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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回东川
分类
作者 阳子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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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天地以钟情的目光,注视着小江的流淌,凝视着铜都东川。

有人以生命的笔墨,丈量着她情感和灵感交汇的这块地方。

你的故事,在敲击谁的情感?

陪伴着你的细节,你的人物用昨日的情弹奏出今天的彷徨。缅桂花不再飘香了,年轻的爱情,为何总有几章让人茫然、让人感叹?

内容推荐

行走在小江的河滩上,她寻找记忆的底片;她检索情感的目录;她问询穿透自己空间的幽香。以风化的眼光,她祭奠群山的悲怆,她追赶烤熟了红土的太阳;她悼念种下的那一叶伤感;还有某年随着泥石流,涌现的一股忧伤。

透过文字的镜头,文字的目光,你的诗行,吟咏任性的小江,为它的狂野放歌,为它的性情张扬,也为它温情的孤单感叹。将小江揽人心领神会的境界,在生硬的河床上,你歌唱着摇篮般柔情的诗章。

目录

让心感叹(序)

诗歌

 铸剑

 父亲的脊梁

 归去来兮

 落雪落雪落雪

 乌蒙情祭

 血土

 川上小江

散文

 夜话小江

 凝视东川

 红土印象

 鼓响中国

小说

 梦回东川

作者后叙

试读章节

红土印象

去得次数太多,似乎很难把我对红土地的印象一次说清楚。只能选取其中两次特别的经历来讲。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个地方留给我的深刻印象和特别感受说得明白。

第一次去红土地是十年以前,一个夏秋交替的时节。

那时东川峡谷很闷热,白天男人穿短裤女人穿薄裙。即使到夜里,扑面而来的晚风也没有一丝凉意,甚至有些像电吹风喷出的热气那般烘人。上红土地那天气温亦然,朋友们始终热情高涨兴奋不已。唯有我,与众不同地,受到寒冷的袭击。

被冷哭。是第一次红土地之行在我心里留下的记忆,也在是后来的日子里,与人谈论起红土地的时候,我唯能瞬间记忆起来的事情。

记得那时已经过了中午,我从半山腰处一个小村庄的农户人家里出来,独自一人步上红土坡路头去找跑散的同伴。红色的山丘一个连着一个连绵不断,仿佛没有尽头。我独自一人沿着前人踩出的盘山小路走了很久,却始终走不到一个视野宽阔,可一眼看尽低矮山丘的高地。我累了,双腿像被人抽了筋似的酸软。我停歇下来,举目仰视四周的山顶,发现自己脚下这条小路所通往的山头是附近最高的。于是,我提起精神,硬着头皮往上蹬爬。不知又爬了多久,终于在精疲力竭时,到达一个没遮没挡的红土坡头。

我在灼眼的阳光下放眼四视,一望无际的红土地层层叠叠地涌人眼帘。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眼球胀痛,眼前一片血红,继而漆黑。我感到冷,似有一阵寒气从天而降,从我的后背灌进前胸。冻得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酸痛的腿脚也在这一刻僵硬麻木起来。我努力站稳颤抖摇晃的双腿,张大眼睛环顾四野。延绵开阔的红土地上看不到一户人家,前后左右的山丘上没有一颗可以依靠的树木。我无力行走,且无处躲藏。于是我哭,双臂抱紧自己的胸口,哭得昏天黑地。

我知道我哭了,是因为我听到了自己哭的声音。当然,山上的温度会比山下低一些,但天气肯定不是原因。北方的冰天雪地也没把我怎么样,何况南方的初秋并不冷。更何况,红土地上阳光灿烂,白云蓝天,连一丝风都没有。

硬说自己被冷哭,显然是荒唐的。但当时就是这样,我独自站在红土地上放声嚎哭。

我从小象男孩儿一样痛恨哭泣,挨责怪受委屈统统不哭。有伤痛,我哭在心里。只有两种情形能让我会哭出声来,要么失恋,要么恐惧。我要否认前者,因为那时候不是恋爱的季节。但我确实哭了,哭得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忘乎所以,那么的宣泄和自然。

