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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感情的碎片(悲情散文精品)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周作人//朱自清//萧红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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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古人说:朋友之墓有宿草而不哭焉。因为随着时光的过去,那悲哀的颜色就会日趋于黯淡了。正惟其如此,所怀念的四周的轮廊虽渐渐地有点模糊,而它的中心形象便会越发地鲜明;也惟其历久而动人思念,这才更值得追怀……

这是一部从特殊角度编选的散文集,它感时伤怀,饱含着回忆的怅惘、丧友的痛苦、逝去的悲哀。

内容推荐

一篇好的散文就如一杯浓浓的醇酒,令人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这是一部从特殊角度编选的散文集,它感时伤怀,饱含着回忆的怅惘、丧友的痛苦、逝去的悲哀。作者均是现代散文大家。徐志摩、粱实秋、丰子恺、萧红……文字凝重洗练,又优美细腻,字字珠玑,诉说着或浓或淡的悲愁,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读者既能得到情感上的熏陶,又有一种艺术的享受。对于文学爱好者.更是值得赏饕、收藏的佳品。

目录

忆旧编

 父亲的病

 梦中道路

 守岁烛

 我所知道的康桥

 忆当年,穿着细事且莫等闲看!

 尺八夜

 鸡毛

 怀念胡适先生

 志摩在回忆里

 老王

 忆冰心

 晚年的周作人

 记杨必

 三访扬州

 故乡的野菜

 回忆鲁迅先生

 金岳霖先生

 范爱农

悲悼编

 曼殊斐儿

 追悼志摩

 哭一多

 梦苇的死

 半农纪念

 风雨中忆萧红

 我的祖母之死

 给亡妇

 祖父死了的时候

 我的母亲

 缀

 槐园梦忆

 亡人逸事

 怀念萧珊

 三松堂断忆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父亲的玳瑁

 春夜的幽灵

 伤时编

 感情的碎片

 光阴

 第二度的青春

 秋

 中年

 又是一年春草绿

 秃的梧桐

 憔悴的弦声

 忆儿时

 北京的茶食

 一草一木总关情

 匆匆

 回看血泪相和流

编后

试读章节

父亲的病

鲁迅

大约十多年前罢,s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

他出诊原来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来请他了,因为他其时已经闹得不耐烦,便非一百元不去。他们只得都依他。待去时,却只是草草地一看,说道“不要紧的”,开一张方,拿了一百元就走。那病家似乎很有钱,第二天又来请了。他一到门,只见主人笑面承迎,道,“昨晚服了先生的药,好得多了,所以再请你来复诊一回。”仍旧引到房里,老妈子便将病人的手拉出帐外来。他一按,冷冰冰的,也没有脉,于是点点头道,“唔,这病我明白了。”从从容容走到桌前,取了药方纸,提笔写道:

“凭票付英洋壹百元正。”下面是署名,画押。

“先生,这病看来很不轻了,用药怕还得重一点罢。”主人在背后说。

“可以。”他说。于是另开了一张方:

“凭票付英洋贰百元正。”下面仍是署名,画押。

这样,主人就收了药方,很客气地送他出来了。

我曾经和这名医周旋过两整年,因为他隔日一回,来诊我的父亲的病。那时虽然已经很有名,但还不至于阔得这样不耐烦;可是诊金却已经是一元四角。现在的都市上,诊金一次十元并不算奇,可是那时是一元四角已是巨款,很不容易张罗的了;又何况是隔日一次。他大概的确有些特别,据舆论说,用药就与众不同。我不知道药品,所觉得的,就是“药引”的难得,新方一换,就得忙一大场。先买药,再寻药引。“生姜”两片,竹叶十片去尖,他是不用的了。起码是芦根,须到河边去掘;一到经霜三年的甘蔗,便至少也得搜寻两三天。可是说也奇怪,大约后来总没有购求不到的。

据舆论说,神妙就在这地方。先前有一个病人,百药无效;待到遇见了什么叶天士先生,只在旧方上加了一味药引:梧桐叶。只一服,便霍然而愈了。“医者,意也。”其时是秋天,而梧桐先知秋气。其先百药不投,今以秋气动之,以气感气,所以……。我虽然并不了然,但也十分佩服,知道凡有灵药,一定是很不容易得到的,求仙的人,甚至于还要拼了性命,跑进深山里去采呢。

这样有两年,渐渐地熟识,几乎是朋友了。父亲的水肿是逐日厉害,将要不能起床;我对于经霜三年的甘蔗之流也逐渐失了信仰,采办药引似乎再没有先前一般踊跃了。正在这时候,他有一天来诊,问过病状,便极其诚恳地说:

“我所有的学问,都用尽了。这里还有一位陈莲河先生,本领比我高。我荐他来看一看,我可以写一封信。可是,病是不要紧的,不过经他的手,可以格外好得快……。”

