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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故事开始了(文学随笔集)(精)/名作家文学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以色列)阿摩司·奥兹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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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作家最怕的事,就是写故事时不知从何处下笔,对着一张白纸发呆。而他们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开头,又总是被心急的读者匆匆掠过。

在作者奥兹看来,故事的开头是应当细读的,它是作者和读者订立的合同。这合同有时暗藏玄机,有时是蜜糖陷阱,有时循循善诱,有时令人望而却步。而作者最后会不会兑现合同,以怎样的方式兑现,探究起来也颇为有趣。

在《故事开始了》的每篇随笔中,奥兹都拿出一部名家作品的开头细加玩昧。跟随这位睿智而风趣的作家、评论家和学者,我们到达一种新的阅读境界。跨过故事的门,便走进了作家的内心。

内容推荐

读奥兹的《故事开始了》,很享受的一种感觉。不是因为他对诸多小说开头所作的那些深邃而又充满新意的探求,而是,这样的一部关于小说的研究专著竟是出于一位作家之手。

因为是作家,便较之那些纯粹的评论家有了更为质感的思考。那或者来自作家本人的小说实践之后的一种切肤的体会。于是才能愈加透彻地了然《故事开始了》的开头为什么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而这样的和那样的之间又会有怎样的参差。不同的开头会对整部小说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而这影响又怎样最终呼应了这样或那样的初始的文字。

目录

引言

 可宇宙大爆炸之前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难以觉察的树荫移动

 谈特奥多尔·冯塔纳的《艾菲·布里斯特》的开头谁来了?

 谈什·约·阿格农小说《在她风华正茂之年》的开头

一脸的郑重其事

 谈果戈理《鼻子》的开头

山洪中的一根木头

 谈卡夫卡《乡村医生》的开头

重大损失

 谈契诃夫《罗特希尔德的小提琴》的开头

热、日子和风

 谈萨·伊兹哈尔的长篇小说《米克达莫特》的开头

投入母亲的怀抱

 谈埃尔莎·莫兰黛的长篇小说《历史》的几种开头

母牛怎么可能上到阳台呢?

 谈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族长的秋天》的开头

把它弄出去,趁我还没吐

 谈雷蒙德·卡佛的短篇小说《没人说一句话》的开头

从特努瓦到摩纳哥

 谈雅各布·沙卜泰的短篇小说《一头非常令人生畏的家养豹子》的开头

结语

 悠闲的乐趣

书到用时(译后记)

试读章节

这难道不是一张游客的图画明信片吗?难道不是那种甜得发腻的风景画,过去摆放在客厅里的钢琴上面,以便和扶手椅及水晶枝形吊灯相搭配,给房间营造一种殷实、典雅和舒适的氛围。这无论如何都是一种非常缓慢而宁静的描写,这种描写在当代作品中再难以找到,而当代读者对这种描写或许已没有欣赏力或耐性了;假如一个读者刚刚读完雷蒙德·卡佛①的作品,直接来读这部作品的话,他或许会不耐烦地耸耸肩。哪位读者如果要寻找曲折的情节,在这里是找不到的。《艾菲·布里斯特》是近乎平静的水面上的一朵百合花。在各种叙事性文体中,小说最适宜诠释那细微的轨道和那种种越轨,越轨导致整个一生缓缓地偏离航线,走人歧途,最后以失望告终。

如果细细阅读,就会发现:开头部分的宁静是紧张的,景物里的和谐氛围遭到了威胁:村子的街道在宅院前延伸,两者都包裹在宁静中,沐浴在阳光下。和街道不同,公园和花园在阴影下,但这个阴影是动的,而不是静的:厢房的阴影先是落在石板小径上,从那里又向圆形的花园移了过去。花坛后面矗立着教堂的墙壁,而墙壁和街道一样,也延伸了出去。

不仅是阴影的线条,从小径到花坛,而是几乎这里的一切都被设计成生硬的几何形状:厢房和正厅呈直角;小径由绿色和白色的石板铺就;花坛是圆形的,正中央插着一个日晷,花坛周围是装饰性的花边;教堂的墙壁和厢房平行。在所有这一切的外面,一座塔高高耸起。几座建筑和墙壁把花园围成了“马蹄形”。作者甚至告诉我们,那个秋千的座用木头做成,和从木头架子上垂落下来的两根绳子相垂直,木头架子由两根柱子支撑,而柱子却不是直的。因此,整个画面都呈几何形状,几乎是立体主义的。

