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原始社会时期,当时社会生产力非常低下,人类以采集天然植物的茎、根、果实和猎获野生动物为生,过着“饮血茹毛”的生活,最初身上也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也就是说人类经历过一个赤身裸体的时代。随着人类的进一步进化,在猎获大型野兽之后,用打制的刮削器刮剥兽皮,以兽皮作为穿着之物,直到旧石器时代晚期已经懂得使用缝制技术,为人类纺织技艺出现提供了可能。正如战国道家庄子所言:古时候人们不知道穿衣。纵观石器时代人类的衣着历史看,有一个演变发展的过程,从无衣裸体到“衣羽皮”、“衣皮苇”再到穿布衣的时代。在这个过程中,人类的原始思维和观念也发生了变化,从最初以保护身体为主发展到懂得羞耻而遮挡,再到审美观念的出现。在这种思维、观念发生变化的支撑下,相应的缝制和纺织工具也就诞生了。因此,我们说在人类的服饰与织绣文化的发展历史上,原始人的工具文明起到了开创性的作用。
当人类进入新石器时代以后,随着磨制和钻孔等技术的进一步提高,骨针的发现更加普遍,制作越加精致。在考古学资料中,骨针是一种常见的缝制工具,在许多的文化遗址中都有发现。如仰韶文化的各类遗址中基本上都出土了骨针,为小型动物的肢骨磨制而成,呈细而长的锥形,顶端挖孔。在山东大汶口文化中,发现一种龟甲,为一种奇特的佩戴物,有的内装骨针。在内蒙古阿善文化中,出土骨针筒,内置骨针,骨针分单孔和双孔,针筒呈圆柱形,有的在外部刻重线三角纹。此外,在西辽河流域的红山文化、长江上游的河姆渡文化、长江中游的大溪文化、黄河上游的马家窑文化、黄河中下游的龙山文化等遗址中,都有骨针出土,形制基本接近,充分说明新石器时代缝制技术的普遍出现,人类已经进入一个服饰发展的新阶段。
在中国古代文献中,关于上古之人经历一个“衣其羽皮”、“而衣皮苇”阶段的记载有不少描述。《礼记》载:从前,先王没有宫殿房屋,冬天住在用土垒成的窟中,夏天住在树上木筑的巢室里。那时不会用火加工食物,吃的是草木的果实,鸟兽的肉,喝鸟兽的血,吃它们的皮毛。也没有麻和丝,用鸟的羽毛和兽的皮革做衣穿。战国时期著名哲学家韩非子也论:古时男子不须耕种,野生的果实就足够食用;妇女不须纺织,禽兽的毛皮就足够穿着。
P6-7
21世纪,人类文明跨入一个全新的时空。
不管是否愿意,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乃至每一个人都被这个时空一网打尽;
无论是否承认,每一种文化传统,每一种文化元素,甚至每一种文化基因都面临着决定性的选择。
因为,凭借科学技术原创而生发的文化创新正在超强提速,伴随全球一体化而弥散的文化消费令人眩目。
当此考验,开放的中国生机焕然,不仅实现了国民经济的高速度增长,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而且重视和谐文化的建设,既立足于本土、传统、民族,又面向世界、现代、未来,弘扬中华文化,共享人类文明,致力于推动和谐世界的进程,引起全球性的关注。
在实现社会转型,以及工业化、城市化、后工业化等现代化过程中,我们没有惊慌失措,我们没有麻木不仁,我们更没有放弃责任,而是登高望远,审时度势,科学决策,精心部署实施,解决了观念、人才、技术、资金、市场等方面的困难,进行了各民族文化l的保护、传承、转型、创新、开发等实践,发展了文化生产力,协调了文化生产关系,实现了文化转型,确保了国家文化安全,参与了当代世界多元文化的创造与共享。
其中,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便是我国始自20世纪80年代响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倡导、对中华文化遗产所进行的保护行动。由于党和国家的正确领导,文化艺术界的坚守与躬行,全民族的积极参与,至今,我们已经建立起文化遗产保护的领导体制,制定了文化遗产保护的全面规划,采取了包括国际保护、国家保护、民间保护、教育保护、法律保护、学术保护、产业保护在内的一系列举措,实施了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国家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开展了对文化遗产杰出传承人的命名,建立了国家遗产日制度,公布了一批国家文化遗产名录,申报成功了数十个世界遗产项目,加速了文化遗产立法的步伐。
