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居伊· 德波是先锋派情景主义国际运动的奠基人,但是他确实是一位难以琢磨的奇人。他在法国夏波特的一个农场里度过了自己的后半生。安迪·梅里菲尔德推开了农场的百叶窗,打开了德波生活、理论和艺术的一扇窗户,探寻了其思想和作品的发展动态。《居伊·德波》一书,全面而又简洁,是研究这位20世纪最重要的文化革命者的宝贵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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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居伊·德波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英)安迪·梅里菲尔德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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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尽管居伊· 德波是先锋派情景主义国际运动的奠基人,但是他确实是一位难以琢磨的奇人。他在法国夏波特的一个农场里度过了自己的后半生。安迪·梅里菲尔德推开了农场的百叶窗,打开了德波生活、理论和艺术的一扇窗户,探寻了其思想和作品的发展动态。《居伊·德波》一书,全面而又简洁,是研究这位20世纪最重要的文化革命者的宝贵材料。 内容推荐 居伊·德波(1931—1994)是20世纪最重要的知识分子革命者之一,是城市批评家与电影导演、杰出的冒险家和活动家(尤其是在1968年五月风暴中),他最广为人知的身份是一场先锋革命运动以及情境主义国际(1957—1972)的领袖。 德波的著作和他神秘莫测的一生,始终滋养着世界各地的思想者和活动家。《居伊·德波》一书以引人入胜的手法,生动地讲述了一个自由的灵魂,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又热爱着其中的许多东西,并相信它们完全值得为之抗争。 《居伊·德波》由安迪·梅里菲尔德编写。 目录 德波是谁? 第—章 摧毁桥梁的眼睛 第二章 青春逝去的咖啡馆 第三章 它从未言过其实 第四章 颠覆的美学家 第五章 我不是自我修正的人 第六章 风暴集结之地 原注 致谢 译后记 试读章节 上卢瓦尔省的风暴来得异常快,尤其是在夏日午后。起初,大风刮来的乌云不知不觉地就把太阳遮住了。很快,树木便被吹得东倒西歪,在风中吱嘎作响。紧接着,地平线处突然闪出亮光。风愈来愈大,一切都变得阴暗。闪电划过天际,将世界映得惨白,雷声也继之轰鸣而至。雨要来得慢些,先是稀疏的大雨滴砸下,你甚至能够嗅到被激起的土壤的甜美气息,随之而来的或许就是猛烈的冰雹。当风突然变得越来越猛时,那些在田野里蹒跚独行的旅人是很难找到遮风挡雨之处的。 政治经济领域爆发的风暴与这种戏剧性的气候模式非常相似。它们都出现在温度达到峰值、气压也接近警戒线的时候,一般来说没有人会预料到天上的不测风云。在那样的热度中,财富积聚、经济增长加速、股价急涨,直至突然间,经济泡沫破灭,大雨倾盆而下。从20世纪70年代早期开始,亦即德波漫游欧洲期间,资本主义体制下破产与动乱的兆头日益增加。当德波逃离了1968年之后的巴黎,当这个新柏拉图理想国开始拒斥诗人时,裹挟全球资本主义帝国的风暴就越发猛烈。德波躲在拒风暴于门外的堡垒尚博中,对这场危机作了一些研究。同时也开始了在意大利与西班牙的漫游。 1971年夏季,在八月份炽热的一天中第一片乌云出现了:毫无征兆地,尼克松总统宣布美元贬值。他突然扭断了美元的金本位制,并为美国单方面破坏1944年建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埋下伏笔。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支撑了资本主义黄金时代四分之一世纪的金融监管体制崩溃了。如果没有1944年协定,如果没有对资本自由流动的控制,如果没有国家对经济贸易活动平稳运行的监管,那么50年代到60年代的长时间发展将是不可想象的。然而,25年之后,当美国经济再也无法承受旷日持久的越南战争所造成的冲击时,寒风开始转向了西方世界。 实际上,1971年美国出现了贸易逆差:它的进口额正高于出口额。尼克松清楚,在美元不断被高估、美元市场竞争力不断减弱的情况下,长期维持固定汇率是不可能的。因此他改变了美元的汇率,令它贬值,并且挣开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束缚。