视野延伸的感觉,时光的缓缓流逝,在这里都通过阴影移动的暗示表现了出来。阴影的移动照常理是持续不断的,从铺了石板的小径移到圆形的花坛:乍看似乎感觉不到阴影的爬动,由此我们明白了,对这些建筑和花园的观察是个一直进行的活动,观察者是静止不动的,他的视角是不变的。这也暗示了其他运动的存在,而这些运动被阻滞或者是被冻结了:秋千、池塘、拴在码头的小船。

在这里,对教堂墙壁的描写是和厢房“恰好对称”:然而这一对称变得幽闭而压抑。作者告诉我们,墙上有一个开口,只有一个开口;接着我们就了解到,这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白色的铁门,而且是“很小”的门。所以立即就滋生出一种监禁的感觉,营造出一种幽闭的气氛,即便我们还没有理解到,被监禁的是一个“作装饰用的小花园”,三个了无生机的笨重的物体把花园围了起来:庞大的宅院,直角的厢房和教堂的墙壁,墙上只有一个小门。在这个马蹄形的开口处,虽然有一个小湖,湖面上有一只小船,但小船被拴在了码头上。最后我们发现,开口的那一边尽管能够使视线从花坛移到湖面上,但实际上也被封死了:在湖和圆形花坛之问矗立着几棵巨大的老悬铃树,几乎把秋千遮挡了起来。

这样子,我们就有了一个年轻女人,艾菲·布里斯特,和她的世界,在她周围封闭着;女主人公还没有出场,还没有交代社会背景、时代背景、各种禁忌和失败的冲破的企图,这里就描写了她所处的世界。P18-20

序言

穿越奥兹的长廊

赵玫

开始讲一个故事就像是在餐馆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调情。几乎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根骨头,用这根骨头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条狗又使你接近那个女人……

这就是阿摩司·奥兹的“开头”观。

读奥兹的《故事开始了》,很享受的一种感觉。不是因为他对诸多小说开头所作的那些深邃而又充满新意的探求,而是,这样的一部关于小说的研究专著竟是出于一位作家之手。

因为是作家,便较之那些纯粹的评论家有了更为质感的思考。那或者来自作家本人的小说实践之后的一种切肤的体会。于是才能愈加透彻地了然小说的开头为什么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而这样的和那样的之间又会有怎样的参差。不同的开头会对整部小说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而这影响又怎样最终呼应了这样或那样的初始的文字。

是的,这就是奥兹奉献予我们的他对小说“开篇”的理解。而我本人,如果不是读了奥兹的《故事开始了》,或许轻易不会在意那些开头的真正含义。

几乎从阅读此书的第一个段落开始,就本能地知道,这并不是一本写给普通读者的书。在某种意义上这书更像是写给作家的,抑或写给那些专门研究小说文本及至研究奥兹本人的评论家的。于是尽管这是一本出自作家本人的研究专著(并且是极为微观的,只涉及到了小说的开头),但又不像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学术文本。这让我联想到一些国外大学的教学课程,教授们不单单要周而复始地讲述那些被定义了的教材,更要别出心裁地将他们获得突破的研究成果当作教材,传教于那些渴望新知识的莘莘学子。而奥兹的这份关于小说开头的讲义,很可能便是如此产物。

当读完奥兹写于1996年的“引言”,果然印证了我最初的感觉。此书确为奥兹在世界各地的各种中学、大学乃至于博物馆的系列讲稿。于是《故事开始了》就又不单单是写给作家的了,它也写给学生们,以及社会上所有热爱文学的人。

所以选择这样的一个话题作深入的探讨,想必是在奥兹阅读了无数小说之后,对小说的内在秩序发生了强烈的兴趣,尤其想要知道开篇和全文之间的起承关系。而完成这部自1995年到1996年的讲稿期间,奥兹或许正在创作或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何去何从》。所以《故事开始了》和《何去何从》几乎形成了奥兹那个时期的一种“互文”,二者应该是并行不悖的,甚至相得益彰。

事实上我要说的并不是奥兹的小说,而是自文学启航的这个阶段开始,奥兹就显现出了他小说家的天才与气象。一度我曾以为此书完成于奥兹创作最成熟的时期,否则何以如此驾轻就熟,纵横捭阖,鞭辟入里。转而又想,奥兹如日中天之后,他又怎么会再有闲暇慢慢论说那些斑驳而斑斓的开头呢,尽管他是那么喜欢它们。

