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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门外谈红(精)
分类
作者 黄裳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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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黄裳自幼爱读《红楼梦》,也一直在努力收集《红楼梦》的各种版本和谈“红楼”的著作,久尔弥笃。《门外谈红》这本小书就是黄裳读《红楼们》的心得,从语言风格到版本考证,从曹雪芹的头像到林黛玉的眉眼,于雅丽、工致的辞藻间,展现了“红楼”之魅。

内容推荐

《门外谈红》是黄裳第二本“海上文库”,所录文章的时间跨度更是长达70年之久。

据黄裳在“前言”中介绍,1941年,尚是中学生的他对《红楼梦》一往情深,写下了《〈红楼梦〉的语言及其风格》,从语言角度审查高鹗续作以南人而作北语漏出的破绽。此文是《门外谈红》的开篇,更是黄裳红楼情的开始,之后,他陆续发表了《曹雪芹卒年辨》、《周汝昌〈献芹集〉续》等文章。难能可贵的是,这70年过去,黄裳对曹雪芹80回的喜爱丝毫未改,对包括时下流行的各种续作的保留铿锵不变,对自己的定位更始终是厕身门外的爱好者。门外到底有多少风情,且待读者在书中咂摸。

目录

前记

《红楼梦》的语言及风格

《红楼梦》杂谈

读《红楼梦》札记

周汝昌《献芹集》序

春夜随笔

“新”“旧”“红学家”——春夜随笔之二

关于“自叙说”——春夜随笔之三

麦克风之类——春夜随笔之四

冬日随笔

一夜北风紧

论焦大

话说乌进孝

林姑娘的眉眼

林黛玉的“遗产”承受

荔枝与《红楼梦》

《红楼梦》与电视剧

《红楼梦》到底是谁写的?

文采风流第一人

闻高鹗被解脱有感

曹雪芹的头像

“曹雪芹画像”新说

试读章节

《红楼梦》的语言及风格

我自幼爱读《红楼梦》,久而弥笃。近十年来努力搜求《红楼梦》的诸异本并谈“红梦”的书,颇有所获。可惜辛苦得来的,全在几年前失去。因而搜集的心思淡了下来,现在朝夕自随的只是一部家藏的铅活字本而已。

关于红楼的书可以说是多极了。编成曲子,衍为论赞,图成谱录,大大小小总有几十百种,不过这似乎全没有什么大意思。“五四”前后俞平伯先生的《红楼梦辨》和胡适之先生的《红楼梦考证》出,“红学”于是乎大盛。而这两部东西,也的确可以说是空前杰作。使我们不单以看故事为满足的人们大大高兴。胡先生的考证使我们知道曹雪芹最初创作《红楼梦》的时候是一段段地写成的,有时后面的事实反而先写成,而前面的反而还没有补进。这可以使我们推测出曹雪芹是先拟定了一个条理清晰的大纲——或者把回目都先拟定也不一定,然后才一块一块向上填。这时候就已经有人向他借了去以快先睹,以致原稿有遗落,使正文八十回里有所缺失,和前后两回不相连属的地方,而且还有未写成的地方,因为曹氏逝世而变成残稿。最可惜的是有几大段文字都已遗失了。如卫若兰的射圃,小红、茜雪在狱神庙的一段,“误窃玉”、“花袭人有始有终”诸文。因为这种写作的情形,所以颇令我疑惑一向认为是高鹗所补的后四十回中,也有些是雪芹的原稿。如“感秋声抚琴悲往事,坐禅寂走火入邪魔”,和宝蟾送酒的几回。尤其是宝蟾送酒的一段(证据在后面),这在高鹗自己的话里似乎也可以找出线索来。如“引言”中说:“是书沿传既久,坊间善本及诸家秘稿繁简歧出,前后错见。……”这里高鹗所说的“前后错见”的话,更可以证明我假设后四十回中有曹雪芹的原稿的事。

现在我想回过来先看看《红楼梦》的本子,根据胡说,现存的本子大别之有三,即程甲本、程乙本与有正书局的戚(蓼生)本是也。戚本颇近于原稿,是当时的一个传抄本。程甲本即高鹗续补成书后一次木活字印本,程乙本是高鹗取甲本重新改正再排的一个本子。通行各本皆自程甲本出。亚东图书馆的本子本是据通行本校印,后来又据程乙本改排,有汪原放的校读后记,盛称其佳。但我却看出其极不行处。盖汪君以生意眼为重,当然要称赞其书,这在普天下的读者,是应当了解而原谅的。不过我们站在纯文艺的立场上来看,自然不敢附议,即无论高鹗擅改原稿,如塾师之批课卷,在态度与道德上均无可取。只要拿两种本子对校一下,看看他的所改的地方,是那样不高明,也就可以知道程乙本之不佳与高鹗的不行了。

