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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旧时明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彬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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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散文是什么?文学的散文是什么?如同一切文学创作,散文也无非是人生情感的宣泄与寄托。本书涉及一百余位历史人物,以今烛古,以古鉴今,阐发了深刻的历史内涵与文化新意。在书中,作者精于考订,长于叙述,文字典雅而风骨屹然,以笔为枪直刺古人内心的幽曲。

内容推荐

我国是文明古国,可歌可泣之事之人亦多。由于时代的变迁,对人物的评介也往往发生重大甚至颠覆性的变化。以今人之眼观古昔之人,将往昔之人置于今之天平,难产生种种变异,甚至诡异的感觉。本书涉及一百余位历史人物,以今烛古,以古鉴今,阐发了深刻的历史内涵与文化新意。作者兼有学人与作家身份,精于考订,长于叙述,文字典雅而风骨屹然,以笔为枪直刺古人内心的幽曲,有评者说读此书可以在文化层面进行深度呼吸。

目录

前言

沈园香碎

红粉

翠屏山

细腰

罗袖

香光

秦陵

夹马营

赤湾

朱色丝帛

观周

桃源乡梦

岳阳三士

青云谱

旧句什刹海

万历三十六年冬天的一篇日记

方砖厂

大屯

兆惠与北顶

八通碑

水浒的酒店

独乐寺

张家湾

古北口

居庸关

龙道村

川底下

庐山别墅

小教堂

安息

美丽的火车

后记

试读章节

《沈园香碎》

去绍兴,没有不去鲁迅故居与鲁迅纪念馆的。鲁迅已然成为绍兴市的名片。去沈园的就相对稀少。而且去完故居与纪念馆,再去沈园,在时间上也很紧张了。即便是去得成,也只能是一带而过,导游小姐的催促之声令人心烦,破坏了兴致。当然这只是一日,若是两日、三日游之类,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绍兴,包括沈园是需要细细体味的。但,恐怕这样的人也就不多。而且,今胜于昔,绍兴的街道也都大大地扩展。在我的印象里,“文革”之中,我来过一次,鲁迅故居好像在一条纤细的小巷里,今天,却十分宽阔,后来明白,是将前面的街道拆掉,拆到河滨。幸好,只拆了半段,东面的那一段还在,还保留着旧时的风貌。从那里穿过,到长庆寺,向右拐,便是沈园了。

作为园,沈园也并没有什么。无非是一面水塘,正是柳絮吹棉的时候,灰暗的水面上仿佛浮满了白色的苔藓。实在没有美的印象。好像是在池塘的北部,有一座敞厅,卖些喝的饮料之类。远不及鲁迅的百草园有意思。褐色的泥土种着一垄一垄的青菜,绿而湿的井台,靠东墙的地方种植着一株比我印象里要纤小若干的皂荚树。但我们去的不是时候,既没有听到蝉吟,也没有听到蟋蟀的歌声。据说,蟋蟀中的高品,人过知堂的诗:

辣茄蓬里听油蛉,

小罩扪来掌上擎。

瞥见长须红项颈,

居然名贵过金蛉。

知堂说这样的蟋蟀可以过冬,但须放于衣襟之内。北方的虫也是这样,放在一个小巧的葫芦里,揣入怀中,以人的体温维持虫所需要的生存温度。沈园也不能说没有这样的小虫,只是没有经过鲁迅先生的题品,也就不为游人赏鉴,从而引不起更多的遐思。来这里,还是要凭吊陆游的。在沈园的入口,在它的右首,有一片青竹围起的小院,里面布置了一个陆游生平的展览。但也仅仅是图片,没有可以摩挲的东西。远不及在百草园,在鲁迅的旧居,有那么多苍灰的屋瓦覆盖着的墙与台阶,还有旧时的家什和一种鲁迅在《故乡》中提到的狗气杀,狭长的木笼,木条之间有缝隙,鸡可以将头伸进去啄食主人撒在里面的米糠,狗则不可以,故而要气杀。但沈园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以观览的去处。好像是在池塘的南侧,有一堵残墙,据墙下的说明,这是沈园的原墙,好像是嵌着一方乌黑的石头,镌刻着陆游的《钗头凤》。而红领巾似乎也不在意,围绕着墙跑过去,跑到对面卖饮料与小吃的敞厅里。对他们而言,那一个时代,也实在遥远了一些。他们哪里懂得这些哀怨的故事。而我却至今奇怪,陆游的母亲为什么一定要将陆游和他的妻子唐婉拆散?一定要在陆游的心中烙印巨大的创痛,八十岁的时候,还要写下伤心的诗句,“犹吊遗踪一泫然”。一个女人,至死都被一个男人所思念,灵犀相通,是一个方面;面容姣好,我想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关于女人,关于中国的美女,绍兴的闺阁,是上了青史的。浣纱的西施,至今是小说与荧屏的形象。但不知为什么,在诗三百里,却没有关于越女的诗句。不若中原的女子,引起采风人的关注,用娥眉比喻女人的眉毛纤细而有曲线的秀丽,用天牛的幼虫来形容女人颈项的洁白与柔美。但唐婉是幸运的,在陆游的笔下有不少与她相关的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鸿是天鹅一样美丽的大鸟,在一个女人的面前,鸿感到惭愧,这个女人自然是美丽的。而与这样的女人不得不分手,对一个男人而言,无疑义的,万分痛苦。对于唐婉,也是这样,或者更为深刻。在中国,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因为母命,不得不同自己不喜爱的女人结合。因为母命,又不得不同自己心爱的女人分手。在南宋,在理学昌盛的时代,我又奇怪,何者唐婉又可以再嫁,而后半生有托,较之朱安,鲁迅的元配夫人似乎更现代化一些。

在鲁迅的故居,我已然忘掉了哪一间是鲁迅住过的地方。笼统地说,也就是鲁迅与朱安饮合卺酒的地方。(按照过去的习俗,把一个葫芦分成两半,那便是瓢,男女新人各执一个装满酒的瓢而对饮。)关于朱安,在很久的时间里,没有人说,后来可以说了,也说得很清楚。据说,新婚的次日,应该拜祠堂,但鲁迅没有去。婚后的第四日,鲁迅便只身浮海回到日本。用鲁迅的话,这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他不能够拒绝。这在鲁迅自然是痛苦万分的。朱安呢?同样,鲁迅也是别人送给她的一件礼物。她又该如何?用今人的眼光,不被丈夫怜惜的女人是最痛苦的女人。但朱安是个旧式的女人,甚至不如九百年以前的唐婉,选择了一条比唐婉还古老的道路。只是有一次抱怨:“老太太嫌我没有儿子,大先生始终不同我说话,怎么会有儿子呢?”我常常奇怪,对于朱安这样的女人,研究鲁迅的专家为什么不去注意。他们花费了那样多的笔墨去研究孔乙己、阿Q、祥林嫂,那些虚构的悲剧人物,为之重重地叹息,却没有人去研究现实中的悲剧人物。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对于鲁迅,他的人格与作品我是极为尊重的。好像是有一个评论家,评价鲁迅的作品,第一个是冷,第二个是冷,第三个还是冷。鲁迅颇为认可。对于鲁迅的冷漠,朱安的态度是麻木。据说,鲁迅故世以后,关于他的藏书问题,引起了不大不小的争议。有人要卖,有人要保护。激愤之中,朱安突然说:“我也是大先生的人,我也要保护。”有谁去保护,进而呵护?一个女人,丑陋的女人是女人,旧式的女人也是女人。丑陋的旧式女人也需要丈夫的珍惜。失掉了这种,或者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珍惜,对任何一个女人,丑陋的与漂亮的,古老的与现代的,都应该是人生的最大不幸。而唐婉呢?仅就此,其实是作为女人最应该得到的,已然得到了,这对她而言,又是最大的幸福,至今会让朱安这样的女人羡慕乃至嫉妒的吧。也许朱安已然不会嫉妒了。至少她在名分上还是鲁迅的夫人。而唐婉呢?真是各有各的痛楚。在沈园,我极力寻觅一丝一痕她的踪迹。当然是一点也没有,只能闭上眼睛去想象,这里的泥土是她践踏过的,那里的春波是她照映过的。都如同花朵一样,化作了微尘。如烟往事鸟空啼啊。而在百草园与鲁迅的故宅,是不用虚拟想象的。真实得很。颇大的淘米缸,饲鸡的笼子,蒲公英又叫白鼓钉,盛菜油的油墩甏,灶头,锡壶与车前子,两壁是粉墙的天井,身穿长袍的寿先生也来过这里,称“寿家拜岁”。在知堂的文章里,描述过这样的油灯:灯是瓷制的,“承油盏的直柱只有一寸高,下面即是瓷盘,另有一个圆罩,高七八寸,上部周围有长短直行空隙,顶上偏着开一孔,可以盖在灯上,使得灯光幽暗,只从空隙射出一点来,像是一堵花墙,这是彻夜不灭灯时所用,需要亮光时把罩当做台,上边搁上灯盏,高低也刚适合”。这是读书人夜读时用的灯,不是照佳人用的灯。那种灯应该是像戏台上的,有一枝细细的茎,上面覆盖着朱红的纱罩,“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会给人无尽感喟的。陆游与鲁迅都是中国历史上,古代与现代的杰出人物,而他们在家庭上的不幸,却是相似而又不同。他们的妻子,唐婉与朱安,她们的命运也是相似而又不同。唐婉选择了逃逸,朱安选择了坚守,一如旧时大多数乃至今日相当部分女人的选择,终老于周家,和她的婆母葬在一起。她的墓地在北京海淀区的板井村。50年代还好,后来被平掉,被一个机关所占用。但棺木没有取出来,还是深深地嵌在黄色的泥土里。我不知道行走于其上的人物是否知道这段历史,如果知道,他们还会安心吗?

