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桀骜不驯的文坛俊才,时至今日仍受到读者青睐的超流行作家,他的作品迎合各个时代,年轻读者的猎奇心理,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都可在其中二觅得。重大的灾难事件,与史上的有名悬案,尽收于牧逸马的《世界怪奇实话》之中。
《世界怪奇实话》作为一种通俗读物,作者牧逸马想将之写成不折不扣的有趣作品,这是我的梦想。
所谓怪奇实话,不言而喻就是指荒唐的事情。然而,这些事看似故事,实则是通过文字来表现事实。把故事跟真实事件这两种表面上截然不同的概念混淆起来,就是《世界怪奇实话》的创作思路。
我曾经游历欧美,期间耳濡目染甚或亲身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怪事,将其收集、整理一番之后,不禁萌生了“真实事件往往比故事更加离奇”的有趣想法。因此,我从中筛选了一些,以连载的形式在《中央公论》上发表,后又辑成《世界怪奇实话》付梓发行。
让本书成为世界性的一大集成,甚至具有文献意义,正是我唯一的愿望。我想,可能还没有人完成过类似的工作。总之,我的设想是本书将不拘泥于犯罪事件,只要是真实的,各种奇闻异事都不妨逐一收录进来。
我在国外的时候,曾走访过一些案件现场。因此,本书所记载的内容,几乎都是我实际调查的结果。
为了使各位能悠然自得地欣赏,本书特将不定期发表的文章汇成全集。这在日本也是一个崭新的尝试吧。
好啦,诸位,接下来就请大家跟我一起出发,开始我们的世界怪奇之旅吧!
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克兰·马金太雅号。它因为速度较慢,一直落在瓦拉塔号后面。
笔者曾于某年一月前往澳大利亚的悉尼,在当地逗留了两月,体验了一把南半球的隆冬。确切说来,不是“隆冬”,而是“盛夏”,因为南北半球的冬夏是颠倒的。元旦当天,笔者是在澳大利亚的沙滩上度过的。强烈的日光照射在白色的沙滩上,令人晕眩。高大的椰子树随风摇摆。这分明是三伏天的风景。交通巡警站在大阳伞下,穿着白色制服,戴着头盔,热得直喘气。悉尼的街景总是让笔者觉得十分怪异。
南半球的一、二月是盛夏,七、八月则是隆冬。虽说是“隆冬”,却非我们北半球人想象中的隆冬——南非亦然。
七月末,从达班港到开普敦的这段海路正值隆冬,灰绿色的大海咆哮着,天空的颜色甚是昏暗。沉重的海风时不时会带来倾盆大雨。海鸥也不会跟着船进港。小货船克兰·马金太雅号在黑色的汪洋上前进着,发动机的声音很是单调。
据说克兰·马金太雅号在行驶的过程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暴风雨。可是还有人说,当时虽然有暴风雨,可是这段海路在冬天经常会刮暴风雨。第三种说法则称,根本没有刮过什么暴风雨,天气好得出奇,克兰·马金太雅号行驶得十分顺利。主张三种说法的人各有证据,现在也无从考证。我们假设第一种说法是真的。克兰·马金太雅号被瓦拉塔号超过之后,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大暴风雨。克兰·马金太雅号在暴风雨中挣扎了整整两天,比原定日程晚了许多,可还是来到了目的地开普敦。入港之后,克兰·马金太雅号就按照规定向海事局提交了报告,内容包括在路上遇见了比自己晚出发的瓦拉塔号,以及瓦拉塔号也将来到开普敦港,并报告本船因为暴风雨的缘故晚到了。然而,当时瓦拉塔号还没有到港。可是谁都没有担心。毕竟,连克兰·马金太雅号这样的小船都能平安度过,瓦拉塔号这样的新船怎么可能不行昵?大家都觉得瓦拉塔号只是比原定计划晚到而已,不一会儿就会出现在港口的。他们觉得瓦拉塔号一定是遇到了机械故障,开不快,或是引擎出了问题,切换成了手动模式。总之大家都乐观地相信瓦拉塔号一定会到港。可是,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四天过去了,瓦拉塔号还是没来。人们开始担心了。乘客的家人和朋友们都按捺不住紧张的心情,拥进开普敦港进行咨询。可是港口也没有听到任何消息。瓦拉塔号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好像大海突然开了个口子,把船吞了下去一样。在克兰·马金太雅号见到瓦拉塔号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船只见过它了。有许多船只来往于这条航线,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其他船只也没有见到遇难船的痕迹,就连漂浮在海上的货物的踪影都没见到(船只在遇难的时候,为了提高行驶速度会抛弃一些货物)。总之,人们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瓦拉塔号的蛛丝马迹。
达班港和开普敦港为了调查瓦拉塔号的行踪,费尽了心思。日子却一天天过去了。P005-006
“我没有任何资格来评价这部杰作。虽然这本书渐已褪色,却依然有着鲜活的生命力”。
——岛田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