由此所引发的文化盛事不可胜数,但见孔子学院大大方方走向世界,满足了各国人民揭示“中国奇迹”的语言需求;以“百家讲坛”为代表的文化讲古深受欢迎,对华人社会的历史传统“充电”及增强文化认同起到了“润物细无声”的作用;传统节日的恢复如雨后春笋,城乡人民的文化生活日趋丰富;整理国故正在拓展其广度与挖掘其深度,使儒学的第四次重振雄风渐成可能;各少数民族的文化受到前所未有的保护与利用,多元一体的精神家园多姿多彩;与世界各国的文化交流不断加强,中华文明日益显现出“和谐万邦”的魅力。
这一切,昭示了这样一个光辉灿烂的文化前景:一次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已经悄然开始,一个以大繁荣、大发展为标志的文化建设新高潮正在兴起,一场中西文化的平等对话正式开启。
越过高山,跨过险滩,蓦然回首积淀五千年的文化传统,我们慨叹先人的惊人智慧、伟大创造、博大胸怀。
保护遗产,反思历史,我们终于发现它们并非是前进的障碍、发展的负担,反而是精神的支撑、知识的宝藏,更是政治建设、经济建设、社会建设、文化建设的不竭资源与永久动力。
展望未来,拥抱世界,我们确信中华文明是中华民族的根本标志,也是中国与世界互相理解的唯一桥梁。我们与它相伴始终。
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历时两年创意出版了这套“中国国粹艺术读本”丛书。其目的是向国人、尤其是青少年传承我们民族艺术创造的结晶,也向世界展示中国文化的精粹。对于这项工作,中国文联极为重视,不仅给予资金支持,而且孙家正主席、胡振民副主席亲任编委会主任具体指导;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的关心具体表现在为其特批立项,并保障出版书号;中国文联出版社将之确定为精品工程,力求精心设计、精心组织、精心实施,宋建民、奚耀华、朱辉军、王利明等社领导及张海君主任等堪称鞠躬尽瘁,编辑和作者们不计名利和精益求精的态度更是令我感动。
庚胜不才,却参与和见证了世纪之交启动中华文明复兴及其遗产保护的全部过程,还非常荣幸地担任这套“中国国粹艺术读本”丛书的主编。这虽非我的能力与地位所及,却是我不可推辞的使命。
我所期待的是:通过这套丛书,中国的国粹艺术能为广大读者所认识、珍爱、传承,中国的文化遗产能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保护、利用,中国的精神财富能为全人类所共有、共赏、共享。
如果因为这套丛书的问世而使国人更加自尊、自信、自爱、自立、自强,我将感到十分欣慰;
如果由于这套丛书的存在使世界了解中国更加客观、全面、理性、准确、人文,我将感到非常愉悦。
21世纪,人类文明跨入一个全新的时空。
这个时空不排斥古老,它秉持“推陈出新”。
这个时空不拒绝外来文明,亦主张“中为洋用”。
要么,御新时空如神骏;要么,被新时空所异化、吞没。
是为序。
2007年12月30日
(作者为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书记处书记)
中国织绣一直都是以精彩华美见称,不仅是中国各个时期主要的衣着原料之一,也是中国古代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品。在公元前5世纪,连结着东西方文明和友谊的丝绸彩带,就不断地通过草原丝绸之路、沙漠绿洲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远销西亚和欧非两洲,极受西方国家的欢迎。古代罗马和埃及都把中国的丝绸看做“光辉夺目、人巧几竭”的珍品,以能穿着这种珍品为荣。据西方历史记载:罗马恺撒大帝曾经穿过一件中国丝袍在剧场观戏,引起全场的羡慕,被当做是绝代的豪华,罗马人甚至称中国人为“丝人”。许多国家的商人都经营中国的丝绸,因为远途运输,售价极其昂贵,有时每磅丝料的价格,竟高达黄金十二两。直到13世纪以后,中国丝绸仍是西方市场的畅销品。
《织绣》由李宏复编著,全面而生动的讲述了织绣艺术在中国几千年来发展演变的历史。文中收录了大量作者深入田野中获取的第一手图文资料,展现了其深厚的学术功底和严谨的治学态度。这既是一本通俗易懂的普及性读物,也是具备相当艺术研究价值的专著。
趣味浓郁的经典故事,全面展现国粹艺术悠久百一长的发展轨迹。
赏心悦目,生动反映光辉灿烂的国粹艺术图片,立体凸显中华五千年民族艺术的非凡成果。
一部让青年学子轻松愉快地走进国粹艺术大门的普及读本。
一部让每个家庭了解国粹文化与营造艺术氛围的首选图书。
一部具有多重便捷实用的检索功能的中国国粹艺术百科全书。
《织绣》由李宏复编著,全面而生动的讲述了织绣艺术在中国几千年来发展演变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