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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魔山(全译本)(精)/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德国)托马斯·曼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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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部小说以一个疗养院为中心,描写了欧洲许多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人物,其中有普鲁士军官、俄国贵妇人、荷兰殖民者、天主教徒……他们都是社会的寄生虫。整个疗养院弥漫着病态的、垂死的气氛,象征着资本主义文明的没落。作品通过人物之间的思想冲突,揭示出颓废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血缘关系。小说主人公汉斯·卡斯托普最后以参加战争来摆脱无聊的、空虚的生活,说明作者看到了欧洲资产阶级社会生活和战争之间的内在联系。

内容推荐

《魔山》的主人公汉斯·卡斯托普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他到瑞士达沃斯山顶疗养院探望表兄约阿希姆,计划停留三周,可是他在疗养院一住就是七年。若不是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也许还会无限期地待下去。他滞留在疗养院表面上是因为感冒和医生的恶劣医德,其实是他迷恋上了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病态而怪诞,少妇克拉芙吉娅·苏夏更使他着迷。人文主义者塞特姆布里尼反对他陶醉于音乐和形而上学,劝他远离苏夏,离开疗养院,他却充耳不闻,反而越陷越深。和塞特姆布里尼争夺汉斯的除了苏夏,还有耶稣会会士纳夫塔。他是宣传虚无主义、鼓吹专政和暴力、自称无产阶级代言人的诡辩家。为了抵消纳夫塔对汉斯的影响,使之信奉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确立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塞特姆布里尼在各个思想领域与纳夫塔进行了辩论。汉斯在论战中摇摆不定,既觉得有意思,又充满了困惑:他有时讨厌人文主义者的喋喋不休,有时又对这理性的导师感激涕零;一会儿对宗教虔敬万分,一会儿又对其冷嘲热讽。最终打败这两位雄辩大师的是来自荷兰的咖啡种植园主皮伯科恩,他在情人苏夏的陪同下来到疗养院。他思想简单、话无整句,食与色就是他生活和思想的全部;他带来了接连不断的宴会、舞会,在他面前,雄辩家们矮了一截。可他却因为阳萎而自杀,苏夏也因此离开疗养院,那些交往甚密的朋友也各奔东西。生活把汉斯的幻想一个个击得粉碎,使他感到痛苦和孤独。历史用战争打断了卡斯托普丧失了时间的梦,并猛然把他抛到了一战战场上,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到了

 三十四号房间

 在餐厅里

第二章

 洗礼盆和双重性格的祖父

 在蒂纳贝尔家和小汉斯·卡斯托普的品行

第三章

 心口不一

 早餐

 玩笑、临终圣餐、打断的欢笑

 意大利魔鬼

 精神历练

 多说了一句

 当然,是位女士!

 艾尔宾先生

 魔鬼提出有损名誉的建议

第四章

 必需的购买

 关于时间感受的补充说明

 他试着讲法语

 政治上可疑

 希培

 分析

 怀疑和揣测

 用餐席问的对话

 增加的疑虑关于两位祖父在黄昏荡舟

 体温表

第五章

 永远的汤汁

 上帝啊,我看见了

 自由

 多变的水银柱

 百科全书

 关于人体

 研究

 死神之舞

 沃尔帕吉斯之夜

第六章

 改变

 一位新来者

 关于上帝之国与罪恶的释放

 暴怒甚至更糟糕的事

 进攻被击溃

 精神的磨练

 雪

 一名勇敢的战士

第七章

 海滨漫步

 明皮尔·皮伯科恩

 二十一点

明皮尔·皮伯科恩(续)

明皮尔·皮伯科恩(完)

麻木不仁

和谐的乐章

高度可疑

狂躁不安

晴空霹雳

《魔山》之创作历程及其他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到了

仲夏时节,一位谦逊的青年正在旅行,他要从家乡汉堡去格瑞森州的达沃斯高地作一趟为期三周的访问。

从汉堡到达沃斯有一定距离;但要和在那里逗留的短暂时间相比,这段旅途显得无比漫长。一路上翻山越谷经过了好几个国家,从德国南部高原,一直到康斯坦茨湖滨,再乘船越过波涛汹涌的湖面,还要途经深不可测的沼泽。

