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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饮食男女读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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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五眼桥
出版社 黄山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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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是潇湘馆的环境害死了林黛玉吗?王熙凤这么聪敏利害,为什么反而被林之孝家的瞒过了?秦可卿出身如此贫寒,地位如此低微,性格如此谨小慎微,她有可能去追求香艳奢靡吗?……看本书,跟随五眼桥先生独特的审视角度和分析方法,去探索、研讨《红楼梦》中的人物形象。

内容推荐

《红楼梦》是一部奇特的小说,而不是什么人的“自传”或者曹寅“家史”,也不是什么“宫闱秘事”或者“推背图”、“谜语大全”。其中人物千姿百态,个性独特,往往令人一言难尽,不可一语道破;人物关系更是纷纭复杂,使人难于理清头绪。自然,这一切,都是曹雪芹对生活经历的体验、领悟、提炼、升华与熔铸。解读《红楼梦》中的人物及其关系,为历来读者所热衷,并且争论不休。《饮食男女读红楼》这部书,就用了相当多的篇幅跟读者一起讨论红楼人物,但是,五眼桥先生的审视角度和分析方法却与众不同,他是以芸芸众生的饮食男女柴米油盐等日常生活为“操作”平台,从常见的生活理念或者生活逻辑出发,努力探索、研讨《红楼梦》作者所空白了、省略了的驳杂纷繁的生活内容及其相互关系,从而进行了对各个人物形象的另一种面貌的审美,对人物相互关系的另一种情景的描绘。

目录

趣味盎然的解读坚持原典的思考(代序)

上卷 大观园花开花谢

 潇湘馆也是害死林黛玉的“杀手”

 贾宝玉和北静王是“同志”关系

 从优伶男妓到中产阶级的艰难之路——蒋玉函:辛酸创业有谁知?

 林之孝家的如何瞒过了王熙凤?

 贾政凭什么出任学差?

 奉劝石头呆子将20把名贵扇子卖掉

 贾宝玉为何对金钏儿晴雯见死不救?

 紫鹃:忠诚的奴婢,不可爱的人

 “秀玉初成实”与“竿竿青欲滴”之疑

 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林黛玉何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昏庸无能王夫人

 贾环亦有令人同情之处

 贾府为何不追究奴才们的贪污行为?——从赖嬷嬷家的财产来历不明说开去

 “烟消火灭”的“加速器”——贾元妃到底给贾府带来了什么好处?

 挥霍青春的贾宝玉在伤感什么?——“绿叶成阴子满枝”与“眼前春色梦中人”是否互相矛盾?

 “偶结”非“偶”——曹雪芹为何让贾探春发起“海棠诗社”?

 那美韶华去之何迅!——韬光养晦是李纨

 王夫人煞费苦心树标兵——花袭人“衣锦还乡”揭秘

 横看成岭侧成峰——王熙凤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及其他

下卷 红楼外梦假梦真

 从“何幸邀恩宠”之颂到“田家荆树”故事——林黛玉还是那个林黛玉

 从“有凤来仪”到“喜得无话可说”——贾宝玉还是那个贾宝玉

 妙玉怎么会舍得不为宝玉扶乩?——后40回中确有高鹗的笔墨

 冷子兴为谁演说荣国府?——漫谈《红楼梦》中的几个“作者代言人”

 不过是一场针对贾宝玉的“危机教育”而已——漫谈警幻仙子不是“作者代言人”

 曹雪芹是否支持贾宝玉“荒疏学业”?

 贾元春为何而“来”为何而“去”?——先有贾宝玉,还是先有贾元春?

 《红楼梦》为何不拉到1000万字?——漫谈《红楼梦》的“空白”艺术

 曹雪芹是否不怕掉脑袋?——从“犬戎”之说看脂批本的荒谬性

 悲叹荣枯无常而又渴望东山再起——《(好了歌)注解》与曹雪芹创作心态的微妙关系

 两种结尾看真伪——漫谈脂批本《警幻仙姑赋》中的“马脚”

 不过是为了贾宝玉梦游太虚境而已——秦可卿卧房香艳奢靡揭秘及其他

 不过是为了王熙凤“首场表演”的需要——秦可卿之死根源揭秘

试读章节

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

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

进砌防阶水,穿帘碍鼎香。

莫摇分碎影,好梦正初长。

这是贾宝玉发自内心对潇湘馆的礼赞。

潇湘馆,大观园的标志性建筑,贾元妃所极爱的两所庭院之一,林黛玉用于安顿身体和寄托灵魂的最佳所在,贾宝玉与林黛玉爱情之树成长的山谷,《红楼梦》这部人间大悲剧的最主要的舞台。

