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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广场操练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孙振华
出版社 天津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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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用操练的术语把这些文章分为了三类:“文化齐步走”谈的是比较宽泛的文化话题,涉及目前比较常见的各种社会的文化现象;“城市请稍息”谈的是与城市、城市空间,城市的规划建设的有关话题;“文艺向前看”谈的是对文学、艺术问题的看法。

内容推荐

本书所收录的,是我为《深圳商报·文化广场》所撰写的专栏文章。全书共分3辑,主要内容包括《媒介改变文化》《一个日本兵眼里的战争》《想起了几个老师》《痴迷至死》《声响的文化心理》《建设共享、互补的珠三角文化圈》等。

目录

第1辑:文化齐步走

 媒介化现实

 媒介改变文化

 后旅游时代

 你有多传统

 后现代名人

 生活在真实中

 有多少书可以不要

 学会虚拟地生活

 信不信由你

 连狼也成老师了

 常常抱着希望

 一个青年教师的出走

 一个日本兵眼里的战争

 关于“一票否决”

 善要善报

 男的,女的

 何止是苏丹红

 吃吃喝喝才是过年

 罗纳尔多的嗓子

 关于排便训练

 小世界,大胆囊

 想起了热力学第二定律

 何以报德,何以报怨

 莫宰羊

 他选择了放弃

 河南热干面

 美美与共

 自虐

 颜色旅游

 三个电话

 家庭的力量

 想起了几个老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水涨船高

 网络法西斯

 午餐

 平庸的恶

 历史的谜底

 银叶树

 掩盖真相

 文化雷锋

 痴迷至死

 复活“咸头岭”

 论文机器

 解读一则笑话

 湘波打官司

 “会源”危机

 平民的想象

 国际忽悠

 乡村公共空间

 做一个无用的人

 声响的文化心理

 且看90后

 真假老虎

 有读无性

 从附庸风雅开始

 生活在唐朝

 伟大的证伪

 不懂咋办

 人类总是很膨胀

 谁赶走了大象

 芒果罐头

 老鼠偷了我的笔

 羊肉烩菜

第2辑:城市请稍息

 公共知识

 公众是谁

 规划的两难

 规划需要马克思

 规划要学会说不

 城市个性

 小城的梦与殇

 用身体判断城市

 库哈斯注视着珠三角

 建设共享、互补的珠三角文化圈

 当什么样的“先锋

 另一种城市记忆

 告别南山蚝

 在“又一村”的废墟上

 和谐问题

 计划的上海

 低成本文化

 夜晚就是夜晚

 成都的民间

 向杭州学习

 居住改变中国?

 恒产与恒心

 居者未必买其屋

 买房博弈

 感谢任志强

 老房子、新房子

 房子在盖你

 尴尬的建筑批评

 城市的性别

 走在胡同里

 先锋城市需要先锋展览

 城市再生

 空间美学的“再生

 何谓“城市再生”?

 四城会

 公共性的途径

 遗产为何而留

 野生和家养

 谁让你来管我

 谁是你的亲人

 有一种声音不能缺失

 正点的生活

 “幸福指数”不靠谱

 不涨价的尴尬

 何谓“国际水准”

 “的士”政治

 阳光涂写

 中康路8号

 深圳记忆

 地名政治

 深圳的地名

 无锡的警示

 面对乞讨者

 离乞丐有多远

第3辑:文艺向前看

 打工如何文学

 知识型小说

 跟着

 听启功先生讲大课

 烟囱走了,亨利·摩尔来了

 手工的魅力

 一个字多少钱

 好,还是不好

 谁开了那一枪

 观看还是触摸

 关于“手机”的三种传播方式

 与袁崇焕一起去死

 诗歌怎么了

 艺术的级别

 抓精品是个假问题

 自恋

 假画问题

 地产与艺术

 不雕

 谁是一座碑

 “黑柜柜”的悲喜剧

 陈丹青的困境

 陈逸飞之死

 心在何处

 深圳一年有多少京剧可看?