从此以后,世界货币的价格开始上下波动,资本可以更轻易地在国际上自由流动。一个失去了控制、不稳固的资本主义经历着初生时的阵痛,一种可怕的美即将诞生。如果这还不够,1973年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的石油禁运——在阿以冲突中的某种惩罚性措施——则使事态更加严重。每桶原油的价格从1.9美元飙升到了9.76美元(1979年,由于伊朗与伊拉克发生冲突,原油价格再次突涨,从每桶12.7美元涨至每桶28.76美元)。 享用廉价能源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动荡的风暴肆虐着每个发达经济体。暴风雨转为持续缓慢的经济衰退;石油价格攀升带来的影响是那些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各色经济体无法承受的。1975年,在不能支付其公共服务费用,并且疲于应对持续增长的能源成本的情况下,纽约市宣布破产。这场财政危机在各级政府中蔓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国有企业上,令国企员工无法独善其身。1978至1979年,英国爆发了“不满的冬天”运动。。环卫和公共事业工人就生活成本不断攀升一事向首相詹姆斯·卡拉汉的工党政府施压。迎接首相质朴的呼吁的是停电、成堆的垃圾以及民众的刻薄之声:工党的凯恩斯主义那种道貌岸然的资本主义将要永远地消亡了。 其他地方,金融风暴则预示着某种政治动荡。在意大利——70年代初,德波曾旅居在那里——议会之外的混乱使政党政治更加动荡,并随着国家资本主义的崩溃愈演愈烈。1969年,意大利经历了工人动乱的“热秋”——战后最激烈的阶级斗争。其间大规模的自发罢工使整个国家瘫痪了,工人们要求获得更多的工资、更多的尊重以及其他种种福利。各地都发生了破坏活动,先是在都灵市的菲亚特汽车工厂,随后是米兰的倍耐力公司,接着扩大到数以百计的地方。这一事态在1969年12月到达了顶峰,在丰塔纳广场(Piazza Fontana)上靠近熙来攘往的米兰大教堂的地方,一枚炸弹在一家银行里爆炸了,16人因此丧生,而伤残的人数则更多。警方立刻逮捕了两名左倾无政府主义者,然而1971年他们却发现,凶手实际上是新法西斯主义者,他们不是在政府的默许下,就是在可怕的秘密警察SID的帮助下实施犯罪的。由于不能解决罢工、破坏、丑闻以及爆炸等事件,更不用说还有1973年之后的经济衰退与通货膨胀,中左联盟政府倒台了,继之左翼与右翼的极端主义派系同时登上了前台。 红色旅成了最为臭名昭著的左翼派系,他们与德国的“红军支队”恐怖组织有着共同的精神渊源,谴责包括政府、老迈的意大利共产党(PCI)等在内的一切。他们认为,意大利共产党在革命斗争中违约食言,使意大利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僵化。在红色旅手中,阶级斗争完成了它更为激烈的列宁主义转向,而这必然意味着好斗的先锋部队和武装游击战在所难免。1970年他们开始了地下活动,很快开始渗透进米兰的红色工厂并进行破坏活动:如烧毁汽车、安放炸弹,以及有计划的政治绑架。他们的运动很快走向自我毁灭,寄生在激进的左翼内部,阻碍着它的团结。随即,红色旅变成了头号公敌,被当局当作疯狂的恐怖主义分子而清理出局。 在其他圈子里,他们也被否定了,特别是被“审查官”(Censor),又称作詹弗兰科·圣圭内蒂(Gianfranco Sanguinetti),即小册子《关于在意大利拯救资本主义的最后机会的真实报告》(“TheReal Report on the Last Chance to SaVe Capitalism in Italy”1975)的神秘作者,除名了。圣圭内蒂使用“审查官”这个化名意指一个冷静、无情的意大利资本家的角色,从那些反动立场上来勾勒“意大利问题”。(这一化名借自罗马历史学家和政治家马尔库斯·波尔基乌斯·加图【Marcus Porcius Cato】。他曾反抗汉尼拔,并对节俭和昔日的禁欲主义进行过哲学探究。)这本小册子被复印了500本散发到意大利商人、经济学家、政治家和新闻工作者的精英手中,催促他们选举共产党改革派与职业工会会员,并加强“自治”的革命工人运动——如果还不晚的话。 “审查官”认为,红色旅微不足道并且无关大局,而真正的危险则来自松散、无政府主义的自治组织,他们极力说明雇用工人的非法性,并把意大利的危机视为一场整个经济制度的危机,而不是简单的经济危机。 P93-96 序言 德波是谁? 历史上总有一些人和同时代的人不一样,他们的思想过于猛烈地动摇了已知的一切,以致要过很长时间才会逐渐被理解,被接受,同时也就开始了被回收、被招安、被规训的过程。