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潜(1897~1986年),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是我国现代美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之一。这本社科类文集,收录的就是他的19篇文章,分小传和散文两种文体。其中小传1篇,散文1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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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欣慨交心(朱光潜)/学生必备经典导读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宛小平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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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朱光潜(1897~1986年),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是我国现代美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之一。这本社科类文集,收录的就是他的19篇文章,分小传和散文两种文体。其中小传1篇,散文18篇。 内容推荐 这是本社科类文集。收录文章19篇,分小传和散文两种文体。其中,小传是介绍的是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的生平事迹。而后面的散文的作者就是小传的传主。这些散文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务实”。 目录 [小传] 欣慨交心 [散文] 无言之美 从“距离说”辩护中国艺术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慢慢走,欣赏啊!” 我们对于一棵古松的三种态度 我与文学 说“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咬文嚼字 选择与安排 作文与运思 文学的趣味 谈对话体 谈读书 陶渊明 中西诗在情趣上的比较 谈谦虚 看戏与演戏 生命 试读章节 清末民初,在中国南方大别山南麓,桐城县阳和乡的吴庄,有两位私塾先生,在自家园旁掘地时挖出两个瓦瓶,他们断定这是汉代的古董,遂郑重其事地把瓶洗干净,供在香炉前的条几上,两人整整磋商了一天,决定要给这对古瓶作一篇“古文”记。他们拿来了红纸,用楷书恭恭敬敬地写就,然后贴在瓶子上面。其中一位指着站在一旁仔细端详的男孩说:“何不让此儿也写一篇?”另一位看上去是这孩子父亲的人张口便道:“他?还早呢。”言下之意这孩子还不够格,这种鄙夷之语无疑刺激了这孩子,这孩子心中产生了对文字的一种神秘感觉。他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给古瓶作记就好了!看来他对自己的企望并不高,更没想到自己日后将成为中国美学界鼎鼎大名的人物。他,就是朱光潜先生。 朱光潜,笔名孟实,1897年9月19日出生于安徽桐城乡下一个家境日渐破落的地主家庭,父亲朱黼卿是个乡村私塾先生。祖父朱海门,是个贡生,和晚清古文名家吴汝伦(1840—1903)有交谊。朱光潜十五岁进小学前一直都跟随父亲接受严格的封建私塾教育,在父亲的指导下,读过且大半背诵过四书五经、《史记》、《古文观止》、《唐诗三百首》和《通鉴辑览》等。但他对这些严肃的书远没有对“禁书”感兴趣,当父亲不在家时,他便偷偷翻开家里的藏书箱,如饥似渴地阅读《西厢记》和《水浒》之类的旧小说,并开始注意到金圣叹的点评,“才子”、“情种”之类的字眼时常在脑海里盘旋着。 不过,少年朱光潜从他父亲那里学来的主要还是“经义策论”之类的时文。通过十年严格的私塾教育,等进了“洋学堂”(高小),朱光潜已经能写就一手非常漂亮的文章,结果他在小学只待了一年便转入了著名的桐城中学。桐城中学是吴汝伦创办的。吴汝伦曾为严复多种译著作过序,思想开明,且又不废古文。在这种中西合璧的教学观念下,培养出像朱光潜、方东美这样世界级的学贯中西的大哲也就不足为怪了。 承袭传统,桐城中学特别重视桐城派古文,所习课本也是姚惜抱(姚鼐)编的《古文辞类纂》和曾国藩编的《经史百家杂钞》。当时的教法是朗读和背诵,据说这样才能抓住文章的气势和神韵,等到范文读熟了,头脑里甚至全身都浸润了那一套架子、一套腔调,和那一套遣字造句的姿态,这时当你下笔一摇,“骨力”、“神韵”就都出来了。朱光潜把这套把戏称作“扶乩手”——全身“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确实,模仿是从艺的“门槛”,作诗写文章也不例外。据说少年光潜当时已经能通过模仿把文章写得如欧阳修、归有光一般模样。尤其是他对诗的爱好也是在桐城中学养成的。有一个教国文的老师叫潘季野,是宋诗派诗人,在这位老师的熏陶下,少年光潜对中国旧体诗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他读了《古诗源》、《唐诗三百首》、《唐宋诗醇》、《宋百家诗存》、《十八家诗钞》等选本,养成了每日必读诗的习惯。在他一生八百万言的著述中,《诗论》是他最钟爱和难以割舍的,这样丰厚的诗学素养是从幼时就种下了苗子的。的确,诗是所有文学中最纯正最有趣味的,诗中的字眼往往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朱光潜对文字有极敏锐的“嗅觉”,即便是受了后来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他对桐城中学倡导古文也认为无可厚非,原因在于古文谨严且典雅,讲究声音的节奏,忌讳浮词的堆砌,着重立言的得体,这些都是作文的真切体会和精华,用不着厚今薄古。 