事隔多年,别的情形都已淡忘,唯有哭这件事能让我记忆犹新。

暂且放下第一次上红土地的事情不说,先说第二次,这次上红土地跟第一次有些关系。

是2002年的10月,秋季里天气最好的那个时节。

有位在北京工作的好友打电话来请我帮忙,让我在昆明接待几个来自北方和国外的摄影界朋友,带他们到名扬中外的世博园看看,或想辙儿弄辆好车,带他们四处走走。

那位北京朋友是我第一次上红土地的同伴,在中国文化部某单位工作,地道的云南昆明人,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诗,跟我这个异性学友一向以哥们相称。我上北京时,他把家里的钥匙丢给我,任我在他那间挂满油画的豪宅进进出出,或随意招待那些跑来聚会的狐朋狗友。他喜欢吃我做的云南腾冲菜,喜欢我用普洱茶煮咖啡的怪味,喜欢带着我跟新朋旧友出去四处撒野,曾想把我调到北京陪他一块儿吃喝玩乐,怎奈我是家乡宝不想去北方生活,于是在痛骂我不够哥们之后他显得很失落。虽如此,他仍拿我当哥们,凡我的亲戚朋友到北京公干或旅游,他亲接亲送像款待伺候自己的亲戚朋友。他从未让我帮过忙,这次难得让我在昆明接待他的朋友,我岂能不赶紧答应他以求投桃报李。

我有些像昆明人笑话的大口马牙那样,大口大气地跟他说,昆明世博园就是我们家的后花园,保证车接车送中间还有人陪同,且可以请朋友为他们当向导报树名,数说尽全世界的花花草草。除看世博园,他们若想再看看丽江、大理、西双版纳,本哥们也全程陪候义不容辞。

“真的吗?”北京朋友问我,“那红土地呢?接着说?”

电话那头没有听到下文便嘲笑我,怕鬼就把鬼看清楚,以后就不怕了。

北京朋友显然记得我那次在红土地出洋相的事情,所以他让我以毒攻毒,重上红土地去治伤。其实,那时候的哭并不是什么伤,只是一种超自然环境与个人情感交织在一起的,心情。这种心情很复杂,事后也说不清道不明。于是我告诉他,那次在红土地上嚎哭的伤痛已经痊愈,谢谢你给我机会再上红土地,上去寻找曾经让我感到过恐惧的秘密。

他问我要去红土地寻找什么秘密,我没有说破。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秘密到底算不算一个秘密。

几天后的傍晚,我在昆明机场出口大厅接到三个提着铝皮箱子的专业摄影师。

三人皆为年轻男性,两个各来自北京和青岛,矮个儿的姓杜,高个儿的姓汪。另一个来自加拿大,叫麦克·鲍菲,据说爹妈的祖籍在苏格兰。

我把三人带到昆明饭店安排住宿,准备在吃晚饭时把在昆明景区游玩的日程对他们做个交代。可是没想到,刚进房间安顿下来,还未等我请他们到餐厅吃饭,这三个男人就像准备战斗一样打开各自的铝皮箱,把大大小小的相机和一堆笨重的镜头拿出来擦拭摆弄,相互间说话的内容无外乎摄影,但几乎全与东川和红土地有关。

我瞬间明白了,这三个男人多半是冲着红土地来的。他们或许并不想在昆明逗留,也不想到其他地方去兜风观景。此时,他们完全处在去红土地的兴奋与激动当中,以至从北到南坐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应该吃饭和休息都觉着不重要了。更可笑的是,两个北方男人全然迫不及待,就像小男童摆弄变形金刚一样,齐齐嚓嚓往各种相机上拧转着那些炮筒子一般又粗又长的镜头,并把几个三脚架拉开伸长的支稳在房间里,上下左右地摆弄不停。那架势,好像红土地就在这家酒店的大楼后面,拉开窗帘他们就能扫个痛快。

我注意到,那位黄发碧眼的老外没怎么摆弄相机,而是打开背袋包,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堆图片和照片铺得满床都是,像一条长毛虫那般爬跪在床边的地毯上,将那些五颜六色的图片和照片顺头一二地,排放得整整齐齐,然后从头一排开始浏览,并从中捡起几张红土地的图片捧在黄毛茸茸的手里,一张张地品味,一幅幅地欣赏,一双蓝得发青的眼睛里闪烁着无限的惊叹与迷茫。

