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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改变世界的100幅地图
分类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作者 (英)杰里米·哈伍德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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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地图是人类交流的最古老方式之一:最早的地图先于文字出现。人类一直沉醉于地图和地图再现——及错误再现——我们这个世界的魔力。地图的历史也是人类与周围世界不断变化的关系的历史。地图描绘出了国家的兴衰、宗教的形成、科学的诞生,以及对新领地的征服。从史前的岩刻到最新的以卫星图像为基础的电脑制图,绘图者们利用制图学掌握了并改变着这个世界。

这发人深思的书卷探究了人类历史的进程中,用地图来改变世界的种种神奇方法,给我们讲述了真正改变世界的100幅地图的故事。

内容推荐

地图——仅仅是纸上的一些图或泥板上的一些印记——是怎样改变世界的呢?由于最早的地图被用做保护领地的祈祷书,所以人类已经知道它们的作用不仅仅是传达地理信息。古埃及的制图者们给逝者的灵魂指出来世的方向,而中世纪的教士们用《世界地图》来宣扬基督教信仰。21世纪,科学家们用地图来警示我们气候的变化和标注疾病的传播。

地图被用来帮助发现新大陆,给急切的游客导向,以及加速通勤者的行程。如若没有哈里·贝克的那幅著名的地图,谁能够自由穿梭于伦敦的地铁网而不迷路?如若没有掌握制图学的知识,西班牙征服者怎能征服阿兹台克帝国?绘制成图的领地便于识别、掌控,并从中获利。

长久以来,地图是改变地貌的媒介,人们借助地图来修建运河、铁路和公路。城市规划图,如克里斯托弗·雷恩爵士在伦敦大火之后绘制的伦敦地图,改变了城市的面貌,1782至1783年间,美、英谈判者根据约翰·米切尔绘制的北美地图所划定的美国疆界一直沿用至今。

纵观历史。制图者们利用了我们对地图真实性的本能信任。地图被用做强大的宣传工具,从阿格里帕的罗马帝国地图到希特勒的奥地利合并地图都是如此。边界可以移动,名字可以改变,地貌可以省略:地图改变了我们的世界——并将规划我们的未来。

