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唯一一本讲述必和必拓百年跌宕历史的成长传奇;独家揭幕全球最大矿业公司成长传奇的专著。
布罗肯希尔私人有限公司,简称“必和”,是澳大利亚基因的一部分,但它一直是个谜。《必和必拓(从矿山赌徒到巨无霸)》第一次详尽地细述了“必和”如何从澳大利亚内陆平地起家,联合合作伙伴“必拓”,成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矿业公司。根据一系列珍贵的独家采访资料,本书剥开这家公司光鲜的外表,揭示出在21世纪大企业发展背后的真正驱动力——政治和工业力量。作家彼得·汤姆森和罗伯特·麦克林揭露了“必和”演变过程中各种愿景、阴谋、丑闻和你死我活的暗地竞争。
布罗肯希尔私人有限公司,简称“必和”,是澳大利亚基因的一部分,但它一直是个谜。《必和必拓(从矿山赌徒到巨无霸)》第一次详尽地细述了“必和”如何从澳大利亚内陆平地起家,联合合作伙伴“必拓”,成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矿业公司。根据一系列珍贵的独家采访资料,本书剥开这家公司光鲜的外表,揭示出在21世纪大企业发展背后的真正驱动力——政治和工业力量。
在这本极具调查性的力作中,作家彼得·汤姆森和罗伯特·麦克林揭露了“必和”演变过程中各种愿景、阴谋、丑闻和你死我活的暗地竞争:从1883年身份神秘的查尔斯·拉斯普在布罗肯希尔那幸运的第一次钻探,到2001年“必和”与“必拓”合并,再到6年后必和必拓大胆地以1500亿澳元竞购力拓。
两位大师级的作者通过与这些事件的主角们前所未有的直接对话,以这部《必和必拓(从矿山赌徒到巨无霸)》构筑出一个个扣人心弦的故事——关于深谋远虑和决策失误,关于国家建设和自我膨胀,关于贪婪和仁慈……
此时,政客与必和公司之间的互动已经有了一段历史。1888年,必和聘请了一位院外游说人士T·F·德库西·布朗,以获取州政府对在斯蒂芬斯溪上建坝的资助。谈判久拖不决,于是布朗决定从一位前矿业部长乔·阿博特身上打开突破口。两人在新南威尔士州议会的吸烟室里见面。阿博特根本就不转弯抹角。据布朗说:“他想知道他能得到多少已经实付的股票。我对他解释说……剩下不多的股票,不到那项议案通过的时候是不会发出去的。”
必和公司总经理约翰·豪厄尔为了施加公众压力,宣称如果议案不能通过,矿山可能不得不在6周内停产。事实上这项议案完成全部通过程序要等到两年后的1890年11月11日,议案的提出者不是别人,正是新的议长乔·阿博特。第二天,来自西麦夸里的议员威廉·克里克在议会里让丑闻曝了光。克里克冲进议会大厅,冲着议长喊道:“你因为让《布罗肯希尔供水法案》通过得了2000英镑……委员会主席得了1000英镑……你们俩都是小偷、强盗!”
克里克后来撤回了他的指控,并被议会所接纳。他于1899年被任命为邮政总局局长,190l~1904年任土地部长。乔·阿博特则于1892年被封为爵士,并且作为新南威尔士州议长,参与了制定联邦宪法的工作。
与此同时,必和公司董事威廉·诺克斯于1898年被选进维多利亚州立法会。作为东南地区的代表,他在议会中鼓吹自由企业政策。澳大利亚联邦成立后,他又被选进联邦众议院。在他提议下,众议院决定在每天议程开始前先进行祷告。这一做法延续至今。诺克斯是库扬选区席位的第一位议员,该席位最著名的代表罗伯特·孟席斯也与必和公司有密切联系。
孟席斯的父亲詹姆斯一直被描述为仅仅是维多利亚州北部杰帕里特的一位乡村店主。长期担任澳大利亚总理的孟席斯在他的回忆录(《午后之光》(Afternoon Light)中,只是简短地提到他的父亲詹姆斯·孟席斯1911年作为劳恩选区(包含杰帕里特)代表进入州议会后在墨尔本的经历。他写道:“他在首次发表演讲时过于紧张,才讲了几句,他就停住了,然后彻底崩溃了。虽然后来他恢复得不错,但这个开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后来没当上部长。”
