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文库★原创系列”历时四年准备推出第一作,打造属于中国自己的推理文化。
本书在各大门户网站引发持续热议,豆瓣同期关注度超过东野圭吾、京极夏彦、乙一新作。
五十余位国内资深推理爱好者撰写书评联合推荐。网友自发设计数款封面以示对此书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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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荒野猎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文泽尔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午夜文库★原创系列”历时四年准备推出第一作,打造属于中国自己的推理文化。 本书在各大门户网站引发持续热议,豆瓣同期关注度超过东野圭吾、京极夏彦、乙一新作。 五十余位国内资深推理爱好者撰写书评联合推荐。网友自发设计数款封面以示对此书的期待。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这样的书—— ★它向并不存在的伟大虚构人物和伟大虚构之作致敬 ★没有人在这本书中被谋杀 ★这本书中有令人备感惊异的谋杀方式 ★全文是一堆排列有序的主观碎片,没有上帝存在 ★你很想知道案件发生在哪里——不在地球上,但你能找到 ★你永远不会知道主角是谁 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自传记摘录 第二部分 自日记摘录 第三部分 自另一人的日记摘录 第四部分 某个孩子的第一篇日记 后记 真正的后记 附录 试读章节 常有人说从未旅行过的音乐家是不幸的,只有眼界开阔方能丰富他们的阅历、掘出天赐的才华;没有旅行过的哲学家却是大幸的,他们的思想不会被世俗所扰,总结出的文字也能够更加纯粹。 作家则介乎两者之间:是的,简直就是一个圆滑的庸人!既不愿彻底地付出,又不敢完全地封闭;感叹奇迹的时候虚情假意,面对专家时又难免尖酸刻薄……因此您能够了解,我为何对于自己被称为“畅销书作家”感到难过。不,朋友们——我不认为这是种挖苦,只是为好几座灿灿生辉的殿堂大门从此不再为我开放而备感遗憾。 但现在表述言论的是我:这个事实对于我们目前的论题而言,显然十分关键。在我八岁那年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离家出走时——那时我就已经明白:阅读别人留下的文字是很不公平的,因为这剥夺了阅读者们当场反驳的权力。 这个论点当然是有现成例子的:我在留言里写下了很多绝情的字句,那篇歪歪扭扭的离家宣言将我的祖父当场气死了,甚至还来不及订立遗嘱——作为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我这个谋杀者顺理成章地接收了他的全部财产。 可惜这还不是最滑稽的事情:我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并没有马上回去领取那份能够一次买下好几艘游轮的高昂稿费(那也是至今我所写过最贵的文章)。赌气的孩子扒上了一辆运货的火车,从大湖边上的故乡出发,开始向着南方前进。 旅行的方向是写在了宣言上的——因为我原本就不打算被人遗忘。我甚至还暗示我要去帝国的首都:我在信的末尾画了一位披着天蓝色斗篷的骑士,他拿着一柄长矛,矛首刺向一只火龙。可能我画得太糟糕,以至让这幅画成为了不解之谜——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没人在意我画了些什么。这也是令已经藏在煤车里的我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 上车时已经是晚上了。火车就像是一串安上椭圆形轮子的巨大铁皮桶,被一些未经训练的马和骡子拖动着,发出震耳欲聋的颠簸声音;翻起的煤块随着桶壁的颤动,像冰雹一样打在我身上。我双手紧扶着车沿,感觉肚子下的煤堆就像流沙,正一点点地将我往下牵引——再加上黑暗,周围一切都好像正预谋要将我掩埋。 我害怕得快死了,时间的刻度在我这里变了形——我觉得车已经开了好久,和我六岁那年去首都看父母时一样久……这当然是暗示,在八岁时我的父母已经死了。