就在那儿,本来是一条宽阔的大道,却分出很多小岔路。路上还有好些个关卡,需要办理通关手续。到了瑞士境内,在罗尔沙赫,还要再次搭乘火车,但是只能开到兰德夸特——阿尔卑斯山的一个小车站,在那里你还得换车。而且,你得在那毫无生趣的地方,站在风中等候很久,才能登上一列窄轨火车。接下来,当火车那小而强劲的引擎发动时,一场惊心动魄的旅程才算真正开始。火车沿着陡峭的山坡向上攀爬,似乎永无休止。兰德夸特车站的海拔高度相对较低,但此刻,火车在荒野和峭壁中奋力驶行,一直朝着阿尔卑斯山的高处挺进。

汉斯·卡斯托普——这个青年的名字——独自一人坐在灰色软座车厢里,身边放着他的舅公兼养父,蒂纳贝尔领事(我们先简单提一下他的名字)送的礼物——一只鳄鱼皮手提包。他还带了一条旅行毯和一件冬季外套,大衣正挂在车厢内的衣钩上。由于午后变得很凉,窗户被放了下来,这位娇生惯养的少爷便把真丝夏季外套的衣领竖了起来。在他旁边的座位上躺着一本名为《远洋轮船》的平装册子,旅行一开始,他就断断续续地阅读着,但是现在却把它撂在一边。发动机轰隆轰隆,喘气似的吐出烟圈,杂志的封面落上了一层煤灰。

小伙子涉世未深,以至于才两天的旅程就让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过去大不一样了。什么责任、志趣、关爱和仕途等等,他都无心顾及,这种远离尘嚣的感觉甚至比他坐马车去火车站的路上所预感到的还要强烈。在汉斯本人与其出生地之间来回旋转的空间里,有一种时间力量在操纵着。空间的变换,如同时间的流逝一样,时刻使他的内心都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远超出时间的影响。空问,也可以像时间那样使人忘记一切,但前提是我们的肉体不再受周围环境的束缚,而且能回到那种无拘无束的原始状态。是的,瞬息之间,它甚至能使学究们或者腓力斯人般的市侩统统变成流浪汉。我们常说,时间如忘川。,但换个地方呼吸也跟在忘川里饮水差不多;尽管作用还不太彻底,但效果依然是明显的。

这就是汉斯·卡斯托普此时的切身体会。他本没有过分看重这次旅行,也不想深陷其中。他原本倒是想怏点结束这段旅程,毕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然后早日返回,开始新的生活。但现在,既来之则安之吧。直到昨天,他脑海中还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问题,包括两件事情:一是回忆着他刚刚通过的考试,二是想象着不久将去“通德·威尔姆斯”公司(一家造船公司,兼营机械制造和金属冶炼)实习的情景。他性情浮躁,对于眼下这三周的生活,原本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全神贯注于眼前这一派景象,全然不能掉以轻心。

此刻,火车带他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地方生活条件异乎寻常,或者说是由于资源缺乏而会艰苦困难。他激动起来,带着些许担心。以往的生活已距他好几百米开外,似乎离他已经很远,况且火车还在继续攀爬,所以会越来越远。辗转于过去和将要到达的未知世界之间,他还不知道今后该如何生活。他出生于海拔仅有几米的平原,却一下子来到这片高地,而且沿途都没有休息,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不明智的。他真希望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因为他以为,一旦到了那儿,就能像到其他地方一样,不会再去回想坐车爬山的这段不惬意的旅程。他向车外眺望:火车正穿行在蜿蜒曲折的峡谷中;他可以看见前面几节车厢,也能看到火车头吐出的团团黑烟,黄而发青,随风飘散。右侧深谷中的激流咆哮奔腾,左边山岩间的棵棵暗黑色枞树高耸于灰茫茫的天空之中。火车驶进黝黑的隧道,不一会儿,当它重见天日时,宽广的峡谷便印入眼帘;谷底,无数村落星罗棋布。过了这个峡谷,又出现了新的山谷,在谷间裂口处还能看到皑皑白雪。火车有时会在简陋肮脏的小站做短暂停留,也会在稍大点儿的站歇歇脚,接着又朝相反方向行驶,让人搞不清楚火车究竟是在往哪个方向前进,自己现在究竟又身在何方。眼前重峦叠嶂,景色雄伟瑰丽、变幻无穷,令人肃然起敬。山问小径迂回曲折,此起彼伏,最后从眼前消失。汉斯·卡斯托普想,也许火车已驶离绿树成荫的地带,鸟语花香的景色也没有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感到生命变得空虚贫乏,以致突然一阵眩晕。他闭上眼睛,用手托住额头,好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他感到火车不再向上爬了,火车已经越过了峡谷顶峰,此刻正在谷底平原稳稳当当地前行。