目录

前言

古代世界

 1 《世界地图》,巴比伦,约公元前600年

 2 《城镇平面图》,恰他尔,土耳其,约公元前6200年

 3 地图崖,美国爱达荷州,约公元前10000钲

 4 《通往来世之路》,埃及,约公元前1400年

 5 《都灵莎草纸图》,埃及,约公元前1300年

古典世界

 6 《波伊廷格地图》,罗马,4世纪

 7 《阿格里帕世界地图》的复原版,罗马,约公元前7年

 8 《托勒密世界地图》,埃及,约150年

 9 《罗马城市图》,罗马,203—208年

 10 《马赛克地图》,马达巴,约旦,约550年

 11 石版地图,中国,1136年中世纪的世界

 12 《加秦罗尼亚地图集》,亚伯拉罕·克里斯奎斯,马略卡岛,1375年

 13 《世界地图》,西班牙,7世纪

 14 《世界地图》,贝亚图斯,西班牙,约776年

 15 盎格鲁—撤克逊人的《世界地图》,英国,10世纪或11世纪早期

 16 埃布斯托夫《世界地图》,德国,约1300年

 17 赫里福德《世界地图》,英国,约1290—1300年

 18 带状地图,西班牙,9世纪

 19 《世界地图》,伊斯塔赫里,伊拉克,951年

 20 《世界地图》,伊德里斯,西西里岛,1154年

 21 《比萨航海图》,意大利,约1290年

 22 《英国》,马修·帕里斯,英格兰,约1250年

 23 《伦敦到多佛港》,马修’帕里斯,英格兰,约1250年

 24 《高夫氏地图》,英格兰,约1360年

 25 《平奇贝克沼泽地带》,英格兰,约/430年

 26 《耶路撒冷》,英格兰,约1120年

 27 《君士坦丁堡》,克里斯托福罗·布翁德孟提,意大利,约1420年

 28 《世界地图》,毛罗修道士,意大利,1459年

地理大发现的时代

 29 《美洲地图》,迈克尔·墨卡托,德国,1595年

 30 “通往罗马之路》,埃哈特·埃茨劳普,德国,约1500年

 31 《坎蒂诺平面天球图》,葡萄牙,1502年

 32 贝海姆地球仪,马丁·贝海姆,德国,约1492年

 33 《世界地图》,马丁·瓦尔德泽米勒,德国,1507年

 34 《世界地图》,皮里·雷斯,埃及,1513年

 35 《特诺奇蒂特兰地图》,墨西哥/德国,1524年

 36 《墨西哥峡谷》,墨西哥,约1542年

 37 《奇奇梅克迂徙图》,墨西哥,16世纪

 38 《圭亚那》,西奥多·德布里,德国,1599年

 39 《罗茨地图集》中的一幅航海图,让·罗茨,英国,1542年

 40 《新法兰西》,塞缪尔·德尚普兰,1613年

 41 《弗吉尼亚》,约翰·怀特,弗吉尼亚,约1587年

 42 《新英格兰》,约翰·史密斯和西蒙·范德帕斯,英格兰,1614年

 43 《寰宇全图》之《世界地图》,亚伯拉罕·奥特柳斯,低地国家,1584年

 44 《世界地图》,赫拉尔杜斯·墨卡托,低地国家,1538年

 45 《基督教骑士世界地图》,约多库斯·洪迪厄斯,尼德兰,约1596年

 46 《海之镜》,卢卡斯·扬松·瓦赫纳尔,尼德兰,1584年

 47 《亚洲地图》,威廉·布劳,尼德兰,约16635年

 48 《西西里地图》,伊尼亚齐奥·丹蒂,梵蒂冈,约1582年

 49 《航海图》,奥劳斯·马格努斯,威尼斯,1539年

 50 《英格兰和威尔士郡县图》之《康沃尔》,克里斯托弗·萨克斯顿,英格兰,1579年

 51 《大不列颠》之《从伦敦到布里斯托》,约翰·奥格尔比,英格兰,1675年

 52 《威尼斯》,雅各布·德巴尔巴里,威尼斯,1500年

 53 《伊莫拉地图》,莱奥纳多·达芬奇,佛罗伦萨,约1502年

 54 《布鲁日》,乔治·布劳恩和弗朗茨·霍根伯格,德国,1572年

 55 《伦敦规划图》,克里斯托弗·雷恩爵士,伦敦,1666年

帝国时代

 56 《全球磁极考察图》,埃德蒙·哈雷,英格兰,1702年

 57 《法国》,雅克·卡西尼,法国,1744年

 58 《卡陶巴族》,美国,1721年

 59 《北美》,约翰·米切尔,英格兰,1775年

 60 《梅森-迪克逊线》,查尔斯·梅森和杰里迈亚。迪克逊,美国,1768年

 61 《肯特郡(和部分艾塞克斯郡)》,英国陆军测量局,英格兰,1801年

 62 《圈地地图》,英格兰,1829年

 63 《木枝航海图》,马绍尔群岛,20世纪

