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的NOVA,我们做着小说迷的白日梦,并且想看看在世界上的每个角落大家都是怎么做梦的,我们怀念每个逝去的灵魂,麦卡勒斯、博尔赫斯、杜拉斯,他们名字的结束是如此相似,以至于会以为是某一首古老韵文中嘈杂凑成的陈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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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NOVA小说迷的白日梦 |
分类 | |
作者 | 颜歌 |
出版社 | 四川民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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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一期的NOVA,我们做着小说迷的白日梦,并且想看看在世界上的每个角落大家都是怎么做梦的,我们怀念每个逝去的灵魂,麦卡勒斯、博尔赫斯、杜拉斯,他们名字的结束是如此相似,以至于会以为是某一首古老韵文中嘈杂凑成的陈腔。 内容推荐 本书围绕“小说”和“小说迷”所发生的,延续的,终止的故事,以小说、散文、摄影等方式予以综合呈现。有关小说迷们会憧憬的事,对类型小说的戏仿和解构,对著名小说家的评点,对6大城市小说迷的访问等等。立求抓住各种有关“小说和小说迷”的微妙情绪,为年轻人做跨媒体的导游。 目录 卷首语 Over their dead bodies 颜歌作品 那些文艺女青年 专题 Topic 小说迷的白日梦 小说迷的白日梦 如果在香港,一个文青 从沉溺到热情 为情调而生 INNER SHINE 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千面成都 我记得我是哪里来的 黑夜开始,黎明结束 摄影 I Have No Idea 达人开讲 Lesson 我愿与他们行船渡海 用温暖对抗狐独 纳博科夫那股劲儿 除非杜拉斯 中国当代小说家人物榜 散文 治小鲜若烹大国 再烦就让你做歌星 其实也就是这样 小说 鸳鸯 我所知道的小说家 忘国鸟 永隔一江水 寻找大象 十年 手记 从未远离的自己 试读章节 “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做颜歌,颜色的颜,唱歌的歌,我和一个叫做小檬的聒噪女孩住在一起,养着一只名字叫念念的安静的狗。”—在十七岁时候写的一篇小说里,“颜歌”第一次被用作了一个名字,在这个故事中,颜歌是一个住在十七楼的无聊女孩,她很酷,喜欢在走路时在DISMAN中大声放歌,并且对于别人提出的种种疑问、话题,统统以“哦”简短作答。 事后被证明,这一切都是我无知的幻想和对自己人格的认知不足,时至今日,我成为了一个除纯正的书籍之外对其他含杂志、音乐、设计、绘画、电影在内的文艺形式都毫无兴趣的人,并且通常只能通过疏远来建立一种矜持,一旦这距离被轻易戳破后,就成为了一个话多的人。 这种前后不一致的情况在我的人生中其实颇为多见,十七岁时我出版了第—本书,在作者介绍的部分,我罗列了众多自己喜欢和厌恶的事物,想来可能是为了强调作为独立个体的存在感。在厌恶的事物中,我列出了南瓜、苦瓜、水煮蛋、彩妆等等——这些都成为了我二十岁之后生活重心的一部分,与此相对,彼时热爱的事物也渐渐褪色,变得无关紧要,毫无感情,甚至不愿再提。 在本文中,我将要提到的是我认识的一些各种各样的文艺女青年,以及她们都是怎么样的文艺女青年和得以成为的原因。在这些人之中,最为我了解的人当然是我自己。所以,问题一:我是一个怎样的文艺女青年。问题二:我怎样成为了这样的文艺女青年。 问题的答案其实大同小异,所有的文艺青年可分为三个阶段:一、热爱文艺,以热爱文艺为荣,见人就和人聊文艺;二、假装厌恶文艺,并且表现出对文艺的不屑,闭口不谈文艺的同时,鄙视猛聊文艺的人;三、无所谓,想聊的时候就聊,不想聊的时候就不聊。 从上面一个段落我们可以看出,我们讨厌的事物其实并不全是我们的彻底对立面,而是我们曾经或未来的一部分。因此,就算我现在的一贯态度是:我不喜欢王小波的小说,因为太聪明——但你也不难从本段第一句的句型、语气中明显发现作为他一枚大粉丝的那个曾经的我。 我当然不讨厌谈到文艺,否则我就不会写这篇文章,但是同时,我也觉得谈文艺过多会伤筋动骨,所谓好钢留在刀刃上——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人,我变得不太愿意同人谈论小说,虽然频频被一些损人称为“创作谈大师”,结果是“创作谈大师”终于难以面对自己作品同创作谈之间巨大的差距,闭口不谈创作,专心写作小说。 另一方面,了解世界上的其他人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比起文艺青年,我更愿意和这些人相谈。