他们是政治犯——这罪行至今在我心中都是无比崇高的:我会选择离开祖父去首都,在当时看来,似乎是认为自己也将成为一名政治犯,微笑着被举起枪的胆怯者们光荣处决。 然而胆怯的人却是我,这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我感到相当沮丧。孩子们都是很容易动摇的,当你动摇的时候,怀疑也无可避免地袭来——在一块很重的煤块打到我的后脑勺之后,我突然觉得火车其实是在向东行进。我十分艰难地翻了个身,看到最亮的星在我左手边:对于一个想当然的观星者而言,这个结果无疑是十分糟糕的——为了不被这趟迷失方向的列车拐骗到我地理启蒙书上所说的那个“崇尚外族奴役的东方国度”,我在火车抵达第五站时翻下了车。 现在想起来,那辆慢腾腾的火车大概只开了不到四个小时,而且确实是在向南方行进的。八岁的我忽略了一个常识:火车并不是走直线到达目的地。我在生锈的车厢之间穿梭,连滚带爬地躲过值班乘务员们的电筒光,逃出了火车站。 我就站在小车站外的第三盏路灯下面,街上没有一个人。离开古怪的列车,孩子倔强的好胜心又膨胀起来——这是自己跟自己的较量,八岁孩子的世界还有大半是童话。保有英雄主义道德的我、犬儒的我……我曾经坚信,哪怕片刻的脆弱犹疑都会被藏在某处的伟大存在一览无余。为了安抚懦弱的那个我——或者说,为了安抚八岁孩子心中的伟大存在,我和自己打了个赌:我就坐在路灯下面,坐在那儿数数。 我默默宣称,要从一数到九十九(我当时只会数到这么多——这在同龄孩子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就站在这路灯下面,从一到九十九——如果有人看见了我,我就回去,去挨祖父那狠狠的一顿皮带。管他呢!就当我被捕了,是个政治犯,只不过不在首都而已。这也没什么,那老家伙照样会抽得我脊背流血,就像宪兵用鞭子抽的一样…… 我依旧是站在正义这边的。 我数着,从一开始,一直到九十九。我数得不能再慢了。谁都知道,孩子就是那样子——看上去虔诚坚定,随时准备对伟大存在派来的救援者显露出傲慢和不屑,借以表达自己维护正义的决心;心中却暗暗祈祷,打算等到适当时候,就毫无条件地对现实妥协……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看轻了孩子们的毅力——可惜,那种力量终归和成年人们所看重的不同:它的周期性太过明显,耗散得又实在太快。只有一点,最关键的——妥协往往需要一个过得去的借口:这就是那场赌博!噢,请原谅我在这里表达得这样烦琐,在我的童年时光里,这实在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关口。甚至,说它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毫不为过——这次事件的每一组片断:祖父的死、登上火车、在那一站下车、路灯下的赌博……其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都促成了今天的这个“我”。我反复强调那时候的感触,因为此刻的我依旧对另外的可能性感到兴奋莫名:那时候究竟来了一个怎样的人呢?或许是严肃的中年人、悠闲的乞丐,要么是年纪相仿的女孩、推着婴儿车的母亲,甚或两个到小城镇里碰运气的诱拐犯……这许多诱人的选择、缤纷多彩的未来,至少——如果我搭上了六小时前的上一趟车的话,就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搭错车的我,却只能迎来一个无聊透顶的结局: 没有一个人看见我,即使我从九十开始喊叫,也没有谁理会我。我为那决定命运的“九十九”叫破了嗓子,却连肯定有人值班的车站里也没走出一个人来。 即使到今天,我也依旧想不通这件事。或许是记忆告诉了我错误的答案,有人经过——甚至喊了我——我却畏缩不前、转身逃开;又或许我当时并没有叫得太大声,而那些路灯实际上也并不存在,以至附近没人注意到我。反正,如果我现在再去同样的地方做同样的事情,夜巡的警察肯定会将我铐起来,某位神经衰弱的臃肿主妇或许还会赏我几个种着蔫郁金香的花盆,作为我在此无意间为童年所为撒谎的惩罚。 无论如何,至少在这里的叙述中,这场赌博的结果是唯一的——我数到九十九,没有人来;我又等了一小会儿,还是没有人来……于是,为了兑现我向伟大存在许下的承诺,我只好再次背起我的小帆布包,漫无目标地将我那并不情愿的流浪生涯延续下去。 哈!