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五四通讯》的一个选集。 本书内分四卷:第一卷“师恩长忆”不用说是对当年给作者传道授业的恩师们的回忆和怀念;第二卷“燕园情谊”是记录当时校园生活和同学问友好交往的文章;第三卷“报效北大”写的是作者走出校门后怎样运用在北大学到的知识和教养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贡献;第四卷“杂花生树”是一些有关北大的文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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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未名湖萦思 |
分类 | |
作者 | 郑骅雄 |
出版社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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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五四通讯》的一个选集。 本书内分四卷:第一卷“师恩长忆”不用说是对当年给作者传道授业的恩师们的回忆和怀念;第二卷“燕园情谊”是记录当时校园生活和同学问友好交往的文章;第三卷“报效北大”写的是作者走出校门后怎样运用在北大学到的知识和教养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贡献;第四卷“杂花生树”是一些有关北大的文艺作品。 内容推荐 本书内分四卷。第一卷“师恩长忆”不用说是对当年给作者传道授业的恩师们的回忆和怀念。第二卷“燕园情谊”是记录当时校园生活和同学间友好交往的文章。第三卷“报效北大”写的是作者走出校门后怎样运用在北大学到的知识和教养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贡献。第四卷“杂花生树”是一些有关北大的文艺作品。本书只收入跟北大有关的,其他一概不录。 目录 【卷一:师恩长忆】 曹先擢燕园侍坐杂忆 曹先擢先生之文炉火纯青,先生之德玉洁兰馨——怀念林焘先生 曹先擢嘉行懿德,永垂于世 李行健“语言和文学有机联系”——忆杨晦老师以及在北大受到的熏陶 程羡瑞怀念恩师魏建功先生 吴允祉记一场大辩论 宋士杰对北大老师的琐忆 郑骅雄忆王力先生二三事 卓如忆林庚先生谈诗 张吴羿难忘的专题课——纪念吴组缃先生 段宝林忆恩师 周承珩怀念吴组缃先生 吕翚记忆中的师长们 【卷二:燕园情谊】 卓如初进北大 郑宝倩未名湖杂忆 吴允祉毕业前留给母校的纪念 段宝林灼灼青春报效北大 任彦芳怀念绍棠,绍棠精神永在 段宝林与刘绍棠在北大的日子 王磊一句话勾起往事(给王洪的第十二封信) 孙波北大,我终身难忘的母校 宋士杰同窗琐忆 盛毅我与北大中文系54级的同学们 李丰楷不期而遇汇泉湾 冯文元青春四人游 闫长治太原行 任彦芳青春:未名湖 彭力一学友情 吴南山我昔日的波兰朋友 吴南山一段尘封五十年的记忆 周承珩忆友谊 周承珩北大婚恋曲 闫长治燕园琐忆 宋浩庆忆同窗闰长治 郑骅雄站在毛主席身边 蒋镇如歌岁月——大学生活漫忆 曾景忠深深感念学友情 何立智偶然巧遇忆同窗 王磊过去的时光 王磊读《五四通讯》有感 曹先擢哭通锵 刘敬圻生死文字问——《说诗说稗》后记(写于陶尔夫辞世第74天) 李丰楷期待再相会 郭世瑜欣慰的回眸 【卷三:报效北大】 劳动锻炼——养海带 中国情结 春之搏(母女俩的故事) “六六”之年的小结. 