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是不受驯服的,它追求的是不断进取,不断拼搏。失去野性,是可悲的,原有的矫健,原有的高傲,原有的翱翔天宇,狂放无羁,在失去野性的一刻会变得黯然无光。或许我们真的无法去亲身感受,但是,如果能将野性绽放的一刻永远定格,永久保留,让更多的人去观察它,欣赏它,岂不快哉!
《野性之美》,通过摄影家的定格,将不可多得的野性镜像化,那美好的一瞬,那精彩的一幕,在这里凸现出来。用心去欣赏,用心去观察,用心去体验,你会发现,那浸人骨髓中的野性在生命的历程中是如何痛快淋漓地挥洒着,你会真切地体会——生命存在于野性之中!
一位摄影家将镜头对准了一只垂死的羚羊,它的眼神留下了对大草原的最后一瞥。摄影家定格了这一画面,哀婉地说:“(它的)皮毛里会散发出一种非常奇妙的森林和草原的香气。”野性,什么是野性?我们无法给他一个完美的定义,但是,摄影家却将它完美地诠释,无须感慨,无须伤悲。大自然的规则给予了生活在这个大地上的动物无私的爱,这种爱就是让它们在生存中自由挥洒生命活力,无羁无绊,自由自在。失去野性对于动物来说,意味着生命的无情流逝。定格野性的一刻,摄影家做到了;关爱野性的光芒,让它更加绚烂多彩,让野性的神髓浸润每一个灵魂,不就是每个人的责任吗……
清代乾隆皇帝写过一首《海东青行》:“鸷鸟种不一,海青称俊绝。摩空健翮上层霄,千里下击才一瞥。当其脱韝始纵时,风力未会迟飞掣。群燕缘扑或坠落,何异淮阴胯下气且折。鹰鹯之雏可罹量,海青之雏得未逢。闻之育卵大海东,追逐天鹅入云中,回顾忽失故国踪。海东青,尔不远为利,尔不高腾空,安得受制于人垂头仰饲居樊笼!王孙莫恨未央宫!”这里的海东青就是我们要说的白尾海雕。在中国的满族人的观念中,海东青被奉为“万鹰之神”,他是传说中飞的最高的鹰。海东青被赋予了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的民族精神。这种神秘的鸟儿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让我们撩起海东青——白尾海雕的神秘面纱吧。
我们先领略一下白尾海雕的雄姿吧,它的个头可以达到70厘米至100厘米,展开双翅则有200厘米到250厘米,算得上是海雕里面的大汉了。当白尾海雕翅膀张开时,你会发现它的头部显得很大,嘴部很厚,绝对算得上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成年的白尾海雕的头部和颈部是浅白色,尾部是白的,嘴和脚是黄色的,身上的其他部分是棕色的。幼年海雕的嘴和脚颜色明显要深于成年的鸟儿,在半成年时,它们的尾部会变成带黑色条纹的白色。
白尾海雕是顶级掠食者,食物很多,有鱼类、鸟类和腐肉,有时它们亦会捕猎一些小型的哺乳动物。白尾海雕是一个强悍的猎手,有时候它们会跟金鹰争夺食物,毕竟它们的食谱太接近了。在中国,白尾海雕被人工训练为狩猎的工具,传说中,它主要是用来捕捉天鹅的。但是白尾海雕捕捉天鹅并没有多少人见过,倒是媒体上曾报道过它捕食海蛇,由此也可见白尾海雕的勇猛不凡了。
在生活中,人们常会用鸳鸯来形容爱情的忠贞,但是生活学研究上好像鸳鸯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要说鸟儿中最能实践白头偕老的爱情神话的,白尾海雕应该算是其中之一。它们在四五岁时已经性成熟。一旦雌雄结合,就会跟对方共处一辈子。只有出现下面的情况,即其中一方死了,它们才会去寻找新的配偶,否则的话,白尾海雕是不会有“小三”出现的。白尾海雕通过声音来表达爱情,虽然它不是歌唱家,但是当发情的雄鸟遇到雌鸟之时,它的声音会干变万化,以这种方式来引起对方的青睐。
两情相悦之后,成家就是头等的大事了。双方共筑爱巢。它们的巢一般位于一棵树的树枝上或在海边的悬崖上,巢很大。由于它们是爱情的专一者,因而一个巢通常会长期使用,甚至一个巢可用数十年。在斯堪的纳维亚,人们发现树林中不断有很多树木塌下来,原来是这些树木难以长期负荷白尾海雕巨大的鸟巢。
有了爱巢,自然就会繁育后代。每年一对白尾海雕可生出1到3枚卵,不像别的鸟儿,孵卵只是雌鸟的工作,白尾海雕父母会共同肩负孵蛋的工作,离开母体38天后,在父母的照料下,小海雕就会破壳而出。刚出生的幼鸟一般都很和睦,但通常第一只孵出的幼鸟体型都会较大,因而在进食时占有较大的优势。刚出生的幼雕是没有羽毛的,在父母的细心照料下,出生11到12个星期后,幼鸟才会长出羽毛,但它们依然需要留在巢中,依赖父母狩猎维生,只有再过6至7个星期它们才开始自立。
这个原本与世无争的鸟儿,在人类的干预下,它们的生存曾经出现过危机。尤其是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期间,白尾海雕在欧洲多处地方的数量急剧下跌,在一些地区甚至灭绝了。这种鸟儿的命运引起了人们的重视,很多地方都开始通过立法来保护它,白尾海雕的捕猎及保护繁殖区和冬季摄食区终于建立。在人们的努力下,白尾海雕在欧洲的数量逐步回升。在中国,随着环境的改善,原本已经失去了白尾海雕踪迹的地方又出现了这种鸟儿的身影。P11-13
无垠旷野,草木苍茫,浩瀚海洋,巨浪滔天;高山的嶙峋,雨林的繁茂,极地的严寒,大漠的酷热。四大洋七大洲,如此种种风貌,如此种种境况,动物在这里顽强地生存着,它们依靠着生存的技巧,顽强地与大自然对抗着。这种对抗是一种和谐的对抗,它们无须去改变自然,它们所作的只是因大自然的改变而改变。生命在这里舒展随意,生命在这里恣意无忌,生命在这里挥洒其纯朴率真之性。这是什么,这就是我们赞美的野性之美。
在世界的两极,那人迹罕至的的极地,生命依然面强,繁衍依然继续。在非洲的荒原,飞鸣奔走,自在自得,有杀戮,有温情,矛盾而又和谐。在亚马孙河的雨林,从高山到河流,从地衣丛生的地面到高耸入云的林梢,动物把这里作为天堂,展现自己的身姿。在澳洲的大地,干百万年的进化,留下了另一种生命奇迹,它们的健美与矫捷,它们的神秘与诡异,展示着大自然最多彩的一面。在美洲,在欧洲,在亚洲,无处不在的生命,上演着动人心魄的野性活剧……
野性,是不受驯服的,它追求的是不断进取,不断拼搏。失去野性,是可悲的,原有的矫健,原有的高傲,原有的翱翔天宇,狂放无羁,在失去野性的一刻会变得黯然无光。或许我们真的无法去亲身感受,但是,如果能将野性绽放的一刻永远定格,永久保留,让更多的人去观察它,欣赏它,岂不快哉!
《野性之美》,通过摄影家的定格,将不可多得的野性镜像化,那美好的一瞬,那精彩的一幕,在这里凸现出来。用心去欣赏,用心去观察,用心去体验,你会发现,那浸人骨髓中的野性在生命的历程中是如何痛快淋漓地挥洒着,你会真切地体会——生命存在于野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