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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完整版)/中学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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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尼·奥斯特洛夫斯基编著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完整版)/中学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这部史诗般的英雄传记小说塑造了保尔·柯察金执著于信念而坚韧不拔的崇高人格,其形象超越时空,超越国界,产生了世界性的影响,震动着数代人的心弦。

该书有助于新老读者充分了解原作全貌,深刻理解作品价值。

内容推荐

由尼·奥斯特洛夫斯基编著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完整版)/中学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是一本有自传色彩的小说,一部心灵史诗。保尔和冬妮亚之间产生了朦胧的爱情,可是他俩却属于不同的阶层,后来终于分手,保尔参加了红军。从此,无论是一天发起十七次冲锋去攻占一个城堡,还是在身患伤寒的情况下踩着寒冷彻骨的烂泥去修建小铁路;无论是在与达雅姑娘的友谊与爱情中遍尝甜酸苦辣,还是在布尔什维克党同托洛茨基派的斗争中徘徊摸索……保尔都咬紧牙关挺了过来。无数的磨炼使保尔变得成熟而又坚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既再现了与白军较量的血雨腥风,又展示了社会主义建设的热火朝天,同时还饱含激情地描写了红军战士谢廖沙、丽达等的甜蜜爱情与崇高理想。

目录

第一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二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后记

第三版附记

试读章节

  “节前上我家去补考的,都给我站起来!”

一个脸皮松弛的胖神甫,身上穿着法衣,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十字架,气势汹汹地瞪着全班的学生。

六个学生应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四个男生,两个女生。

神甫两只小眼睛闪着凶光,像要把他们一口吞下去似的。孩子们惊恐不安地望着他。

“你们俩坐下。”神甫朝女孩子挥挥手说。

她们急忙坐下,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甫那对小眼睛死盯在四个男孩子身上。

“过来吧,宝贝们!”

瓦西里神甫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到挤作一团的四个孩子跟前。

“你们这几个小无赖,谁抽烟?”

四个孩子都小声回答:“我们不会抽,神甫。”

神甫脸都气红了。

“混帐东西,不会抽,那发面里的烟末是谁撒的?都不会抽吗?好,咱们这就来看看!把口袋翻过来,快点!听见了没有?快翻过来!”

三个孩子开始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神甫仔细地检查口袋的每一条缝,看有没有烟末,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便把目光转到第四个孩子身上。这孩子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膝盖打补丁的蓝裤子。

“你怎么像个木头人,站着不动弹?”

黑眼睛的孩子压住心头的仇恨,看着神甫,闷声闷气地回答:“我没有口袋。”他用手摸了摸缝死了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么一来,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坏事,把发面糟蹋了吗?你以为这回你还能在学校待下去吗?没那么便宜,小宝贝。上回是你妈求情,才把你留下的,这回可不行了。你给我滚出去!”他使劲揪住男孩子的一只耳朵,把他推到走廊上,随手关上了门。

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谁也不明白保尔·柯察金为什么被赶出学校。只有他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他们六个不及格的学生到神甫家里去补考,在厨房里等神甫的时候,他看见保尔把一把烟末撒在神甫家过复活节用的发面里。

保尔被赶了出来,坐在门口最下一磴台阶上。他想,该怎么回家呢?母亲在税务官家里当厨娘,每天从清早忙到深夜,为他操碎了心,该怎么向她交代呢?

眼泪哽住了保尔的喉咙。

“现在我可怎么办呢?都怨这该死的神甫。我给他撒哪门子烟末呢?都是谢廖沙出的馊主意。他说,‘来,咱们给这个害人的老家伙撒上一把。’我们就撒进去了。谢廖沙倒没事,我可说不定要给撵出学校了。”

保尔跟瓦西里神甫早就结下了仇。有一回,他跟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老师罚他留校,不准回家吃饭,又怕他在空教室里胡闹,就把这个淘气鬼送到高年级教室,让他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高年级老师是个瘦子,穿着一件黑上衣,正在给学生讲地球和天体。他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星星也跟地球差不多。保尔听他这样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感到非常奇怪,差点没站起来对老师说:“圣经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是又怕挨骂,没敢做声。