陕北三边整社见闻 学写字,辨形体 为了补救失去的时光 我领风骚只一天 假如现在就死去 现在怎样写律诗 去澳门 创业在烟台 参事十年 “文革”遇险记 【卷四:杂花生树】 七十回首 重游未名湖有感 回眸 诗二首 未名湖之光(外一首) 百年校庆大团圆(外二首) 诗三首 郭煌诗选——在北大学习时写的几首小诗 《夜来风雨声》片段 试读章节 林先生在语音学等方面的杰出贡献,享誉学林,我没有能力和水平作评述,但是,我读先生的著作,给我一个极强烈的印象:千锤百炼,言简意赅。这里想谈谈林先生为语文出版社百种语文小丛书写的《普通话和北京话》。我读了好几遍,每读一次都有新的收获。普通话是我们的民族共同语,自然要追溯一下民族共同语的来源和发展。例如要提到先秦的雅言和汉代的通语。林先生说:“‘雅言’和‘通语’这些名称的出现,说明中国至少从春秋战国起,在正式交际场合就已经形成了一种大家都要遵循的共同语,写在书面上就是大家都能看懂的书面语言”;“在古代,只有能成为全国政治中心的都城方言才有可能具备这样的权威性。中国从商周直到北宋的两千年时间里,都城一直在中原地区,而且主要是在长安(西安)和洛阳两地。因此,这种全国都能通行的共同语的基础方言应该是长安和洛阳为中心的中原地区方言。”10世纪后,特别是元代以后,政治中心北移,北京成了首都,北京地区的方言就升格了。林先生说:“元周德清的《中原音韵》是根据元杂剧的用韵编写的,书中所归纳出的声韵调系统已经相当接近现代的北京话。这部书的书名虽然仍旧沿用‘中原’这个名称,实际上已经不是只指长安、洛阳一带,而是包括了以元大都为中心的广大北方地区。”这个说明很有意义,“中原”二字为其表,其实乃大都为中心的北方话。而从另一个层次看,中原音在一定的时间里,实为共同的代名词,正像有的文章说“古代的‘普通话”’,普通话则为民族共同语的代称。林先生文章中紧扣“政治中心”桌讨论共同语是非常重要的。学话是为了需要,需要包括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通常是乡下人讲话向城市看齐。苏轼讽刺王安石新政的诗:“杖藜裹饭去匆匆,过眼青钱转手空。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全国人都学习的共同语,自然是政治中心之地的经过加工的语言了。在这本书里,林先生特别讲到“北京话——最开放的汉语方言”,这句话是对北京话做了全面深刻研究后概括出来的,非常重要,使我们更好地了解北京话的形成和其特点,林先生说:“现代的北京话保留的古音成分少,语音结构简单,也可以说是发展变化最迅速的汉语方言”。这个问题牵涉到许多方面,可以开展研究的地方很多。 20世纪五六十年代,林先生先后发表了《现代汉语补语轻音现象反映的语法和语义问题》及《现代汉语轻音和句法结构的关系》两篇文章,指出语音问题和语法、语义关系至为密切,强调不能把语音与语法和语义割裂开来。这是至理名言。我从事辞书编纂多年,从中获益太多了。例如钥匙、衣裳、骨殖,其中第二个字都读轻音。三个词都是复音词,轻音的特点使语素义弱化:匙、裳、殖其语素义是什么?不大好回答。殖,指动物体腐烂,这个意思由((说文》所注“脂膏久殖”辗转引申而来。骨殖指尸骨,《欧阳修集》111卷:“尸首骨殖布在新河两岸”。匙、裳、殖这三个字都读shi,其本音“匙”读chi,“裳”读chang,“殖”读zhi,它们皆为古禅母字,浊声母,平声读吐气的ch,为阳平,“殖”为入声字,读不吐气音zhi,阳平。浊入读阳平、去声的居多。读轻音,使它们由塞擦音变成了摩擦音,很有规律。语音问题和语义、语法问题是裹在一起的。如“薄”有三个读音:前两个为文读与白读的不同,后一个是黏着音项,只用于“薄荷”一词。文读音用于构词和译音,白读音可单说,很少用于构词(薄饼、薄脆带口语色彩)。“薄伽丘”,读文读音,如读白读音便不是味儿。现在讨论北京话的文白读问题,只限于语音的比较多,面窄了点,如果结合词汇、语义、语用可能会从更大的视野上对文白读的存在、变化做出更好的解释。