毫无疑问,无论在曹雪芹的创作意图中,还是在广大读者的心目中,潇湘馆都是个极其优美、极其高雅的居所,它的环境,它的格调,正好与林黛玉的性格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因此,潇湘馆与林黛玉,似乎已经成了一个血肉相连不可分割的整体,人们喜爱林黛玉,同时也喜爱潇湘馆。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可爱的潇湘馆同时又是致林黛玉于死地的一个“杀手”!——这一说法好像很残忍,很八卦,许多善良的读者一定不肯接受!

不过,这的确是事实。当然,这个事实是潇湘馆的“设计者”曹雪芹也始料未及的。只是,这不能怪曹雪芹,这是18世纪中国的医疗卫生水平局限使然。

也许有人会说:林黛玉是死于王熙凤精心设计的“掉包计”,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这跟潇湘馆是风马牛不相及呢!

问题就是在这里。

不错,林黛玉最后是死于“掉包计”,但是,这只是社会化的笼统的说法,而不是科学的严谨的判断。因为,“掉包计”并不是一包直接毒死人的毒药,不是一把直接杀死人的利剑,不是一角直接摔死人的深渊,不是一湖直接溺死人的深潭。比如说,如果林黛玉换上史湘云的健康身体健康心理,我想,就是比什么“掉包计”更厉害的打击,也不会断送史湘云的青春生命。归根到底,林黛玉还是死于长期以来的肺结核和抑郁症对她的折磨,对她的消耗,对她的摧残。而“掉包计”这一心理打击不过是加重了她的病情,加快了她的死亡。

仔细分析起来,潇湘馆就是使林黛玉的结核病和忧郁症日益严重的“推动器”!

我们不妨从林黛玉的病情说起。

大家应该记得,《红楼梦》故事刚开始的时候,林黛玉的病并不怎么严重。第2回讲到,贾雨村在她家做家庭教师的时候,“这女学生年纪幼小,身体又弱……看看又是一载有余……女学生奉侍汤药,守丧尽礼,过于哀痛,素本怯弱,因此旧病复发,有好些时不曾上学。”第3回,林如海对不忍离亲北上的林黛玉进行临行动员,其中说到:“……且汝多病,年又极小……”到了荣国府之后,“众人见黛玉……身体面貌虽弱不胜衣,却有一段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因问:‘常服何药?为何不治好了?’黛玉道:‘我自来如此,从会吃饭时便吃药,到如今了,经过多少名医,总未见效……’”此时,林黛玉给人的印象,只是先天不足带来的体弱多病,似乎还没有患上致命的肺结核。

直到第34回——大概是林黛玉进贾府的五六年之后,入住潇湘馆的当年夏天,“那黛玉还要往下写时,觉得浑身火热,面上作烧,走至镜台,揭起锦袱一照,只见腮上通红,真合压倒桃花,——却不知病由此起。”——我们这才发现,林黛玉的肺结核病已经有了潮红、发热这些典型的症状。至此,我们可以肯定,林黛玉的结核病是住进潇湘馆之后才“明显”起来的。至于她什么时候开始患上此病,小说没有明写。

此后,随着岁月的推移,林黛玉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第35回写到,“忽见紫鹃从背后走来说道:‘姑娘吃药去罢,开水又冷了。’黛玉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只是催!我吃不吃,与你什么相干!’紫鹃笑道:‘咳嗽的才好了些,又不吃药了……’”

第45回写到,“黛玉每岁至春分、秋分后,必犯旧疾;今秋又遇着贾母高兴,多游玩了两次,未免过劳了神,近日又复嗽起来,觉得比往常又重:所以总不出门,只在自己房中将养……”

“这日,宝钗来望他,因说起这病症来,宝钗道:‘这里走的几个大夫,虽都还好,只是你吃他们的药,总不见效,不如再请一个高手的人来瞧一瞧,治好了岂不好?每年间闹一春一夏,又不老,又不小,成什么,也不是个常法儿。’黛玉道:‘不中用。我知道我的病是不能好的了。——且别说病,只论好的时候我是怎么个形景儿,就可知了。’……黛玉叹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也不是人力可以强求的。今年比往年反觉又重了些似的。’说话之间,已咳嗽了两三次。”