 杨延康的不同

 拿穷人说事

 无纸的阅读

 黑匣子里的记忆

 “到场”的成本

 侦察英雄的性爱

 界内界外

 该不该嫁作商人妇

 祛美

 劣币驱逐良币

 看见了孔子

 什么艺术应该终结

 “赖汉”批评

 叶尔马克的弯刀砍向谁

 《蒙娜丽莎》的诞生

 与范宽做邻居

 悲喜宋庄

 怎样画农民

 纪念性的黄昏

 传媒时代的歌唱

 一个人的创意十二月

 游于艺

 质疑“写生”

 相信孩子

 人生如戏

 收藏的快感

 雕塑王小波

 谁是“野蛮人”

 教孩子看世界

 性别陷阱

 笑什么笑

 另一种暴力

 回归之路

 站在灯光背后的人

 拒绝成长的许三多

 雕塑与品牌

 《千手观音》能否保佑自己

后记

试读章节

媒介化现实

有一个真事被人当笑话讲:有一个老头骑自行车,正好骑到公共汽车站那里,一辆车要靠站,车上语音系统一个劲催促:“自行车请让开,自行车请让开!”老头在慌乱之中,拐进死角,倒在站台边了。他爬起来论理,车上一个男售票员下来道歉,老头怒气冲冲地说:“你走开,我要找刚才说话的那个女的!”

这个事情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今天我们身处的“媒介化现实”。

是有一个声音在催促老头,但是这个声音是预先设置的,这个声音通过录音和扬声器这种媒介传达出来,说话人并不在车上。是谁在催促老头?显然不是说话的那个女播音员,而是操纵机器的那个司机。

操纵机器的司机也是受限制的,他没有自己的语言,他也没法直接和老头对话,他必须依赖事先给定的机械程序来说话,程序和眼前的真实情形是否吻合,是否恰当?司机也没办法。

公共汽车的语音系统是一个媒介。拿传媒哲学的话来说,“媒介是人的延伸”。在老头摔倒的这件事上,责任者是人和媒介的结合。在表面上,人和媒介的合作,尽到了提醒的责任,按照司机的工作程序似乎也没有什么错。但是按照现场的情形,如果不启动这套语音系统的提醒,老头就不会心慌意乱,不慌乱也就不会摔倒。

可是媒介化现实给我们的,是这样一个尴尬的结局:老头有气还不知道应该撒给谁?

在公共汽车上,司机和媒介还算是好的,二者都还处在同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断面上,二者之间还有调节的余地。还有的媒介现实,情况则更加虚幻。

到目前为止,我都不习惯于对着录音电话说话。碰到这种情况,我就把电话挂了。当有事情找朋友,经常电话里是千篇一律的声音,“主人不在,有事请留言”。听得出来,这的确是朋友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也能让你感到彬彬有礼、和颜悦色。

但是对着录音讲电话的感觉却很怪:这个声音和这个人的肉身是分离的,这是他又不是他,他在场又不在场,他是真的,又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我不知道对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机器对话,其真实性和有效性会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声调和情绪跟“他”说话:是朗读似的,还是生活化的。总之,没法像面对他真人一样地说话。

媒介化现实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录像头、监视器、语音系统、图示系统、自助操作系统、“人机对话”系统……越来越多地在帮助我们、指导我们;同时又干预我们、监视我们。

在电子眼时代,我们驾车外出格外小心。现在警察再也不用和你哕唆,拿录像和照片跟你说话。这种排出人为干预的执法方式,当然有它铁面无私、注重证据的一面;可我们总是担心,如果机器出错了怎么办?有时候过马路、车辆拥堵,信号标志转为红灯,可车子还骑在斑马线上。如果有警察现场执法,他会体谅情况;但是当你面对机器的时候,就变得忧心忡忡。

有一次在外地,朋友驾车出行,车上装配有据说连接美国军事卫星的导航系统,还有“电子狗”,在高速上一路狂奔。走一段,电子狗提示,“注意,前面有监视器”;我一下就乐了,在媒介化现实中,不知道谁在跟谁斗!