尽管如此,詹姆斯·孟席斯还是两次连任。虽然在1920年丢掉了自己的席位,他还是得到了较好的评价并吸引了必和公司的注意,在离开议会后成为必和公司的顾问。此后,他在1926年正式加入必和公司,任“统计官及关税顾问”——这也是必和公司对政治游说人员的代称。在任职期间,他参加了争取政府对廉价钢铁进口实行特别限制的游说活动。根据当时关税委员会(Tarifr Board)的报告,如果没有政府的保护,“整个纽卡斯尔项目在商业上就不可能成立”。
布鲁斯和佩奇政府提高了关税。1931年,詹姆斯·孟席斯在堪培拉花了很多时间争取工党成员支持进一步的保护主义措施,以“保护就业”。据历史学家杰弗里·布廉尼说:“有些工党部长全盘接受了他的建议,他为他们起草的讲话稿。”
小孟席斯在保守派政治中的权力和影响不断增加,1932年他担任维多利亚州副州长后,孟席斯一家与必和公司的关系变得非常密切。罗伯特·孟席斯1934年转入联邦众议院,并立即被任命为司法部长和工业部长——这使必和公司十分高兴。从1935年起,詹姆斯·孟席斯是澳大利亚工业保护同盟一位活跃的幕后成员,而且直到1945年去世之前一直是为必和公司服务的说客。这一明显的政府部长利益冲突,以前还从来没有人揭露过。
埃辛顿·刘易斯在必和公司内部不屈不挠地稳步上升,他后来成为该公司与孟席斯一家长久联系的纽带。1905年,刘易斯从布罗肯希尔矿山被调到皮里港冶炼厂。到1909年,除担任工段长以外,他还负责管理码头和马厩。
第二年,他娶了一位富有的矿业企业家的女儿格拉迪丝·考恩。但在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格拉迪丝染上了肺结核,并搬到了阿德莱德。两年后,刘易斯也到了阿德莱德。德尔普拉一直在提拔刘易斯,这时他让刘易斯担当把必和公司从矿业公司转化为钢铁公司的重任。
刘易斯扩大了铁峰矿区的铁矿产量,并在塔斯马尼亚州的梅尔罗斯开辟了一个石灰石采场。纽卡斯尔钢厂于1915年投产后。刘易斯花了很多时间在那里学习有关炼钢的一切知识,他总是放在外套口袋里的笔记本上记满了各种有关细节。
刘易斯与德尔普拉紧密合作,并于1919年成为后者的助理总经理。与此同时,他已经与公司最年轻的董事哈罗德·戈登·达令建立了深厚的关系。达令的父亲在1914年去世前曾与德尔普拉有过密切的合作,但令人惊叹的是,刘易斯与小达令的伙伴关系在澳大利亚工业发展中,将比德尔普拉与老达令的关系起到更重要的作用。刘易斯和小达令,一位是不知疲倦的工程师,一位是具有贵族气质的董事,他们二人相得益彰,携手创建了一个庞大的钢铁企业,并在这个年轻国家的各个地方为第二产业打下了基础。
他们二人的友谊是在1920年的一次环球旅行中巩固起来的。当时公司董事会刚决定对纽卡斯尔钢厂进行大规模扩建。德尔普拉主张引进一种称为“双联法”的美国工艺,即把生铁熔融、去除杂质后,不添加通常使用的废钢,直接在平炉中冶炼。这种工艺成本高,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大钢厂使用这种工艺取得了良好效果。董事会同意了德尔普拉的建议。
但是当刘易斯和达令到达美国后,刘易斯很快认识到双联法工艺的高成本对澳大利亚规模相对较小的钢厂来说将是一场灾难。他从俄亥俄州给德尔普拉发电报,详细阐述了这一问题,并强烈主张将决策暂停,至少等到他回澳大利亚。德尔普拉此时已经64岁,越来越刚愎自用,他拒绝接受刘易斯的观点。
刘易斯为人忠实,他很不情愿反对他的导师和保护人德尔普拉。但是当他不得不在个人和公司之间作出抉择时,刘易斯本人是毫不动摇的。达令同意刘易斯的意见,并在7月13日向董事会发电:
参见E·刘易斯与G·D·德尔普拉之间的电报。相信董事会将重新全盘考虑双联法的问题。根据收到的信息,成本过于昂贵,采用此法可能严重危害布罗肯希尔公司。强烈建议不要开始投资。P43-45
本书英文原版一放到澳大利亚书店的书架上,我就买了一本,通读之后即向身边的同事推荐,并给中信出版社王斌社长寄去了一本。