所谓的这些人,是指酒吧中落魄的古典吉他演奏者,卖啤酒的小妹,通宵蹄花店中隔桌的生意人,搞建筑,搞电信,搞数学,以及被以上各项目搞的理工科出生者。需要申明的是,我真心热爱世界上的其他人,并且认为是他们铸就了我真正的生活,是他们让我意识到,原来我是一个文艺女青年,以及在这个宏大的世界中,我是多么边缘化和无知一从某个时候开始,我在我的小说中写到这些人,或者说,迄今为止,只是由文艺青年披着其外衣扮演的这些人。 猛看书的年纪好像已离我而去了,但是不看书的日子又让我很难过,所以我总是随时拿着—本书做看书状,以徘徊在看书和不看书之间。 我已经说了'我将不再谈创作谈,因此我不知道关于我自己还能说什么,我目前的生活分为两部分:生活和写小说,在此二者之间,互有因果联系,互相影响关联,但是还未能完全相通,因此,我在期待着那样一天,就是生活的部分和写小说的部分完全相通的那一天,也就是我成为一个真正小说家的那一天。 P9-10 序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那本关于她是怎么写小说的书叫做《与死者协商》,类似这种把写小说这件事情妖魔化的说法其实数不胜数。保罗·奥斯特在他的《神谕之夜》里,颇为节制却立场坚定地指出:小说家正在用自己所书写的内容改变自己的人生。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此刻,全世界无数三流以下,再往下不设限的小说家、小说作者,乃至小说迷们将立刻在纸上去写下自己最近的愿望,然后,就会成为真的。 佛说不立文字,语言的力量重复就成为咒语,文字的力量则表现为一说就错。小说家们的狡猾在于,小说家只讲述故事,不洞彻真理,或者没有真理可洞察,总之事毕之后,罗列于世上的,只是一堆异端邪说。魔幻现实主义或现实主义,其实非常难以界定,只待有心人去对号入座,读者们或得一笑,或落下一行清泪,或从此大悟,散发弄扁舟。 但这都与小说们无关,它们最终成为的就是前朝亡者的尸体,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将与它们无关,人们的好恶也是。 这一期的NOVA,我们做着小说迷的白日梦,并且想看看在世界上的每个角落大家都是怎么做梦的,我们怀念每个逝去的灵魂,麦卡勒斯、博尔赫斯、杜拉斯,他们名字的结束是如此相似,以至于会以为是某一首古老韵文中嘈杂凑成的陈腔。 当然不是如此,世界上的文艺青年们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律,他们说到这些名字的意义当然不只是他们的发音而已,女孩们谈论女作家,男孩们谈论男作家,内容囊括他们的容貌、生平,某一次绯闻、冒险,小说中的人物原型,和其他亡者的关系——终于沦为一笔丰硕的谈资。 不管我们总认为世界上小说迷们的队伍是何等庞大,事实上,小说迷的白日梦只是一部纯粹的少数派报告,这是一个成为摇滚歌手就可以勾搭到无数漂亮小姑娘的年代,小说家?别扯了。 小说迷和小说家的距离似乎只有一线之隔,基本上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要写一部小说。他们是我当IT精英的高中同学,在家带孙子的姨妈,酒吧中隔壁的酒客——这些所有的人,或者因为对小说的热爱,或者因为对自己生活之丰富离奇的自信,都表示说自己会写出一部伟大的小说——如果真的动笔并且完成的话。 人人都可以当小说迷,人人都可以写小说,人人都会成为伟大的小说家。小说的意义来源于生活但是永远无法高于生活本身。时至今日,小说已成为一种娱乐的手段,可能它被赋予的其他意义也不过是异端邪说,它只为博人一笑,陪伴你度过一段时间,但它又比不上电影、电视剧,甚至市民新闻,可谓尴尬。 历史上伟大的小说家已经死了,新的小说家隐于茫茫,尚未被辨别,大家说我们只看死人的东西,死去年代在三十年以上为佳—而对于和自己呼吸同一片空气的人,缺乏信心。但是活着的小说家们野心勃勃,以为自己就是下一个莎士比亚,却没有想到也可能是堂吉诃德,但是无妨,莎士比亚和堂吉诃德的世界谁更快乐呢?当我们在他们死去的躯体上谈论的时候,已经彻底同他们无关了。 另一方面,如果莎士比亚能够得以同堂吉诃德相提并论,那么多年以后,我们自己原本的人生将和任何一部小说中角色的人生意义划上等号,对于我们孩子的孩子的孩子来说,我们的喜怒哀乐也已成为小说和传奇中的一部分,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世界上依然有小说迷,有电视剧,有畅销小说和纯文学小说,有文坛斗争,有八卦新闻,孩子们翻阅着我们留下的事物,难以分辨真实和仿冒的区别,传奇中的一笑因为更为灿烂而盖过了那些真实朴拙的笑颜。 在小说家的世界中,这一切其实无伤大雅。所有的行为都是已经固定下来的,区别只在于怎么去讲述它,在其中加入我们的情感、因果、道德判断,就像在一堆石子上洒上盐,于是它们成了面包,神说:“食用吧,我的子民。” 荒原中冬天种下的尸体又在春天发芽了,这是死者的舞蹈,我们所食用,所看见,所品尝,所喜怒的,都是死者结出的果实。 颜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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