 64 《新西兰》,詹姆斯·库克,英格兰,1773年

 65 《河口地图》,大卫·马朗吉博士,澳大利亚,1983年

 66 《南澳大利亚》,詹姆斯·怀尔德,英格兰,1854年

 67 《印度斯坦》,詹姆斯·伦内尔,英格兰,1788年

 68 《缅中边界》,掸族艺术家,缅甸,1889年

 69 《世界地图》,日本,1853年

 70 《庄严又诙谐的战争图》,弗雷德·W·罗斯,英格兰,1877年

 71 《大英帝国》,约翰·科隆,英格兰,1886年

 72 《非洲南部》,约翰·阿罗史密斯,英格兰,1857年

 73 《苏丹恩乔亚的王国》,喀麦隆,1916年

 74 《美国西部》,刘易斯和克拉克,美国,1814年

 75 《铁路和里程图》,盖洛德·沃森,美国,1871年

 76 《卡洛登会战平面图》,约翰·芬利森,1746年

 77 《布尔朗第二次战役》,罗伯特·诺克斯·斯内登,美国,1862年

 78 《英格兰、威尔士和部分苏格兰地层结构图》,威廉·史密斯,英格兰,1815年

 79 《关于霍乱传播的模式》,约翰·斯诺,英格兰,1855年

 80 《伦敦贫困状况说明图》,查尔斯·布思,英格兰,1889年

现代世界

 81 《意大利战役宣传图》,德国,1943年

 82 《英格兰乡村自行车路线图》之《肯特》,乔治·菲利浦父子公司,英格兰,1905年

 83 《拉齐奥旅游图》,意大利旅游俱乐部,意大利,1953年

 84 《宾夕法尼亚州汽车路线图》,海湾炼油公司,美国,1916年

 85 《苏格兰领航图》,民航管理局,英格兰,1972年

 86 《金滩》,诺曼底,英国海军部航道局,英国,1944年

 87 丝质德国逃生图,M19制作,英国,1939年

 88 《奥地利合并图》,德国,1938年

 89 印度军队征兵海报,印度,1914年

 90 《巴勒斯坦》,巴勒斯坦的英国测量局,1949年

 91 《东西柏林》,西德,1959年

 92 《苏联东部导弹基地图》,安迪·沃霍尔,纽约,1985-1986年

 93 《街道地图大全》之《威斯敏斯特》,菲莉丝·皮尔索尔,英格兰,1963年

 94 《伦敦地铁》,哈里·贝克,英格兰,1935年

 95 《曼哈顿市中心轴测投影图》,路丁顿有限公司,美国,2000年

 96 《彼得斯投影世界地图》,阿尔诺·彼得斯,德国,1974年

 97 《来自卫星的土地使用状况图》,地球资源探测卫星5号,国家航空航天局,美国,1987年

 98 《澳大利亚海洋与陆地地形图》,海洋资源探测卫星,国家航空航天局,美国,1978年

 99 《人口地图》,ODT股份有限公司,美国,2005年

 100 《蓝色星球图》,雷托·克里斯蒂安·斯托克利,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美国,2005年

试读章节

美索不达米亚的制图者所选择的制图媒介是可书写的泥板,现已发现了几千例这样的泥板,它们的时间大概可追溯到从公元前2350年萨尔贡一世(Sargon I)建立阿卡德王朝(kingdom ofAkkad)至巴比伦政权的建立(约公元前612至539年)。其中最早的一幅是考古学家于1930年在巴比伦以北约320公里处的基尔库克(Kirkuk)附近的约尔干遗址(Y0rghan Tepe)发掘出土的。这块泥板的制作时问可能是在公元前2300年左右。它只有巴掌大小,描绘的是旮苏尔《Gasur,即后来的努济——Nuzi)附近地区的地图,该地区被两条山脉围绕——也许是位于伊朗和伊拉克边界上的扎格罗斯山脉(Zagros Mountains),还有一条河道(waterway)从该地区中部经过,可能是幼发拉底河或是一条灌溉渠。图上的楔形文字注释强调了某些特征和地点:如图中央的一小块土地的面积被标了出来,它的所有者名叫阿扎拉(Azala)。指示北、东和西方向的圆圈分别位于图的左边、上边和下边。这是已知的现存最早的一幅标明了方向的地图。用来代表文化和自然特征的标志——圆圈代表三个城镇,两排钟状的图形象征山脉,双线代表河流——都非常清晰。

稍晚些,约公元前1500年的一块泥板似乎也描绘了土地的所属情况。这是有关尼普尔(Nippur)的一幅城区图,尼普尔是巴比伦南面的苏美尔的首府和宗教中心。这幅图记录了当时宗教和政治精英们的土地所有情况,展现了位于幼发拉底河河湾处的看起来像田地一样的土地,上面用灌溉渠将不同所属权的土地划分开。