我从事与资源行业相关的工作十余年,第一次读到一本以全球矿业巨头为,背景的专著。该书的两位澳大利亚作者声明没有获得必和必拓公司的任何赞助,完全以“独立身份”完成此书。无论作者如何标榜这种独立性,他们对必和必拓公司的欣赏和自豪感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来。这一点也不奇怪,作为全球最大的综合性矿业公司,必和必拓公司是澳大利亚主流媒体几乎每天都会提到的名字,而每一位澳大利亚人都或多或少与之有着一种联系,至少,他们的养老金账户上会有这家公司的股票。
随着中国经济的突飞猛进,在对以铁矿石为代表的资源类产品的需求不断增长的年代,必和必拓以及其他世界著名的矿业公司的名字也在走进中国寻常百姓的生活。无论是北京奥运会的赞助商,还是媒体上铁矿石价格谈判的热闹与喧嚣,抑或是在中国铝业公司收购全球另一家顶级矿业公司力拓公司股份时那个若隐若现的魅影,一切都与必和必拓这个名字分割不开。
这是怎样的一家公司?它如何从一个单一矿山的公司成长为“澳洲巨人”?又是怎样成为国际资源行业中的“巨无霸”的呢?本书从必和公司1885年成立前后说起,将必和公司以及必拓公司(其历史可追溯到1860年)的故事娓娓道来,一个个性格鲜明的人物,一段段起伏跌宕的历史,在传记作家生动的笔触下跃然纸上,引人人胜。
当然,我们并不只是在读一个故事。资源行业是中国及世界经济发展的支柱,资源的宝贵和稀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中国要发展,发展需要资源,中国的发展需要资源供应的保障,而中国也要有自己的资源”巨无霸”。
本书虽然讲述的是必和必拓公司的历史,但它也折射出了百余年来世界矿业发展的历程,给我们提供了一次难得的系统了解西方资源行业发展和运行的机会。
从开卷的第一句话“从事矿业的人都是赌徒——这是他们的本性”,直到本书结尾,作者在罗列必和必拓历任董事长和总经理时还是没忘记为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士冠以“赌徒”之名。这种说法绝不是贬义的,资源行业是一个高风险的行业,需要具有探险精神和勇于同命运拼搏的人:它同时又是一个资金密集型的行业,需要资本市场的参与和支持:它也是一个周期性很强的行业,需要精细化的管理和专业的人才:它更是自然环境的不速之客,需要有对子孙万代负责的信仰。必和必拓的故事涵盖了诸多具有两面性的事例。它成为全球头号资源公司不是偶然的。诞生在具有天然资源禀赋的国家是它的幸运,但不是其成功的绝对保证。没有一代又一代优秀“赌徒”的审时度势,调整战略,并在困难时期作出一个又一个艰难的决定,人们不会看到今天的“巨无霸”。在我们感叹它的规模和市场地位时,我们更应该去琢磨它成长的原因,去体会和回顾它的成功与失败,从而获取我们需要的经验。
我们向国内读者介绍这本书是想与国内的读者(特别是业内的同行)分享这本书带给我们的知识和历史,让我国企业在走出国门开拓海外资源时可以更全面地了解我们的伙伴和竞争对手,了解它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事准则,了解海外的经营环境,了解资源行业与政治的特殊联系。这会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在海外资源市场进行开拓工作,也会有助于我们的经营者与伙伴和竞争对手的交流。
作为中信澳大利亚公司团队的一次学习机会,我请公司里的三位年轻人——熊英翔(负责第一部和第二部)、田玮卓(负责第三部)和阮东(负责第四部)——在业余时间分工翻译了本书,并由我对译稿全文进行了校对和修改。为方便不同背景的读者,我们特意加上了一些注释。同时公司同事郭亭虎和肖振民也参与讨论了书中涉及的一些专业知识。因此,这是一次中信澳大利亚公司团队的集体工作,也是一次集体的学习。
2010年年中,在即将完成翻译工作时,中信公司在澳大利亚多年的朋友和投资伙伴——澳大利亚矿业界的传奇人物塔尔伯特先生(Mr.Ken Talbot)不幸在非洲的一次空难事故中遇难,当时他正在参与开发喀麦隆和刚果边境处的一个铁矿项目。我们借此书中文版出版之际向他表示敬意和哀悼。
