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里,没有宏大的叙事结构,没有表情严肃的历史钩沉,也没有烦冗的文献堆砌,有的只是历史的细节和故事的情节,甚至是无从考证的逸闻趣事。不过,正是这些历史的碎片,具体而微地折射出一个高等学府的发展历程,让我们在不经意间触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感受到她生活的气息。
花开,是有声音的,只不过人们很难感受得到而已。就让我们透过中国科大的那些人那些事,去侧耳倾听那花开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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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花开的声音(中国科大的那些人那些事第2版) |
分类 | |
作者 |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党委宣传部 |
出版社 |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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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本书里,没有宏大的叙事结构,没有表情严肃的历史钩沉,也没有烦冗的文献堆砌,有的只是历史的细节和故事的情节,甚至是无从考证的逸闻趣事。不过,正是这些历史的碎片,具体而微地折射出一个高等学府的发展历程,让我们在不经意间触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感受到她生活的气息。 花开,是有声音的,只不过人们很难感受得到而已。就让我们透过中国科大的那些人那些事,去侧耳倾听那花开的声音吧。 内容推荐 中国科大的那些人那些事! 这本书里,没有宏大的叙事结构,没有表情严肃的历史钩沉,也没有烦冗的文献堆砌,有的只是历史的细节和故事的情节,甚至是无从考证的逸闻趣事。不过,正是这些历史的碎片,具体而微地折射出一个高等学府的发展历程,让我们在不经意间触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感受到她生活的气息。 目录 历程第一 理念第二 立言第三 大爱第四 科教第五 生活第六 逸闻第七 试读章节 首任校长郭沫若在开学典礼上说:“我们的学校是新建立起来的,前无所承,缺乏经验,这是我们的缺点,但也正是我们的优点。毛主席说过:‘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我们的学校如果可以说像一张白纸,就请把她办成为最新最美的学校吧!” 郭沫若说:“本校值得夸耀的是,在1600名同学中,党团员占84%,同学们的政治品质和思想水平是有一定的高度的,但我们不能以此自满。我们希望全体同学都能成为党团员,随着年龄和思想的成长都成为党员,使我们的学校成为百分之百的党校。” 郭沫若说:“毛主席说过:‘搞科学的人应该懂点文学,搞文学的人应该懂点科学。’我们搞尖端科学技术的人尤其应该懂些文学艺术和各种体育活动。在红透专深的保障之下,同学们不妨同时成为诗人、画家、音乐家、戏剧演员、运动员或者其他。你看我们毛主席不是同时是诗人吗?新近去世的约里奥·居里教授,是我们原子能研究所钱三强所长的老师,他是原子核物理学的权威,而他又是提琴家,会打庭球。” 1958年除夕,郭沫若校长新年祝词中说:“科学技术是最看重实事求是的,但也必须有大胆创造的共产主义风格,才能有多量的、高度的、新的发明发现。我希望同学们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上大胆创造,在大胆创造的风格中实事求是。” 1958年的最后一天,学校举行元旦献礼大会,郭沫若校长到会讲话,并当场题诗三首: 一、凡事不怕难,临事亦须惧。不作浮夸家,两脚踏实地。 二、绳可锯木断,水可滴石穿。苦干兼巧干,坚持持久战。 三、路要两腿走,唱要有节奏。既要专能深,还要红能透。 首任党委书记郁文说,党的政治思想工作的重点应该是加强师生的团结,建立师生之间民主平等、互相尊重、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的新的师生关系。在教学相长的原则下,充分发挥教师在教学中的主导作用。 郁文说,力戒浮夸骄傲,提倡朴实谦逊的作风,树立革命干劲与科学精神相结合的革命风格。 1959年9月,放射化学及辐射化学系主任杨承宗先生在欢迎新同学的致辞中说:“化学工作的特点本来是在于探穷索奥,废物利用;但我们还要无中生有,巧夺天工。” 郭沫若在1959年9月8日新学年开学典礼上说:“在这几年期间,全体同学都是学校的创建人,你们不仅在创建校园,而且在创建校风,将来还要创建学派。” 1959年9月25日出版的第35期《中大校刊》上刊登了郭沫若校长的题词:“勤奋学习,红专并进!” 杨承宗先生当年给58级学生上基础课,常把国际化学界前沿的科学知识,科学创新的思维方法传输给学生。他强调自己动手能力,独立思考问题能力。经常对同学们说:“科学就是前沿,科学就是尖端,科学就是创新。” 张劲夫曾说:“我们想问题,办事情,不能靠偶然吃饭,要靠必然吃饭,要相信科学,不能靠碰运气,要找出必然规律,按科学办事才靠得住。” 张劲夫说,搞科学研究要“安、钻、迷”,要安心,三心二意,五心不定是不行的;要肯钻研,而且要到入迷的程度。要有成就,没有这种精神是不行的。当然,也不能让你一天到晚迷进去,还要有个周期性和节奏,一张一弛,劳逸结合。爱因斯坦还拉拉小提琴嘛。 张劲夫说,一个青年,起码要爱国,你是中国人,不能有辱国格,不能做对不起祖国的事,说一些不像话的话。 60年代,全国高等学校都在辩论“红专”问题,钱三强先生作为物理学家,是用“矢量论”来解释“红专”问题的,他说既要有一定的“方向”,也有一定的“量”,因为矢量本身从概念上来讲,它的量和方向是同时产生的。 陈毅元帅在中国科大作报告时也讲了“红专”问题。他举了一个飞行员的例子,如果一个飞行员很“专”,技术非常高,但是没有政治方向,那他飞到天上可能就跑了;另一个飞行员的政治方向非常坚定,很“红”,但驾驶技术非常差,那他飞上天去很可能就被人打下来了。这两个都不行,因此必须要“又红又专”。 高分子化学系首任系副主任王葆仁说:“我的一生就是为年轻人铺平道路来攀登科学事业高峰。” 1980年,华罗庚写过一首诗,其中有这样二句:“树老易空,人老易松,戒空戒松,从实以终”。 1981年,华罗庚率领一批科学家来中国科大讲学,他说:“讲学,讲学,先要学,然后再讲,讲了之后发现问题再学。”还吟咏了他1980年访美时作的一首诗:“三十年前归祖国,如今又作访美行。十年浩劫待恢复,为求借箸别燕京。愿化飞絮被天下,岂甘垂貂温一身。一息尚存仍学习,寸知片识献人民。” 1981年4月24曰下午,华罗庚副校长在讲学结束后,专门给同学们讲了三个字“宽、专、漫”。他说:“宽,就是大学基础一定要打得宽一些,打得结实一些。当然,宽不是说念了多少多少书就宽了,如果那样的话,图书馆里书最多、集成电路里缩的内容不少,但那样不行,要宽而结实,也就是将来能用。专,就是宽了之后要选择专业方向。不要东打几榔头,西打几棒槌,今天学数论,明天搞偏微分方程。科大的同学应当要专到什么程度呢?我看应当专到在世界上差不多是第一流的水平。这是我的希望。漫,就是在专的附近来寻找课题,即以原来的为中心向外漫,这样才有可能有成果。我过去搞的是数论,而且专的是解析数论,搞了搞了发现这类问题到了一定程度很不容易上去,刚好有矩阵几何、代数等问题,我就‘漫’过来了。现在我看到有些苗头,有的同学急于求成,自己还没有专,就想搞这搞那,跳来跳去,那样会一事无成的。”P55-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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