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坛最耀眼的天后——宫部美雪,《火车》《理由》《模仿犯》作者;并肩司马辽太郎、东野圭吾、村上春树;“男东野,女宫部”——日本和中国台湾地区销量的保证!
《幻色江户历》,横跨时代历史小说与推理小说两大领域,誉称“平成国民作家”、“松本清张的女儿”;与京极夏彦共建大极宫,述尽天下鬼神异说!
《幻色江户历》,十二则江户时代压抑而感伤的绮丽宿命怪谈,蔡康永赞其著作“聪敏而又温暖”!
所谓事物的道理是这样的——
跟河川一样,都在流动。无法停留在同一个地方。
十二篇章随着十二个月时序推移,人生的风景也随之变换。
每一页都是充满季节感的优美浮世绘。
批发商的大铺子佛龛,竟然在年关将近的深夜着火,庆幸的是,火被及时扑灭了。但是火源竟是驱邪的结绳!明明是吉利之物却无缘无故着了火,然而着火的是被人塞入结绳里的一撮头发……
世上稀有唯美的两盏座灯,却被二手铺子深锁在仓库里!其中一盏象牙座灯点亮时,总会飘散出一股鸦片味;而另一盏飞龙座灯,则是在新婚夫妻钻进被窝时,自动点亮,并且亮如白昼,魉魅鬼影尽在深夜作祟……
“这儿已经客满啰!”——土仓房里挂着的上吊本尊神总是这么对人说,大老板言之凿凿的故事并不能让一心赴死的小学徒相信。飘雪之夜,土仓房最前面的那个壁钩,扭曲的脸、弯曲的手指、掉落的破草鞋……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哦……
春、夏、秋、冬四季递嬗,自岁末的除夕钟声始,历经稻荷神社的初午、七夕、盂兰盆节、神无月,在漫天飞舞飘落的雪花纸片中终结,一年复始,万象更新,众神,都到出云国去了……
……听说你想要座灯……谢谢、谢谢。这边请,请你再靠近一点。请坐坐垫。对不起啊,榻榻米很旧了,脚会痛吧。因为铺子就这么小,只能赚得我跟老伴儿两人糊口,相当拮据。俗话说榻榻米和老婆新的最好,对我来说,那简直是梦想中的梦想。
不过,再怎么说,做的毕竟是这种生意,铺子弄上崭新木头的话,也许反而不像样。放眼望去,所谓旧货铺,都是在这种连铺子也可以当商品的老房子做买卖。大概是这样感觉比较舒服吧。我认识的人里有个嘴巴刻薄的男人,他说旧货铺的房子和铺子之所以会那么脏,是为了想让铺子里的商品看起来更干净、更高级一点。
你认为呢?不过,要是真为了这样,我啊,一定只在晚上才开店。俗话说,夜里远处油伞斗笠下才禁得起看的那句话,其实并不只限于女人。在座灯的亮光下,看任何东西都变得高级一成。所以我们采购商品时,必定在白天出门。因为老天爷的亮光,那真是诚实得近乎残酷。 啊,对了,你是想要座灯吧。我说了一大堆废话,真对不起啊。我听松三郎说,贵一点也无所谓?
嗯?啊,松三郎吗?就是刚才帮我照顾生意的那个小伙子。哪里,他根本不是伙计那种正式佣工。就这么一丁点铺子,我一个人就够了。那小子是本所一家海苔批发商的三少爷,是个从小就很喜欢玩旧货,很迷旧货的怪胎。你也知道,反正是三少爷,不用继承铺子,虽然只是家小小批发商,但他们是拥有地皮的有钱人,根本不愁吃穿。所以他到我这儿见习,有一半是好玩。平常的话,我不会让松三郎一个人看铺子,今天是凑巧出门去参加集会。我老伴儿?那家伙对这一行完全不懂,只是很喜欢算钱也很会算钱,就让她专门管那方面的事了。到了我这种年纪,让老伴儿掌管钱也不会感到不方便或没面子。这种麻烦的琐事,交给老伴儿管,自己落得轻松。
咦?这位客官,你稍微——稍微转过来,我看一下。你看,是樱花瓣,衣领背后沾着樱花瓣。真是风流啊!而且又是沾在客官这种俊俏年轻男子的身上,这樱花瓣不是很潇洒吗?话说回来,外头应该春色无边吧!
客官,你成家了?不、不,不是想调查你的身世。像客官这种老实又俊秀的男人,女人是不会放过的。而且穿得又体面——在商家工作?还是自己开铺子?哎呀,你笑了。问太多不好吗?
对了,你是来找座灯的。松三郎有没有让你看过座灯?啊……这么说来,铺子里的座灯你都看过了。没一个中意的?那太遗憾了。不过,在这种阳春季节,想找座灯倒也真是别出心裁呀!像我这种凡夫,老是想在秋天夜长季节点亮座灯,与人你一杯我一杯地饮酒作乐,这种老天爷亮晃晃的季节,就算座灯破了我也懒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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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钦佩宫部美雪,她在有限的空间中,依然写出聪明又温暖的东西,非常难得。
——蔡康永(艺人)
宫部美雪是一位具有悲悯胸怀和敏锐眼光的伟大作家。
——《纽约时报》(美国)
这位直木奖得主代表了日本当代文学水准。
——《出版家周刊》(美国)
她是日本作家的旗手,也是最接近松本清张地位的人,其作品的安定感与阅读期待,正如斯蒂芬·金。
——福田和也(评论家)
宫部的小说宛若一座文字的迪斯尼乐园。
——野崎六助(作家、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