保尔是信教的。她母亲是个教徒,常给他讲圣经上的道理。世界是上帝创造的,而且并非几百万年以前,而是不久前创造的,保尔对此深信不疑。

圣经这门课,神甫总是给保尔打满分。新约、旧约和所有的祈祷词,他都背得滚瓜烂熟。上帝哪一天创造了什么,他也都记得一清二楚。保尔打定主意,要向瓦西里神甫问个明白。等到上圣经课的时候,神甫刚坐到椅子上,保尔就举起手来,得到允许以后,他站起来说:“神甫,为什么高年级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并不像圣经上说的五千……”

他刚说到这里,就被瓦西里神甫的尖叫声打断了:“混帐东西,你胡说什么?圣经课你是怎么学的?”

保尔还没有来得及分辩,神甫就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分钟之后,保尔已经鼻青脸肿,吓得半死,被神甫推到走廊上去了。

保尔回到家里,又挨了母亲好一顿责骂。

第二天,母亲到学校去恳求瓦西里神甫开恩,让她儿子回班学习。从那时起,保尔恨透了神甫。他又恨又怕。他不容许任何人对他稍加侮辱,当然也不会忘掉神甫那顿无端的毒打。他把仇恨埋在心底,不露声色。

P1-3

序言

我的一位年轻朋友,听说我在校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译文,特意写信来,要我在书出版以后,务必给他留一册。他说,他还是“文化大革命”末期刚上小学的时候,抓到过一本连环画,从头到尾,从尾到头翻了一个稀烂,原书却至今不可原谅地没有读过。他很想读一读。他说的情况,在年轻人中间大概有一定的代表性。

五六十年代上大学的人,情况就大不一样。不仅人人读,而且多次读,认真读,读了以后就见诸行动。前不久我们学校一位博士生导师寄语大学生,谈人生的意义,一开头就说,保尔·柯察金那段名言伴随了他一生,鞭策他抓紧每秒每分钟的时间,去做一些有利于人类发展、进步的事,同时也使自己的精神生活得到充实。这位老教授的情况,在年纪大一些的人中间,也有代表性。

年轻的也罢,年纪大的也罢,读过的也罢,没有读过而想读的也罢,都认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其实,作品发表当时在读者中引起的强烈反响,早就证明它是一本激动人心的书了。

本书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是俄罗斯人,一个普通的工人、红军战士、共青团基层干部。1904年出生在乌克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不是他的自传体小说,但是其中确实有大量情节取材于他自身的经历。他同小说主人公保尔·柯察金一样,年幼家贫失学,做过小工,参加红军打过仗,负过伤,后来也是双目失明,全身瘫痪。在身陷绝境的情况下,他不甘心于吃喝、呼吸、等死,于是拿起唯一还能利用的武器——笔,不,说笔也不准确,因为后来他连笔也拿不动了,而是靠口述,请亲友笔录,历时三载,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创作了这部不朽的杰作,实现了重返战斗岗位的理想。

小说的结尾说,保尔在近乎绝望的期待中,终于迎来了州委的电报:“小说备受赞赏,即将出版,祝贺成功。”现实生活中的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却没有那么幸运,而是经历了更多的磨难。小说寄给出版社之后,开头吃了个闭门羹——退稿。后来经过朋友们的努力,才被一家杂志社小心翼翼地接受。小说的第一部和第二部分别在1932年和1934年分11期刊登在并不显要的位置上,而在这三年间,评论界却对它不置一词,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这部作品的问世。真是难堪的沉默。

另一方面,读者却并不理会评论界的冷漠,也没有等待谁的推荐和指引。还在手稿期间,作品便在当地读者中不胫而走。杂志连载期间,图书馆里借阅的人排成了长队。人们迫不及待地盼望每一期杂志的出版。信件雪片似的飞向编辑部。有一位读者直接给作者写信:“尼古拉,好兄弟!给你写信的是克拉斯诺达尔机车库一个你不认识的钳工。现在是清晨五点,我一整夜都在读你的保尔的故事。我太喜爱他了。他的冤家对头,全让我用钢笔尖给戳了个遍。杂志戳烂了。如今我呆坐着,不知道怎么还到图书馆去。”读者的激动心情于此可见一斑。