谁想得到呢——我一生的传奇就是在这时拉开了序幕。 …… P17-21 序言 我将以夏哀·哈特巴尔先生的名义、通过同名小说创作的方式来展现他在自由意志市的世界中所达成的壮举——这是严格遵照我数年前所拟定的写作计划的。在完成了相当数量的准备工作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存在的推理作家在我脑海中那美妙平行空间里的地位,以及他在那里所进行的文学创作所达到的高度,已经出乎意料地被安置到了一个令人感到惊惧乃至窒息的位置上。 以上事实使我在安排每一个情节,思考每一个段落,甚至挑选人物名字时都不由得感到压力巨大、诚惶诚恐——这项任务对我自身的要求,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自知之明所能接受的层级,使我在撰写本文之前就已面临一个三难选择(这显然不是一个经典的“Trilemma”):倘使勉强去完成,写作于我就不再有趣,这是再糟糕不过的一件事情;或者砸碎偶像,将文章降低到自己目前的水准——我却不是摩西,这样敷衍完工的作品难保不会使我在某天夜里收到来自某个空间的、署名“S.H.先生”的起诉信(内容大抵会围绕着因“拙劣剽窃”带来的名誉受损问题之类);当然,我也可以借“提升自己”为由,将本文无限期拖延下去:这对于一个生活无律、身体欠佳又懒散成性的写作者而言,可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这难题直到最近听Dennis Crouch等人合奏的The Steel Guitar Tribute to Lynyrd Skynyrd时才找到一个取巧的解决方式——那张完美的老歌演奏碟是大师们献给多灾多难的前Lynyrd Skynyrd乐团的致敬之作:神一般的Steve Gaines不会再生,但由Gary Smith主音的吉他,却或多或少能够触摸到故人的灵魂。根据《无弦小提琴》中的叙述,我暂时假定夏哀先生确实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显然日期不能再是大魔王降临的一九九九年七月——这和另一个目前还不能揭晓的事实恰到好处地串联起来,成为一切和自由意志市相关的作品中最有趣的浪漫主义反讽之一),如此一来,我便可以用“致敬”的名义来完成这篇文章——即使依旧使用夏哀先生的署名,也无需背负过多的压力了。 另一方面,既然不再是“文泽尔”(或者应该说,不再为侦探文泽尔的表现负责,笑),我也就不再受到系列固有写作模式的约束——在《荒野猎人》中,不会再有复杂难记的人物名字,也不会采用纠缠反复的叙述结构:这将是一本每个人都能读,并且可以从中获得趣味的小说。我希望一句由衷的“好看”,会是这个淘气小家伙能够在广大读者们那里获得的最高评价。 后记 文学怎么说也只是一场显得高尚的流行,比如一段时间流行现实主义和描绘底层生活的戏剧,一段又流行解构主义和意识流。我不知道大家看到以上的层层嵌套会不会觉得有趣——如果我在哪天不幸罹患失忆症,再拿了这本书来读,或许会认为这样的后记安排方式,也是一种悄然兴起的流行。 “是的,《荒野猎人》就这么完结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粗略读过一遍,发现全文完成的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这或许是因为我跟它太过亲近的缘故。数天前,从台北市寄出的数十本《冷钢》繁体版样书终于整齐漂亮地摞在了我的书桌上;在大约半个月前,我曾经花了三天的时间审校繁体的《特奎拉日升》——这两本多年以前的作品,现在再拿起来读,感觉却和脑中原有的印象完全不同。人的记忆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总是让我们对过去发生过的坚信不疑,以为那些在回忆时出现的画面就是不会退色的真实。实际却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永远都在不停流动,那些从我们眼前涌过的信息,它们在每一刻的隐喻都不尽相同。我想要通过自己的文字表达些什么,读者们想要从这些故事中读到什么,不可能会有一个统一的答案,我们只是大致地掌握了一个方向,并且将自己的情绪牵引过去——这些您在读到这里时还是清晰无比的印象,再过几个月,甚至就只等过了今晚,它们就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了。 