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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永远的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王培元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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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培元所编著的《永远的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是一部以列传的形式书写的一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史。冯雪峰、聂绀弩、巴人、孟超、牛汉、楼适夷、严文井、韦君宜、绿原、舒芜、林辰、秦兆阳、蒋路……他们中的每个人都足以构成一个社会单元,富于独立的精神文化价值;但当作者面对这众多的人生画面,钩沉提要,有机铺陈,在展现历史的同一性时,则更具有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内容推荐

《永远的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为王培元所编著。

《永远的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是一部以列传形式书写的中国现当代知识分子命运史。

冯雪峰、聂绀弩、牛汉、绿原、舒芜、巴人、孟超、楼适夷、严文井、韦君宜、张友鸾、秦兆阳、林辰、蒋路、陈迩冬、王仰晨……这些名字不仅深深嵌入了风云激荡的中国现当代文化和文学的历史,而且也与北京朝内大街166号——人民文学出版社息息相关。

刚直,狂狷,率真,超然,勇毅,坚韧,倔强,谦和,笃实……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足以构成一个社会单元,具有独立的精神文化价值;而当作者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人生画面,钩玄提要,有机铺陈,力图揭示历史的同一性时,则呈现出了更加震撼人心的力量。

——这是人格的力量、悲剧的力量,更是情感的和理性的力量。

目录

缘起

冯雪峰:一只独栖的受伤的豹子

聂绀弩:“我将狂笑我将哭”

林辰:恂恂儒者

蒋路:编辑行的圣徒

牛汉:“汗血诗人”

舒芜:“碧空楼”中有“天问”

韦君宜:折翅的歌唱

秦兆阳:何直文章惊海内

严文井:“一切都终归于没有”

绿原:诗之花在炼狱里怒放

孟超:“悲歌一曲李慧娘”

楼适夷:用自己的头脑思考

巴人:“在我梦底一角上组起花圈“……”

聂绀弩的“独立王国”

无限夕阳楼主人陈迩冬

我所接触的舒芜先生

初冬怀王仰晨先生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对历史上人文社的神往,主要与“人物”有关。那是冯雪峰的“人文”,是林辰、蒋路、张友鸾、孟超、舒芜、牛汉的“人文”,也是聂绀弩的“人文”。

在我的心中,聂绀弩,是既不同于冯雪峰,又不同于林辰、蒋路、牛汉等前辈的另一种人物,精彩而有魅力。1984年底到人文社工作后,便极仰慕,然而,无由亲炙。假若说和聂绀弩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点“缘分”的话,那是因为他1986年驾鹤西归之后,第一本纪念他的书《聂绀弩还活着》,1990年12月由人文社出版的时候,我做过编辑工作。

端人文社的“饭碗”,于我颇有一点偶然,开始也就没觉得,这“碗”究竟有什么不同寻常。但到了后来,冯雪峰做过社长、总编辑的“人文”,聂绀弩工作过的“人文”,确实是真正感动了我,激励了我,甚至唤起了一种“自豪感”、“崇高感”和“神圣感”。

1949年6月,聂绀弩和楼适夷从香港进京,参加全国第一次文代会。会议结束时来了通知,让他俩第二天上午8点,到北京饭店某房间去,一位中央首长要召见他们。

中央首长召见,弄得楼适夷好不紧张,还不到点,就起床做准备。之后,又一次次上聂绀弩的房间去,看他醒了没有。眼看召见的时间快到了,聂绀弩仍在酣睡。急得楼适夷只好掀开他的被窝,硬拉他起床。

聂绀弩睁开眼,颇不高兴地说:“要去,你就去,我还得睡呢!”

楼适夷说:“不是约好8点吗?”

