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如何来选择一个最喜爱的旅游胜地呢?这个地方可能是一处世界奇观——比如说,埃菲尔铁塔;或许是一个私人的领地,如您小时候暑假去过的湖。这个地方可能是您生命中出现令人惊奇转折的关键地,也可能是您逃脱喧嚣世界的独享之地,或者是您和您所爱的人去过的地方。对于书中那些人,他们最喜欢那些地方的答案和原因非常多。
在《人生最佳旅行地》这本书中,杰里·卡麻利洛·邓希望,您会喜欢通过别人的视角,来观察一些杰出人物最喜欢的胜地。但是我更希望,您会受到启迪,靠在您的椅子上,合上您的双眼——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您最喜爱的胜地。
在《人生最佳旅行地》这本引人注目的旅游书中,您将通过我们这个时代最著名和最受人尊敬人物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获奖杂志作家杰里·卡麻利洛·邓将带您进入一段非同寻常的旅程,其中有令人称赞的各式各样的人物,如影星摩根。弗里曼和威尔·法瑞尔,饮食专家艾丽斯·沃特斯,艺人杰瑞。宋飞、詹姆士·泰勒,还有宇航员、探险家、作家、运动员等。
当问及这些著名的人物:你们最喜爱的旅游发现是什么?答案是令人惊讶而有趣的,他们最喜爱的旅游发现有的来自巴厘岛,有的来自巴黎,有的来自旧金山克理斯场公园长凳上,有的来自霍皮梅萨斯(美国亚:利桑那州东南部印第安旅游胜地),还有的来自耶路撒冷的旧城。一页接着一页,每个地方都有独特的魅力之处——这种魅力或许是一处风景的美,或许是一个民族的特色,或许是独处之时那种简单的快乐。此外,在《人生最佳旅行地》这本有趣的书里还对那些地方引人入胜的背景作了介绍。
我生长于纽约的皮克斯基尔市,我在21岁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哈德森河的西岸,所以偏僻的西部一直非常吸引我。1978年,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给我提供了_一个职位,我搬到了洛杉矶,但是这个城市对我来说有些陌生。我刚开始住在图洪加——世界上穷白人的中心,但是我喜欢那儿,因为我可以到圣加布里埃尔山去远足。但是冬天和假期来临时,我似乎觉得那些棕榈树不欢迎我的到来。
非常幸运的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是国家红杉森林海拔达7200英尺(约合2469米)的赛拉斯山的开发者之一。从我的朋友将我带到那儿以后,我每年都去那儿。我在那儿有地产,但是从来没有在上面建什么。我想我的地皮将永远是博伊尔松鼠保护区。相反,我租了一个小木屋,当我不教书或者拿着我的书旅行时,会经常去那儿。旅行一会儿之后我会有点儿累,但是爬上山之后我就能逃脱那些烦恼。当我完成白天的工作之后,我就会到森林里去。
我喜欢在那儿开始读一本书或者读完一本书,因为那儿没有打扰。这样的读书方式非常无聊,但我却很喜欢。那儿只有一个商业服务点,是一个酒店加餐馆的地方,它只有店老板想开时才开。我会走出我的小木屋,然后到国家森林里去。
我是少有的几个在森林里散步的人,其他人都是在夏天开着他们的三轮工具车,冬天驾着他们的防雪车。当然,我对这种行为是比较宽容的:他们都应该得到谅解。
但是我几乎从来没有在森林里见过其他人。在一个国庆聚会之后,我整个下午都坐在我最爱的一条有瀑布的小溪旁,一直到傍晚,读书,在水里独自嬉戏。
我在野外碰到过很多野生动物——熊、麇鹿、山间的狮子。我生平第四次碰到山间狮子,是在我从科恩河峡谷上山时。狮子正穿过山路,我恰好看到它的尾巴消失在树丛中。我靠向路边,没想到会再看到它,但是它又出现了,在50英尺(约合15米)远的斜坡上。狮子并不知道我在那儿,因为风正吹向我,我足足看了它30秒,真是刺激。它头不大,可能是一头公狮,跋涉了25英里(约合40米)的路来觅食。
几年前的那个时候,当我在写《下降的城市》(Drop City)时,我在树林里另一个最喜爱的小溪旁,在这个地方会经常看到狮子迅速离去,看到它们的足迹。我走到了一个瀑布那儿,折了一根树枝,听到在我后面也有树枝在响——是山问的狮子,离我很近但是跑开了,这也是我想要的。真的,我很想和它成为伙伴,但是我想关于这件事你得去问鱼和猎物了。
一般情况下,山间的狮子像大一点的猫,它们很好奇,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它们会跟踪人,这很危险。山间的狮子是什么样的呢?它有150磅(约合68千克)重,力气有10个人那么大,能跳三层楼那么高并且直到屋顶,会咬着你的脖子,把你的脸蹭到沙子里。这样你就知道这就是山间狮子。
另一次,我在钓鳟鱼——我喜欢看到它们,然后放掉它们——正在河边蹲着时听到了细微的声音。我后面是常绿灌木丛,当我拨开灌木丛时,看到了狮子的脚印,水正慢慢地浸人脚印。我非常激动,因为狮子就在周围几英尺之内,在我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看着我。我打电话告诉了我的妻子。她的回答是:“请你不要再骚扰那可怜的动物了好吗?”