同一时期的另一幅泥板图则更为精细,它呈现了约有尼普尔地区四分之一大小的一个城区图,图中有幼发拉底河、两条水渠以及城市的主要建筑,这包括伊恩利尔神庙(Temple of Enlil)及其广场、河边的两个大仓库和拥有七个城门(均已命名)的城墙。值得一提的是,图上的某些建筑给出了腕尺的测量数据,这意味着整个平面图可能是完全按照比例尺绘制的,并以实际测量为基础,甚至可能有协助建造新城池的使命。如果这种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它就是美索不达米亚人按比例尺绘制地图的一个先锋之作。已知最早的、标出比例的大比例尺美索不达米亚地图比这张地图略早。制作于约公元前2100年的这幅图被雕刻在苏美尔的拉加什(Lagash)统治者古迪亚王(KingGudea)塑像的长袍下摆上,比例尺的刻度在破损的衣角上清晰可见。

公元前2500至2200年问的许多美索不达米亚泥板上都以楔形文字标注了地点、河流和山脉的名单。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将这些泥板文献的存在与绘图法直接联系起来,但它们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那些泥板可能曾用于教学,抑或用于军事目的。在萨尔贡统治时期,阿卡德人从公元前2330年左右就发动了西征,而这也许就是泥板文献中为什么会有像地中海这么遥远的西方地名的原因。

巴比伦人的世界地图

美索不达米亚的制图工艺随着巴比伦成为政治、军事以及最终的大帝国而登峰造极。作为所有古城中最显赫的一个,巴比伦在成为尼布甲尼撒王(King Nebuchadnezzar)于公元前600年左右建立的强大帝国首府时,达到了它的权力顶峰。当时,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占地10平方公里,建有雄伟壮丽的神庙、亚述古庙塔(Ziggurat)、宫殿,还有后来被称做古代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著名的空中花园。一块约公元前500年的泥板上绘有这座城市的地图,图上标明了马杜克神庙(Temple of Marduk)的位置及一条穿过伊师塔门(Ishtar Gate)到达城墙外一座小神庙的朝圣路线。

我们所熟悉的很多数学概念最早是由巴比伦人用公式表述出来的,比如一个圆周被分为360度的定理。当我们看到那块不可思议的巴比伦人的泥板《世界地图》时——被大胆地雕刻成一个完美的圆——就不由得联想到这一点(见第10页)。这块泥板制作于公元前600年左右,但是上面的地图也许是两三百年前一件未能保存下来的古物的复制品。

该图很小,只占了泥板三分之二的面积,而泥板本身只有125毫米×75毫米大。泥板上的剩余空间写有说明性文字,确认了制作该图的意图是为了展现整个世界。这个世界被描绘成一个被海环绕或漂浮在海上的圆盘。在海洋以外的地方排列着一些呈三角形的地区和岛屿,最初大概有八个,还附有提及他们之间距离的数字。每一座岛屿都配有楔形文字的详细描述,它们被称做“过渡岛”,是人类遥不可及的。这些岛屿中有一个“比落日或星辰更明亮”,而另一个位于北方的岛屿则永久地被遮蔽在黑暗中。第六个岛上有一头袭击所有到访者的“长着角的公牛”。

这幅图的上方是北,接近中心的长方形代表巴比伦,在其周围的八个圆圈代表其他城市。右边是亚述古国(Assyria),正上方也许是乌拉尔图(Urartu,东土耳其和亚美尼亚)。垂直平行的两条线也许代表幼发拉底河,它从顶部的山脉一直延伸到底部的美索不达米亚沼泽地——这是通过圆形底部的水平方向的两条平行线来描绘的——并最终延伸到底部的海洋。整幅图使我们对巴比伦人的世界观有所了解。尽管有证据显示,美索不达米亚商人的足迹西至地中海,东到印度洋,但他们看到的东西并没出现在这幅图上,这幅图所关心的显然是以巴比伦为中心的宇宙。

宇宙哲学地图(Cosmological maps)

巴比伦人的《世界地图》反映了其制作者的精神信仰,这从世界被描绘成一个被水环绕的圆就可以看出来。那八个岛屿是连接地球上的海洋、天空之海和位于其中的动物星座的桥梁,这正好符合我们所了解的巴比伦的宇宙哲学。但巴比伦绝不是第一个或唯一一个将宇宙哲学与绘图联系起来的国家;世界各地的文明古国——从埃及、印度到北美洲和南美洲——都设计过这种宇宙哲学地图,而且它也是中世纪基督教和伊斯兰文明的一大特色。P15-16