媒介改变文化

最近有10位博士,联名抵制于丹,说她在电视上讲孔子、庄子是“极度无知,传播错误的甚至有害的思想”。此言一出,争议四起。

以前民间有“傻得像博士”的戏言,我以为这10个博士真的要当心,不要让戏言成真。起码,你们不应该这么不宽容。于丹说的有错,可以商榷、批评,可你们呢,说人家无知还不够,还要说“极度”,这不仅说过了,而且口气里还带着点酸溜溜的醋味。

西方媒介哲学的代表人物麦克卢汉有一句名言:“文化中的一切变化都是媒介的结果。”把这句话弄明白了,至少可以少生很多闲气。

这件事情的实质,就是媒介改变文化的典型个案。

学院知识分子向来以精英自诩,认为只有他们才有对经典的解释权。事实上,于丹也是大学教授,于丹和他们的区别不是简单地在职务、身份上的区别,而是在选择媒介上的区别。

这种选择导致了知识分子的分化。大多数学院知识分子,仍然延续着“皓首穷经”“板凳坐得十年冷”的方式,著书立说做学问。这些人永远是社会所需要的,他们的工作也是让人尊敬的。这些人的成就体现在纸质的书籍、杂志上。他们的成果,一般只在小范围传播。他们行内有规矩,通过互联网引用网上资料是不算数的。

有些学院知识分子如余秋雨、易中天、于丹则从书斋里走出来,他们面向大众讲话,选择了大众媒体,例如网络、电视;他们的书之所以畅销,也是先电视后出书,先图像后文字。他们动不动就搞“签名售书”,这让留守书斋的知识分子很郁闷:你的学术水准未必有我高,凭什么这么红火?

知识分子出现“精英派”和“大众派”的分化,究其根本原因。是媒介的结果。

媒介无非是一种建立在技术基础上的传达工具,在电子时代,电视、网络、手机、数码技术的兴起,使文化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其中两个最明显方面,一是大众化,二是视觉化。

媒介的发展,有一点是无可怀疑的,那就是,它趋向于让更广泛的人群参与到文化的实践中;换句话说,媒介改变文化,就是不断扩充文化的疆域、打破文化垄断的过程,也是让更多人享受文化权利的过程。

只有在一个电视普及的年代,才能为于丹创造出面向大众的可能。那10个博士为什么不去调查一下,中国普通老百姓家里,多少人家有《论语》《庄子》?于丹讲了以后,又有多少人开始对《论语》《庄子》感兴趣?

媒介的发展,还让文化由过去以“文本”为中心向以“视觉,,为中心转化,即由文字向图像转化;现在特别流行的“图像时代,,的说法,就是这个意思。

过去,在西方和中国的历史上,学术的中心都是文本;文化传承的核心活动——读书、著书都是通过文字来完成的。简单地说,过去的文化是“咬文嚼字”,现在的文化是变成了“读图看画”。过去世界是一本书,现在世界是一幅画。在家看书当然能学到知识。但是没有在电视里面听于丹讲有趣。

老实说,我对易中天、于丹演讲中的表演性、卖关子的说书风格并不是很欣赏;我更喜欢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的讲者,他们讲的更有内容。但是无论如何,看“世纪大讲堂’’演讲视频也要比阅读讲稿文字吸引人,这是肯定的。

后旅游时代

一个14岁的女孩,刚刚初中毕业,暑假里父母带她游玩了北疆和敦煌,回来后问她,好不好玩?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回答是,感觉一般。

她去了伊宁的那拉提草原、赛里木湖,去了阿勒泰的喀纳斯湖,去了敦煌。这些地方都是现今人气最旺的旅游大热点,她怎么会感觉一般?

这个女孩的回答很有意思,她说,这些地方看起来也还可以,但是比较起来,还是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些景点更加神奇;另外,光是看来看去,多了也没意思,不能互动就没意思。

我问什么是互动?她说的互动就是在那拉提骑马,在喀纳斯漂流,在鸣沙山滑沙。在她的行程中,最好玩的就是这些。可惜,父母担心安全问题,没允许在喀纳斯漂流,为此她耿耿于怀。

自然景观如此,人文景观的莫高窟又如何呢?她说,老师在课堂上讲过敦煌莫高窟,没想到亲眼看到就是这个样子。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老外会对莫高窟感兴趣;在她看来,莫高窟除了佛就是菩萨,太重复了;一个个的洞窟也显得单调,比较起来,还是在鸣沙山爬沙山让她印象更深。

女孩不知道什么是消费文化,什么是媒体时代,什么是身体哲学;但是她对于旅游的直观感受处处都直指这个时代最基本的思想和文化问题。

这一代人对景物的观看态度和方式变了。

过去中国文人游山玩水讲静观,讲领悟。“万物静观皆自得”;那个时候的观景,与其说是一种身体活动,不如说是一种思想活动。“独坐幽篁里”“花间一壶酒”,是古人的乐趣所在。

这种乐趣对女孩这代人不复存在。观看电视代替了人的亲历。电视对人们日常生活的控制和影像画面的泛滥,使任何对景物的亲历都变得不再重要,任何视觉的神奇在电视图像的面前也不再是神奇。你说这个地方的风景好,那电视里的风景比这个地方的风景还要好!

