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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共4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高建群
出版社 陕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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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高建群原生态写作集大成,央视大戏《盘龙卧虎高山顶》原著小说。

《最后一个匈奴》旨在描述中国陕北高原这一块特殊地域的世纪史。《六六镇》和《古道天机》同样是以陕北高原为背景,不过较之《最后一个匈奴》,风格迥异。前者是一部响遏行云的浪子浪漫曲,后者则更具有黑色幽默的性质。

这三本关于陕北高原的书,打包成一套《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组成一部关于陕北高原的长篇史诗。

内容推荐

《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是一部关于陕北高原的长篇史诗。

《最后一个匈奴》是一部高原史诗,再现了陕北这块匈奴曾留下深深足迹的特殊地域的世纪史。作者力图为匈奴民族的历史轨迹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作品为我们展现了三个家族的两代人波澜壮阔的人生传奇。

《六六镇》是写一主二仆,主人公张家山和他的两个仆从谷子干妈和李文化,在一个叫六六镇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经历和排解过的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古道天机》的主角仍然是这三个人,他们牵着一头毛驴,毛驴背上驮着一架女骨,横穿高原。他们在完成一则叫《回头约》的民间契约。

这三本关于陕北高原的书,打包成一套叫《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的三卷本(共四册)出版。

目录

《最后一个匈奴》

上册

楔子 阿提拉羊皮书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下册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尾声

后记

2006年修订版后记

《古道天机》

前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后记

《六六镇》

初版前言

修订版前言

第一章 心脏开花

第二章 敲银元

第三章 生男生女在于男

第四章 贺红梅告状

第五章 招夫养夫

第六章 杨树倒了

第七章 三轮四轮

第八章 碾盘事件

第九章 好狗照三家

第十章 凶咒

第十一章 舐犊之旅

第十二章 不是结束

试读章节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对于吴儿堡的居民,对于自那两个风流罪人而开始的这个家族,对于这块在岁月的冲刷之下,愈来愈见贫瘠的高原来说,每当提起这个凄清而又美丽的家族故事时,叙述者总要以这样的叹喟作为结束语。

它的真实与否,他们认为这是不重要的。单调而寂寥的景色,贫困而闭塞的生活,给代代的陕北儿女以梦想。而这个玫瑰色的家族故事,很大程度上是他们梦想的产物,是他们试图给这个默默无闻的家族,给家族所占据的这一块凄凉的黄土地,罩上一层光晕。

然而这个家族故事,也许是对这一方人种形成的一个唯一的解释,因为在吴儿堡以及方圆地面,一个生气勃勃的人种成长起来。男人们长着颀长高大的身材,长条脸,白净面皮,宽阔前额,浓重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他们的鼻梁总是很高很直,从而衬托出眼睛更为深邃,他们的长长的腮帮在年轻时光滑而俊美,而在长出络腮胡子以后,又显得威仪而高傲。他们衣衫褴褛,冬天,常常是一领磨得半光的羊皮袄,袄上的羊毛里藏着虱子和苍耳,随着走动,给空气中留下淡淡的膻味;夏天,则是一领粗布做的半衫,胸部敞着。他们的头上,永远蒙一条脏了巴唧的白羊肚手巾,脚下,则是一双百衲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脚趾,但是想来,那脚趾也许是完整而光滑的一块,也许会不规则地分裂为两半。而一般说来,分裂为两半的脚趾的这位后裔,通常,他对土地表现出了更多的爱恋,他生性温顺,用一句大家都在说的话说就是“随遇而安”,或者“知足常乐”。而那些脚趾光滑的后裔,他们的性格像他们那眉眼分明的面孔一样,身上则更多地呈现出一种桀骜不驯的成分,他们永远不安生,渴望着不平凡的际遇和不平凡的人生,他们对土地表现出一种淡漠,所以厮守它只是因为需要它来提供维系生命的五谷杂粮,他们做起事来不循常规,按老百姓骂牲口的话来说就是“不踏犁沟”,他们在人生的最初阶段总是雄心勃勃,目空天下,而最后总是以脱离不了生活的束缚,从而重重地跌落在黄土地上,沦落为穷得丁当响的穷光蛋作为结束。