序言

本书的前提是“地图可以改变世界”。这是一个大胆的主张:地图怎么能改变世界呢?改变了谁的世界呢?地图是再现世界的一种特殊方式。在后来的学者布赖恩·哈利(Brian Harley)和大卫·伍德沃德(David Woodwarld)的《制图史》(History of Crtography)中,他们将地图定义为“图像式的再现,这种再现使人们对事物、概念、状况、过程或人类世界的重大事件形成了一种空间上的理解”。地图是特定社会集体活动的产物,每一幅都有它自己的历史背景。但地图不仅仅反映这些历史环境:作为社会权力机构、组织和管理的一部分,它们之间相辅相成。地图既有预测性又有描述性,既有前摄性又有反作用,它们可以打破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界线,并促进研究和讨论工作。毫无疑问,无论是史前还是今天,地图都发挥着这些功效。例如,地图可强化、影响或改变当时的一些观念。因此,本书中所讲述的第一幅地图巴比伦《世界地图》(图1),就展现了约公元前600年美索不达米亚人所坚信的世界(以巴比伦为中心)及其四周的早期海洋;第三章《中世纪的世界》中的赫里福德《世界地图》,展现了中世纪时期关于世界的概念,并在一个空间范畴内传达了许多理论、道德、历史和动物学方面的信息(图17);而《彼得斯投影世界地图》(图96)则在展现各大洲的新形状和相对面积的同时,带给20世纪的地图使用者们众多的思考。

那么,地图是如何改变世界的呢?从全球范围来看,地图传达了关于新大陆、商旅路线、殖民地的信息,例如《坎蒂诺平面天球图》(图31)和库克的《新西兰》地图(图64)。因此,世界不仅被扩张了——通过把发现的新大陆加进地图,而且还被压缩了——通过把相距甚远的地区放在似乎更近和更容易控制的范围内。虽然不能说海外帝国的形成仅仅是地图的功劳,但地图却在殖民扩张和使本土民众确信帝国领土扩张的合法性和可实施性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例如,16世纪的《坎蒂诺平面天球图》突出了葡萄牙人对这些土地的所有权,为他们搜索信息并明确声明纽芬兰岛和格陵兰岛归他们所有。在随后的17世纪,荷兰人和英格兰人因在北美划分势力范围而发生了冲突,双方都用地图来表达自己意识形态中的待定事宜,并都避免用对方的地名作标注。约翰·史密斯的《新英格兰》地图(图42)展示了英国人对该地区的看法。当地的土著居民不应被遗忘:通过辅助殖民扩张,地图影响了当地居民以及来此定居的外来者。

自文艺复兴之后,地图开始装订成册并出版发行,这既反映了也影响了当时的文化,如《托勒密世界地图))(图8)、《墨卡托地图集》(图29)、奥特柳斯的《寰宇全图》(图43)、瓦赫纳尔的航海图集(图46)。这些地图集自诞生之后,使关于很多国家的错误观念长盛不衰了许多年:托勒密的世界观主宰着制图学和地理学长达几个世纪,而雷利的传奇城市埃尔多拉多因欧洲人误解了从土著人那里得到的信息,而被定位在圭亚那地区(图38),这个错误直至19世纪40年代还出现在西方的地图上。

地图通过协助航海事业而促进了新世界的发现,并且使普通的旅行变得更加容易。中世纪的《比萨航海图》(图21)是一幅较早的航海者使用过的地图,而

墨卡托投影(图29)则使16世纪及随后的航海者的出行变得更加容易。旅行不是探险家的专利:《波伊廷格地图》(图6)标出了罗马帝国境内的游客使用过的路线;修道士马修·帕里斯标出了前往圣地的朝拜路线(图23);1675年约翰·奥格尔比设计了一本将道路标成带状的英国道路地图册(图51),这种方式沿用至今。白20世纪起,贝克的伦敦地铁交通图(图94)成了示意图的一个例子,使用者从而能够按着一个错综复杂的路线图识别方位,而伦敦《街道地图大全》(图93)则改变了当地出行者在一个城市中识别方位的方式。地图同样改变了旅游观光者的世界:如英国的自行车旅游者(图82)、法国的驾车出游者(图84),以及罗马的观光者(图83)。