传统的观景是人的肉眼对风景的直观,而依赖电视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人,以对电视图像的观看替代了肉眼对风景的“眼见为实”。她们看镜头的看,看摄影师的看,看剪辑师的看;她们看第二手现实,看图像的图像,看风景的风景;尽管这二者是有根本区别的,但是她们宁愿相信电视,相信电视画面中那些更加神奇的,或是虚拟的,加工过的风景。

这使得任何眼前之景在这一代人面前都降低了魅力值。在这种文化中长大的一代人,她们在对第一手现实的敏感度降低以后。如何在对传统景点的观看和游览中体验到快乐?

于是,她们把兴奋点转向了身体,也就是这个女孩说的“互动”。既然静观的活动不好玩,思想的活动也不好玩,那么就把自己身体投入到风景中,让自己的身体参与到对风景的观看和游览中。这个时候,所谓风景不过是为身体的活动提供了一个场所,而感性的、富于刺激性的身体活动,让女孩在参与中感到了旅游的价值,感到了眼前风景的意义。

当代文化并不是一种抽象的存在,只有如此具体地和一个孩子讨论问题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到两代人的距离和差异性。就旅游而言,也许我们将要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后旅游的时代”。

P3-8

后记

本书所收录的,是我为《深圳商报·文化广场》所撰写的专栏文章。

从2004年3月到现在,每周一篇,除了碰到长假,专栏休刊,我从来都是准时完成任务,不曾拖稿。由于劳动态度好,颇得编辑肯定,偶尔还让我加写,就是临时拉出来堵枪眼,干点填空补缺的活。到《文化广场》是操练来了,编辑给开点小灶,我很愿意。

写专栏是对讲话方式的一种很好的训练。在此之前,我痛恨自己教科书式的语言,看到许多报刊上生动活泼的专栏文章之后,不禁有点蠢蠢欲动。

是我的朋友,《深圳特区报》的王绍培最早让我产生了写专栏的念头,正在酝酿,《文化广场》的主编胡洪侠让我在“广场”上试一试。立即赶写了一篇交给他,结果让他干脆、利落地给“毙了”。听到他说“不行,这么写不行”的时候,心都凉了。

不过,我也算《文化广场》的老作者了,所以“大侠”并没有放弃我。对如何写专栏,我们聊了两次,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饭局之后,我俩跑到“物质生活吧”抱着啤酒,接着吹到半夜。就是那次,我认为胡洪侠堪称专栏研究专家。乘着酒兴,他谈了很多专栏写作的特点,一套一套的,平时还真是很少看到他有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候。

再写,就用了;再往后,就写下去了。

我想,当初被“大侠”打击一下是很有好处的,至少不敢对专栏写作产生轻慢之心。专栏文章不大,但是要写好很不容易,还是勤勤谨谨比较好。

尽管专栏有不同的写法,不同的类型,我个人还是倾向于面对社会、面对现实的问题,要么是对社会现象的观察,要么是对时事的看法,或者是读书的感悟……反正总是在心里有点“小块垒”的时候,才借着专栏说出来。

既然书名是《广场操练》,我就索性用操练的术语把这些文章分为了三类:“文化齐步走”谈的是比较宽泛的文化话题,涉及目前比较常见的各种社会的文化现象;“城市请稍息”谈的是与城市、城市空间,城市的规划建设的有关话题;“文艺向前看”谈的是对文学、艺术问题的看法,这才是我的本行。

感谢这些年为这些专栏文章担任编辑工作的陈溶冰、梁瑛、田泳、夏和顺诸君——同志们辛苦了!

感谢在《文化广场》读过这些专栏的读者,特别是那些曾经给我鼓励或表扬的人们,如果不是你们让我的虚荣心能得到了些许满足,恐怕早就打退堂鼓了。这是真的!

孙振华

2009年3月6日于深圳上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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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8:4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