其实由上古到中古,有的入声字分化出开音节字,如“宿”字,上古息逐切,入声,suk,中古除有入声外,增加了息救切,读xid,去声,指星宿。音的变化与词、词义发展互为表里。今日“宿”有文白两读:su去声和xid上声,后者口语指一夜。情况相似的“塞”,上古苏则切,入声set,中古除入声外,增加了去声,先代切,读sai,指边塞等义。上古的入声发展出读去声的舒音,与北京话由于入声消失而分化的文白读不同,前者为四声别义。但是今日的白读音一般有一个元音韵尾,则与古代舒音的韵母结构一样。这能给我们一些启示:文白的发生与语义、语法、语用的需要有关。如果光从语言的外部考虑,如方言接触,读书人的习惯等,不可能找出问题的内在因素。林先生指出的语音、语法、语义相结合分析的方法,是一种科学的方法,轻音问题、文白读问题、多音字问题都可以从中开启出众多的法门。我学习得并不好,但是体会还是不少的,这里就不多谈了。 林焘先生道德高尚,为人师表,大家对他一向非常敬重。上面讲到林先生10月23日住院前的三次大的活动,分析起来,都是为了他人,没有一件是为自己的:一件是为了学生,一件是为了前辈师长,一件是为了工作。这绝非偶然,他一生都是这么做的。他对学生循循善诱,爱护备至,可以说有口皆碑。我与林先生接触比起其他同志来要少,但是受他的惠泽教导却很多。遇到一些自己感到困惑的问题,在电话中他就给予指点。20世纪60年代,我研究《诗经》的叠字,是林先生亲自帮我修改,后来发表在《语言学论丛》上。我研究通假字,先生把他研究《经典释文》异文的文章抽印本赐我。我患病,他为我介绍北京著名中医王易门大夫。我一直心存感激。尊师重道是北大的好传统,在教研室里,林先生对王力先生、魏建功先生等执礼有加。王力先生去世后,每当给王师母祝寿时林先生会参加。2005年在纪念王师母逝世两周年的会上,林先生发言感人至深,给我留下难忘的印象。当我得知林先生以八五高龄参加林庚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时,我既受教育,又感到惭愧。在尊师方面我以前觉得自己做得还可以,而与林先生比,差距就大了。在北大语言学学科的建设上,林先生作出了杰出的贡献。20世纪50年代,北大中文系的语言专业,教师队伍之强可以说是一道风景线,但是也有比较薄弱的地方,如语音学、现代汉语语音学。当然要建设和加强这个重要学科。林焘先生正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从原来搞古汉语的,转搞语音学,特别是现代汉语语音学。他不辱使命,任务完成得很好,使这个学科在全国高校处于领先地位。永远不应忘记林焘先生的历史性贡献。“文化大革命”中他受到冲击,被关进了“牛棚”,而“文革”结束后,他以极大的热情,迎接祖国科学春天的到来。到美国考察回来后,在他的领导和主持下,北大恢复、重建语音实验室,开拓新的实验语音学的研究。回想1954年我们学习语音学时,甘世福先生用的口腔模具,好像与咱们镶牙时用的差不多。当我看到语音实验室新的设备时,感慨万千。我们要感谢林先生和他领导下的诸位从事语音学学科建设的同志。语音学我学得不好,但是语音学的重要,我是知道的,从语音学中得益也不少。我相信今天北大中文系同学语音学学得比我好多了,这里有林焘先生的巨大贡献。P8-11 序言 本书是《五四通讯》的一个选集。1998年北大校庆一百周年时,我们,北大中文系1954届的同学有一次短暂的聚会,不到两小时。这时间太短了,几十年久别重逢,有多少话想对大家说啊。于是我就自告奋勇挑头办了一个内部交流的刊物《五四通讯》。在同学们的热情支持下,刊物出了十二期,大家写了近一百万字。没有不散的筵席,在给它画个句号时出个选集算是给同学们留个纪念,也给年老的年轻的北大校友,给社会上关心北大、关心那一段历史的朋友们提供一点真实的史料。 本书内分四卷。第一卷“师恩长忆”不用说是对当年给我们传道授业的恩师们的回忆和怀念。