在成为穷人之后,他们的性格通常分裂为两种:一种是成为乞丐,一种是成为“黑皮”。

有理由相信,在陕北,在那“下南路”或者“走西口”的朝朝代代的乞丐队伍中,有一部分人确实是乞丐。而有一部分,他的家里,并没有沦落到需要走万里路、吃百家饭才能生存的地步。这些人的成为乞丐,很大程度上,是天性中一种渴望游历、渴望走动的愿望的驱使。一年农耕下来,最后一次在农耕的这块土地上,伸一伸腰,吐一口唾沫,诅咒一句这离不得见不得恨不能爱不能的黄土地,然后仰天望着高原辽远的天空,流浪的白云,于是眼眶里突然涌出两行热泪。他们胸中于是激荡起那古老的激情,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异样的歌声,那金戈铁马的岁月,于是他要出去走一走了,“下一趟南路”或者“上一趟西口”。他的脖子上挂一杆唢呐,一路吹打,经过一个又一个村庄,经过一户又一户人家,虽然没有嗒嗒的马蹄为伴,没有啸啸的杀声为伴,但是一年一度的游历仍然给他那不羁的灵魂以满足。怎么说呢?如果有了第一次伸手——在饥饿与自尊心,再加上游历的渴望这诸种因素反复较量之后,而终于伸出手以后,那以后的乞丐生涯,却是一件十分快活的事情,或者说一种令人羡慕的职业。

但是,这种令人羡慕的职业只能一年一度,时间也只限定在秋庄稼收割以后到年关来临这一段。然后,其余的时间,仍然必须厮守家门口那块必须春种秋收的土地,这时候他就只是一位地道的农民了。没有了幻想,没有了激情,填满他脑子里的是荞麦、糜子、谷子、洋芋、高梁、黑豆这些概念,和单调荒凉的土地,以及没有任何内容的天空。

一个陕北籍的乞丐,当他一个人行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迢遥山路上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也许在此刻,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帝王,而身边拥拥挤挤、滚滚而来的蜡黄色的山头、山峁、山梁,是他麾下的十万方阵,而那沟里,一棵挺拔的白桦,或者山峁上,一棵兀立的杜梨树,那是他招之而来呼之而去的妻妾。他这种想法是有根据的,因为在五百年前,一个叫李自成的和他一样走在山路上的人,曾经骑着他的铁青马横行天下。

当然此刻,也许他并不去遐想,而是扯开嗓子,在惊天动地地呐喊着,用他的拦羊嗓子回牛声。如果偶然遇见一个人,这个人不解地望着他,为他的由衷的欢乐而莫名其妙,那么,他会用歌声回答:穷欢乐,富忧愁,讨吃的不唱怕干毬!

前边说了,那些脚趾光滑的后裔,由于他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些人往往会沦落为乞丐,而另一些人则会成为“黑皮”。

黑皮是一句陕北方言。它的意思,大致与“泼皮”相近,也就是说,是无赖;但是在无赖的特征中,又增加了一点悍勇。他们不纯粹是那种永远涎着面皮、没头没脸无名无姓的屑小之辈,他们通常也讲道理,当然讲的都是歪理,他们在人前仍然露出某种强悍,但是这种强悍,却明显地带有霸道的成分,从这一点来说,他们的某些方面又像恶棍。但是公允地讲来,他们不是恶棍,他们天性中还残留着某种为善的成分。总之,他们叫什么,也许准确一点说,是无赖与恶棍的混合物,是这块贫瘠之地生出的带几分奇异色彩的恶之花。

他们轻易不与凡人搭话,不去惹是生非,但是只要谁惹恼了他们,他们便会出来和谁玩命。或者动刀子,或者去堵谁家半山腰上那出烟的烟囱,或者改动水路,让山水从这家窑背上滚下来,或者打发自家的婆姨,脱成光屁股,睡在仇家的炕上。他们需要黑皮这种恶名,认为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上,这种恶名足可以使他们立足和立于不败之地。他们把与人拼命叫“扬灰气”。届时,他们装疯卖傻,众人面前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灰汉”,让人怯其三分。如果灰气扬出去了,从此他们便奠定了在一村一乡的地位;如果灰气没有扬出去,也就是说,恶人还须恶人治,他们遇见了一个更为强硬的对手,于是乎便闭门不出,鼓鼓的肚子软软塌下来。不久,在乞丐的队伍中,便可以看见他佝偻的身影。P32-35