正如本书作者所言:“勇于探索、敢于冒险的精神加上冷酷无情的锋芒,是必和与必拓两家公司经营者的共同特征。两家公司相互碰撞,终至合并,是新世纪开始后矿业界具有深远意义的一件大事。”让我们在阅读此书时去体会这种探索和冒险的精神,也期待我们能够建立发展一个属于中国的矿业“巨无霸”。
中信集团公司董事
中信澳大利亚公司董事长
曾晨
2011年2月16日
2006年,彼得·汤姆森参加了必和必拓股份有限公司在伦敦举行的年度股东大会,会后两位笔者的谈话成了本书的灵感来源。很显然,随着必和必拓日渐庞大,它也变得极具新闻价值。2001年必和与必拓合并,围绕这一重大的戏剧性事件,以及在这一历史时刻前后所发生的种种惊人事件,目前还没有出版物进行记载,这令人难以置信。事实上,在查阅图书馆的书目后发现,有关必和必拓历史的书籍很少,书出版的时间间隔很大,而且大部分是公司赞助出版的。唯一有关必拓的文字还是用荷兰文写的。
这就是我们在澳大利亚和英国历时两年的旅程的起点,它错综复杂、扑朔迷离,令人兴奋不已。我们从公司在两国的董事会会议室和绅士俱乐部追溯到它的发源地——布罗肯希尔,再到澳大利亚大陆遥远的边疆。在那里,新兴的社区出现在高质量的矿床周围,这些矿床为公司创造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我们几乎请教了所有的相关人士,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从矿业界的高级管理人员(他们来自必和必拓、力拓、斯特拉塔、壳牌和芒特艾萨矿业公司),到天文学家、学者、矿工、科研人员、政客、游说人员、公务员和情报人员。
我们要感谢以下接受访问的人士:保罗·安德森、格伦·安德鲁斯、唐·阿格斯、伊恩·阿什比、卡萝尔·奥斯汀、麦克斯·班克斯、杰茜·博伊兰、艾伦·布林(通过电子邮件)、约翰·伯顿、凯文·布扎科特、哈利·凯里、米克·卡罗尔、约翰·克拉克、托尼·克鲁克、詹姆斯·柯里、米克·戴维斯、加里·迪拉德、丹尼尔·埃德尔斯坦、约翰·埃利奥特、杰里·埃利斯、约翰·埃利斯顿、格雷厄姆·埃文斯、保罗·埃弗拉德、基思·福克纳、科林·法勒、马特·福勒克、伊恩·弗雷泽、拉塞尔·芬莫尔、布赖恩·吉尔伯森、马克·贡萨尔维斯、奇普·古德伊尔、斯图尔特·格林哈尔希、杰夫·希利、鲍勃·希克曼、兰斯·霍克里奇、朱丽安娜·胡珀、卡罗尔·豪泽、克雷格·霍耶、戴维·欧文、约翰·杰克逊、保罗·基廷、德里克·基斯、高瑞思、安迪·库格勒、彼得·拉弗、查尔斯·莱恩威弗、布赖恩·洛顿、罗宾·拉哈德、戴维·洛厄尔、本杰明·麦克林、彼得·蒙德、戴夫·麦加里、格雷姆·麦格雷戈、彼得·麦克伦南、马尔科姆·麦克米伦、格雷厄姆·孟席斯、布拉德·米尔斯、阿伦·明钦、戴维·芒罗、约翰·奥康纳、蒂姆·奥弗、盖伊·皮尔斯、伊恩·普莱默、约翰·普雷斯科特、帕特·奎尔蒂、凯利·夸克、克利夫顿的伦威克男爵、吉莱斯皮·罗伯逊、迈克·萨拉蒙、斯坦·萨拉米、格雷姆·塞缪尔、德里克·索尔、迈克尔·斯潘塞、弗雷德·斯托季奇、奥诺弗雷·塔弗亚、艾伦·廷盖、杰夫·沃尔什、鲍勃·沃德、罗伯特·威尔逊爵士、蒂姆·温特勒、迈克尔·耶格尔、理查德·伊雷斯(通过电子邮件)。我们还要感谢托尼·沃克和鲸脊山与纽曼山的团队,以及昆士兰大学的彼得·斯皮里特教授。
位于伦敦的地质协会向我们开放他们关于采矿和勘探的专业术语的文字材料:必和档案馆提供了分散在公司各个部门的材料,但现在该档案馆已解散。对于它们,我们也表示感谢。我们还要感谢位于堪培拉的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位于伦敦的大英图书馆、位于悉尼的新南威尔士州立图书馆、位于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州立图书馆,以及位于布里斯本的昆士兰州立图书馆。
马库什拉·奥洛恩(Macushla O'Loan)在我们旅行期间提供了无微不至的招待,我们万分感谢她的慷慨。我们还要特别感谢澳大利亚兰登书屋的出版商尼基·克里斯特,感谢兰登书屋的高级编辑凯文·奥布赖恩出色的工作,感谢我们的经纪人安德鲁·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