第二卷“燕园情谊”是记录当时校园生活和同学间友好交往的文章。第三卷“报效北大”写的是我们走出校门后怎样运用在北大学到的知识和教养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贡献。第四卷“杂花生树”是一些有关北大的文艺作品。因为我们学的就是语言文学,几十年来大家写的文艺作品当然是很多的,本书只收入跟北大有关的,其他一概不录。 做完了这本书的编辑工作,当我推开键盘长出一口气的时候,听到楼下饭馆的扩音机正在放《天涯歌女》:“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可不是吗?青春确实是人生最美好的季节,尤其是当青春已经逝去之后,离得越远显得越美。都说老年人喜欢怀旧,这不是什么坏事。回忆青春是老年人的快乐,它使我们减少暮气,增加朝气,忘却了老之将至。我们的青年时代也是党和国家的青年时代,朝气蓬勃而缺少经验,我们参与创造了那一段历史也留下了许多教训。对后人来说,经验和教训同样都是很宝贵的。 我们的青春,年轻人不感兴趣吗?我看不尽然。文学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它的认识功能。它不是给人抽象的知识,它给的是有如亲历的经验。20岁的人看了80岁的人写的书,如果写得好也看得认真便如同亲历,那他就以20年的代价而取得了80年的人生经验,他具有百岁老人的智慧了,他比同龄人聪明五倍了,他会不高兴吗?推而广之,他如果看了一百本这样的书,他不就成为当今真正的“万岁爷”了吗?等于他活了一百个世纪,他比一般人聪明一百倍,我想我们大家都会乐于让这样的人来统治全中国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一本书不可能给你一百年的经验,但只要书里写的是真实的经历和经验,你看了总会有益处的。即使当不了“万岁爷”,当个“千岁”也不错嘛。本书的特点之一就是“真”,《五四通讯》本是同学问关起门来叙旧的话,说的都是大家亲身经历的事,没必要像在网上那样戴上假面具说话。 人生在世,最少不得的是什么?我看就是一个“情”字。有人挂念,有人关心,有人需要自己,有人看见自己就高兴,你笑的时候有人和你一起笑,你哭的时候有人和你一起哭:这是人活在世上最不可缺少的乐趣,犹如鱼离不开水一样。这本《未名湖萦思》里有的就是一个“情”字。有对祖国家乡的情,有对父母子女的情,有对夫妻爱侣的情,更多的是浓浓的同窗之情。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只是同船渡一下能有多长时间?能够同窗四载不比这个要长一千倍、一万倍吗?相别五十年而此情不减反而更加浓烈了。这就是“缘分”,很难得,是需要“修”上几百年才能得到的。读者在茫茫书海中独独看上了这一本,翻阅了甚至买回去细细品味了,你也就跳进我们的这个情海中来了。这就是“缘分”,好好读吧,在情海中邀游一阵子,你会更加体会到情之可贵、生之乐趣。 “让世界充满爱”,歌里是这么唱的,我们也这么希望。但我们也都知道,世界是不可能只有爱的。回首往事,除了甜蜜的情和爱,也有悔恨、怨恨甚至仇恨。但是乌云遮不住太阳,更多的回忆还是美好的、温馨的。个别有争论的、有意见的文章一律被我挡驾了。时间会抚平往日的创伤,恶梦已离去越来越远。祖国欣欣向荣,北大更是蒸蒸日上。看看今天活跃在北大校园里的年轻校友们,没有政治运动的干扰,没有钩心斗角的倾轧,个个朝气蓬勃,专心于学习和科研,多么幸福啊。这使我们更加相信祖国的前程是美好的,世界一定会充满爱! 郑骅雄 2008年9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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