《红楼梦》数百年来,几于妇孺皆知,而且也巳成为标准的官话教科书,如想学吴语必看《九尾龟》与《海上花》然,不只是海内如此,而且已经是国际的了。我最近得到一本,就是曾用了来当做教科书的。在某几回中有详细的批注,如第九回“贴的好烧饼”上注云:“彼此交换男色。”本来这些双关语是文学上极重要的素材,如不明了,简直是要使作品大为减色的。烧饼这名词,在上海就没有,其实在北方老乡的油条摊上,也还是有的。不过已经改称为“大饼”,晋封为平民标准食品了。至于如何贴烤,一般人士不会到摊上实地考查,难免茫然,因而这里的批注也似乎是必要的了。

我买这亚东本,全是为了要看看这程乙本的本来面目。因为原本流传,极为罕少。除了胡氏外,据说只有容庚先生有一部抄本,那么,亚东本的流传,似乎也不为无益。不过这只可给对红楼有兴趣的人作“备此一格”之用,如果用作普通阅读,我以为还是不好的。

买来之后,就颇想发高鹗之覆,所以就拿我曾有的一本活字本(据程甲本)来校了一下。也许有人会发笑的罢,为《红楼梦》作校字记,然而也实在是三个有闲之余,闲不过了。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仁人君子,其各鉴诸!

话又说回来,从头校起,也实在没有那么许多余裕,这里只是取出我素所喜读的几部分来校一下,而且特别注意的是“言语”,即对话的部分。这两回就是第二十六回“潇湘馆春困发幽情”和第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辞通戏语”里“那日正当三月中浣”以下的一段。

普遍的看来,高氏的拿手好戏是把“儿”字加上去。这本来是蓝青官话的特征。如“花瓣”,在北平方言中读作花班(清吟小班的班)而作去声,根本不用加上儿字。如果以南方小学生国语课上的拉长而读之者为准,则岂不“天鹅绒”也乎哉?“倒在水里”改为“撂在水里”,这里是没有深切明了语气轻重之分。用“倒”,是表示宝玉很有些花瓣在兜里之故。撂字太轻,如“撂袍端带”,“撂开不管”,不用作及物动词,只可施之于薄薄的一张纸或几片花,若是那么大的一斗桃花,则颇有些不量轻重了。

以上是一个字的删易。还有“精彩”的整句删改,如“好好!来把这个花归起来,倒在那水里去罢”一句,改为“来的正好,你把这些花瓣儿都归起来,撂在那水里去罢”。活动的气氛完全失去。“来把……”多亲热,多爽快;“你把这些……”简直变为少爷对丫头发号施令。这种地方,实在不能不说是点金成铁了。

“慌的藏之不迭”改为“慌的藏了”,这里是不知道“不迭”这个“词”在北平是怎么的活泼地被运用着;如“不迭当的”表示来不及……

下面的一个例子,如果用了“文学史”的眼光去看,倒好像颇有趣。原文的“不顿饭时,将十六出俱已看完”,在曹雪芹原来是用了“浪漫主义”的手法把林黛玉的聪明表示出来,不料高鹗看了有些不可能,于是改为“看了好几出了”。这里,高鹗好像是用了“写实主义”或“自然主义”的手法改文章。不过和后来的“余香满口”地默默记诵的情况有些不合了。如果是只看了几出,根据“且听下回分解”的引诱,还要看下去才是,不应就记诵起来的。

“林黛玉道果然有趣”改为“黛玉笑着点头儿”。这里我有个推测,宝黛二人,平常总是喜欢斗口的。如宝玉说东黛玉每每撒娇的说是西。对于《西厢》的文字,两人都感到好了。然而还不肯痛快地赞成,只淡淡地敷衍了一句“果然有趣”,这句话有多么“娇”?点头儿,表示心悦诚服,意境不同。这个例子好似贾岛的推敲的问题;我们其实应该尊重作者的情感与想象,不宜煞有介事地径为删易也。  “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改“两只”为“一双”,只令人感到庸俗。“你这该死的胡说!”改为“胡说了!”校至此处实在不能不有把一个吹满了的气球用针来刺破之感。