序言

在三十集电视连续剧《盘龙卧虎高山顶》的开机仪式上,央视制片人李功达先生说,如果不把高老师的《最后一个匈奴》这部中国文学的红色经典,变成一部电视连续剧,那是中国电视剧人的羞愧,是我们中央电视台的失职。

而杨作新的扮演者潘粤明、黑白氏的扮演者刘涛,则在开机仪式上发言说,央视有信心把它打造成中国电视剧创作的一部代表作,他们则有信心把它打造成自己个人的一部代表作。

他们做到了,完完全全地做到了。我在看了样片以后,给李功达先生打电话说,我看了前五集,流了四次泪,我经常说长篇小说要“宏大叙事”,什么叫宏大叙事,这就叫宏大叙事。

我还说,中国共产党已经行年九十,但是很遗憾,一直没能认真地、有意识地为自己树一座纪念碑,现在你们这些人,一不小心把这件事完成了。

我还向演员们致敬。我说,我看到一群表演天才在演绎人物,这些人物比我小说中更鲜明、更具有戏剧张力,他们将小说中的戏剧因素挖掘出来,像吹气球一样无限放大。记得拍摄期间,我曾经三次前往陕北去“探班”,地冻天寒,山沟里钻着一群傻乎乎的人,面色呆滞,像回到过去年代。我记得,只有当年拍《黄土地》时,我才见过这种感觉。

一部小说,一旦变成铅字,便有了它自己的命运。作为原作者,现在唯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三缄其口,作壁上观。让它去经历吧。包括小说的经历,也包括这部电视剧的经历。在这里,我就是以一个局外人、一个旁观者向剧组献上敬意。这个敬意还献给当代最好的小说家之一、本剧编剧葛水平女士,还献给尊敬的导演延艺先生、梁彤女士。

《最后一个匈奴》面世前后,有许多的事情发生。这也许是命运使然,是小说本身的命运,也是小说作者本身的命运。哎,小说面世已快二十年吧!二十年是个不算太短的时间概念。

它的启动是在1979年4月19日。当时,陕西作协恢复活动后开的第一次创作会叫“新作者会”。会上,我和一位叫藏若华的北京女知青商量,要合作写一本关于陕北高原的长篇史诗。会后不久(大约是那年年底),若华女士去了香港定居,这样这部书就只好由我独立完成了。她留给我的所有资料是那个剪纸小女孩的口头传说和变成文字的包裹在小说中的那三千多字的短篇《最后一支歌》。

我开始了自己梦魇般的写作历程,开始像一个陀螺一样自转。十多年之后,到了1991年,小说已经完成一大半了。但是小说稿丢失了。

这事现在叫我想起来还觉得诧异。1991年7月,中国作协通知我到西安领庄重文文学奖。那时我在延安报社,行前,一位青年评论家朋友来到我家,提出要把稿子带走去看。待我回来,他说稿子丢了。

我在那一刻五雷轰顶,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我找了许久,跑遍了这座城市每一个公用厕所,并且和能联系到的小偷、包括小偷组织的头儿商谈,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小说手稿从人间蒸发了。

终于有一天,我站在阳台上热泪盈眶。那时的我多么虚弱呀!我明白这是命运,我不应该被打倒,我要从头再来!

这样我只好从头写起。

行文到这里,我突然厌倦了自己这种伤感的情绪。本来我后面还想谈谈该小说后来吃官司、再后来某文学奖评选落选的事(这两件事互为因果)。但是现在我决定不说了。这里只说高兴的事。

一位东欧小说家说人们之所以觉得过去年代的阳光灿烂,是因为人健忘,把不好的事都忘记了,而把美好的事一字不漏地记录了下来。——老高现在就准备做一个这样的健忘者。

我感激尊敬的编辑家朱珩青女士。她说,能写出《遥远的白房子》的作者,肯定能写出惊人的长篇。这样我和作家出版社签约。

该书写作途中,她又专程来催稿。她先到四川,寻找周克芹的遗稿,接着自己从西安来到延安。她对我说,世界上的事情件件都很重要,但是对你来说,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把《最后一个匈奴》这项“工程”完成。