评论界却继续沉默。直到1934年末,著名记者和作家米·科利佐夫来到黑海之滨的索契市,在一间小厢房里找到木乃伊似的尼·奥斯特洛夫斯基,进行采访,并于1935年3月17日在《真理报》上发表通讯报道《英勇》。尼·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字和事迹第一次出现在全国性大报上,一夜之间传遍城乡各个角落,成了一个传奇式的英雄人物。同年10月,他被授予国家级最高荣誉——列宁勋章。作者1936年12月22日去世前的两年间,小说用各种语言重印重版了五十次。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成了人们爱不释手的读物。他们阅读这部作品,常常激动得热泪盈眶。一遍又一遍地阅读,并不是为曲折离奇的情节所吸引,急于了解事件是怎样发展的,结局又是如何。事件的发展和结局,他们早已熟知。他们一再阅读这部作品,只是因为它引起他们的强烈共鸣,激烈地震撼着他们的心灵,给他们带来无穷的精神力量。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中译本,也同样受到我国读者的热烈欢迎。这部书最早由梅益同志据英译本译出,1942年由上海新知书店出版。半个多世纪以来,一代又一代的青年受到它的教育和鼓舞。保尔·柯察金同我国的刘胡兰、董存瑞、黄继光、雷锋、焦裕禄等英雄一样,受到青年的普遍崇敬和爱戴。他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卑鄙庸俗而羞愧;临终之际,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被许多人记入笔记本,挂在床头,贴在墙上,当做人生的座右铭。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问世以来,六十年间长盛不衰。究其原因,除了它真实而深刻地描绘了十月革命前后乌克兰地区的广阔生活画卷外,是它塑造了以保尔·柯察金为代表的一代英雄的光辉形象。保尔精神成了时代的旗帜。这个形象从诞生之日起便跨出国门,成为世界各地进步青年学习的榜样。

保尔精神也早已超越时代的界限。当今的时代,同保尔那个时代的具体内容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拿我国来说,“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我国迈入了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我们面临着新的形势,新的任务,也有一大堆新的问题需要解决。现实生活未必再要求我们像保尔当年那样一天发起十七次冲锋去攻占一个城堡,也未必要求我们在身患伤寒的情况下踩着寒冷彻骨的烂泥去修建小铁路,但是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伟大进军中,保尔的那种为人类的进步和解放而无私奉献的精神;那种把崇高理想和每一个具体行动结合起来,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精神;那种不畏任何艰难险阻,百折不挠,勇于进取,艰苦创业的精神;那种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精神,却仍然是时代的最强音。在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建设中,保尔精神仍然是我们强有力的武器。

我们推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并不是说它完美无缺。用今天的目光看,作品的若干段落章节,例如在对农民阶级、知识分子以至新经济政策某些侧面的描写上,不无偏颇之处。

这可以说是时代的印迹。如果我们熟悉本书创作的时代背景,那么,这些瑕疵也就不难理解了。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在作者在世时和去世后,都出版过多次。这些版本在文字和内容上有不同程度的差异。例如,三十年代后期被清洗的历史人物,他们的名字在以后的版本中都被删去,平反后才得以恢复,此外还有其他一些改动。1989年苏联青年近卫军出版社出版了新的三卷集《尼·奥斯特洛夫斯基文集》,其中所收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根据作者1936年末去世前签署付印的第五版和手稿作了校勘,是一个重新整理过的文本。该书又在附录中以注释的形式刊出了过去俄文版中未曾发表过的部分手稿。新文集的编者认为,这个版本应该是最符合作品原貌,并能成为今后各版蓝本的规范文本。承蒙莫斯科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国家博物馆和新文集编者的好意,寄赠我一套,使我这次得以根据新版本将译文校阅一遍,并将新发表的文字补译出来。为方便读者阅读,新增的译文已直接植入正文中。有兴趣研究版本差异的同志,则请查阅1989年的俄文版本。