第58回写到,贾宝玉眼中的林黛玉:“越发瘦得可怜。”

第82回讲到,林黛玉“痴魂惊恶梦”,早上醒来咳嗽,紫鹃“开了屋门去倒那盒子时,只见满盒子痰,痰中有些血星”。过了不久,又因为紫鹃的一句话,“勾起黛玉的梦来,觉得心里一撞,眼中一黑,神色俱变。紫鹃连忙端着痰盒,雪雁捶着脊梁,半日才吐出一口痰来,痰中一缕紫血,簌簌乱跳。紫鹃雪雁脸都吓黄了”。——由常年不断的咳嗽发展到连连咯血,林黛玉结核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了。

在肺结核日益严重的同时,林黛玉还由于寄人篱下而又有强烈的自尊心,患得患失,由于与贾宝玉有刻骨之爱而又苦于无人为他们主张,只能隐晦传情,敏感多疑,患上了愈来愈不可自拔的抑郁症。“痴魂惊恶梦”而恐惧,“蛇影杯弓”而绝粒,便是忧郁症的典型表现。

林黛玉身上的忧郁症与肺结核这两种病,犹如风助火威、火借风势一样,相互推波助澜,极大地摧残、消耗了林黛玉的身体,最后结束了林黛玉年轻的生命。

……

P3-5

序言

趣味盎然的解读 坚持原典的思考

曲 沐

本书是五眼桥先生继2007年出版《是是非非读红楼》之后的又一部读红随笔,可喜可贺。

《是是非非读红楼》问世至今,受到了内地广大读者以及香港、台湾图书市场的欢迎,也得到了美国、日本等地华文图书市场的青睐。《饮食男女读红楼》既保持了五眼桥先生解读、欣赏《红楼梦》的独特视角,发扬了其草根立场和泼辣风格,而在选题和叙述上,又有着更为宽广的开拓,更为深邃的开掘。两部书相互交辉,相映成趣,颇有意思。

《红楼梦》是一部奇特的小说,而不是什么人的“自传”或者曹寅“家史”,也不是什么“宫闱秘事”或者“推背图”、“谜语大全”。其中人物千姿百态,个性独特,往往令人一言难尽,不可一语道破;人物关系更是纷纭复杂,使人难于理清头绪。自然,这一切,都是曹雪芹对生活经历的体验、领悟、提炼、升华与熔铸。解读《红楼梦》中的人物及其关系,为历来读者所热衷,并且争论不休。

《饮食男女读红楼》这部书,就用了相当多的篇幅跟读者一起讨论红楼人物,但是,五眼桥先生的审视角度和分析方法却与众不同,他是以芸芸众生的饮食男女柴米油盐等日常生活为“操作”平台,从常见的生活理念或者生活逻辑出发,努力探索、研讨《红楼梦》作者所空白了、省略了的驳杂纷繁的生活内容及其相互关系,从而进行了对各个人物形象的另一种面貌的审美,对人物相互关系的另一种情景的描绘,例如:

贾宝玉跟北静王为什么这样要好?他不是一贯懒于跟“士大夫诸男人接谈”吗?原来贾宝玉和北静王是“同志”关系;

贾宝玉为何对金钏儿晴雯见死不救?原来这是贾宝玉,还有作者的贵族少爷为中心的心态在起作用;

王熙凤为什么这样豪华地“包装”回家奔丧的袭人?是因为王夫人煞费苦心树标兵;

曹雪芹对王熙凤是肯定还是否定?对贾母拆散木石前盟是否完全否定?

历来读者见仁见智,作者引用了苏轼的名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进行别样解读;

贾元春是否真有其人?作者通过对贾元春为何而“来”为何而“去”,这一问题的融会贯通,得出了结论:贾元春不过是为了给贾宝玉提供大观园这一活动舞台而“出生”的人物。

上述这些论题,这些分析,我认为,都是作者所独有的见解,发他人所未发,言他人所未言,很值得注意。

始终坚持程高本《红楼梦》是原典的观念,坚持120回《红楼梦》为整体的观念,揭露所谓“手抄本”的假冒伪劣,揭露所谓“脂砚斋批语”的真面目,批驳所谓“高鹗续后40回”的谬论,是本书大力阐发的内容。但是,五眼桥的坚持与揭露,不是使用普通读者所厌烦的学究式的考证,也不是摆出一副艰深莫测的论文式的面孔,而是运用小说创作的艺术规律为“无影灯”,以小说艺术与社会生活所蕴含的内在逻辑为“手术刀”,通过考察作者的艺术构思、写作心态等无形“脉络”,对《红楼梦》的原典和赝品的“相关部位”进行了严密而又有趣的“解剖”并且对照,并且以散文式、聊天式的口气表达出来。