1993年5月19日,北京《最后一个匈奴》座谈会上,她穿着一套西装裙,站在会场的门口,梦幻般地微笑着。——这一幕也许我会记到死亡的那一刻。

北京座谈会上,国内的评论界大腕几乎悉数到场,他们给予《最后一个匈奴》以高度评价,给予这位涉世不深的写作者以真诚地鼓励(那年我整三十九岁)。因为来的人太多了,我这里不一一写出了,我怕记不全,丢掉了谁。

不过有两个人我要特别说一下。

一个是主持座谈会的作家出版社常务副总编秦文玉。他已经于十五年前走了,在福州出的车祸。

另一个要感激的是《光明日报》记者、散文家韩小蕙女士。她的会议报道《陕军东征》,除了报道《最后一个匈奴》以外,还报道了陕西后来出的几本书的消息。“陕军东征”一时成为一个热门话题,成为新时期文学的一次重要事件。

《最后一个匈奴》以及由它引发的“陕军东征”,代表了长篇小说创作的一个高度。记得后来有一次,在北京见到柳萌老师,他问我怎么看当前的长篇小说创作。我说“陕军东征”时期曾经达到过一个高度,后来又从这个高度上滑落了。

该书也给出版社带来了可观的收入。记得作家出版社常务副总编王文平对我说,那一年该社的工资、奖金、年终奖,主要靠的这本书。

关于《最后一个匈奴》,说到这里为止,下面说说《六六镇》和《古道天机》。这里我尽量简单一些地说。

《最后一个匈奴》初版于1992年9月,作家出版社出版;再版于2006年,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六六镇》初版于1995年4月,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再版于2007年,文汇出版社出版,更名为《最后的民间》。《古道天机》初版于1998年2月,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再版于2007年,华龄出版社出版,更名为《最后的远行》。本次出版三卷本,书名仍用回《最后一个匈奴》《六六镇》《古道天机》。

后两部,同样是以陕北高原为背景,不过较之《最后一个匈奴》,风格迥异。前者是一部响遏行云的浪子浪漫曲,后者则更具有黑色幽默的性质。

我的好朋友作家张敏说,他更喜欢后者,它距离中国传统小说更近,如果要传世,后者也许更长久一些。

今天,我们中有一个人要出发去征服世界了,全城的人都穿上了节日的盛装,铁匠用锤子敲打出钢铁,姑娘们翩翩起舞,大家都在传递着这个动人的消息。

这个人叫张家山,东方的唐·吉诃德形象。这是一个大智慧、大幽默、额颅上印着悲剧印记的人。他的胸膛里,弥漫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堪让我们为之肃然起敬的东西,这种东西叫“良善”,因为这个,所有的微笑都蒙上一层苦涩的意味。

《六六镇》是写一主二仆,我们韵主人公张家山和他的两个仆从谷子干妈和李文化,在一个叫六六镇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经历和排解过的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古道天机》的主角仍然是这三个人,他们牵着一头毛驴,毛驴背上驮着一架女骨,横穿高原。他们在完成一则叫《回头约》的民间契约。  细心的读者不难看出,《六六镇》有点西班牙小说《唐·吉诃德》的味道,一个另一时代的理想主义者来到这个不合时宜的时代,妄图征服和匡正这个纷乱的世界的故事。

而《古道天机》,则有点美国小说家福克纳的《我弥留之际》的味道,一群人,拉着一具尸体,从甲地到乙地,最后尸体入土为安。作者的着重点,不是写这具尸体,而是写行旅中的这些人。

读者说对了,这两本书,确实有参照物,确实是东方向西方学习的产物。

话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情。

大约是十二年前,在西安,我和西班牙作协主席对话。座谈会上,我拿出《古道天机》作为礼品送给他们,我说,这是东方向西方学习的产物,我以此向西班牙文学致敬。席间,我还热烈地谈到了我所知道的西班牙文学。

作为对等原则,他们该谈一谈中国文学。

七位西班牙作家(其中一位剧作家,一位主席夫人卡门女士),交头接耳一番后,说:他们对中国文学的全部了解,只有五个字,这就是“床前明月光”。

这句话让所有在场的中国作家都觉得脸上无光。在欧美文化中心论的思潮下,我们的文学是多么的孱弱呀!我们根本没有力量去进行价值输出,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关起门来夜郎自大。

所以后来以至今日,我在许多场面阐述过这样一个观点。

中国也许会成为一个世界的经济巨人,但这只是一个跛足的巨人。我们的文化和经济极端不协调。举例来说吧,我们的文化几乎没有对欧美价值体系产生什么影响,我们没有一本小说能广泛地进入欧美家庭普通读者的书架,成为他们的必读物。

我在许多场合说过,面对这种尴尬情景,中国文学应当羞愧!作为写作者的我们更应当羞愧!