他却说:“我不管那一套,你一个人先去吧。”

楼适夷只好一个人去见那位中央首长,还再三为聂绀弩做解释,说他过一会儿就到。首长和楼适夷谈的是给他分配工作的事。大约一个小时,他的工作就安排完了。起身告辞时,仍然不见聂绀弩的踪影。

刚刚受命担任人文社社长兼总编辑的冯雪峰,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延揽人才。他想到了远在香港的聂绀弩,就和楼适夷谈起此事,说:

“绀弩这个人桀骜不驯,人家嫌他吊儿郎当,谁也不要,我要!”

1951年3月,冯雪峰把聂绀弩从香港《文汇报》调进了新成立的人文社,还安排他担任了副总编辑,兼二编室(即今古代文学编辑室)主任。

“我是个失学的小学生,侥幸到莫斯科走了一趟……又侥幸到过日本……更侥幸在文坛混了几十年,混了个空头文学家。”这是聂绀弩致友人信中的话。他1903年1月28日出生于湖北京山,念过两年私塾,后上小学,毕业就辍学了。

他十七岁离开家乡,开始在社会上闯荡。到马来西亚当过小学教员,到缅甸做过报纸编辑,进过黄埔军校,参加过国民革命军的“东征”,留学莫斯科中山大学,当过国民党中央宣传部总干事和中央通讯社副主任,编过《中华日报》副刊《动向》、“左联”杂志《海燕》,以及很有影响的杂文刊物《野草》,去过延安,到过新四军中,做过香港《文汇报》主笔。在中国现代文学家当中,像他这样阅历丰富的人,恐怕是少有的。

他写一手好文章,是个很出色的杂文家。舒芜说他的杂文,写得“汪洋恣肆”。夏衍甚至认为,他是“鲁迅以后杂文写得最好的”。

他的杂文,思路开阔,不拘一格,纵意挥洒,涉笔成趣,点石成金,笔墨多姿多彩。四十年代写于桂林的《韩康的药店》、《兔先生的发言》、《论申公豹》等作品,都是在大后方的读者中曾传诵一时的名文。  聂绀弩进人人文社之后,这个初创期的国家文学出版社,在中国古典文学图书的编辑出版方面,便有了一个很称职的核心人物。在他的周围,聚集起了一批高水平的专家,像舒芜、陈迩冬、顾学颉、王利器等,本来就是在大学中文系教古典文学的教授。而且,由于有了他,古典文学编辑室才“形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气氛”(舒芜语)。

那时,东四头条胡同4号文化部东院,有五幢两层小楼,前边三幢是人文社的办公地。第三幢小楼一层一个较大的房间,既是聂绀弩的卧室,又是他的办公室、接待室,还是他的餐厅和游艺室。“屋里除了床、桌椅、书柜之外,到处都堆放着书籍、报刊、稿件等,烟缸里堆满了半截烟头,桌上放着没来得及拿走的碗筷盘碟之类,有时还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残棋。”(顾学颉回忆)

习惯于夜里看稿、写作的聂绀弩,太阳已经很高了,往往仍未起床。别人都已上班多时,甚至有时都快中午了,才见他穿着一袭睡衣,趿拉着拖鞋,立在廊下,满嘴白沫,慢慢悠悠地刷牙漱口。然后,又趿拉着拖鞋,衣冠不整地踱进编辑室。别的房间的人,都闻声而至。

他和大家一起东拉西扯,聊了起来,也讲笑话,也说工作,国家大事,马路新闻,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谈笑风生,无所不及。

舒芜回忆,聂绀弩“往往正事交代完了还坐在那里,一聊就好长时间,什么都聊,思想也交流了,工作问题也解决了”。他这种被舒芜称为“宽松自由”的领导作风,后来被批评为“闲谈乱走”、“言不及义”、“一团和气”。二编室同仁对聂绀弩的“相当拥护”和“佩服”,也被指责是搞“独立王国”。因为付给在工作时间搞《李白诗选》、《红楼梦》、《屈原集》校注的舒芜、张友鸾和文怀沙等几位编辑稿酬,又被说成是“关门办社,打伙求财”。

一天早晨,要去上级机关听报告,都快出发了,聂绀弩依然高卧不起。楼适夷冲进去,拉他起来。他睁开惺忪的睡眼,问:

“谁做报告?”