这一天似乎大家都有些不欢,仍然由我恭敬地送他上轿。进来时,看见父亲的脸色很异样,和大家谈论,大意是说自己的病大概没有希望的了;他因为看了两年,毫无效验,脸又太熟了,未免有些难以为情,所以等到危急时候,便荐一个生手自代,和自己完全脱了干系。但另外有什么法子呢?本城的名医,除他之外,实在也只有一个陈莲河了。明天就请陈莲河。

陈莲河的诊金也是一元四角。但前回的名医的脸是圆而胖的,他却长而胖了:这一点颇不同。还有用药也不同,前回的名医是一个人还可以办的,这一回却是一个人有些办不妥帖了,因为他一张药方上,总兼有一种特别的丸散和一种奇特的药引。

芦根和经霜三年的甘蔗,他就从来没有用过。最平常的是“蟋蟀一对”,旁注小字道: “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似乎昆虫也要贞节,续弦或再醮,连做药引资格也丧失了。但这差使在我并不为难,走进百草园,十对也容易得,将它们用线一缚,活活地掷入沸汤中完事。然而还有“平地木十株”呢,这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问药店,问乡下人,问卖草药的,问老年人,问读书人,问木匠,都只是摇摇头,临末才记起了那远房的叔祖,爱种一点花木的老人,跑去一问,他果然知道,是生在山中树下的一种小树,能结红子如小珊瑚珠的,普通都称为“老弗大”。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药引寻到了,然而还有一种特别的丸药:败鼓皮丸。这“败鼓皮丸”就是用打破的旧鼓皮做成;水肿一名鼓胀,一用打破的鼓皮自然就可以克伏他。清朝的刚毅因为憎恨“洋鬼子”,预备打他们,练了些兵称作“虎神营”,取虎能食羊,神能伏鬼的意思,也就是这道理。可惜这一种神药,全城中只有一家出售的,离我家就有五里,但这却不像平地木那样,必须暗中摸索了,陈莲河先生开方之后,就恳切详细地给我们说明。

“我有一种丹,”有一回陈莲河先生说,“点在舌上,我想一定可以见效。因为舌乃心之灵苗……。价钱也并不贵,只要两块钱一盒……。”

我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我这样用药还会不大见效,”有一回陈莲河先生又说,“我想,可以请人看一看,可有什么冤愆……。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

我的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凡国手,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我们走过医生的门前,常可以看见这样的匾额。现在是让步一点了,连医生自己也说道:“西医长于外科,中医长于内科”。但是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有想到天下有所谓西医,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所以直到现在,他的门徒就还见鬼,而且觉得“舌乃心之灵苗”。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无从医治的。

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用呢?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

从此我便不再和陈莲河先生周旋,只在街上有时看见他坐在三名轿夫的快轿里飞一般抬过;听说他现在还康健,一面行医,一面还做中医什么学报,正在和只长于外科的西医奋斗哩。

中西的思想确乎有一点不同。听说中国的孝子们,一到将要“罪孽深重祸延父母”的时候,就买几斤人参,煎汤灌下去,希望父母多喘几天气,即使半天也好。我的一位教医学的先生却教给我医生的职务道:可医的应该给他医治,不可医的应该给他死得没有痛苦。——但这先生自然是西医。

父亲的喘气颇长久,连我也听得很吃力,然而谁也不能帮助他。我有时竟至于电光一闪似的想道:“还是快一点喘完了罢……。”立刻觉得这思想就不该,就是犯了罪;但同时又觉得这思想实在是正当的,我很爱我的父亲。便是现在,也还是这样想。

P12-14

序言

钱谷融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从《诗经》、《楚辞》到陶谢李杜,直至宋元明清各代,都有不少风华绮靡、清丽绝伦的佳作。同时,中国也是一个散文的国度,早在先秦时代,就出现了庄子那样汪洋恣肆,如天马行空般的出神入化之作,以及像孟子那种如长江大河滔滔滚滚、气势雄浑的宏文。后来则既有像司马迁的《史记》那样的鸿篇巨制,也有像刘义庆的《世说新语》那样的情味隽永的小品。自此以后,尽管王朝屡有更迭,国势时有兴衰,但“江山代有人才出”,历代都有不少脍炙人口的名篇。中国的读书人可以说从小就浸染在这些诗文之中,朝夕讽诵,潜移默化,这些名篇的精华,几乎成了他们各自情性的一部分。中国之所以能成为一个人文荟萃的礼仪之邦,以悠久的文明古国享誉全球,正是与这些源远流长、异彩纷呈的诗文传统密切相关的,令人遗憾的是, “五四”以后白话新诗,虽也出现过不少名篇佳作,但与我们祖先所创下的辉煌业绩相比,不但黯然失色,简直要令我们无地自容,自叹不肖。至于散文,在二、三十年代,尽管文人们已不再使用几千年来用惯了的典雅秀丽的文言,而改用被人讥为引车卖浆者之流所说的粗鄙的白话,却也写出了许多雍容舒徐、意味隽永的佳作,使一般对白话文不屑一顾的遗老遗少们,也不得不缄口结舌,不敢再行轻视了。