还有熊。我租的房子就在小溪边,我晚上11点睡觉,睡觉时经常开着窗户,每天晚上11点零5分,有一只熊外出寻找食物。我能听见熊走来走去或者蹲下来的声音。这会叫醒我一会儿,我会想:“啊,是熊”,然后继续睡。
这是乡间的加利福尼亚,‘仍然有些像偏远的西部。人们戴着牛仔帽——当然是有些人。赛拉斯的圣诞节不像我们小时候在纽约过的圣诞节,有平·克劳斯贝的歌曲和其他。你可以选择过有墨西哥街头乐队的圣诞,或者是像乡村西部的牛仔们那样过他们的圣诞。这里就是那样的地方,就是这样。
我最亲密的朋友皮特·布鲁尔在不久前去世了,他有点像个山林管理人。他买了一个小木屋并且给它带来了生机,这里是公共的聚集场所。当然爬到那儿很费劲,’但是他真的体力不错。我租他的房子有12年了,那时,他就搬出去住到了小木屋。他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他的内衣,然后把我的放进去。
我最近租的一个房子附近有个很大的图书馆,所以我重读了《瓦尔登湖》,这是我最喜欢的书之一。梭罗真是一个古怪的人!当我岁数渐大时,我越来越喜欢他。
我喜欢独自待在森林里。它使我变成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道一切事物的名称—每棵树和每只动物的名称。你不知道生活带来的辛酸与苦痛。你放眼四周,不一定知道这棵树的松树皮已经生了虫子,不久就会死去,森林不久也会化为乌有,水也会化为乌有。但当你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不一定会看到那个。当你在一个未开发并且很壮观的地方,你也不会看到这个。
能最后达到那种没有自我的状态是一件很美的事情,你只是自然中的一个生物而已,你的思想是自由的,你只是为你周围的壮丽景观而惊叹。P31-33
在这个世界上,您最喜爱的旅行胜地是哪里?这样一个问题,会使您穿越一生的记忆,带您进入一段漫长而又蜿蜒的旅程。又或许如一幅图片从您的数码相机闪过一般,这个问题的答案会立即映人您的脑海。
我向74个著名人物提过这个问题。(您也刚刚成为他/她们中的一员)他/她们做出的选择是有趣而离奇的:它或是斯里兰卡一座遗弃的城市,或是艾米丽·勃朗特笔下的英国景色,或是玫瑰花车巡游,或是加勒比海上的一个私人小岛,或是博茨瓦那(非洲东部的一个共和国)的野狗研究营地,或是莫斯科乡村俱乐部,或是斐济(南太平洋的岛国)的冲浪胜地,或是巴黎塞纳河的左岸,或是纽约中央公园的垒球场,或是毛伊岛(夏威夷第二大岛)的羊肠小道。我们将通过这些杰出人物的视角,来发现一些引人注目的地方。
对于我来说,通过他人的眼光来看世界,这是一次可喜的改变。我做游记作者已有30年,光倾听自己的意见已经足够多。在我办公室的墙上,贴着一张漫画,上面的汽车正从一片灰暗而又平淡无奇的沙漠驶过。一个路标这样写着:
在接下来的200英里(约合300公里)
是您自己的单调想法
我是在数年前的肯尼亚才了解到,从另一个人的视角来观察世界会受益匪浅。一天,我和当地一个叫嘎咯噶咯(calogalo)的向导一直走到了灌木丛中。从营地走出去15分钟,我们已经来到了覆盖着绿草的草原上,草原向四周延伸百余英里。斑马在吃草,一只长颈鹿轻快地扬蹄而过——这是一个宁静的世界。
随后,嘎咯噶咯向下指着地面——上面有爪印,有餐盘大小。他低声说:“狮子!”(simba!)附近的地面上散落着刚刚被吃剩的骨头——一根被撕裂的腿骨和一颗惨白的斑马头盖骨。突然,我意识到,我就站在那儿——6英尺7英寸高,穿着红色T恤衫,就像餐桌旁的指示信号——“吃吧!”