快八点了,但天还很亮。远处依稀可见一潭湖水,湖面青灰。湖边一片黑糊糊的枞树林,一直延伸到周围的高地,越往上,越稀疏,到最上面只露出光秃秃的石头,薄雾缭绕。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汉斯·卡斯托普听到有人在喊:达沃斯到了!很快他就要抵达目的地了。突然,他听到一种声音,离他很近,那是他表哥令人愉悦的汉堡腔,只听见约阿希姆·济姆森说:“嗨!终于找到你了!你到了,快下车吧!”汉斯探头一看,他表兄正站在月台上,身穿一件棕色宽松外套,没戴帽子,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精力充沛。约阿希姆·济姆森笑着继续说道:“快出来吧,错不了的。”

“但是还没有到站啊!”汉斯·卡斯托普茫然不知所措,依旧坐着不动。

“不,你已经到了。这个村子就是。这儿离疗养院比较近,我雇了辆马车,快把你的行李给我们。”

于是,尽管有点困惑,汉斯·卡斯托普在一片到达与重逢的激动和欢笑声中,把手提包、冬季大衣和带有手杖与雨伞的行囊一一递给表兄,最后把那本《远洋轮船》递出窗外交给他。接着他自己沿着狭长的过道走出了车厢,跳到月台上,面对面地向表哥致意。他们的见面并没有过分热情洋溢,头脑冷静的人们之间总是保持这种默契。奇怪的是,这对表兄弟不以名字互称,大概是想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而且,他俩也不大好以姓氏相称,所以就按老规矩,互相用“你”来称呼。

他们飞快地握握手,年轻的济姆森脚跟并拢,以军姿站立着,一点儿也不尴尬。有个身穿制服、头戴针织帽的男人在一旁瞧着,他走上前来,向汉斯·卡斯托普索要行李票;因为他是国际山庄疗养院的搬运工,所以在这两位绅士驱车径直前去晚餐时,他要去另一个车站取回这位访客的大行李箱。这人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十分明显,汉斯·卡斯托普很是好奇,他向表哥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是退伍军人吗?为什么瘸得那么厉害?”

P3-6

序言

托马斯·曼(Thomas Mann,1875—1955),20世纪德国文坛最耀眼的巨星,1919年被授予波恩大学哲学系名誉博士头衔,1926年被聘为普鲁士艺术科学院文学院的第一批成员。他的作品具有广泛的世界影响。1929年,他在文学艺术领域做出杰出贡献,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魔山》更是其文学创作的转折和高峰。

现实主义小说在19世纪的文坛崛起,打破了希腊史诗、戏剧和抒情诗一统天下的局面。现实主义小说通过与社会背景的对比,揭示出入类灵魂深处的隐秘;通过强调共性与个性之间的相互关系,忠实地反映现实世界。英国的狄更斯和萨克雷、法国的巴尔扎克和福楼拜、俄国的果戈里和托尔斯泰都在文坛上树立了自己不可动摇的地位,而德国落在了后面。直到20世纪初,青年托马斯·曼的长篇小说《布登勃洛克一家》才填补了这个空白。