楼适夷告诉他,是××。

他一晃脑袋,“他吗?让他昕听我的报告还差不多,我去听他?还不是那一套!”说完,继续睡他的大觉。

早在1938年9月,周恩来介绍他去皖南新四军军部工作时,他就因经常夜里在油灯下看书、备课、编稿、写作,早晨起得迟,不能按时出早操,引起副军长项英的不满,说他“吊儿郎当,有文化人的臭习气”,还在会上不点名地批评过他。

周恩来说聂绀弩是“大自由主义者”。夏衍说他是“彻底的自由主义”。他则自认为是“民主个人主义”。

惊世骇俗的聂绀弩,以及由聂绀弩这种人物造成的独特的精神氛围、人文环境,或许是那时人文社最具魅力的所在。如今置身于有一条叫“效益”的狗老是在身后拼命撵着你的“职场”,当年那种特殊的氛围和环境,也许是最令我们这些后生晚辈所不胜神往的吧。

在聂绀弩的主持下,二编室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开展了起来。1953年,为配合世界和平理事会建议的世界名人纪念活动,编辑出版了线装本《楚辞集注》。1954年,编辑整理了《琵琶记》,以“文学古籍刊行社”的副牌出版。

从1953年起,陆续编辑出版了《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西游记》等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的新校注本。在出版史上,中国古典白话小说加注解,是由此开始的。

这一开创性的尝试,引起了社会很大关注。《水浒传》出版后,《人民日报》专门发表短评,表示祝贺。聂绀弩应邀到京、津、沪、宁、杭等地,做《〈水浒〉是一部怎样的小说?》的学术报告,多达五十多场。

顾学颉认为,聂绀弩所主持的人文社二编室的工作,“奠定了解放后中国古典文学出版事业的基础”。

1955年7月,“肃反运动”开始,正在江西出差的聂绀弩,被紧急召回北京,关在社外的一个什么地方,“隔离审查”三个月之久。由于介绍他参加“左联”的胡风已被定为“反革命分子”,介绍他人党的吴奚如已被定为“叛徒”,加上他个人复杂的历史经历和社会关系等原因,他被认为“有严重的政治历史问题”。

直到1957年2月,才对他做出结论和处理,说他“长期以来,在政治上摇摇晃晃,思想上极端自由主义,生活上吊儿郎当,对组织纪律极端漠视,毫无原则和立场,以致在政治上敌我不分……”给予留党察看二年处分,撤消副总编辑职务。

反省期间,他对自己头上顶着的“反革命的头衔”,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得不不停地写“交代材料”,有两三个月时间,“越写越觉得自己像个由国民党或简直由特务机关派来的”,“越写越恐怖”,甚至产生了一种“大虚无”、“大恐怖”。

他写了《反省时作》诗六首,第二首云:“只道生虚五十载,谁知咎犯百千桩。伸长八尺灵官殿,大喝一声白虎堂。天若有头砍当怕,地虽无底揭也慌。何人万缕青丝发,不为昭关一夜霜。”

在随之而来的“反右派”运动中,他又被列为人文社“右派骨干分子”,被看做是“二编室右派小集团进攻肃反的旗帜”。

1958年1月11日,人文社整风领导小组《对右派分子聂绀弩的处理结论》所列他的“主要反动言行”是:在整风中两次帮周颖修改发言稿,“攻击、污蔑党的肃反政策”;同张友鸾、金满成等右派分子时有来往,“向他们煽风点火”;还说“胡风不逮捕也可以打垮”;反右派斗争开始后,仍继续攻击党:“磕头求人家提意见,提了又说反党、反社会主义……这近乎骗人,人家不讲一定要讲,讲了又大整。”