我听到低沉的声音——就如动物低沉的咆哮。第一次,我注意到嘎咯噶咯手中除了用树枝做成的弓和两个箭头外,没有任何其他武器。箭头是从罐头盒上剪下来的尖三角,这看起来就像是童子军的装备。
紧张的几分钟过去了,发出咆哮的那个家伙并没有跃入我们走的那条路。那天晚上,我们安全回到了营地。后来我了解到,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危险。人们告诉我,纵贯东非,嘎咯噶咯作为捕猎者和追捕者都很有名。他竟可以从四分之一英里之外嗅到藏在树后的豹。我在野外总是很紧张,因为我不像嘎咯噶咯那样,能够看懂周围的环境。
在非洲住了几个星期之后,我的感觉开始渐渐好使。当我看着鸟儿从象群中轻快地飞过时,当我走过河马成群的河边时,我几乎可以明白它们之间的暗号。这就像是解读另一个世界的秘密信号——嘎咯噶咯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体会到了通过另一个人的视角来观察世界的惊奇感与好奇感。在《人生最佳旅行地》一书中,我将描述这样的感受。您将和一些引人注目的人物到世界各个旅游胜地,用他们的方式来理解每个地方,了解为什么每个人会热爱那个特别的去处。
您是如何来选择一个最喜爱的旅游胜地呢?这个地方可能是一处世界奇观——比如说,埃菲尔铁塔;或许是一个私人的领地,如您小时候暑假去过的湖。这个地方可能是您生命中出现令人惊奇转折的关键地,也可能是您逃脱喧嚣世界的独享之地,或者是您和您所爱的人去过的地方。对于书中那些人,他们最喜欢那些地方的答案和原因非常多。
然而,在继续之前,我们应该问一下“胜地”指什么,它是如何与更大的世界融合在一起的。著名的地理学家段义孚用几个基本的词汇回答了这些问题,他说:“胜地提供了安全感,空间提供了自由感。”我们依存于其中的某一胜地,同时也向往到另外一个更大的世界中去。
对立事物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我们热爱家乡,但是不能抗拒未知世界的召唤。外面的世界是不确定的、充满风险的,但也是充满发现、自由和希望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在1969年,宇航员巴兹·奥尔德林飞离了地球,穿越100万英里(约合160万公里),飞抵月球又返回地面的原因——一个史诗般英雄的旅程,这次旅程就像奥德赛的旅程一样富有传奇色彩。
在这本书中,巴兹·奥尔德林的最佳旅行地是影响他一生的旅程,但他不是唯一这样做的人。简·古德尔也如此,她在26岁的时候移居坦桑尼亚去观察黑猩猩。
当然,旅游胜地也可以是逃脱或者逃离日常疲惫之地。演员摩根·弗里曼曾告诉我,他喜欢独自到蓝色的加勒比海驾船航行,从一个港口到另一个港口。企业家理查德·布兰德森很容易地解决了“如何逃脱”这个问题:他购买了属于自己的海岛。
这本书中的一些人断定,他们最喜爱的胜地就是他们自己的房子。(这似乎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毕竟,文森特·梵·高有时候选择画他自己的卧室,而且效果也很好。)杰米·惠氏(Jamie wyeth)绘画中的房子有毗邻的灯塔。在克莱夫·卡斯勒的房子里,主人用人体模特里藏着的麦克风和来客攀谈。托尼·霍克的房子竟拥有自己能滑板的公园。
在选择最喜爱的胜地时,一些人回顾到他们生命的发展成熟期。“咸粉果之家”餐厅的美食家爱丽斯·沃特斯回想到了她父母拥有的“‘二战’胜利园”餐厅,这个餐厅有充足的成熟味美的草莓和金黄的玉米,这影响了她独特的做菜方式,即只用最新鲜的食材。,
有艺术眼光的人经常通过他们自己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卡尔文·克雷恩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观察坦桑尼亚穿着五彩斑斓的玛赛人的。他高兴地惊呼道:“他们的身高!他们的面孔!他们的时尚感!”对于他来说,玛赛人是在热带大草原气宇轩昂地走秀。
当然,人经常会赋予一个地方特定的身份和意义——甚至可能是因为历史或者传说中的一个人。当迪帕克·乔普拉拜访耶路撒冷时,他去了维亚·多勒罗沙,就是在这条路上,耶稣基督被送上了十字架。
在秘鲁的一个偏僻的村落,海洋探险家简·米歇尔·库斯托和那儿的阿丘阿尔族的首领是终生挚交。库斯托说:“首领古古侍(Ku—knosh)对我的影响几乎和我父亲对我的影响一样大。”对于库斯托来说,一个人、让这个地方变得重要起来。
当然,每个地方都有它自己的个性和特点。导演乔治·卢卡斯谈到了犹他州纪念碑大峡谷,他曾在那儿制作了一部学生时期的初创电影。他告诉我:“我有两个小时都坐在沙漠里,只有我自己。看着日出日落,看着云彩飘过,看着平顶山的山阴。我爱上了这儿。”
我想,我爱上一个地方就如我爱上一个人一样。这可能是一见钟情,或者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彼此的熟悉慢慢酝酿。但是以某种神秘的方式,我们认出了一颗令人产生好感的心灵,我们感觉到难以解释的完满与愉悦。一处胜地,正如一个人,它是一件伟大的礼物。
在这本书中,我希望,您会喜欢通过别人的视角,来观察一些杰出人物最喜欢的胜地。但是我更希望,您会受到启迪,靠在您的椅子上,合上您的双眼——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您最喜爱的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