同过去的译本比较,这次新增的部分大概有近四万字的篇幅,分散在全书不同的地方。短的一两个词、一两句话,长的则有一二十页,甚至可以单独成节。内容涉及许多方面,如少年保尔和冬妮亚、红军战士谢廖沙和丽达、保尔和达雅的友谊和爱情,红军的战事,小市民的心态,保尔的加入和退出“工人反对派”,布尔什维克党同托洛茨基派的斗争,社会主义建设的热烈场景,等等。此外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修改。这样,这次的中文版,也可以说是一个最新的全译本了。

本书初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76年出版。人民文学出版社负责此书出版的是孙绳武同志,责任编辑是王家骧同志。他们两位都是翻译界的前辈,为本书的出版默默地做了许多工作。如今绳武同志已经光荣离休,家骧同志则不幸作古,我谨在此向他们表达诚挚的谢意和深切的怀念。

黄树南

1994年7月于南京师范大学

后记

读者拿到这本书,不免会有些奇怪:篇幅不大,又是部文学作品,何以要这么多译者合译?颇有点史无前例的样子。这话不错。这正是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的遗迹。

时间要推回到十八前的1976年去。“文化大革命”已进入第十个年头,不仅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文化领域也同样一塌糊涂。书荒严重,大人小孩都无书可读。于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出版尼·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并约请黑龙江大学俄语系翻译组从俄文原版翻译此书。

当时我正在那个组工作。大家闲了那么些年,如今有活儿干,当然都很高兴。但是那个年头,知识分子还都戴着“臭老九”的帽子,由哪一个人或少数人来承担这项工作,显然有悖于集体主义精神,所以决定全组十名成员都参加。单有集体主义还不够,知识分子还必须与工农兵相结合。于是又分出几十页来,请工农兵学员译。工农兵学员也要发扬集体主义精神,一起讨论,一起译那几十页东西。尽管如此,交来的译稿仍不能用,只好搁置一边,另起炉灶。不过出版时把工农兵学员带上,用了一个很长的署名,叫黑龙江大学俄语系翻译组和俄语系72级工农兵学员合译,算是完成了结合。

这次再版情况不同了,工农兵学员似乎不必再挂名,集体署名也不再必要。况且当今大家都讲究个著作权署名权什么的,也不好亏待了谁。干脆如实反映当时的情况,把各人所做的工作都说清楚,还历史本来面目。这样,就出现了那么多人都署上名的事。

一部文学作品由那么多人来合译,我现在不认为是适宜的。不过平心而论,当时不得已而为之的这种做法,倒也并非一无可取之处。在合作得很好的情况下,相互切磋,取长补短,集思广益,对提高译文的质量还是会有所帮助的。不过事情既已过去,今后又不打算再这么做,不说也罢。

当时翻译中碰到的另一个问题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个人写的。说它好也罢,不好也罢,全书是统一的风格,尼·奥斯特洛夫斯基一个人的风格。如今十个人译,哪怕个个都是高手,各人总还有自己遣词造句的习惯,译文风格弄得五花八门总不是个办法。怎样使全书译文的风格一致起来?当时采取了三条措施。一是开译之前拿出一节来,人人都译,然后传阅讨论,看译文有什么差异,再商量出一个大家都觉得比较恰当、比较符合原文风格的标准,以后分译的时候。尽量摆脱个人的好恶,努力朝这个标准看齐。二是初稿译出来之后,来一道互校,把自己认为在理解上、风格上、译名上、体例上需要商榷,需要统一的地方都提出来,供以后加工时参考。三是确定三名同志从头至尾对全书译文进行一校、二校、三校。一校侧重把正确理解原文的关,兼顾其他;二校侧重把妥善表达原文的关,兼顾其他;三校则总揽全局,什么都管,并且对前面几道工序提出的种种译文方案作出“终审裁决”,为全书定稿。当时我担任三校的工作,事先跟组内同志说妥,既然让我做这工作,最后只好统一于我认为合适的标准。难免有不妥之处,只好请大家包涵。这也算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吧。当然,我定完稿之后,还要返回到初译的同志手里,请他们认可。不过译文既已经过几番折腾,初译的同志一般也就不再提什么意见了。