还是回到现实,不要再思索这样沉重的话题。在沈园的门口,我想拍一张静物做个纪念。刚要按快门,突然一个骑自行车的小姑娘闯入镜头。我没有拍。待她走后,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小姑娘有多么美丽啊。那样的娇媚,肤色是那样的白皙。如果是在《聊斋志异》中,用蒲翁的笔法,与这样的女人相聚,是“人生得一姝丽足矣”。

好像是西洋人爱说,美丽是上帝送给女人的最好的礼物。朱安不用说了。唐婉又怎样?这样的礼物似乎并不总是与幸福相连,这真是有些不可以索解的。  P1-6

序言

散文是人类交流的工具。我们所说与我们所写,我们笔下的每一句话,都是散文,不像小说、诗歌、戏剧,属于特殊的文艺领域,难以企及。而我之所以偶写散文的原因,便在于此。因为,它是我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

如同诸位朋友,闲暇的时候,如果能够摆脱刻板的生活齿轮,到齿轮之外的地方走走,自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理由是,换换环境,可以使紧张或者不快的心绪宁静下来。我在一篇散文中曾经说到陶渊明有两句诗:“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旧时没有现在的沥青公路,都是夯筑的柔软的黄土,尤其是在雨季,车辙难免不刻印下来。车辙越深,车子越重,等级越高。穷陋荒寒的小巷,高官的车子自然进不来。已达的友人,不再来了,陶难免不高兴。不高兴,是正常的,但陶这个人毕竟通达,能够把不高兴的事情转化,不说人家不来,而是叹息自己的居住环境不好,使人家不能来。

何必让自己不愉快呢?吟吟陶诗,到曾经的陶的居处蹀躞一番,不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大雪崩腾的时候,透过窗上的玻璃,谛视雪花一朵一朵跌落,读一册两册自己喜欢的图书,与古人或者已逝不远的今人对晤,这时的心境是舒缓、幽寂的,而不免涌起或浓或淡的情愫,山川交织历史,英雄叠印远山的娥眉,我愿意把它们保留下来,传达给家人、朋友,以及更多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够透过我的这些文字空隙,触及遥远的呼吸,为原本枯淡的生活涂抹些许晕彩。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其实是,各有各的态度的。