不过好景不长。不久,抗日战争爆发,持续八年;继之以三年解放战争。十数年的战乱,文人们奔走救亡,流离失所,连摆一张书桌的地方都难得,哪还有从容为文的心情。而散文,恐怕是最需要一种从容自在的心情的。这种心情,即使在推翻了国民党,建立了新中国以后,由于运动一个接着一个,似乎始终没有得到恢复。因此,几十年中,可以一读的散文,数量十分有限。新时期以后,经过拨乱反正,特别是实行了改革开放的政策,一切都走上了正常健康的道路,人们又开始能运用自己的头脑来思想,能自由地抒发自己的心情了。这就又逐渐出现了不少令人爱读的散文。由于政策的持续稳定,散文的繁荣势头,似乎正方兴未艾,实在令人高兴。

散文的范围、体式,最为广阔无边,门类之广,品种之繁,几乎历数不尽。中国的散文,一向是与韵文、骈文对称的,凡不属于诗、词、歌、赋以及曲子之类的篇什,都称为散文。但现在一般人所爱读的散文,则范围并不这样宽泛,指的只是关文,或者英国人称之为Essay的一类。二、三十年代的许多人,都把中国当时一些好的散文,溯源于英国的Charles Lamb,Thomas De Quincey,William Hazlitt等人的作品。其实,我觉得完全无需远攀异域,到海外去寻根认亲,咱们中国古代,也不乏这一类妙发性灵、独抒怀抱的名篇。不过,“五四”时代的新文人在当时为了向沉重地压在头上的古老传统开战,不得不求助于外力,而向异域去搬取救兵,这也是情理中事。特别是英国有一种所谓Familiar Essay的,有人译为“絮语散文”,因为文体的亲切、随便,侃侃而谈,无拘无束,对大家最有吸引力。我自己也是很欢喜这一类文字的人。记得在中央大学读书的时候,我是读的国文系,却也常常去旁听外文系的课程,像范存忠、俞大等先生的课,就都听过。听的最多的,是柳无忌先生的英国散文。柳先生最喜欢Lamb,我课余也常常把《Essays of Elia》拿来翻阅。今天执笔写此文的时候,半个多世纪前的往事,犹历历在目。柳先生今尚健在,但远处异国,他当然是并不记得我这个学生,尤其不会知道我正在怀着无限的温馨想念他呢。

由于散文是最广阔,甚至可说是漫无边际的一种文体,因此它是最自由,最容易写,也是人人能写,人人会写的一种文体。莫里哀作品中的一个人物,原先以为散文是一个十分堂皇的高不可攀的名字,后来知道原来自己每天所讲的就是散文,竞大为惊奇。然而,他当然不但不会写出好的散文来,就是说的话,也不但很少意味,甚至还常常会语无伦次,词不达意。散文,看来是最容易写的,其实也是最难写的。十多年前,我在一篇文章中曾说过这样的话:

“本来,一切文学作品都是要显示作者的性情和品格的,但在诗歌、小说和戏剧作品中,作者常常用韵律节奏、故事情节等把自己装裹起来,使读者不容易一下子看清他们本人的庐山真面目。散文则不然,作者毫无装扮,甚至不衫不履,径自走了出来。凡有所说,都是直抒胸臆,不假雕饰。他仿佛只是在喁喁独语,自吐心曲;或如面对久别的故人,正在快倾积愫。读者通过他的作品,一下子就看到了作者本人,看到了他的本色本相。所以散文是最见性情之作,既是最容易写的,也是最难写的。一切没有真性情的人,或者不是真有话要说的人,最好不要来写散文。”(《柯灵散文选》读后)