希望不会有人将上面这段话理解为迷茫的态度,或者认为文泽尔本人是一个虚无主义者,并认为在文中提到所谓“文艺伪装的必要性”,只是在用反讽的手法为自己在行文时的过度自我中心主义狡辩。一个正面向上的观点是:写作并不是将自己的迷茫展示给别人看,而是要教会他们更多——没有人希望自己读一本书是毫无收获的,起码也想要学到些什么,或者感到有趣才是。 这正是我在序言中提到的、小说应尽的功用。“有趣、好看”——对于迫切需要这些的读者们,《荒野猎人》可能正合他们的意,也可能不够合格,甚至会被责备为“杂乱,运用元素过多,不知所云”。我不知道这些对我而言最为糟糕的评价会不会出现,按理说,无论好坏,它们迟早都会来。那么,干脆就先在后记里将我对本文的批评也列出来吧——这应该算是硬币的两面。反正,同时作为读者和作者,我已经失去了客观性,因此批评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 写作方面,拟定提纲和选用诡计,相较资料考证而言,其实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在正式动笔之前,根据所需的专业内容,我列出了一张十分详尽的参考书书目。在大学和学会的图书馆泡了两个多月后,“《荒野猎人》参考”这个文件夹已经积累了大量十分有用的信息——得益于作为马克思·普朗克学会一员的身份,我得以接触到部分只有在研究所才能够交换浏览的第一手资料。比如后面书目中的十一、十二、十四、十六、十九、二十九等。这些魔书和古文字研究的内容,如果是凭借寻常的渠道,应该是极难查阅到的。 巫术界有所谓“八大魔书”、“十大魔书”、“二十四大魔书”的说法——这些书中的一部分(主要是英文和拉丁文版本)能够由公共网络获得(比如十三、十八),但相当一部分只能通过购买或者租借来阅读,而且也没有(短期也不可能会有)中译本。这对国内打算写作魔法和巫术题材的写手们而言,是一件十分无奈的事情。我常常见到一种有趣的引用方式:写手们直接将最常见的(也是唯一能够找到的)魔书书名和简短介绍照搬到文中,然后将此书描绘为一本搜集了很多神奇咒语的百科全书,或者是书本身具有魔力,甚至其中藏有神魔——严格来讲,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考证,不过是借了个书名而已。很多写作过神鬼魔法题材的推理作家,比如美国的卡尔和劳森、日本的岛田庄司、台湾的既晴,限于时代和国别背景,他们本身也不具备查阅魔书的条件,至多是借用了些二手资料。如此的巫术、炼金术和神秘学简介类书籍,国内翻译出版得并不少,比如书目中的二十、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三十一、三十五等。这些书有一些十分致命的通病,首先是内容不够翔实,只能给人一个笼统的印象和一长串无从查考的书目,仅代表了学界的主流见解;再者就是翻译质量普遍不高。上世纪和本世纪初出版的一些译作,有时候连译名都不能够统一,也不标注原文,不附带译名对照表,这就给延伸阅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最近出版的书虽然有所改进,但在校对纠错上却又跟不上。 作为一个小说写作者,身处这个时代所具备的最大优势,便是信息的廉价易得——这固然降低了以写作作为职业的门槛,但同时也造成了垃圾信息的泛滥。虽然目前的阅读主流依旧倾向于快餐化,却仍有不少读者是愿意读认真考证过背景知识、用心把握了行文结构和逐字逐段雕凿文字的作品的——我就是其中之一。越不轻松的阅读,收获便越多,乐趣也更大。 下一部独立于自由意志市的文泽尔侦探系列长篇是《吸血馆与穿刺公》,是一部探究吸血鬼历史的小说。关于这本书的资料收集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目前已知的是,这本书中会有更有趣的密室和解答,更翔实丰富的考证(这是自然——未完成的一本永远是更好些的),结构上则会采取今古穿插的模式,或许会用年份来分段。 最后以材料表面处理的一句名言收尾(这句话和本文有何关联,且作为全书给读者们的最后一次挑战吧): 上帝创造了万物,恶魔则让它们有表里之分。 文泽尔 二OO八年九月十五日于德国斯图加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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