例如,为了驳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这个伪问题,五眼桥已经在《是是非非读红楼》书中《我为秦可卿平反昭雪》等文中令人信服地指出,秦可卿是死于忧郁症。但是,五眼桥言犹未尽,在本书中继续深入到曹雪芹的创作过程这一“隐性王国”中,对整部《红楼梦》中诸多人物、故事、线索关系进行细心的疏浚,从而悟出了更加深层次的“奥秘”:作者之所以安排秦可卿的卧房如此香艳奢靡,目的不过是为了贾宝玉梦游太虚境而已;并进一步解答了“作者为什么要让秦可卿死于忧郁症,并且死在第13回”,原来不过是为了王熙凤“首场表演”的需要!

又如,对于后40回中贾宝玉、林黛玉、贾政的一些情节,不少红学家先入为主,“有罪推定”,片面分析,认为跟前80回的人物性格和线索不相符、不对应。本书的《从“何幸邀恩宠”之颂到“田家荆树”故事——林黛玉还是那个林黛玉》、《从“有凤来仪”到“喜得无话可说”——贾宝玉还是那个贾宝玉》、《曹雪芹是否不怕掉脑袋?——从“犬戎”之说看脂批本的荒谬性》等文,坚持从《红楼梦》的文本出发,整体联系,全面分析,得出了与众不同、别开生面而又令人信服的结论。但是,本书也并不一概认为后40回全都是曹雪芹的手笔。例如,第95回中写到妙玉不愿意为失去通灵宝玉的贾宝玉扶乩,五眼桥就认为这与妙玉情感发展的轨迹大不相符,于是提出妙玉怎么会舍得不为宝玉扶乩的疑问,进而推论:这一节文字可能的确是高鹗的手笔。而且,这一事实恰恰雄辩地证明了:程伟元、高鹗在程甲本、程乙本前面的《序》、《引言》都是可信的,可靠的,他们对《红楼梦》不过是做了一些整理、修辑的工作,而且,就是这些看来似乎简单的整理、修辑工作,都不容易做到尽善尽美,更何况要续写整整后40同呢?——由此更加证明了后40回的绝大部分篇幅是曹雪芹的原著。

再如,第5回“警幻仙曲演红楼梦”中的曲子和判词,向来被一些红学家当作是金陵十二钗的命运结局提示,并以此为“尚方宝剑”宣布“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这一赝品的合法性,指责某些人物结局不符合作者“原意”,由此证明后40回是高鹗所续。五眼桥先生在本书中,从小说创作的艺术规律出发,从《红楼梦》的艺术构思出发,开创性地提出了“作者代言人”这一新概念,指出了“演说荣国府”的冷子兴、高谈阔论“正邪两赋”的贾雨村以及解释《好了歌》的甄士隐等人,可以说是“作者代言人”,他们此时的话可以看作是作者的叙述或者议论;而为贾宝玉专场出演“红楼梦”歌舞会的警幻仙子,却不是“作者代言人”,她们的“曲演红楼梦”,不过是为了向贾宝玉进行“警示教育”、“危机教育”罢了,别无他哉!(见《冷子兴为谁演说荣国府?——漫谈〈红楼梦〉中的几个“作者代言人”》、《不过是一场针对贾宝玉的“危机教育”而已——漫谈警幻仙子不是“作者代言人”》)我很欣赏很赞成五眼桥先生的这种辨析。而有些人,没有细读、甚至没有读懂《红楼梦》,误认为警幻仙子是在代表作者“发布内容介绍”,因而对判词和曲子的每一句都按图索骥,希望在小说中找到相应故事情节、细节作为注脚,这是注定要失败、失望,并且要闹笑话的。

