝两位皇帝的两种南巡 汉武帝定律 话剧《资本论》的宣传言过其实 “陈寅恪有什么了不起?” 包拯为何没罢官 视 点 普世价值不可一概否定 追求真理离不开言论自由 尊重人还是尊重人才 《中国不高兴》就是一场秀 公共知识分子的使命是“消灭自己” 关注“贫二代”更有价值 改革制度使民众不抱怨 “公民社会”是治理关键 阎政平砸车是正当防卫 “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女士” 傅斯年的“国学”观 告别“屈原人格” 高考作文应该转向“公民体” 个性官员为何屡屡出现 总理可以做县官县治就会有希望 腐败是转型社会润滑剂? 现代青年都应笃信一个人的五四 传统穷人和现代穷人 给农民钱,更要给农民权 小学语文的真正问题是现代价值缺失 有一句话,我从来不说 少数人的权利 试读章节 都想有个“姓毕的姥爷" 阮直 赵本山小品《不差钱》中有个并不重要的人物——姓毕的姥爷。他是丫蛋的爷爷为了用血缘、亲情、乡土关系套住老毕而设计的“不在场”人物。作品中那个不在场的丫蛋姥爷姓毕,是真的“姥爷”,但他的意义不大。有意义,并且形成了典型形象意义的姥爷是个有神无形的“老爷”,也是《不差钱》的隐喻——“差关系”。 当丫蛋的爷爷知道选秀的央视导演姓毕时,觉得这是可以拉近关系的一个由头。无论是丫蛋的爷爷,还是丫蛋、小沈阳,都渴望着有与自己的亲姥爷瓜葛上的那么一个“背景”,有与姥爷一样关照自己的“伯乐”。于是老毕就成那个“差关系”的“老爷”了。这个伯乐老爷,能突破规则,能够“认亲”,能够有乡土观念,能够点石成金,能捎带着把沾亲带故的人都集装起来,让他们一起“升天”。这个姥爷就是能成全人们走上“溜光大道”的“背景”。 小品《不差钱》中塑造用来搞笑用的“姓毕的姥爷”,是小品的巨大成功。他不是娱乐搞笑的成功,而是艺术形象的成功。这个让老毕冒名虚顶的“姓毕的姥爷”的艺术典型,就是我们当今文艺界那些渴望成功人士心中的姥爷。这个姥爷的真实性比小品中“姓毕的姥爷”还栩栩如生,比小品中“姓毕的姥爷”还有主宰沉浮的力量。 在丫蛋的爷爷、丫蛋、小沈阳的价值评判中,唱得好固然重要,但与老毕“粘贴”上都姓毕的宗族关系,并让老毕也认可,成为自己的背景,比唱得好还重要。所以丫蛋的爷爷、丫蛋就从老毕的家乡,老毕的“长相”、毕姥爷的照片、老毕的“侧面”等多方位来找到“是亲三分像”的依据。 丫蛋的爷爷他们拿老毕当“姥爷”,并磕头叩拜的做法可笑吗?不可笑,这是中国农民式的聪明。他们认知社会的行为方式是有规则依据的。远的不说,就拿赵本山做例子,他麾下的众多乡土型艺人大多是辽宁的,辽宁中铁岭又占多数,铁岭的开源又占多数,虽然没有宗族的姥爷影子,却有乡土是亲的连带。弟子们逢年节也是要给师傅赵本山磕头的。赵本山就颇似他们心中的“姥爷”,是让自己完全臣服的姥爷。这姥爷是能让19己从乡间的崎岖小道,走上“溜光大道”的伯乐。中国的高等艺术院校中的不少掌门人,如今同出师门的现象还不是司空见惯? 赵本山这个艺坛的“姥爷”还是中国艺术界“草根化”的“姥爷”,他的“姥爷”行为有自己的规则。因为赵本山是体制外“运营”的一辆车,拉谁不拉谁,赵本山自己主宰“沉浮”,并不是公共利益的滥用。 可是在我们这个体制之中的艺术界,有些“老爷”那就威风八面了,他们是“老爷”,那可比“姥爷”少了亲情的味道,还不公道。他们利用手中掌握的权力,设置出无数的潜规则,让想走上“溜光大道”的人就范。这些人不挂老爷的招牌,比老爷还难伺候。有个当红演员在“艺术人生”节目中,讲述他当年因自己找关系弄到了个小角色,第一次试镜时就挨骂,并不给他再试的机会,还挖苦着他。要不是他也来了“拧脾气”,较着劲儿,就是不退下,终于改变那个“老爷”要换人的决定,他也许要晚冒出5年。那个老爷虽然霸气,还算好老爷,不然的话,换10个人试镜,都有争先恐后当“外孙”的,那就压制了一个艺术家的成长。 在人人都想活得好一点的人生追求中,谁都想让这些老爷成为自己的背景,因为这的确是走向“成功”的一条捷径。说起来,这是卑下和俗气的,可它实用得很。