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北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河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特邀研究员。
已出版访谈录《滋味:与50位文化名人聊天》、《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随笔《纸糊的典故》、《粉墨语录》、《极品格调》、《隔世听风雨》等。
本书为他的散文集《当年那汪月色》,主要收录了《公木:我那多灾多难的恩师》、《施蜇存:一江烟水茫茫去》、《文怀沙:半为苍生半美人》、《方成:幽默,一辈子》等十篇作品,供读者朋友们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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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当年那汪月色(我认识的十个老头儿)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继合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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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继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北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河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特邀研究员。 已出版访谈录《滋味:与50位文化名人聊天》、《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随笔《纸糊的典故》、《粉墨语录》、《极品格调》、《隔世听风雨》等。 本书为他的散文集《当年那汪月色》,主要收录了《公木:我那多灾多难的恩师》、《施蜇存:一江烟水茫茫去》、《文怀沙:半为苍生半美人》、《方成:幽默,一辈子》等十篇作品,供读者朋友们欣赏。 内容推荐 本书选取了“十个老头儿”,都是值得崇敬的前辈与师长,有些已经过世,有些依然健在。作者追随他们的背景,极力观望纸上的墨痕,无非是移植感觉,丝丝缕缕,把最微妙的心思拽出来。他专心致志地勾勒他们,可惜,还是一些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轮廓。真实的历史,后人永远找不到,它像时空长河里眩目的闪电,刚一亮,就随风消散了。 目录 公木:我那多灾多难的恩师 施蜇存:一江烟水茫茫去 袁世海:月照水,水映月,星光灿烂 启功:风雨檐下也烹茶 吴祖光:荆天棘地也寻常 文怀沙:半为苍生半美人 单田芳:最倒霉的时候 欧阳中石:有朝一日春雷动 方成:幽默,一辈子 杨润身:八十五年“三把刀 后记 似乎看到了什么 试读章节 初谒师门 二十多年前,我读到一条儿童谜语:国家森林(打一诗人名)。谜底是“公木”——姓“公”名“木”?真是怪异。乡下小孩儿没见过世面,当时怎么也弄不懂。 1990年夏天,我到辛集中学复读,听到一种“束鹿三才子”的说法,诗人公木和作家方纪名列其中。名人的版本,五花八门,多是一厢情愿的坊间意愿,未必妥当、可信。但是,“公木”这两个字,却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上。 刚进辛集中学,我就认识了教授作文课的陶昆仲先生,他又白又胖,一副嘻嘻哈哈的平和模样,拉着我主持学校的“绿地文学社”。陶老师早年毕业于北京二中,和刘绍棠、从维熙等著名作家是同学。那代人似乎都中了文学的“毒”,毕生都抱着永不衰退的“宗教情结”。想必是出于“爱才癖”,陶老师随即介绍我认识了辛集市文化馆的作家张诚。俩老头儿背后一商量。又把我引荐给远在长春的公木先生。经高人指点,贵人铺路,就像做梦一样,我的命运在1991年底、1992年初发生了戏剧性的“突变”。 1992年5月,我远赴长春,参加吉林大学举办的文学特招考试,且有缘拜见了仰慕已久的公木先生。当年,买不起像样的见面礼,我只拎着几兜红枣、香椿和小米之类的家乡土产拜谒了公木先生。其实,我们彼此的老家鸡犬相闻,先生的家乡北孟家庄和我的家乡南口村相距至多不过四十里,民俗风物、俚语乡音……几乎都一模一样! 正午,艳阳懒照。我拎着丁零当啷的行李徘徊在长春陌生的东中华路上。冀中大地早已莺飞草长、碧野千里,东北的柳枝却迟迟地刚冒出鹅黄的细芽儿。据说,这个路段居住着很多著名学者,当地人称之为“柳条路十八家”。路北圈着一溜儿小院,并排着几座黄色的旧式楼房。公木先生的寓所在尽西头儿,二层门上贴着一张字条:“下午三时会客。”这就是“闭门羹”,出于最起码的礼貌,我只能守在原地——等。 终于,屋里有了响动,厚重的木门打开了,迈步走出一位头戴深蓝色圆帽的老先生。看样子,他要下楼散步。短短一瞥,我看见他厚厚的双唇、方正的下巴,苍白的长眉下目光炯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喊了一声:“公木先生!”老人却没见过我,他拢起眼神,打量着门前陌生的访客…… 师母吴翔接了出来,她高高壮壮的,能干,热情。公木先生吩咐下厨备饭。师母在饭桌上提醒我:“外头宾馆很贵,一宿得花不少钱呢。就住我家,踏踏实实地读书、考试吧。” 公木先生的寓所并不宽大,老式格局,一厨一卫四间房。向阳的一问屋子既当客厅又作书房,窗根下顶着写字台,把门一圈布艺沙发。先生要么埋头读书、写字,要么坐在迎门的沙发里捧着满满一大玻璃杯热茶,向我打听他冀中的故乡…… 颠沛流离 在吉林大学读书时,公木先生赠我书法一幅。字一般,信笔拈来,谈不到什么艺术功力。