托马斯·曼继承了母亲热爱音乐的天性和文学禀赋,崇拜席勒、海涅、沙莫索,14岁时便自号“抒情诗人和剧作家”,他少年时期的童话剧和诗歌在当地也很有名气。1890年他的第一篇小说《堕落》在当时很有影响的《社会》杂志上发表并获得好评,坚定了他从事写作的理想。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由于深受叔本华、尼采和瓦格纳影响,托马斯·曼充满浪漫的民族主义思想,把战争看成是某种精神的净化、解放和希望,认为战争可以保卫德意志的民族精神。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对政治的无知与幼稚,以及自我、激情、对艺术的追求、对现实的冷漠,使托马斯·曼成了“主战派”,并导致了一场文坛风波,甚至与哥哥亨利希·曼反目。战后,他对战败的反思从政治扩展到哲学和艺术,思想发生了巨大变化,成长为一个坚定的共和主义者。他认为,民主与人文主义是统一的,如果人们要遵循人文主义,就要学会人与人之间民主地相处。对于自己过去的反理性主义,他感到一生的罪过、负债与责任。他以新的观念研究德国文化,这种反思和变化拓宽和丰富了《魔山》的思想内涵。

1924年问世的《魔山》是作者创作阶段发生转折的标志。如果说《魔山》是《布登勃洛克一家》在另一个生活层次上的重复,那么,题材的区别就在于《布登勃洛克一家》写的是家族兴衰史,《魔山》写的是德意志文化史;前者使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者使他在祖国的名声于20年代达到了最高峰。他要创作出富有德国特色的、为民族服务和被它所期望的作品的目标实现了,他的50年文学生涯像编年史一样记录了“作为整体的一个民族”的种种危险,他的作品成为德意志民族的教科书,这一点在《魔山》中表现得尤其明显和真实。他的作品至今仍然在世界范围内拥有广大读者,尽管不少同时代与后辈人对其著作和为人颇有针砭,却都无法“减弱他作品流传的势头……与他在世界范围强烈反响相等的唯有卡夫卡一人。”由于《魔山》内容涉及面广,令读者激动而困惑,大彻大悟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布莱希尔称之为“鲨鱼的胃”,穆西尔讥讽作者是“大部头作家”;连瑞典文学院也没读懂,所以在颁发给作者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证书中只字不提《魔山》。而当初,作者也觉得自己写了“一部荒唐的书”,担心他不能为读者所接受。但是自《魔山》问世以来,这部篇幅巨大、内容丰富深奥的著作即刻引起了普遍的兴趣。四年后,发行量就达到十万册,欧洲几乎所有语种的译本均已译完,并相继出版。另外,由于作品内容和思想的复杂性,对《魔山》的研究热度也历久不减:卡洛琳·皮卡特写专著《托马斯·曼与尼采》(1999),比较二人的思想;亨利·哈特菲尔德也在《魔山,从魔山而来》中,专门探讨尼采永恒轮回思想与《魔山》之间的暗合。T.E.艾普特曾经表示《魔山》故事的整个氛围都笼罩在疾病和死亡之中,肯定死亡和疾病是托马斯·曼小说经常出现的主题,因为死亡和疾病一方面和当时的时代氛围极为契合,展现了没落社会和战争前后全世界范围内的死寂、恐怖与腐朽;另一方面,表现上帝死亡之后人类世界普遍弥漫的虚无和颓废主义气息,这构成了审美主义思想出现的一个独特氛围。库罗·弗兰克认为“《魔山》是动乱、分裂和灾难时代在精神上微妙而又精确地反映”,很显然,“它展示了一段人类社会的内在历程,疾病和非理性是它反映的主题”。许多评论家看出:理性与感性的二元对立结构是《魔山》文本极为鲜明的特征。如R.D.米勒就详细分析过《魔山》当中各种对立倾向的表现;赫伯特·穆勒在详细分析《魔山》中反复出现的二元对立现象后,进一步表明托马斯·曼的最终日标是试图综合生命中的矛盾方面,从个体的感性和理性的融合中显示出他的人道主义光辉来。路德维格·勒维索恩干脆形象地称《魔山》为我们灾难年代精神上的“神曲”。