“Will you do me a favor?”他抬起头,很认真地问我是否能帮他一个忙。

我点头,“I'd be happy to help you in any way I can。”表示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他。

听我能用英语回答,他显得很高兴,好像找到一个可以对话的人。接着,他非常礼貌地问我,去红土地需要准备一些什么。见他脚上穿着一双很休闲的羊皮软鞋,我建议他最好能换一双方便行走的旅行鞋,并且多卖一些感光度好的胶卷;因为你会发现那里有许多山路要走,有许多值得拍摄的好风景。当然,我得跟他说明这是我个人的建议,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愿意行事,对外国人讲话只能这样。于是我又把这个意思补充表达给他,“It,sonly a suggestion and you can do what you please。”

“Ok,thanks for the advice!”

他说,是的,你的劝告很有用,这很重要。然后兴味盎然地,把一些红土地的图片捧到我面前,让我跟他一起欣赏。或为了跟我拉近距离,他操着夹生的中国普通话问我,东川离云南有多远,红土地真有照片上那么美吗。

我仍然用英语告诉他,东川离云南并不远,因为它就在云南本土。但是红土地离你所在的昆明很远,有差不多有170多公里那么远。还有,别再看你手里那些图片了,红土地的美不完全反应在薄薄的图片上,你得亲眼去看看,那些山的色彩能从你的眼目一直渗透到灵魂里去。用你习惯的话说吧,东川的红土地是上帝的花园,值得你为她远行万里。

这个外国男人拼命对我点头说“上帝的花园?OK,我相信你。”

鲍菲仿佛要让我相信,这正是他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原因。他说这些红土地的图片是两个法国朋友送给他的,他不相信人间竟有这么美丽的地方,所以他要亲自去看一看,用他的眼睛看见图片上的那片神奇的红土地。可是中国太遥远且太广博,他虽然曾经在广东工作过几年,亦然分不清这个国家的西东南北。更糟糕的是,他的法国朋友无论如何说不清楚从加拿大去中国红土地的路线,所以只好把这些图片的另几个主人的姓名和地址给他。他拿着朋友给他的朋友的姓名和地址,迂回了大半个地球,终于在北京找到那个说得清红土地方位的中国朋友,并在他的指引和介绍下来到昆明,认识了我这个最直接的向导。

两个北方男人的情况似乎比鲍菲好得多,从他们决定去云南的红土地,到他们乘坐的飞机在昆明机场降落,只用了一天半时间。他们是我北京朋友在异乡的同类和哥们,只不过他们不画画,他们绘画的工具是照相机。他们从未到过云南,只在云南哥们那儿看到过许多名山大川的好图片,觉得其中的红土地值得一去。于是他们纠缠云南哥们,让他无论如何找个云南本地朋友接待他们,陪同他们一起上红土地。我的北京朋友答应了他们,说只要他们到了昆明,自有最哥们的云南哥们接待他们,并带他们到想去的地方。他们原以为,在昆明等他们的这个哥们是男的,给他带了几条北京大前门。可没想到,他们在机场却看到个穿裙子的哥们跑来迎接。这是哥们说的那个昆明哥们吗?瞧这小脸小嘴小身材板的小模样,能带我们上红土地吗?

他们当时有点懵,心里完全没底。要不是悄悄打电话向北京哥们证实得知,接他们的昆明哥们的确是个女的,保不齐还以为我是个骗子哩。

P92-97

序言

天地以钟情的目光,注视着小江的流淌,凝视着铜都东川。

有人以生命的笔墨,丈量着她情感和灵感交汇的这块地方。

梦回东川——行走在小江的河滩上,她寻找记忆的底片;她检索情感的目录;她问询穿透自己空间的幽香。以风化的眼光,她祭奠群山的悲怆,她追赶烤熟了红土的太阳;她悼念种下的那一叶伤感;还有某年随着泥石流,涌现的一股忧伤。

梦回东川——透过文字的镜头,文字的目光,你的诗行,吟咏任性的小江,为它的狂野放歌,为它的性情张扬,也为它温情的孤单感叹。将小江揽人心领神会的境界,在生硬的河床上,你歌唱着摇篮般柔情的诗章。

你的散章,与红土地侃侃而谈,将文字的情感种入土壤,你就收获了心中的粮仓,也收藏下了一份你崇拜的力量。与山花起舞;与神树交谈,诗回归自然,句回味自然,心自然,情自然,人问道自然。

你的故事,在敲击谁的情感?