词不长,却是他八十多年的人生经验:“生活不是河,是路!”啥意思啊?他解释说:“人生百年,看似没有选择,随波逐流,可是,早晚还得从水里爬上河岸,最终要靠两条腿、一双眼睛,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 十五岁那年夏天,公木穿上母亲新裁的对襟灰布褂子。和几位同学结伴,朝太行山的方向走去。“九楼四塔八大庙,二十四座金牌坊”,北涉滹沱,就是正定。他们专程来此,投考直隶省立七中。试卷的墨迹还未干,小哥们儿又顺着尘土飞扬的官道北上保定。保定的育德中学和直隶省立六中几乎同时在招募新生。参加完所有考试,静候消息吧。很快,正定城里贴出了大红的榜文:束鹿县张永年,名列第一!挤在人群里的少年眼前一亮,立刻抿嘴儿笑了。他独自做主,选择了这所学校。任人摆布的童年终于熬到了头儿,公木从顺水漂游的长河中爬上堤岸,开始风雨兼程地跋涉了…… 1928年,公木背起小包袱,进北平,考大学。此时,家里已经破了产,他小心翼翼地揣着外祖父资助的一百块大洋。几天前,他还在北孟家庄过清闲日子,中学毕业后,仍然拿不定主意究竟是继续深造还是在家务农。那天,他正在村口散心,迎面撞上了一群败退的国民党大兵,其中有个小头目拎着手枪问路,公木烦透了这帮“活土匪”,扭脸甩下硬邦邦三个字:“不知道!”话音还没落地,他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带头的军官薅住他的脖领子,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嘴巴硬,老子一枪崩了你!”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几个大嘴巴抽醒了公木胡思乱想的头脑。他恨得咬牙切齿: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这叫什么世道!想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蜷缩在闭塞的农村肯定不行!就这样,公木收拾收拾,憋着一股出人头地的心气,远赴北平……P3-7 后记 每位老人都是一部历尽沧桑的大书。阅读别人的经历,等于获取一笔意外的财富。 干了十多年编辑、记者,结识了一批当代独领风骚的艺术大家。这些功成名就的人物,无不跋涉过十万八千里,熬过了险象环生的“八十一难”。人生,早晚要“平账”。草木一秋,获得与付出往往成正比。我请“十个老头儿”登台,他们殊途同归,各有传奇:爱过,恨过;喜过,忧过;汗流过,泪流过;春风得意过,落魄狼狈过……看来,活着就是“与命运争”、“和环境争”,休想一百年有愿辄遂,风平浪静。 人类把自己惯得太娇气了,尤其是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青春一族。他们故作潇洒地学唱流行歌曲、鹦鹉学舌地抄录励志诗字里行间充斥着风雨、磨难、失意、坎坷……这些狐假虎威的词汇,华丽易碎,周身上下弥漫着浓郁的脂粉气,殊不知,它们根本钻不进人生的皮肉里去。 “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论短长。”那些满街乱蹿的漂亮话,改变不了生活“多变而残酷”的本性,也阻止不了年轻人头破血流、满世界“交学费”。只消历事、阅人、见世面,才能稍微领教一点“千古艰难”的钻心滋味。 磨难,就是必须超越,却又一筹莫展、无求无解。举个例子:在二维空间里,一条细若游丝的曲线挡道,足以拦截一群体形庞大的“点”。那个世界只有长与宽,没有高的概念。一条细线,永远不可逾越。三维空间也有磨难。常言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人”,什么意思呢?人类不配和时间叫板。除非好莱坞的科幻片,谁也无法修正过去,逆转未来。有趣的是,人类并不在意这种“形而上”的灾难,反倒把鸡零狗碎的烦恼当成了人生的“终极痛苦”。何必呢?对年轻人来说,好日子、歹日子都没开始。碰上些须小麻烦,才算迈出了第一步。 生活智慧需要模仿、消化、承袭、积淀、反刍……比如,贵族世家的古城堡,经济暴发户可在一夜之间垒起气势恢弘的大理石宫殿,却无法培植贵族的精神、名流的气度,尤其不能“速成”百年以上的葡萄藤,以及后山墙上斑驳陆离的青苔。生存,就是学做人。个中玄妙,只能一波一劫地品味——别着急,慢慢来。 成功人士的经历往往“和而不同”,他们都披着一片时代的风云、一蓑历史的烟雨。虽说尘封往事,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但是,隔岸细听,或可心弦一动,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道理。 “西窗一雨无人见,展尽芭蕉数尺心。”前辈的拳拳苦心,往往会托付给后世的有缘人。 不是造化万千,怎么可能走近这“十个老头儿”呢?我专心致志地勾勒他们,可惜,还是一些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轮廓。真实的历史,后人永远找不到。它像时空长河里眩目的闪电,刚一亮,就随风消散了。想必,最出色的“太史公”,也难免踏破铁鞋,道听途说。能描述个“大概”,就相当不错了。 “十个老头儿”,都是值得崇敬的前辈与师长。有些已经过世,有些依然健在。我追随他们的背影,极力观望,纸上的墨痕,无非是移植感觉,丝丝缕缕,把最微妙的心思拽出来。我尽量吧,让人们借着当年那汪月色,能约略看到一点儿什么。 春节刚过,华北还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转眼就到了“五一”,红肥绿瘦。昨晚,半夜风雨。一早,干干净净的,晴了。就着好天气,为这本书画个句号吧。隔着后窗,见西山玫瑰色的云霞,正一里一里地暗下去…… 张继合 2007年5月1日 石家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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