就说这些吧!这篇序文已经承载太多的东西了。

末了,我真诚地感谢陕西人民出版社的关爱。他们将这三本关于陕北高原的书,打包成一套叫《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的三卷本(共四册)出版,从而给读者更多的便利。惠西平先生和宋亚萍女士是我的朋友,很巧,这两位出版家也是陕北人,那么,这套《高建群大西北三部曲》向陕北高原致敬的书,也同时是向他们致敬!

2011年开始了,老高下来就要去完成佛教题材史诗《鸠摩罗什》了,2013年是西域高僧鸠摩罗什大行一千六百周年,我得抓紧完成这本书,作为向大师的献礼,同时还得提前完成,从而给有可能拍摄的电影或电视剧提供拍摄时间。

谢谢亲爱的读者,我爱你们,我把读者对我的作品的认可,当作最高的褒奖。

高建群

2011年1月18日 西安

后记

第一,迄今回忆这本书的创作过程,我仍然不寒而栗。这本书断断续续地写了十年,后来的统稿又用了一年。这期间,发生过许多的事情,例如手稿丢失,例如父亲去世,例如在统稿的一年中,我掉了十三斤肉、掉了三颗牙齿,等等。而当这本书出版后,又发生过的大喜大悲的事情,更是枚不胜数。那么这里就不说也罢。作品一经出版,它便有了它自己的命运,那么,潇洒地挥手道别,让它自己去经历。

第二,这部作品最初的构思,是在1979年四月陕西作协恢复活动后的第一次座谈会上。当时,我与北京知青作家藏若华女士讨论共同写作这本书。后来她匆匆去了香港,于是这书就由我独立完成了。作为纪念和敬意,我在这本书中引用了她早期的作品《最后一支歌》。虽寥寥数千字,足可以令读者见到她当年的才华。1993年版《最后一个匈奴》出版后,我曾寄香港请她指正,她回信说:简直是一场梦一样。特此记此,以资纪念。

第三,本次修订中,我将第二十七章的部分文字重写了一遍,以抹掉一切有可能容易引起“对号人座”的痕迹。这里也作说明。

第四,本次修订中,我新写了两章,即《楔子·阿提拉羊皮书》和《尾声·赫连城的婚礼》,这样使作品更为厚重一些,历史感更深厚一些。这个建议是尊敬的景俊海先生提出的。他认为应该更有意识地展现出世界民族大融合这波澜壮阔的一页。

第五,在本次修订中我不揣冒昧,画了些插图在里面。我想把自己脑子里那些反复出现的、陪伴了我几十年的人物形象,用画笔展现出来。几十年来,它们一直如魔如幻地盘踞在我的心头,呼唤着要夺路而出。作为我,只是顺应它们的愿望,将它们援笔引出而已。

第六,本修订本的策划编辑张墨女士,1993年的时候,曾在西安省作协大院采访我。这次联系出书时,她拿来我当年签名的书和她与我拍摄的合影。对着书和照片,我在一瞬间百感交集。于我,于她,这十三年来世界上发生了多少事情啊!张女士十三年前还是一个高中生,也是一名少年杂志的特约学生记者,如今,已经在世界游历一圈后,回到北京,成为一名作家和编辑了。

第七,我还想深深地感激我的所有读者们。我永远记得在西安钟楼前签名售书的情景。队伍顶着酷热,排了有一里多长。我觉得,这是对一个写作者的最高的褒奖。

第八,《最后一个匈奴》修订版完成了。那么,让它去经历它的命运吧!我这里是再也不去管它了。我再也不会重新去看这本书了,一个字也不看了。我们这一代人行将老去了,这场宴会将接待下一批饕食者。不过我在这里想说的是,未来的一些年以后,当后世的人们从尘封的书架上偶尔翻到一本叫《最后一个匈奴》的书时,他们也许会说,千万不敢小觑了那个年代,那个时代还是有一些深度的!

高建群

2006年农历正月初八凌晨四时一刻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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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1 22:3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