有了背景,可以顶得上一个人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的苦苦奋斗。这就是现实中的规则。 在艺术界之外,挂牌儿没挂牌儿,姓毕不姓毕的老爷更是海了去了。 (原载《杂文月刊》2009年第4期) 杀人事小,失节事大? 长平 最近接连看到一些有关“贞操”的新闻,没想到这个在“五四”时期就遭到痛殴的词,今天还具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 先说一个奇案。19岁的杨某杀了一个女人,但是他在法庭上振振有词,为什么呢?因为他认为这个女人剥夺了他的初夜权,让他丧失了一个男人的贞操。这个女人是43岁的邹某,事发前在深圳福田区上沙广场招嫖。杨某随同她来到一出租屋发生了性关系,邹某伸手要钱,杨某挥刀要命。杨某的辩解是,他酒后迷糊,上当受骗,痛失贞操,如遭强暴。 也许与邹某发生性关系,的确让从未有过性经历的杨某后悔。但是要说这是强奸,法律恐怕很难认同,何况行凶发生在事毕结账之时,令人怀疑他杀念顿生的真实原因。不过我感兴趣的是,邹某强调的是“贞操”。不管是真的怀有此种观念,还是以此作为开脱罪责的借口,他显然认为,这个词能够打动法官和普通民众,可以博取同情和谅解。 尽管有彼此交集的时候,但是强奸和贞操根本上是两回事。前者的核心是违背本人意愿的强制性行为,后者的核心是性的占有和支配的权利。杨某在法庭上激动地说:“我怎么会跟这种面目可憎、比我妈妈年龄还大的女人发生关系?”这是一句非常糟糕的辩护词,是和贞操观相关的厌女症的表现。且不说你已经和这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而且没有能够从法律上证明是在她的强迫下发生的,性行为的意愿本身,跟一个人的长相和年龄并没有必然的联系,长得丑陋、比你妈妈年龄还大的女人,也有人喜欢和她们做爱;而年轻英俊的男人,也有可能犯下强奸罪。 我宁可看到杨某是因为没带够钱而羞愤动粗,或者酒后争吵行为失控,也不希望真的是像他和他的家人及辩护律师说的那样,因为失去了贞操而杀人,这比古代女子失去了贞操而跳楼还要严重。那时的人认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杨某的辩解是“杀人事小,失节事大”,在被男权逻辑扭曲的贞操观之外,又加上了男权社会的暴力习惯。 接受了贞操观的男权逻辑之后,女人也会成为施暴者。不久前深圳某幼儿园发生过这样惊人的一幕:一个女人猛扑向一个3岁女孩,疯狂地抓破她的脸部和下阴。这个被媒体称为小怡妈妈的女人,发现女儿小怡从幼儿园回来时下身红肿,追问之下,小怡说是被同样3岁的好朋友小妍挠的。妈妈气急败坏,跑到幼儿园,找到小妍如此报复。事后小怡承认,她说谎了,小妍没有挠她。 一个成年女人,为什么对一个3岁小孩大打出手?显然不仅仅因为对方伤害了女儿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红肿的地方是阴部,涉及到一个女子的贞操。小怡妈妈显然认为,女儿的阴部被挠,那不仅是身体的微伤,更是精神的重创,即便是一个3岁小孩所为,也必须以牙还牙。“五四”的两位牛人鲁迅和胡适,分别写过《我之节烈观》和《贞操问题》,此后更有不少文章对“封建贞操观’’进行抨击,有人认为至少在文化人中间,贞操观念早就没有市场了。最近湖南某报一篇报道,在网上广为流传,充分展示了贞操观活得多么有声有色。 这个报道的主题是,“高考后缓解压力,很多女孩失去贞操”。关心青春期的女孩的性行为,让她们懂得负责任地对待感情和身体,这是媒体的好意。但是,用“痛失贞操,终身后悔”来恐吓那些初尝禁果的女子,呼吁母亲要为女儿“守住贞操”,甚至请出一些所谓专家来谈“贞操”的重要,这是非常荒唐的论调。 看得出来,记者相信,这篇报道一定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我也相信,事实上,很多高三女生的妈妈一定对媒体心怀感激,会假装不经意地把报纸放到女儿能看到的地方。