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油招待所的五十多万现金被盗，经警方现场勘查和调查走访，确定为内外勾结作案……

年轻貌美的保险推销员在结婚前夕突然遇害，尸体被残忍地肢解之后抛尸荒野……

四川打工妹突然不知去向，三天后她的尸体却浮出水塘……

长期从事预审工作的预审科科长肖文轩和他的同事们，面对形形色色、扑朔迷离的案件，运用智慧和谋略，与各色犯罪嫌疑人斗智斗勇。这是预审员与犯罪嫌疑人的较量，也是正义与邪恶的对决。最终嫌疑人老实交代罪行，案件争相大白……

一个拿着刀的男人恶狠狠地打量着秦兰……秦兰屏住呼吸拼命想睁开眼睛大声呼救，可是，她既睁不开眼睛也喊不出声音……

范明东带着杨红卫和几个侦查员来到郊区一座长满荒草、灌木的小山上，从爬满蛆虫的泥坑中挖出一个颅骨和部分肢体……

萧文轩后来才知道，这个犯罪嫌疑人曾经当过几年兵、而且管过枪械，对各种型号的枪支性能非常熟悉，那个手提箱里就藏着一支仿六四式手枪和几发子弹，当时如果不是赵长喜疾眼疾手快的踢开箱子，后果不堪设想。

窗外乌云密布大雨滂沱，“玉兰花的灵魂和那双死后还瞪得大大的眼睛，你看到了吗？萧文轩站在雷川生身后指着远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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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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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尾声

与萧文轩共事十几年的两个同事以身殉职。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历经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北京市公安局某招待所的娱乐厅里，传出来一阵高亢、激昂的歌声，随着气流，飘向远方。

听得出来，这是一群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们唱的。

萧文轩的嗓子不行，还五音不全，所以平日不大唱歌。但这时他也扯高喉咙，声嘶力竭地使劲吼着，和市局刑警队的几个朋友高声放歌，抒发内心的情怀。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泪光。

萧文轩这次来北京是参加一个案件研讨会。会议刚结束，他还没来得及欣赏京城的美景，预审员章进就打来电话，说教导员赵长喜和刑警支队的萧文轩的一个好朋友因公牺牲了，方处长希望他赶快回去。

萧文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打电话问了好几个人，回答和章进电话里说的一样。于是萧文轩赶紧退掉三天后的机票，改为第二天最早的航班，从北京赶回光州市。

北京的几个好朋友除了偶尔通个电话，平时难得一见，听说萧文轩第二天一早就走，晚上都赶过来给他饯行。吃完晚饭，在招待所歌厅里聚会，一展歌喉。

萧文轩实在憋不住，说出两个朋友以身殉职的消息，每个人的心情都沉了下来。几大杯啤酒下肚，都放开嗓子，唱起这首最能表达警察情怀的歌。用他们粗犷、悲怆的歌声，为死去的战友送行，表示沉痛的哀悼。

这天一大早，章进就开车和萧文轩来到光州市唯一的山林景区白云山。

站在山上，远远望去，光州市整座城市被浓浓的云雾笼罩着。往日清晰可见的高楼大厦，蜿蜒环绕的江水河流，遮掩在一片迷蒙的云雾中。

从山脚下设置的门票收费点开始，一条曲曲弯弯的羊肠小道盘山而上。离山顶还有几十米远的小路边上，有一家临山而建的茶庄，隐现在青山绿水之中。

此刻，萧文轩默默地伫立在茶庄山崖边，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久久不语，一片愁云在心头来回飘浮，挥之不去。

短短的几天内，和萧文轩有着十几年交情的两个老朋友因公牺牲。

刑警支队的谢志宁在追捕一个持枪杀人犯罪嫌疑人的路上，被躲在暗处的歹徒击中左胸。他在倒下之前，瞪圆双眼，怒吼着，把全部子弹扫向歹徒藏身的地方……

预审科的赵长喜，因连续工作导致急性心肌梗塞，躺倒在床上就没起来。死的那天，恰逢他的四十岁生日。

赵长喜的突然离去，萧文轩比其他人更难受。他们两个同一年出生，萧文轩比他大几个月。赵长喜的工龄、军龄加起来与萧文轩的警龄一样。两人在预审科当预审员时，经常一起东奔西跑，风里来雨里去办案；一起吃饭喝酒，高谈阔论，争论问题；一起被提职任用，分别担任科长和教导员。十几年来，两个人一直没分开过。几天前，他俩还在一起商量案件，探讨法律法规的实践性。没想到，萧文轩到北京开了几天会，人就没了。

追悼会上，萧文轩望着躺在鲜花丛中的赵长喜，泪流满面，久久不肯离去。

就在这座山附近的一片鸟语花香的林子里，当年萧文轩和妻子谈恋爱的时候，赵长喜也正和女朋友卿卿我我，温馨缠绵。萧文轩他们还不时地往那边扔石块，装神弄鬼。赵长喜被扰得不能安生，以为有坏人捣乱，站起来四处查看。萧文轩他们吓得飞快地跑下山，哈哈大笑……这一切，就像发生在昨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萧文轩心里头不住地问自己。

赵长喜死得不值。好烟没抽过几支，好酒没喝过几瓶，好衣服没穿过几件。曾经有过一套西装，还是买的处理品，后背有一个大大的皱褶，难看的不得了。

萧文轩觉得赵长喜死得太亏，死得太突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事实就发生在眼前，不信也得信。P003-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