所以能在书中感受到奥兹的作家风范,是因为此书的叙述已完全超越了研究者的范式。奥兹几乎是以一种小说的方式在穿透那些文本,于是行文字字珠玑,无一处不精彩。即或讲述那些刻板的理念,枯燥的哲学,艰涩的思辨,奥兹所使用的依旧是那些既质感又动人心魄的语言。那是唯有写过小说的人才能写出的感觉和句子。所以读奥兹的书未曾有过一丝的烦闷,却有掩卷之后的一种悠长的意犹未尽。

总之,奥兹一定是在拥有了无比深厚的文学积淀之后才开始写作的。《故事开始了》佐证了奥兹所涉猎文学作品之多。而写作此书的前提一定是,他必须精读(不止一遍,甚至两遍、三遍、更多遍)那些大师的作品。奥兹带给我们的第一个收获,是我们跟随他认识了许多的作家和作品。一些是我们熟悉的,而另一些我们却一无所知。但奥兹显然深谙他们,对他们及他们的作品了然于心。于是,读《故事开始了》就仿佛是走在一道长长的走廊上。那长廊时而通透,时而曲折,却无限地深远。从冯塔纳到阿格农又到果戈理,然后是卡夫卡、莫兰黛、卡佛、马尔克斯……这长廊让我想到了罗伯一格里耶和雷乃一道完成的那部新浪潮电影《去年在马里昂巴》。同样长长的走廊,一忽儿明亮,一忽儿晦暗。穿越时,我们瞻仰了一座座矗立长廊两侧的大理石雕像。那些伟人中,如今只剩下马尔克斯依旧在世。

在被选出的作家中,显然奥兹最钟情那些用希伯来文写作的以色列作家。他的同胞。是的,他的同胞,就意味着,他们有着几近于共同的信仰和人生。早期的犹太复国主义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犹太人被迫害的历史,及至今天的以色列人不愿再提起那段被屈辱的历史,甚至否定大流散时期犹太人那一如人类尘埃般的苍白。他们要重铸以色列人在世界中的形象,将自己塑造成如大卫王一般的强健和英俊。是的,从阿格农到伊兹哈尔又到沙卜泰,全书所论及的十位作家中,就有三位来自以色列。奥兹在谈论他们的时候总是加倍满怀深情,总是在他们的小说开头中探寻到更多的新意,总是深怀着景仰和敬慕地讲述他们的才华。

然后进入奥兹的“开头”。从操作程序上,奥兹如若想要强调开篇的作用,就必定先要为读者讲述故事的梗概。因为唯有知道了故事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乃至终局,才能更准确更捷近地进入奥兹的解析。于是奥兹的作家才华便因此无限张扬地表现出来,他几乎三言两语就能提纲挈领且极为生动地为我们描述一个故事(一些要几十万字才能说完的故事),以及倒腾清楚故事中那叠床架屋的人物关系。有时候他会游离于“开头”,尤其对那些他格外喜欢的情节不惜挥洒笔墨,甚至干脆对整部作品进行全面的“洗礼”。那显然是他的兴致所至,有时候要“偏离”很久很久以后才重新回到原先的轨道上。

在建立开头与全文关系的过程中,奥兹会告诉我们该怎样阅读这个开头,进而怎样辨析它和文本的纠结关系。他并且开宗明义提示读者:小说的开头就是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某种契约。即是说,通过这契约你能在小说中得到什么,或者,你干脆就什么也得不到。而这有时候并不是读者的问题,而是作者根本不想让你找到那隐秘的并且很容易就被忽略的那个进入的通道。

于是透过奥兹的叙说,我们才真正意识到开头的紧要。有时候觉得开头就像所有的文字一样,是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的,甚至和整个谋篇布局都没有关系。有时候确实是文字本身在带动故事,其中诸多不确定因素,导致了连人物的命运都与开篇时大相径庭。还有的时候就因为有了某个句子或某段文字,而有了后面波澜起伏的故事。又有的时候有了故事,却苦于找不到一个好的开头,因为那开篇的文字将决定整部作品的基调。有时候开头时行云流水,而另一些时候却又难产一般地举步维艰……

但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了开头与通篇的联系,但好像,哪怕是看不到的,感觉不到的,甚至哪怕是冥冥中的,开头最终还是左右了你的整个的写作。

作为作家,奥兹在论说中可谓纵横捭阖,多文体交混。时而白描一般的冷静,时而论辩一般的激情。进入纯粹理论后他用词严谨,缜密而准确;一旦回到了他所熟悉的小说层面,他便又立刻回归了那才情洋溢的作家本色。他或者将开头拆解开来,一句句解释;或者前后照应地兼顾所有的细节。在条分缕析中,他总是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仿佛任何文艺现象都可以作为他论点的佐证。