这个“处理结论”还写道,聂绀弩“一贯不老实,开始完全否认其反党言行,直至其他右派分子交代后才被迫承认,但至今尚在抵赖,诡辩,拒不签字,毫无悔改诚意”。

某日,人文社开会批判“右派分子”。等聂绀弩到的时候,人都来齐了,坐了满满一屋子。他走进会场,一看,“分子”们灰头土脸地挤坐在一起,被称为人文社“右派分子”“青天”的冯雪峰,也在其中,他的身边,正好还有个空儿。

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踱过去,抬起手,指了指:“噢,这个位置是我的。”说罢,坦然坐了下来。

P38-45

序言

此书2006年中草草写毕以后,颇有精疲力尽之感。桌上放着印出来的书,几乎没有勇气再翻看。这些粗浅的文字,也竟然被印成了书吗?

后来,好意的同事和朋友,提议再继续往下写,但那时意兴阑珊,一点写下去的愿望也没有。

直至去年底,因了友人的约稿,才又慢慢重新燃起热情,勉力陆续写了几篇,《聂绀弩的“独立王国”》、《无限夕阳楼主人陈迩冬》、《初冬怀王仰晨先生》等。另细读若干新旧材料,对原来的内容文字,做了程度不同的增补、删削和润色,以尽可能弥补所感到的某些缺憾。

这次增订,本打算原书名不变,但排版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明年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建社六十周年,而且朝内大街166号,这座灰砖老建筑,也将要被拆除,废弃,荡然无存,不再有任何踪迹。在原址,或许不久就又会矗立起新的大厦来。然而,不管是否还是166号,那都已不是我们的前辈以及我们,曾经工作于斯、歌哭于斯的,这座亲切而又熟稔的灰楼了。

166号,这座即将不复存在的灰色的老楼,只能在我们的记忆里,恒久地留存下去。

因了这个缘由,遂与责编周君及两位同事商议,决定将新版书名改为:《永远的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

月初的一天,曾到清华园去,路过近春园,顺便到那湾池塘去转了一过。时候是黄昏,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渐起的暮霭,弥漫浮荡开来,满塘高低错落的荷叶,虽依旧密实而东倒西歪地立着,然而大半已经变黄,甚至枯萎了。

一些浅淡下去的绿叶子,点染其间,显得格外稀罕。干死的莲蓬,虽寥寥无多,但极触目。

忽忆起朱自清先生笔下的夏夜荷塘,那是何其柔媚旖旎呢;再看眼前的秋日景致,枯索、萧瑟的气息,分明地透示、散发出来。

从春至夏,再到秋冬,四时不同,万物皆有荣枯生死,一切都将老去、逝去,没有例外。

走着,看着,想着,鲁迅1932年写的一首诗《偶成》,随即浮上了心头:

文章如土欲何之,

翘首东云惹梦思。

所恨芳林寥落甚,

春兰秋菊不同时。

2010年10月28日王培元记于灯市口

后记

屋外冷雾弥漫,满天阴霾。

独坐在北窗下,面对着案头刚看完的一摞校样,心中涌起了一阵感动,还有一丝莫名的惆怅……

近几年来,在私下闲聊或者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会情不自禁地谈起冯雪峰、聂绀弩等诸位人文社前辈的旧事逸闻来。有的年轻同事听了。建议我写一写他们。

2004年春季的一天,《中华读书报》总编辑庄建女士大驾枉顾,她希望我谈谈,作为一个编辑,是如何理解人文社历史上形成的宝贵传统的。

我对她说:“笼统地谈人文社的传统,我一时真是说不出什么;我只能从一位位具体的前辈身上,来感受人文社的传统。”因为在我看来,他们的行止,他们的文字遗产,他们的个性和人格,是人文社历史传统中最具生命力的元素、最有魅力的部分。

庄女士就问我写过他们没有。我说:以前只写过一篇研究冯雪峰的学术论文,还有两篇关于聂绀弩和牛汉的随笔之类的东西。她嘱我找出来给她看看。

去年2、3月份,《出版广角》编辑朱璐君远道来访,约我以系列专栏文章的形式,专门写一写我所了解的人文社的前辈们。

我能写好那一代知识分子吗?