测量员用地图来展示新土地。地图曾是18世纪晚期英国圈地运动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图62),因为它们展现了土地是如何被重新分配和划分的。1666年的火灾后,克里斯托弗·雷恩的《伦敦规划图》(图55)就展示了地图如何被用来提供有关规划的信息以及可行的城市新规划,尽管这个计划最终未能实施。在运河、铁路和公路建设方面,地图一直都起着辅助作用,例如标明这些路线会穿越哪些陆地、需要克服哪些障碍,然后将最终形成的路线网络图发布出来(图75)。因此地图是改变地理景观的工具,同样也是改变居住于其中和旅行于其中的人们的生活的工具。

边界纠纷也可以通过地图来解决。1768年,查尔斯·梅森和杰里迈亚·迪克逊确定了宾夕法尼亚州和马里兰州之间的界线,这条名为“梅森一迪克逊线”的边界线后来成了南方蓄奴州和北方废奴州的分界线(图60)。1782-1783年,在巴黎的美、英谈判代表曾用约翰·米切尔的《北美》地图(图59)来界定美国的边界,并且这幅图一直沿用到20世纪晚期。

地图是权力、权威和支配能力的体现。罗马教皇的权力和雄心壮志被呈现在16世纪梵蒂冈的墙上(图48),用来打动和影响到访的游客。克里斯托弗·萨克斯顿绘制的英格兰和威尔士郡县地图册(图50)展现了大英帝国的权力和统治,并促进了伊丽莎白时期英格兰的地主阶级制图意识的日益觉醒。精心装饰过的地图引人注目,可用来炫耀财富和威望。例如,布劳的《大地图集》(图47)尚存几部奢华的副本,传统上是17世纪尼德兰联合省赠送给皇室贵族的礼物。

地图曾被当做宣传工具,现在仍然如此,它们可以夸大、隐瞒或歪曲事实来制造某种效果。例如,16世纪晚期的《基督教骑士世界地图》(图45)在荷兰对抗西班牙的独立战争中就被荷兰人当做一种宣传资料。20世纪的一个范例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绘制的印度宣传地图(图89)。喀麦隆的苏丹恩乔亚王朝的地图(图73)表现了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掩盖了1916年的政权纷争。战时,地图用于军队的排兵布阵,如1862年的《布尔朗第二次战役》图(图77),而且还可以回顾过去地面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图76);地图帮助作战的个体找到穿越敌人封锁区的路线,例如“二战”时期的丝质逃生图(图87);地图还呈现了战后对领土的分割,如对柏林的瓜分(图91)。

上述许多例子已经展示了地图是如何改变整个社会乃至社会中的每一个个体的,这里还有其他一些例子来证明地图是如何改变区域环境的。例如,19世纪晚期,伦敦穷人的生活就因查尔斯·布思所作的调查和绘制的穷人分布图(图80)而有所好转;而1855年约翰·斯诺通过绘制霍乱暴发地的地图(图79)追溯到一个水泵污染源,并断定这种流行病是在水里滋生的,从而使该病得到了根除。

制图业的技术的革新反映了当代的发展和观念,也影响到后来的制图者和使用者。因此,西方活版印刷术的发明及印刷地图的首次问世(图13)促进了对制图学的价值的认识,也扩大了地图所传达的信息的影响力。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地球仪成了展现世界陆地分布状态的有效工具(图32)。18世纪,卡西尼的《法国》地图(图57)是首次对整个国家进行三角测量后绘制而成的。此后,英国陆军测量局为国家地图的绘制制定了新的国际标准,而这些地图(图61)也被用做其他地图绘制的基准。

地图可以改变世界吗?答案是肯定的。无论何时何地,地图都在改变着王朝、帝国、当地社会以及个人的世界。通过挑选特定的信息——或删或加——并按自己的意图来传达这些信息,地图就是以这种方式来改变世界的。《改变世界的100幅地图》讲述的就是100幅有关这类地图的故事。

萨拉·本多尔

剑桥以马立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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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2:37: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