作为作家的好还在于奥兹对小说内部结构的烂熟于心,所以永远不会有隔靴搔痒的尴尬。他不仅能看到文字的表面,还能感受到文字背后的意味。他不仅能参透文字的用意,还能体悟到作家的用心。小说何以如此开篇,又何以要沿着那条迷茫的路径发展下去。总之奥兹太知道其中的门道了,他就像潜伏其中的“线人”那样在揭示着某种奥秘,就像,他在述说他自己。

尽管此书是在述说奥兹的“开头”理论,但事实是,“开头”不过是奥兹进入小说的一个由头,而他所关注的始终是整个的文本。既然整部小说都在奥兹的视野中,奥兹的真知灼见便开始自由自在地飞翔:

——一个人怎样才能用语言触摸那混沌初开的体验?奥兹说,应该打破常规,把整个开头部分描写成一个连续不断的句子。或者在第一个声音和第二个声音之间,创造出一种在模仿对位基础上复调音乐最高形式般的赋格曲。

——奥兹对语言的功能情有独钟,他认为有时候在语言的运用中,应当把语言当作音调,而不仅仅是标识的手段。用一串又一串的拟声词,用旋律多变的混合曲调,这样,语言突然之间就不再仅仅具有标识的功能,而是开始歌唱,开始舞蹈起来。

——在卡佛极为简约的小说中,为什么既没有写到希望,也没有写到失望,却希望和失望都在字里行间的缝隙中了。为什么在这个既没有感情,又漫不经心的描写中,奥兹他却能读出那个经过剪裁的内在的故事?

——面对马尔克斯《族长的秋天》,奥兹为什么会说,这部滑稽剧似的小说给我们提供的,是周而复始的精神混乱的永恒噩梦?

——为什么奥兹能从契诃夫的《罗德西尔德的小提琴》中发现悲剧性意识的转换?在契诃夫看来,悲剧感不再只属于高贵的丹麦王子,小说中那个小人物棺材匠在临死的那一刻,也上升到了悲剧意识的高度。奥兹认为,这是来自于契诃夫的伟大革新。

——奥兹好像格外垂青于意大利女作家莫兰黛的小说《历史》。在论析中不厌其烦地讲述“二战”中德国士兵怎样强奸了意大利女人。然而奥兹所热衷的并不是这一事件本身,而是在这个事件中不断出现的情感的错位。马上要开赴非洲前线的年轻士兵,无非是想在罗马女人的身上找到母爱。然而为了隐匿自己的犹太血统,女人拒绝了这个年轻人(尽管他三天后将死于这场战争)。但女人的拒绝不是因为仇恨,而是来自她内心的恐惧。于是德国士兵错将拒绝当作了羞辱,进而导致了他的强奸行为。他们都没能正确理解对方的情感需求。正如奥兹所说,这是莫兰黛用梦魇般的光芒照亮的一幅令人恐怖的画卷。奥兹还说,这就是莫兰黛情欲加神秘的小说和乐意选择它的读者之间订立的一份内在的、具有神学意义的、藏而不露的合同。

……

这就是,《故事开始了》。这就是,这个人,怎样说都说不尽的,阿摩司·奥兹。

后记

翻译阿摩司·奥兹的散文集《故事开始了》,感受最深的就是我们中国的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的的确确。

当初,译林出版社约我翻译这部书时,我还颇有些沾沾自喜。对奥兹还是熟悉的。在此之前,他的主要作品的中译本我都看了,甚至还看过他一两本书的英译本,很喜欢这位当代以色列文学泰斗。自我感觉,翻译奥兹这一本薄薄的小书,应该是驾轻就熟,不在话下。自我感觉,熟悉这个作家的作品,那么翻译起来就不应有太大的问题。

但真正看了原书之后,感觉就不那么轻松了。

是的,正如本书英文版内容简介中所言:这本书是“寓教于乐”,“可读性强”。作者写的是文学评论,但他又是一个伟大的小说家,用小说家的语言写出的文学评论,自然不少地方就写得妙笔生花、妙语连珠、妙不可言、妙趣横生了。比如作者在引言部分,就把作品的开头部分比作“在餐馆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调情”,“几乎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根骨头,用这根骨头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条狗又使你接近那个女人”。当一个作者枯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一个像样的开头,奥兹说,这是“恐怖的经历”,“坐在一张白纸面前,它冲你咧着没有牙齿的嘴巴笑”。这样饶有趣味的地方可谓俯拾皆是,因而,读这样的文学评论,毫无枯燥乏味之感,恰恰相反,您处处能感到作者的真知灼见,处处能发现思想的火花。奥兹的这本小册子,您说是文学评论当之无愧,说是散文集也未尝不可。