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小怡妈妈们自然会觉得,为了女儿阴部的红肿,杀人放火都不为过;杨某们理所当然地认为,“一个男人的贞操”,是多么具有说服力的辩护理由啊! (原载《南方周末》2009年8月20日) …… P12-15 序言 恕我孤陋寡闻,没有读过西方文体史,也不知西方是否有所谓“杂文”这种体裁,但凭直觉,西方长盛不衰的文体大概是随笔吧。几百年前,西方人就获得了言论自由,说话写文章,不必曲里拐弯、讳三讳四的。 本书收了傅国涌的《遥想张季鸾当年》,觉得很合我意,所以接了他的话题说。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鲁迅先生以曲折、隐晦的手法,转弯抹角地针砭时弊、讽刺现实,乃至把篇篇短文比作“投枪”和“匕首”,开创了一个杂文鼎盛的时代。其实,在我看来,杂文越是发达的时代越是黑暗可怕的。当年的鲁迅,尽管被誉为“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毛泽东语),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文字“吞吞吐吐”、“含糊的居多”,自称是“上了镣铐的跳舞”,类似于“植物被压在石头下,只好弯曲的生长”,“一说开去,是连性命都要送掉的”……有话不能直截了当地说,说得不好还要赔上性命。这是什么时代,还用多说吗? 杂文昌盛的时代不是好时代。杂文昌盛,言论就必然淡出了。何谓言论?傅国涌先生说:“言论就是直接的、公开的批评,而不是影射或隐喻,不是‘石头下弯曲的生长’。” 追求好时代,是每个公民的期望。这样的时代,应该是人人可以畅所欲言的;不会因为写几篇小文章,说几句不中听的话,或者在别人的文末签个什么名,就要送掉性命,或送进监狱,或被传讯革职。鲁迅先生在那个时代,但毕竟没进监狱,毕竟死于肺病,而不是死于扼杀。记得当年鲁迅先生在某地被“盯上”了,搬搬家,又可照样做他想做的事。那时候,往往封了这家报馆,另一家报馆又开张了。即便有严密的审查制度,鲁迅先生的文章不照样频频出现在报端吗?所以有不少今人倒羡慕那时的鲁迅先生:文网虽密,却密而有漏。 当今杂文衰微,言论不振。许多纸媒虽曰重视“时评”,但太多写得“像杂文”,要么成了经过过滤的刻板的“据报载”,了无新意。笔者每年编书,颇费踌躇;是否“精选”,见仁见智。谁也不敢说自己揽尽“天下妙文”。 什么是好文章,也是见仁见智的。窃以为,作者首先应对生活的当下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有公共知识分子的独立意识,不轻易妥协,不苟活;然后是不把简单的事情(或道理)复杂化,不把复杂的事情(或道理)说得云里雾里。 应当承认,文章是有大家、小家之分的。所谓“大家”,就是能把最深奥的道理、最复杂的事情,用最简洁明了的话语说清楚。这里要特别说明一句:我比较偏爱学问家的小品,如老一辈的有钟叔河、朱正等,晚一点的有葛剑雄、沈敏特、丁东、张鸣、景凯旋、谢泳、于建嵘、党国英等等。这些学者不仅在书斋里,而且心忧天下,行走在田野,往往小篇见大道理,普及了常识。当然,我也很喜欢那些带血性的文字,如常年活跃于言论界的邵燕祥、陈四益、黄一龙、鄢烈山、刘洪波、笑蜀、长平、熊培云等等。 末了想起一本书,是薛涌的《直话直说的政治》。我觉得这书名就很好。只有政治谁都可以直说了,那才是真正的公民社会。曾经有人担心“杂文已死”,“直话直说到处奔流”;其实,这样的境界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如果说话不必再忌讳什么了,那才是真正的民族之大幸。因此,我倒希望告别杂文时代。 是为序。 向继东 2009年11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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