《魔山》的写作源于托马斯·曼的一段亲身经历。1912年,他的夫人得了轻度肺病,被迫在瑞士高山疗养地达沃斯疗养了半年。托马斯·曼去看望她,却染上了上呼吸道疾病。疗养院的“专家们”建议他也留下来疗养。这经历给了他一些触动,激发了他的想象力。他决心写一部中篇小说与《死于威尼斯》相呼应,指出死亡的诱惑力和极度的混乱对正常有秩序的生活的冲击。1913年夏季,他刚开始对这些素材进行文学加工时一战爆发了,写作被迫中断。在它孕育的12年间,作者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部作品也获得了极为丰富的内容,因而又决定了它的形式正是欧洲教育小说巨著所特有的。“毫无疑问,十年以前这部两卷本的作品不但写不出来,而且也不可能找到它的读者。为此,某些经历是必要的,而这种经历又是作者和他的民族所共有的。”

《魔山》的主人公汉斯·卡斯托普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他到瑞士达沃斯山顶疗养院探望表兄约阿希姆,计划停留三周,可是他在疗养院一住就是七年。若不是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也许还会无限期地待下去。他滞留在疗养院表面上是因为感冒和医生的恶劣医德,其实是他迷恋上了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病态而怪诞,少妇克拉芙吉娅·苏夏更使他着迷。人文主义者塞特姆布里尼反对他陶醉于音乐和形而上学,劝他远离苏夏,离开疗养院,他却充耳不闻,反而越陷越深。和塞特姆布里尼争夺汉斯的除了苏夏,还有耶稣会会士纳夫塔。他是宣传虚无主义、鼓吹专政和暴力、自称无产阶级代言人的诡辩家。为了抵消纳夫塔对汉斯的影响,使之信奉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确立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塞特姆布里尼在各个思想领域与纳夫塔进行了辩论。汉斯在论战中摇摆不定,既觉得有意思,又充满了困惑:他有时讨厌人文主义者的喋喋不休,有时又对这理性的导师感激涕零;一会儿对宗教虔敬万分,一会儿又对其冷嘲热讽。最终打败这两位雄辩大师的是来自荷兰的咖啡种植园主皮伯科恩,他在情人苏夏的陪同下来到疗养院。他思想简单、话无整句,食与色就是他生活和思想的全部;他带来了接连不断的宴会、舞会,在他面前,雄辩家们矮了一截。可他却因为阳萎而自杀,苏夏也因此离开疗养院,那些交往甚密的朋友也各奔东西。生活把汉斯的幻想一个个击得粉碎,使他感到痛苦和孤独。历史用战争打断了卡斯托普丧失了时间的梦,并猛然把他抛到了一战战场上,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这部小说以一个疗养院为中心,描写了欧洲许多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人物,其中有普鲁士军官、俄国贵妇人、荷兰殖民者、天主教徒……他们都是社会的寄生虫。整个疗养院弥漫着病态的、垂死的气氛,象征着资本主义文明的没落。作品通过人物之间的思想冲突,揭示出颓废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血缘关系。小说主人公汉斯·卡斯托普最后以参加战争来摆脱无聊的、空虚的生活,说明作者看到了欧洲资产阶级社会生活和战争之间的内在联系。

这部对欧洲战前思想进行反思的小说场面宏大、人物众多,它由两条主线构成:描写主人公汉斯同少妇克拉芙吉娅及富商皮伯科恩间的三角恋爱——揭示生与死、灵与肉之间的矛盾;围绕民主主义者与军国主义分子间的争斗——反映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知识分子的精神面貌和不同思想观点的对立。

1994年在瑞士达沃斯市举行的专门讨论《魔山》的国际学术研讨会上,竟有六百多名专家学者从全世界各地前去参加。这至少表明,自《魔山》问世以来,一直备受推崇。

2005年德国总统科勒亲自主持托马斯·曼去世50周年纪念大会。据报道,在托马斯·曼的家乡吕贝克市圣玛丽教堂,约有800位来宾出席。科勒在致辞中说:“在托马斯·曼的作品中,可以了解德国文化的众多精义,亦可看到,无论今日,还是过去,通向邪恶与毁灭的道路总是敞开着的。”

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外国文学教授

周平

2009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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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5 17:4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