然而,真要是读下去,并且要翻译出来,难度还是不小的,可以说,远远超出了译者的想象。

书中评论到的果戈理的《鼻子》、卡夫卡的《乡村医生》等作品,我们中国读者都很熟悉,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在奥兹这位当代文学大家眼中,这些作品是什么样子的。这不是很困难。难就难在,作者评论到的许多作家和作品,我们中国的读者感到非常陌生,有的干脆是闻所未闻。

译第一篇《难以觉察的树荫移动》,译者就感到了“难以觉察的”陷阱和困难。该文评论的是19世纪最重要的德语现实主义作家特奥多尔·冯塔纳的《艾菲·布里斯特》的开头。也许是隔行如隔山吧,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作家。后来通过查阅资料了解到,这部作品曾被列入《西方正典》,是多么多么的重要,但就我手边有限的资料来看,我国也只在上世纪80年代出版过一个中译本。由于年代久远,普通读者恐怕对冯塔纳本人也了解不多。

第二篇谈196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以色列著名作家阿格农的作品《在她风华正茂之年》。阿格农本人对于中国读者并不陌生,我国翻译出版过他的名作《婚礼的华盖》和《一个简单的故事》等作品。然而,代表阿格农创作最高水平的作品却是《就在昨天》,“被认为是他最伟大的作品”(见诺贝尔奖官方网站阿格农小传部分),而不是这两部作品。这部长篇小说创作于1945年,直到2002年才首次出版了英文版,译名为Only Yesterday,由巴巴拉·哈莎夫(Barbara Harshav)翻译,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出版。目前我国尚无中译本。奥兹本人也非常推崇阿格农这位文学前辈,还专门写了一部专著,叫《静默的天堂》,论述《就在昨天》和他的其他作品。《在她风华正茂之年》,是阿格农的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说,笔者查了手边的资料,也未见翻译介绍。

《热、日子和风》分析了当代以色列作家萨·伊兹哈尔的长篇小说《米克达莫特》的开头,《从特努瓦到摩纳哥》评论的是雅各布·沙卜泰的短篇小说《一头非常令人生畏的家养豹子》的开头,这两个作家和作品,我们更是闻所未闻。

至于书中偶尔提到的作家,如当代以色列诗人哈伊姆·纳赫曼·比亚利克、纳坦·阿尔特曼和剧作家哈诺赫·莱文,中国读者了解的就更少了。

总之,我不怕读者诸君笑我孤陋寡闻,反正这些作家和作品,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样您就明白,我为什么一开始就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不了解作家和作品,奥兹在评论时引用的也就那么一点点,连“窥一斑而知全豹”都不可能做到。这样,翻译时就找不到感觉,很多时候不知道奥兹所指为何物,就不敢轻易落笔成译。所以,译者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查找相关资料。尽管如此,对奥兹的诠释是否准确,也不是十分有把握,恐怕还需就教于大方之家。

此外,书中明显的文化差异和浓厚的宗教氛围,也给本书的翻译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从这个角度讲,译者还远远没有达到和原作者“平起平坐,谈情说爱,毫无顾忌”(董桥《三“家”村》)自由交流的程度。逢译作者的作品,就感到为难了。

而另一方面,通过阅读本书,读者毫无疑问会和译者一样,获得当代外国作家和作品的许多信息。作者评论的独特角度和宽阔的视野也会把读者带入一个宽广的文学天地,在品味大师的名作的过程中,获得巨大的“阅读的纯粹乐趣”。从这个意义上讲,这本书虽然只有区区一百多页,却是一部很厚很厚的书。

译者在翻译时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唯恐没有传达出作者的本意。尽管如此,限于本人的学识和水平,错漏之处恐怕在所难免,诚望读者批评指正。

2009年6月初稿

2010年10月改定

书评(媒体评论)

开始讲一个故事,就像在餐馆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调情。几乎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根骨头,你用这根骨头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条狗又使你接近那个女人。

——阿摩司·奥兹

您在创作时也处理了许多重大历史事件,而采用的则是一种非常宽容舒缓的笔调,我觉得您这种手法比我要高明,所以我说您是我的老师。

——莫言

如果一定要我推荐作家,我推荐纳博科夫和阿摩司·奥兹。

——池莉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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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5:3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