比如德波常提到的维庸、萨德、洛特雷阿蒙即如此,德波自己亦如此。 德波是谁?他自己根据媒体的命名,整理了一份蔚为壮观的清单:“策划者、虚无主义者、伪哲学家、教皇般一贯正确的人、孤僻之人、导师、催眠师、信奉自我的宗教狂、恶魔、幕后黑手、被诅咒的灵魂、激进主义的公开信徒、精神领袖、疯狂的施虐者、愤世嫉俗者、卑鄙的梅菲斯特、蛊惑者、可怕的扰乱者”。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尤其是他没能看到他死后媒体给他贴上的更多自相矛盾、混乱不堪的标签。 去年,当一些美国大学试图收购德波的手稿时,法国文化部宣称,这是“国家宝藏”,因此要竭力阻止出境。为了筹到抢购这批手稿所需的资金,法国国家图书馆随即组织了一场募捐晚宴,邀请了两百多个大资本家之类的社会名流出席,现场还展出了德波《景观社会》的部分手稿。不过,这个事件虽然以喜剧开始,却以悲剧结束:这场晚宴最终只收到十八万欧元的捐助,大约仅占所需款项的十分之一。看来,德波的手稿不仅成为他毕生揭露、批判的商品,而且是商品中的奢侈品,德波自然也就成为官方承认的伟人,不再是他自己宣称的“一个土匪”,哪天像伏尔泰、雨果、马尔罗、大仲马等这些他绝不会喜欢的人一样搬入先贤祠,也并非不可能。“今夕何夕,见此良人”,我们怎么也难以排遣一种时空乱码的荒诞感。 德波作为情境主义国际的创建者,对现代社会做出过深刻的分析和彻底的批判,其思想震撼性地冲击了整个资本主义世界。不过,他的著述其实并不多,几本薄薄的书,还有几部画面支离破碎的电影,正如他自己所说:“我比大多数写作的人写得少,但是我比大多数喝酒的人喝得多。”他的全部作品中最著名、最为人称道的就是《景观社会》,这也确实是他的代表作。这本1967年出版的论著直接影响了1968年5月的学生运动,当时不仅巴黎的校园,就连许多边远城市的大街小巷都涂满了从此书中摘抄的语录,与格瓦拉语录、毛泽东语录混杂在一起。德波自己也曾以挑衅的姿态说,《景观社会》是一本没有缺点的书,所以在以后的多次再版中,他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修改。 《景观社会》由221篇“短小、奇异、优美的短论”构成,像尼采的警句,像洛特雷阿蒙的《诗》,尤其是其中大量参照了马克思的一些基本思想,例如有关意识形态、异化、物化、商品拜物教的思想。全书开篇第一句“现代生产条件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的全部生活,表现为庞大的景观堆积”,就是改写自《资本论》首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的财富,表现为‘庞大的商品堆积’”。这种性质的改写,也是德波和情境主义者从洛特雷阿蒙那里学来的,他们称之为“易轨”,是他们最常用的写作方式之一。此处的“易轨”最主要的变化就是“景观”一词替换了“商品”。显然,就像马克思通过分析商品而揭露资本主义的本质一样,德波要通过分析景观来揭露现代社会的本质。 法语、英语等语言中的“spectacle”一词,在中国的翻译有“景观”、“景象”、“奇观”等。虽然这几种大同小异的译法基本上能让我们理解德波的概念,但我们也不应忘记,这一来源于拉丁语“spectaculum”的单词,在西方各主要语言中都有第二类含义,即“表演”、“演出”、“戏剧”等,而且德波的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恰恰强调了这种跟演戏相关的意义。 在《景观社会》一书中,德波使用“景观”这一概念,试图“统一并解释一种呈现巨大多样性的表面现象”,画出“现实生活的地形图”,展示现代世界的图景。他认为,资本主义经济随着飞速发展,越来越绝对地控制了现代社会,侵占了全部的社会空间,甚至连个体的休闲与消费都受其奴役。 “私人生活成为这样一些需要付费的东西的领地:广告、时尚、快餐、电影、流行音乐明星和迷人的肥皂剧”,“原本活生生的一切都转变为一种再现”,“一个分离出来的虚假世界”,“一个所有人与事都以某种荒谬的悖论形式参与其中的颠倒世界”,因此,“总体而言,景观作为生活的具体反转,是非活人的自主运动”。另外,景观为了强化自己的暴政,不断地把自己装扮成至高无上的善,装扮成唯一的可能性,用自我表扬的独白替代个体间真正的交流,这显然就是宗教独裁的现代版本。从这个意义上说,景观不仅是图像和表演,更是使得这一切成为可能的意识形态。德波正是要通过辩证的反转与否定,从理论上破除这种商品拜物教普遍化编织的谎言,让景观社会的潜意识变得可见,可理解,以此唤醒处在异化状态、麻木状态中的人们,从“整体批判”走向“全面实践”,走向战斗。 1988年,也就是在二十一年之后,德波又出版了《景观社会评论》。