二 人们常说大山里生长的人只有走出去见见大千世界方可成大器。朱光潜1916年从桐城中学肄业,随后在桐城大关北峡小学教了半年书。他不甘心自此在这穷乡僻壤里当一辈子教书匠,于是决定投考当时唯一的国立大学——北京大学,当然仰慕的是它的“国故”,但终因家境贫困,只能就近考了不收学费的武昌高等师范学校。当时他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满怀着希望踏进校园,渴望名师的指教,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武昌高等师范学校的师资水平远远不及原先的桐城中学。这个学校有一个教地理的教师,牵强附会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这个“名家”会把黑水讲成黑海,将流河比作非洲沙漠。还有一位讲《孟子》的国语老师,总会在每章中发现一个文章的义法,章章不同,什么“开门见山”,什么“一针见血”,什么“剥茧抽丝”,弄得乌烟瘴气。从此,朱光潜若是嫌恶一个人文学上的低级趣味,可以比嫌恶仇敌还要深入骨髓。 不过,事情也不尽是如此地糟糕。在武昌高师,朱光潜有幸结识了徐中舒、章伯钧。特别是作为史学、文字学名家的徐中舒,不仅和朱光潜保持了终生的友谊,而且在朱光潜回国时,正是这位徐先生拿着光潜写的《诗论》向胡适推荐,胡适看了后立刻聘请朱光潜到北大任教。当然这是后话。至于说到武昌高师究竟给朱光潜留下了什么,那就是他规规矩矩地把段玉裁的《说文解字注》圈点了一遍,也算略窥了中国文字学的研究门径。 当然,武昌的学习生活也有值得少年光潜回忆和留恋的东西:洪山的红菜苔、蛇山的梅花和江边几条大街上的旧书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武昌的师资水平固然让人不敢恭维,但当时北洋政府教育部在北京、南京、武昌、成都这四所高师招收了20名去香港大学深造的留学生,朱光潜适时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自己后来也坦言:倘若没有这次机会,可能他“还是冬烘学究”。这个自我估价应该是清醒的。 三 朱光潜一步入港大,顿生一种“异样”的感觉,置身于这“洋气十足”的英属殖民教育的环境里,别人把他和同学朱跌苍、高觉敷三人看做“怪物”,给了他们一个诨号叫做three wise men(三个聪明人)。可想而知,内地师范生的寒酸气自然难以让人看得习惯。反过来说,朱光潜他们也会对当地人产生“异样”的感觉。最后,朱光潜作了自我心理调整,他说他学会了“容忍”不同的人并认为这是“受了一种教育”。 没多久,内地发起了五四运动,洋学堂和五四运动虽然互不相关,不过新文化运动提出要废文言倡白话,这对于受过私塾教育的朱光潜来说,委实在他的心中产生了剧烈的震荡。好似一个富足的商人,一夜醒来,旁人告诉他兜里装得满满的钞票全不能兑现,一文不值。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一阵子,使他精神上很痛苦。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毅然放弃了古文,转而作起了白话文。 港大的生活和学习经历对朱光潜是一种重新铸造,他开始习惯有张有弛的生活节奏。对他来说,最为快意的事是一有空闲,便独自一人沿着住处(梅舍)旁的小径经过莫理孙舍(Morrison}tall)向山上走,经过几道弯,约摸一个钟点爬到山顶。在山顶上眺望大海,看着蔚蓝的晴空笼罩着蔚蓝的海水,无数远远近近的小岛屿上覆盖着青葱的树木,其间一些红色白色的房屋或隐或现,在眼底铺就了一幅幅五光十色的画面,此时,深深地吸上一口清新的空气,这成了他的一种“瘾”。 除了暂时做一个“空空如也”的原始人,朱光潜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紧张的学习中,他在自己房间的墙上端端正正地悬挂着同乡先辈方守敦写的“恒恬诚勇”四个大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凭着这种精神,青年朱光潜大量阅读了英国文学、西方哲学、教育学、心理学、生物学、伦理学诸多学科的经典书籍,为他日后涉足美学领域奠定了坚实的知识基础。 一个人兴趣的养成往往和他生活的某一阶段的师教是分不开的。朱光潜说他自己第一兴趣是文学,其次是心理学,再次是哲学,这也不能不说和他在港大的受教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朱光潜在港大课堂上第一次读到《古舟学咏》,觉得老水手射死海鸟的故事并不怎么引人入胜,甚而觉得有些枯燥乏味和离奇可笑。但一经英文文学的导师辛博森教授的点拨,顿觉那首诗里的每个音节和意象都是那么地美妙,前后的穿插安排又是那么地妥帖!从此朱光潜把这位导师看做自己“精神上的乳母”。后来他有机会到欧洲留学,首选进入的大学便是辛博森的母校——爱丁堡大学,这实际上是他在潜意识中对这位教授的深深敬佩之情在起作用。 哲学并不只是简单的知识传授,它是要教人学会珍视精神的价值,体会人的尊严。港大的伦理学老师——奥穆先生深谙此理,他给青年朱光潜种下了一粒“爱好哲学的种子”。那时的光潜才二十出头,稚气未泯,和同学们一起跟在奥穆先生后面,有意地抬高嗓门骂他,为的是让这位老师放弃讲授晦涩难懂的亚里士多德,转而去教“简赅明了的美国教科书”。可是不管你怎么骂他。奥穆先生依然摆动他那跛腿,偏着头,若无其事地带着微笑往前走。要知道,他还是一位讲课从不领薪水的老师,据说是因为教书拿钱是苏格拉底最鄙弃的事。慢慢地,朱光潜从这位脱俗的老师身上领悟到对于一个人,安顿自己的心灵世界才是最最重要的事。 …… P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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