翻译中的再一个问题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早有梅益同志的译本,流传既久,影响也大,而且译文质量有口皆碑。我们既不能抄袭他的,又不能视而不见,拒绝学习他的长处。于是决定,开头还是先独立把初稿译出来,然后再对照梅益同志的译文,如果两种译本差不多,或我们自认为译得比他还好,我们当然保留自己的译文;如果梅译确实比我们的好,那我们就参照他的译文作适当的修改。也有的时候,我们受梅译的启发而提出另一种新的译文方案来。还有个别场合,梅译也不理想,例如“保尔·柯察金”这个名字,与俄文发音就有差距,但既已约定俗成,我们也就不去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改译成什么“帕韦尔·科尔恰金”,而是沿用已有的译名。总之,在我们的译本中,是包含有梅益同志过去付出的劳动在内的。

与梅译本有关的还有一个对复译的认识问题。眼下一种外国名著或非名著,有三五个译本已是平常事。那个年头复译的事还不多见,而且很容易被认为是要取他人而代之。我们自问没有这份雄心壮志。一则梅益同志是翻译界的前辈,我们对他一直是敬慕的。二则出版社交代,这么一部名著。需要有一个直接从俄文译出的译本,不同的译本可以并存。三则复译的问题。鲁迅先生早有论述。他在《非有复译不可》一文(见《且介亭杂文二集》)中说:“而且复译还不止是击退乱译而已,即使已有好译本,复译也还是必要的。曾有文言译本的,现在当改译白话,不必说了。即使先出的白话译本已很可观,但倘使后来的译者自己觉得可以译得更好,就不妨再来译一遍,无须客气,更不必管那些无聊的唠叨。取旧译的长处,再加上自己的新心得,这才会成功一种近于完全的定本。但因言语跟着时代的变化,将来还可以有新的复译本的,七八次何足为奇,何况中国其实也并没有译过七八次的作品。如果已经有,中国的新文艺倒也许不至于现在似的沉滞了。”旧译新译,取长补短,共同努力,提高译文的质量,这没有什么不好。所以将来如果有更新的译本出来,我们理当表示欢迎。

记得开译之前,我曾经提出去拜访梅益同志,一来向他表示敬意,二来请教译事的经验。此请未果,我至今引以为憾。

我们的译本出版后,我曾以翻译组的名义,给梅益同志寄去一封信和两本赠书。信的大意是说,我们当学生的时候,就从他的译本中得到过教益,这次翻译,又参考了他的译文,新译本中也包含了他的劳动,我们向他致谢,并请他对我们的译本多加指教。我不知道梅益同志是否收到了信和书。但是他后来看到过新译本,则是肯定的,因为1980年梅译本重版,他在后记中说:“半年来我抽空校阅一遍,有些地方曾根据1957年莫斯科外文出版社出版的普罗科菲耶娃的英译本作了修改。黑龙江大学俄语系翻译组和俄语系七二级学员合译的1976年的新译本对我也很有帮助。”我们的译本能对前辈提供一点有益的东西,我们是很高兴的。借本书再版的机会,我在这里把当时译书的情况和想法交代一下。也算是译坛的一桩逸事吧。

本书这次再版,当年的翻译组已不复存在,人员分散各地,只好仍由我把全书校阅一遍,并补译了俄文版新发表的文字。

如前所述,本书的初版和再版,译文都是我最后定的稿。译本中的谬误和不足,当然都是我的责任。我真诚地希望得到专家和读者们的赐教。

黄树南

1994年7月于南京

书评(媒体评论)

你的小说无疑地将会唤醒世人最美好的、奋发向上的良知。

——苏联著名作家法捷耶夫1936年给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信

对于我来说,您的名字,就是最罕见的道德、最纯洁的勇气的同义词。

——法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曼·罗兰1936年给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信

我仿佛看到他正在站立起身,仿佛看到他重新张开紧闭着的嘴唇,全都是为了要发出终极的一吼,多么悲壮的终极一吼——前进!

——苏联著名作家西蒙诺夫(沙淇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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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0: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