在此书中,德波以前的乐观主义语气似乎消失了,他只满足于为社会诊断,不再开方。他宣称:“眼前的这些评论与说教无关。它们不打算推荐什么是可取的或仅仅是更可取的。它们只记录‘什么是’。”他现在认为,以前的集中景观和弥散景观已经合并成一种综合景观。这种新的景观不再让真实社会的任何部分逃离,它融入现实本身,可以随意地按照自己的意志塑造现实。景观的延续培养了一代屈服于它的法则的人,这代人成长在这种条件中,讲的正是景观的语言。资本主义的统治从没达到过如此完美的地步,这是历史上所有统治者梦寐以求的统治方式和统治阶段。 那么,今天,社会的出路在哪里呢?德波没有给出答案。德波之后又一个激进的社会批判理论家波德里亚,尽管在德波思考的基础上,用“仿真原则”深刻地定义了这个他称之为“超级现实”的社会,但似乎也没有给出有效答案,因为正如他自己所说,今天的一切革命都已经成为“守法的革命”。波德里亚提倡,用等值于代码结构暴力的象征暴力,以毁灭与死亡的形式,在仿真的极限打击今天的超级现实,但他的这一方案很难说有什么可行性和操作性。看来,未来永远是一个问题。 北京大学崔晓红和赵柔柔两位博士生翻译了《居伊·德波》一书,嘱我作序。我大致读了二下,感觉不论是此书本身,还是她们的译文都相当好,于是写了上面这些话,是为序。 车槿山 2010年12月19日 后记 去年冬天,大家在中关村一间咖啡厅里等候电影开场时,魏然师兄突然拿出一本纯红色封皮的小书,问我们是否愿意做点儿翻译。想到与“Guy Debord”这个名字联系着的法国当代艺术、极端的电影实验、1968年的革命激情、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和一段传奇的生命历程,我们二人欣然应允。 这部传记篇幅不长,初出茅庐的我们认定第二年暑假前必然能够完成。不料截稿日期被一拖再拖,一直到了秋风乍起时,我们才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和对责任编辑满心的歉意提交了译稿。我们一直想把翻译过程中的点滴感想和收获记录下来,只是这篇后记始终停留在了预想之中。转眼又是冬季,当初翻译这本小书的苦辣酸甜也已被各种琐事和新的压力冲淡,只记得那些白天在六院挥汗如雨而晚上跑到咖啡厅享受冷气的日子、那些在互相批驳与争论中缓缓流逝的不眠之夜,以及收到对方过分仔细的校对稿时那份既感动又不甘的矛盾心情……我们也不禁自嘲:这不过是本小小的传记,苦心译罢,投入到浩瀚的出版市场中,甚至未必能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然而曾因手中“硬译”甚至误译的文本头疼不已的我们,无论如何不愿重蹈那些译者的覆辙,虽然能力有限,却希望至少可以做到问心无愧。翻译这一不可完成之任务本身天然携带着恐慌与焦虑,犹如没有尽头的探险——不断复原作者原初的语境,在尽可能详尽的互文本中寻得每一处细节的意义与内涵,并将其用另一种语言再现出来,这是最基本的却又可以无限深入的任务。具体到《居伊·德波》这部语言简洁精炼的小书,它的谜题与密码就汇聚在其对复现历史与绘制地形图的尝试当中。我们二人虽略学过一些法文,却并非这方面的行家里手,生怕望文生义,出现“硬伤”。所幸今日网络搜索便利、又守着北大图书馆这个巨大的知识宝库,尤其是我们周围有不少法国文化的研究专家可供求教,因此知识上的谬误尚可避免,只是毕竟学识有限,译文中不够严谨之处还望读者批评指正。 本书的第一章、第五章、第六章由崔晓红翻译,第二章至第四章由赵柔柔翻译。作为曾经的同门和现在的室友,我们彼此配合默契,在争辩和讨论的过程中,在对语言不断反思中,我们收获良多,友情也因此加深了。感谢北大出版社的高秀芹老师给予了我们与这本书相遇的契机;感谢责任编辑周彬老师格外细致的审校以及对我们的包容;感谢北大比较所的车槿山与戴锦华两位教授以广博的学识为我们扫清了围绕本书的历史雾霾;感谢“家属”李松睿,他主动担负起全书一半的校对任务,是难得的“革命友人”与“技术支持”;此外,对热心帮助校对第一章的云韬同学,以及不时为我们耐心解惑的师兄师姐们,在此也一并表示感谢。 赵柔柔 崔晓红 2010年12月 北大畅春新园 书评(媒体评论) 这本书不同寻常且趣味十足,它以居伊·德波为讲述对象,也几乎一定会令他本人感到满意。而对于我们这些在德波可怕的预言中勉强过活的人来说,它就像一场愉快的意外,像一次突然闪现的不期而遇,像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刻。它值得一读。 ——约翰·伯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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