“宝玉着了忙”改为“宝玉急了”,当时的环境,想来必不若是严重,这个例子正与上例相反,一是将重改轻,一是将轻改重,顺笔涂乙,全无标的,真令人莫名其妙也。

到后来宝玉反话:“你说的是什么呢?”想曹雪芹原意,宝玉只不过白说一句而已,所以轻描淡写的一说即过,以表示对这位娇小姐毫无办法之意,高氏变为“你说,你这个呢!”大有气急败坏,急于报复之势,当日宝玉必不若是。

下一个例是高氏擅加了一个“了”字,结果弄得句意全殊,实在是比较严重的。

袭人说的“那里没找到,摸到这里来!”高氏轻轻加一“了”字于句未,成为“……这里来了!”原句是袭人自述,含有抱怨之意。改后则意指宝玉:“哈哈!你摸到这里来了!”轻易一添,主词变动,这实在不应出诸通人之手的。

另外在“潇湘馆春困发幽情”一回中,也有不少改动。

“只见黛玉的奶娘,并两个婆子都跟了进来。”改为“都跟进来了”。这很像《封神演义》上的“定身法”,把活生生的一句句子定得死板了。我常想在写文章时除非必要,最好避免置“了”字于句末,以免造出死样活气的句子来。

P1-7

序言

大概在五六岁时开始接触《红楼梦》,得到的印象是莫名其妙,马上就扔在一边了。后来年纪长大,也不时翻翻,逐步发生兴趣,那层次大约是,首先对书里的诗词崇拜得了不得,奉为无上典范;再下来就是被元妃省亲等一系列热闹的大场面所掀动,认为全书精华尽在是矣。对于书中如许人物,并无特殊深刻体验,只是喜欢晴雯,着实天真、爽直、娇痴、任意、毫无城府,是可以绝无顾虑相交相处的人物。这种印象与品格认定,至今未变。

上中学后读到了胡适之的考证,大有石破天惊之感。从此对原著有了新的认识与启发。那时与同窗周汝昌兄曾有过热烈的讨论,至于争论内容,今天一些都记不起了。没有好久,日寇的无情炮火炸毁了学校,把我们也赶到天各一方。

我逃回上海的老家,插班读中学,升大学。依旧不能忘情于“红楼”,大约在一九四一年光景,竟写下了一篇“考证”文章,仍依胡适之、俞平伯的旧说,想对该死的高续后四十回给以致命的打击,拆穿高鹗的西洋景,从语言角度,审查高某以南人而作北语所露出的破绽。这七十年前的旧作“论文”就成为“门外谈红”的开篇。

这以后,每遇机缘,总想插嘴。同时还怂恿俞平伯改写旧作《红楼梦辨》为《红楼梦研究》在自己编的副刊上首先披露,直等批俞批胡风事起,才知趣地噤声不响;又曾以故书资料为汝昌的《红楼梦新证》以涓埃之助;在自己编的副刊上转载汝昌在《燕京学报》上发表的有关脂砚斋与史湘云的论文;直至一九六二年在《文汇报》上发表《曹雪芹卒年辨》。我扮演的都是站在门外摇旗呐喊的角色,乐此不疲。

我为汝昌的《献芹集》撰序,比较明晰地说明了我对“红楼梦研究”的展望与希冀。我把《红楼梦》看做清初康雍乾三朝的一部“百科全书”式的文学巨制。曹雪芹留给后人的不只是用极高明的手法摄取的全面的社会相,更重要的是无限的“索引”,后来者可以从中挖掘出庞大无垠的完整的社会相来,一部光辉灿烂的百科全书式的鸿大制作,遥遥在望。可惜没有任何响应,为憾!

此后,“红学”渐成“显学”,门户、壁垒森然。我的厕身“门外”,不但是幸事,也是值得高兴的预见,堪以自喜。

结集既毕,适逢《续红楼梦》面世,又掀起了层层巨浪。来不及也实在没有空闲细读续书,只于报刊上少见一二,及全部回目,记得前两年曾说过些简单意见,至今也无多变化。只是从文字质量上看,曹雪芹在八十回书中嵌满了晶莹夺目的诗词歌赋,续书里可有篇把可以入目的诗篇?所拟回目,去曹公原作,粗去亦不止云泥,凡此,皆为明显感受,亦只一片面之印象而已。

二○一一年三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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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22:25: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