对《红楼梦》的艺术创作经验进行研讨,也是本书的一大亮点。《红楼梦》是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的高峰,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过的:“总之自有《红楼梦》出来以后,传统的思想和写法都打破了。——它那文章的旖旎和缠绵,倒是还在其次的事。”(《鲁迅全集》第九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可是,这座“高峰”上到底有些什么样的奇异风景呢?近代以来,这个本应该大力研究的问题,却由于一些红学家的误导而被忽视了。令人欣喜的是,五眼桥先生对这一领域的钻研,一直没有停止过。在《是是非非读红楼》一书中,他提供了《人物形象“多义性”:〈红楼梦〉对传统写法的一种打破》等文论,对《红楼梦》的“写法”创新进行了开创性的思索。在本书中,《“横看成岭侧成峰”——王熙凤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及其他》、《〈红楼梦〉为何不拉到1000万字?——漫谈〈红楼梦〉的“空白”艺术》等文论,对《红楼梦》的“多个立足点”写法、“空白”写法等艺术创新,进行了深入的探索,我认为同样是具有开拓性的。对于这些篇目,不但作家、文学爱好者看了会受到莫大的启发,就是一般读者看了也会觉得很有意思。

探究曹雪芹的创作心态,正确领会和体验《红楼梦》的内容思想及其情感蕴藉,也是本书关注的一个焦点。长期以来,有一些红学家喜欢以阶级斗争的“射灯”聚焦《红楼梦》,把彻底背叛封建主义的桂冠往曹雪芹头上硬套。五眼桥先生认为,这些看法都是错误的,曹雪芹对此“荣耀”也是不愿意接受的。他在《曹雪芹是否支持贾宝玉“荒疏学业”?》、《悲叹荣枯无常而又渴望东山再起——(《好了歌》注解)与曹雪芹创作心态的微妙关系》等文论中,对一系列线索和事实进行细心的梳理和透视,尽可能地还原曹雪芹创作时候的复杂心态,认为,曹雪芹的阶级出身和时代局限,决定了曹雪芹不可能是主张彻底摧毁或者推翻封建贵族制度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而是拥有疗救愿望的封建阶级的批判者,“悲叹荣枯无常而又渴望东山再起”,不留情面地“非天”而又留一条“兰桂齐芳”的尾巴——这就是曹雪芹复杂、矛盾、痛苦的创作心态。这些分析,我认为是比较深刻的,也是令人信服的。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行文流畅自然,语言风趣泼辣、生动鲜活,趣味盎然。侃侃而谈,娓娓动听,犹如与老朋友促膝谈天,见解卓异而心平气和,无唯我独“革”之气而有友好论辩之意;又如同一个熟练的导游,带您去游览一处处引人人胜的奇山异水,使您一点也不觉厌倦。据我所知,五眼桥先生的红学随笔和文论的写作,完全是兴之所至,趣在其中,有感而发,意在与读者快活地交流与论争,意在为朋友提供一杯热茶或者一只山梨般的休闲与惬意,而不必为了投报刊之所好而不得不“削足适履”,也不必为评专业职称而考虑像不像“论文”,更无意于强迫他人一定要接受他的看法。在这种情形下,我想,他的探究必定是自由的,他的写作必定是放松的,而这样探究和写作的成果,也必然会受到广大读者欢迎的。

2008年11月9日 于贵州大学百荟书屋

书评(媒体评论)

明眼人一看就可知晓,赖家的财产来路不明!大有利用职务贪污盗窃贾府财物的嫌疑!可是,贾府的主子们居然没有一人提出怀疑!……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奴才贪污舞弊,挖主子的墙脚,这是绝对触犯天条的大罪!任何一个主子都会深恶痛绝,严惩不贷……

——《贾府为何不追究奴才们的贪污行为?》

李纨在各方面的才能,其实跟探春、宝钗、王熙凤等人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而且更有人品优良、自律意识强的优点。倘若让她代替或者协助王熙凤管理家政,荣国府或许不会这么乱象迭出,危机四伏……但是,这一假设并没有变成现实,这既是李纨自己的悲哀,更是贾府这个百年贵族的不幸。

——《那美韶华去之何迅!》

警幻仙子到底是为贾宝玉,还是为读者“曲演红楼梦”?这是两个不相容的问题。警幻仙子此时出场的唯一任务,就是对贾宝玉进行“危机教育”、“苦难教育”。金陵十二钗等人的命运走向,是明明白白的过程和结局,作者没有必要提前“预告”。

——《不过是一场针对贾宝玉的“危机教育”而已》

先有贾宝玉还是先有贾元春?……在《红楼梦》文本中,贾元春是贾宝玉的姐姐。从这一意义上来说,当然是贾元春先出生。但是……在曹雪芹的艺术构思中,是先有了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以及大观园这个《红楼梦》故事进行的主要舞台,然后才有贾元春;贾元春就是为了建造大观园才被安排“出生”、“出场”的……

——《贾元春为何而“来”为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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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1:0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