陪伴着你的细节,你的人物用昨日的情弹奏出今天的彷徨。缅桂花不再飘香了,年轻的爱情,为何总有几章让人茫然、让人感叹?

在文字的大地上,你塑造心中的物象,你讲述着驻足于心中的东川,你血管里却流淌着小江。

大幕落下了;追光熄灭了。

小江如镜,你为谁对镜梳装?

东川似家,你为谁梦回家乡?

小江,你来路上的太阳!

东川,你回途中的驿站!

徐刚

后记

我是东川的老朋友,从第一次踏上东川的土地至今近二十五年,次数略估少则几十回多则百余回,如同走亲戚串门常来往返乐此不疲。说起来,也算去过许多国家和许多地方,但没有一处去得如东川这般,次数之多年数之久。我去东川,除为工作与杂事等缘故外,或总被一种向往牵着。正如《凝视东川》那篇文章所言,我喜欢东川,喜欢东川的山,喜欢东川的城和东川的人。

2005年冬,临近新年那些天,作家徐刚先生邀我去东川,说省作协有个创作会在那里召开,将有许多久违的作家和熟人在那里碰头,说我熟悉的诗人雷平阳和作家袁佑学等人也去。

说实话,我这一年是非常忙碌的一年,从年头到年尾泡在全市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调查保护中做事,开会下乡写材料几乎没白天没黑夜,故而听见要写东西就头大。但我还是答应要去,因为这回不是去别的地方,而是我熟悉和喜爱的东川。东川我是了解的,但还得听听东川如何说东川,以从客观的角度矫正我对东川过多感性的认识。在会上听区政府领导介绍东川发展滞后的因素,表达改变东川落后面貌的决心;同时听取东川的企业家们介绍自己的产业情况,表达誓与东川同呼吸共命运建设美好未来的信心。我深受震动,因为,这些人的讲说不掖着藏着很真实。说词真实,愿望也真实。最真实的,是对家乡的情感和寄望。于是我的思绪穿越历史的时空,从东川的昨天漫步到今天,以及未知的未来。

昨天的东川是沉重而辉煌的昨天,今天的东川是沧桑与滞后的今天,而明天的东川是怎样的明天,我还没有看见,于是我又有了富于美好的想象。

从事民族民间文化多年养成一个习惯,总喜欢从历史的角度和自然发展的脉络去看待一个地方的经济与文化现状。我认为,关注大自然,关注人在自然环境中的生存与生活方式,关注人与自然产生关系所形成的思维方式和文化现象,是解剖和解决文化研究中若干问题的基础和关键。这本书毕竟不是有关文化研究领域方面的专业书籍,所以只能抛却文化研究,从文学的角度去谈一些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但无论怎样说,还是脱离不开人与自然的关系。记得初写诗歌散文是十多年前,刚进艺术学院作家班的时候,对诗的认识很幼稚,且下笔的时候经常没把自己当人,而把自己想象成自然世界中的一棵草或一滴水,去跟一颗星星或者一棵大树对话,结果别人看不懂,说缺少文字感觉和写作技巧。有个老作家看过之后很喜欢,在我的作业本上写过这样一段话,他说:‘我看见你颤抖的指尖在诗里舞蹈,虽然言词幼稚但真性耀于纸上,催我感动。站在什么土地上,呼吸着怎样的空气,四周的颜色和气味,与自然一体,触摸自然的心跳,聆听自然的声音,风、河流、森林、虫鸟和山景……你的喜悦与哀伤都在诗里。’于是我就想,能够敏感于大自然的物像,领悟于大自然的启示和暗示,与大自然相息相生相互依存,为大自然代言说话,对一个作家很重要,否则他的文字就没有色彩。

是的,我喜欢自然的东西。自然界的高山大地森林湖泊,自然界的动植物和人类,自然的爱与情感。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建立在感受于自然和得益于自然的基础上。文学也需要寄生于自然,就像人类离开赖以生存的自然物质就无法存活。只要自然世界不灭亡,人类对大自然的感受及领悟就会一直存在下去,思想和文学就不会死亡。东川也一样,自然环境被人为破坏制造出现实的灾难,但它并没有死亡。东川活着,只要还有阳光空气和山河土地存在,这里的人和一切自然所赋予的生命就不会失去生机与希望。