同样,在语言风格上,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追求。英国人说,牙齿最少的人,面包却最多。类似的谚语,西班牙是,上帝偏偏把无花果送给没有牙齿的人。俄国是,牙齿掉光,才送核桃。这就与中国人相近。北京大爷说,花生米有了,牙却没了。哪一种更俏皮呢?自然会引起人们的种种思索。在草莽之间,“美人一丈青”也就足矣。心理细腻的人,却认为不够,不免进行种种雕琢,日复一日地锻造手艺的勤勉。然而,于我也就难矣。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诗句:“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为什么?这就够了。这样的诗句,或者更接近语言的本体,更为单纯、简略、质朴,我当然以此为楷模。

时下的散文,依我看,大致可以区分为轻松与厚重两类。前一类称之为什么,似乎没有统一的说法,后一类按通常的说法,叫文化散文。有朋友将我的散文归入此类,我是心存疑虑的,是否还可以有另一种划分呢?这倒不是刻意反对,而是如同鲁迅先生所说“心里是这么芜杂”,并没有其他意思。

2009-7-24改定

后记

依常规,出版之际,总应该写几句话,感谢在这个过程中帮助过自己的朋友。

去年4月我去湖北长阳土家族自治县进行调研工作。在调研会上来了许多基层作者,其中有一位萧姓的家庭主妇引起参会者的注意。她今年66岁,虽然年高,但写爱情诗。会议的主持人朗诵了她的一首诗,诗题《爱情》,最后三句是:“爱情,是登上天堂的天梯,我在天堂里等你,我在诗歌的诗句里等你。”有人向萧老太太调笑,这诗是写给谁的?她笑而不答。据人介绍,她年轻时就写诗,三十岁时,“文革”如火如荼,虽然是在长阳这样偏远的地方,也仍然涌出了许多红卫兵。有人告诉她红卫兵知道她写诗,她听了很害怕,把诗稿藏在米缸里,但是仍不放心,担心红卫兵抄家打碎米缸抄出诗稿,辗转反侧之后,将诗稿烧掉,付之丙丁了。她现在保存下来的都是三十岁后写的诗。我问她为什么写诗,她回答,别人在业余时间打牌、搓麻将,她没有这个爱好,而喜欢写诗,在别人打麻将的时候通过诗歌创作,度过闲暇时光。她写诗不求发表,有时小孙女给贴在网上,纸媒的编辑看见,认为不错,发表出来,却不知道将稿费寄至何处。邻居喜欢她的诗,她抄下来送给邻居。在民间,这样的写作者很多,在源头上把握了文学的本真。相对于当下文坛的急功近利,这种原生态的文学创作给我们提供了许多有益思索。

写散文当然也是这样,而不应该制造虚假的脂粉。散文是什么?文学的散文是什么?如同一切文学创作,散文也无非是人生情感的宣泄与寄托。就此而言,写散文如同唱卡拉OK,歌者的音色可以有多种,但在引吭高歌的时候,歌者的心情是高兴的,歌声撩人,引起共鸣,使听众分享愉悦。散文的作者与读者也应该是这种关系。创作的时候,作者的心境是愉悦的;阅读的时候,读者的心情也应该是愉悦的。倘若达到这样的境界,作者自然高兴。我从事散文写作,时间的跨度颇长,但具体的写作时间并不久。只是在工作之余,而且是某一个阶段的工余时间,涂抹一篇两篇的散文。耕耘不勤,果实自然难以丰硕,只能把这本菲薄的小书呈献给读者。如果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分享到一些快乐,我自然高兴。同时要把这种高兴传达给师东和宾堂。由于他俩以及同林的努力,使得本书得以同读者见面。他们对文学的认知与鉴赏令我感动,他们的辛勤劳动是要郑重感谢的。已故的卞之琳先生有四句短诗,大意说,站在桥上看风景的人,恰好是别人的风景。“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作者与编辑类于这种关系。相互激赏,相互切磋,从而为读者奉献精美作品。我想,这是每一个作者与编辑的希望,当然也是我的理想与追求。

敬请指正。

2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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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2:4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