心里真是没有什么把握。但面对朱君的盛情,只好说:“我试试看吧。”她回到南宁不久,就打电话来说:“选题定下来了。”

于是,虽自知这是不自量力,也只有勉力为之了。我一边看书,一边搜集材料,一个月一篇地写了起来。

有一次,在电话里和林贤治先生提及此事,他以为做这件事是很有意义的。他还说:“你写的不止是你们人文社的前辈,这些人都是中国现、当代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你是在为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画像。”

给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画像,他的话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也给我以有益的启示。

是的,我所写的这些前辈中,既有杰出的诗人、小说家、杂文家、剧作家,又有著名的理论家、翻译家,他们的经历、遭际、命运,在中国现、当代知识分子中,无疑是具有一定代表性的。为他们画像,摸索他们的魂灵,恐怕会有某种价值吧。今天,我们似乎仍然生活在他们的长长的身影里。仿佛记得有人这样说过:“他们的命运,就是我们的警钟。”

前辈们已经走人历史、化为历史,前尘如烟似幻,往事似影如梦,我们只能远远地遥望其模糊、斑驳的背影。我只是尽自己的努力,去勾勒我所看到的前辈的面影,抒写我眼里所见的前辈的人生,感受和接近前辈的灵魂。自然,看人、看作品是因人而异的,倘若在不同的人和眼光看来,也许会是另一番景象吧。

整个写作过程,情感总是处于激动之中,时而深长地感慨,时而悲伤’地叹息。写到后来,疲累之感不时袭来,似乎激情已经耗尽,越写越不满意。

“也许该停下来了吧,”我想。人文社值得写、应该写的前辈还有很多,限于自己的接触、了解、眼光、学识和笔力,这一次也只能写这十三位了。这是很遗憾的。如果可能,我当努力,有机会再继续描写其他前辈,并对此书做必要的修订。

在写作和成书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师友、同事的鼓励、帮助和鞭策。牛汉、舒芜、绿原三位先生热情欢迎我登门造访,并提供照片、书刊等珍贵史料;楼适夷先生的夫人黄炜、严文井先生的夫人康志强、蒋路先生的夫人凌芝、孟超先生的女儿陆沅、韦君宜的女儿杨团、秦兆阳的女儿秦晴等人,也都向我提供了她们保存的照片、资料,或珍藏的遗物;巴人之子王克平从上海寄来照片;绿原先生的女公子刘若琴热心地帮我扫描、发送图片;冯雪峰先生的公子冯夏熊,以及其他前辈的后人,也都慨允我使用相关照片。我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在朝内166号与前辈魂灵相遇》这组文字,《出版广角》从去年第6期开始,到今年第7期为止,一共刊发了十四篇。《上海文学》、《传记文学》刊载了扩充后的部分篇章,《美文》也计划发表其余的一些篇什。在此过程中,社里同事有的建议我把文章合为一体,结集出书;有的提出了很中肯的修改意见;还有的向我讲述他们了解、掌握的有关重要线索和情况。杨柳君曾对我刚完成的几篇初稿,亲自动手,进行过认真细致的加工润色。周绚隆兄力促拙稿出版,并担任责任编辑,在审读中改正了一些讹误。在写作过程中,人文社领导也给予了关照和支持。在这里,谨向他们致以诚挚的谢意。 

我还要向林贤治先生致谢,感谢他为此书写了很好的序言。

现在,竟不揣谫陋,把这些幼稚的文字集中起来,再辅之以各种图片,即将印出一本“图书”来了,诚望得到读者朋友们的批评和指教。

2006年11月20日王培元记于北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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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0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