是的,我不啻还是一个感性的人,也是一个时时要在失望的晦暗中寻找希望之光的完美主义者。我不能用数字来证明东川的过去和现在是什么,我只能用心去感受东川的自然山水,让我的视线穿梭于东川历史与现实之间,去感受它曾经的荣辱与沧桑,触摸它理想的未来。这就足够了,我想。作为一个用笔尖耕耘心田的作家,虽然不能为东川的建设添砖加瓦做出什么大的贡献,但能怀着诚挚的情感,种一玫希望之心于这块自己喜爱的土地,让它开出一朵小花或长出一片绿色来衬托这方苍茫的水土,也算尽一份祝福吧。

在写作大纲拟定之前,与区政府领导就创作主题和写作要求做过讨论,他表示无论写什么想怎么写都可以,只要作家把自己眼里的东川以及对东川的情感和希望写出来,就能激励东川人民树立建设美好东川的信心。此后又跟同行长辈就写作思路与文章风格进行过几次交谈,对方认为一本书不一定只有一种风格的文字,说你可以把以前写东川的东西放进去,比如诗歌和散文等等,只要是曾经感动过自己的东西,写出来就会感动别人。除小说和剧本而外,我比较喜欢诗和散文,以前就有过出一本诗歌散文集子的冲动,没想是东川成就了我的这个梦想。当然,我希望这本集子是本纯粹的集子,只写东川而不附带别的东西进来,这样不啻才对得起东川。

从东川回来以后,翻出许多过去写的关于东川文字,也动笔写了一些东西,却无奈公事忙碌不得不搁笔它顾,始终没有一段完整的时间,能够让我将那些散放在书桌上的文字捏拢成章。直到前年开春,集众多作家书稿为一体的《奇美东川》出版后,同行老师去东川开会回来问我的集子何时出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此事拖太久,心有愧疚。于是,除工作而外搁置杂事一心整稿写书,紧赶慢赶有时不得不昼夜鏖战,八个月的时间就基本完成了全书的写作,成果还算满意。未想灾难突降,病毒性的电脑故障将我半年多的心血毁于一旦。

接下来的一年是痛苦而漫长的一年。电脑上的文字踪影全无,我只能凭借以往的纸笔书稿和创作回忆重整旗鼓,让每篇文章尽量恢复原样。同行老师为我揪心,说写作不像织毛衣,大小织错了可以拆掉重来。还说,同篇文章写一千遍各不一样,第一遍的感觉在第二遍里很难找回来。的确如此,我在恢复原文的过程中吃尽了苦头。一本书里有多篇文章,想要让它们统统恢复原貌,比重写一本书还难,只有勇敢没有毅力几乎是办不到的。我答应过写这本书,我不能失言。于是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拿出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对付令自己吃苦作难的事。

历经一个春夏秋冬的煎熬与汗水,这本书终于完成了,它的字里行间和着我的爱我的痛我的泪和我的疲惫。要说完成这本书的最大动力,我想是来自我对失败的不甘心,来自我把内心情感流淌成文字的冲动与快感。而其最真实的动力,则是来自我行走东川多年的深厚情感。

我怀着感动起笔,梦回东川;我怀着感动落笔,凝视东川;并怀着感动搁笔,怀想东川。

东川让我感动,感动于大山赋予这方水土不畏艰难的雄魂与精神,感动于生活和工作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感动于我所希望它拥有的,美好未来。

昨天已逝,东川依在,东川还有未来。

让我们期待,以祈祷之心。

虽难免落于俗套,可我还是得说:感谢支持和关心此书出版的东川特区政府,感谢予我创作机会的东川区文联和作家协会,感谢鼓励和帮助本书面世的东川区文体局和文化馆,感谢小说故事中赋予我灵感的友人和几位人物原形,感谢关注《梦回东川》问世的师长同仁和朋友们。特别感谢为此书撰序的作家徐刚先生,我喜欢您赋予浪漫诗性的序文。感谢!

作者 阳子

于2009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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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0:1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