这意思就是说,散文要有真性情,它不受拘束,最忌造作,要自由自在,逞心而言。我以为散文的“散”字,下得很好。它不但不讲韵律,无需对偶,什么严整、匀称等等都可以在所不计,总之是无需刻意求工。但是,凡事总难免有一定之规,文章也得有章法,完全不守规矩,就有可能画虎类犬,刻鹄成鹜,不成文章。不过古人也说过“文无定法,神而明之”,或者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难就难在要能入“神”,要能成为“妙手”。这还是得靠功夫,就是说需要历练;要有修养,要使自己的学识品性能成为一个有滋有味的人。这些都是“功夫在诗外”,不是一蹴可及的事。我现在想讲的是,许多人都说散文要“形散神不散”,他们是从文章本身立论的。我却想从人的方面来讲这个“散”字。我以为这个“散”字,可以解为散淡的“散”。诸葛亮在司马懿大军压境、直逼城下的时候,万般无奈,只得摆起空城计来。不管历史上是否真有此事,京戏中诸葛亮的一句唱词“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听来不但回肠荡气,令人低徊流连,咏叹再三;而诸葛亮那种野云孤鹤般的襟怀,潇洒中难免有一点苍凉颓唐,更使人感到天地悠悠,世事沧桑,不由得平添不少感伤。而诸葛亮在这样的时会,能从容地自抒怀抱,说自己是个散淡的人,那是真够“散淡”的了。诸葛亮唯其是个散淡的人,所以后来尽管有违初衷,不得已做了刘备的谋臣,建立了不世的功勋,而他的文章,虽然为数不多,但流传下来的,也都是不乏真性情的好作品。这关键,我以为就在于诸葛亮是一个能够“散淡”的人。能够散淡,才能不失自我,保持自己的本真,任何时候都能不丧失理智的清明,做官能够不忘百姓,写文章能够直抒胸臆,绝无矫揉造作,装腔作势之态,这就自然能够写出些别人爱看的好文章来。

做散淡的人,当然也并非轻而易举的事。在荣利面前,有几个人真能漠然处之,抱“富贵于我如浮云”的态度?尤其在权势面前,谁又能依旧我行我素,昂然挺立,不稍低头?这真是谈何容易!但是,要写出好文章来,特别是要写出好的散文来,就必须先成为一个散淡的人。今天真能散淡的人,不说没有,但也真如凤毛麟角,着实稀罕。好散文之所以难得,其故多半正在于此。

散文是最自由的。大家都非常希慕自由的境界,都愿意能摆脱一切羁绊,特立独行,任情适性,过一种无往而不逍遥的生活。但这虽说不是绝无可能的世上少有之事,总也犹如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即,只能企慕,而万难得到的东西。不过,说到底,最高的自由,是心智的自由。心智可以说是天生自由的,永远自由的。谁能禁锢、剥夺你的心智的自由呢?不许你这么想,只许你那么想,但思想在你心中、脑里,你偏要这么想,偏不那么想,谁又能奈何你呢?孔子说:“求仁得仁”,正如你想做一个仁者,那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忸止你的。何况,我们现在谈的是写文章,尤其谈的是抒发性灵的散文,又不是叫你去议论朝政,写作一些惹事生非、惑乱人心的东西,谁会来剥夺你这种自由呢?今天是一个开明的时代,散文家完全享有自由的广阔天地。不过,尽管如此,恕我直言,却也不是所有的散文作者,都是善于利用这个自由的气氛,充分发挥散文的自由自在的长处的。原因就在于许多人还有不少私心杂念,想利用散文来达到他某种个人的目的,就是说他还不能做一个“散淡”的人。做一个散淡的人,的确不太容易,尤其是如果想求之于人,那不但要求过高,甚至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散文要写得自由自在,除了人要散淡这个比较艰难的一条路以外,还有一个简便易行,人人能做,人人可走的一条路,那就是做一个“真诚”的人。尽量说自己的话,既不要人云亦云地一味跟随别人,专拣别人爱听的话说;也不要故意标新立异,与人争奇斗胜。当然,为了保护自己,你也大可不必有意触犯时忌,讲一些危言耸听而无补大局的话。但你无论如何决不要发违心之论,说一些自己本不想说而且也并不以为然的话。这一点总该是能够做到的吧?能够如此,那么,你的散文即便写得并不怎样好,总也有值得看的东西在,总还不失为一篇多少有些个性的东西。

所以,概括起来,我对散文,要求的是真诚、自由、散淡。能够成为一个散淡的人,真诚地写作,就可以达到自由的境界,写出真正令人爱读的散文来。果能如此,那么中国的散文,将会日渐辉煌,不但可以无愧于我们祖先所创造的如此绚丽灿烂、光彩夺目的优秀散文传统,而且可以在世界的散文园地里,独树一帜,使人仰慕,引人赞叹。

后记

古人早就说过:“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韩愈《荆潭唱和诗序》),西人也以为,最关之音乐亦不离忧郁(雪莱《诗辩》)。这么说,选辑悲情佳作该是轻松、简单的。然而痛彻心肺的嘶喊或柔肠寸断的呜咽并不就是艺术。痛苦出诗人,固然;但好诗却也往往写在痛定之时,以理化情之后的悲哀余韵同样令人回味吧。在绝对称不上从容的时间里,集成这部散文,不敢求关善具备,惟愿所选各篇皆值得一读,至少我们是这样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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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17:07: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