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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人与书渐已老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韦泱
出版社 上海远东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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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诗人韦泱书话专著《人与书渐已老》是一部从另类收藏着手,如文人书法、民国旧平装签名本等,别开生面、别具特色的书话专著,凝聚作者十余年与书籍版本打交道,与文化老人聊天的精华。书中几十篇文章饱含作者诸多心血,或从一本早年的旧著而追循到老人的曲折往事,或通过与文化老人的叙谈,去寻觅他们尘封历史的亲闻亲历。书的命运大抵就是人的命运,折射出这些文化老人的人生与创作轨迹。书中所记三十八位作家、学者,从八十多岁到百岁耄耋老人关于人与书的往昔回忆,都是不可多得的文坛史料。

内容推荐

本书30余篇文章,都是作者与文化老人的交往,及以书为媒的友情记录。作者与他们是“忘年交”,许多内容都是亲历的第一手史料。本书展现了老一辈文化人的治学经历与渊博学识。每文配以他们早期的书影、照片及珍贵手迹。

目录

最后的任钧

旧著新作话罗洪

一颗淡淡的心

中医世家的养生之道

黑白分明的人生

依园而居亦怡然

书里人生亦怆然

书贵精读不废博览

胡风为孙钿编诗集

陆象贤:文坛、工运两相宜

他一生成了真正的诗

黄裳旧著三题

吕剑的分量

文坛冷暖话今昔

听束老谈《银钱报》

一九三八·从《蜜蜂》开始

“九叶”一枝话郑敏

漫谈王元化的《文艺漫谈》

爱读梅娘信

大哉彭燕郊

隐士专论第一书

方平译莎翁诗集

“笔会”的风格

由《挂剑集》想到的

从《童话》到《集合》

圣野的童诗之旅

失而复得《舒倍尔脱》

曲曲折折《红旗歌》

一个血性而粗砺的诗人

思想的芦苇迎风傲立

诗坛圣徒数屠岸

袁鹰的上海缘

唐门弟子的佼佼者

老树新枝更繁茂

毕生心血凝笔端

写作,连缀生命的片断

弦歌在诗与评弹间

一生甘为“纸囚”

小跋

试读章节

未识“杨力”成憾事

在贾植芳的旧著中,《人生赋》是我在旧书肆较早见睹的一书,著者署“杨力”,起初觉得这名字陌生,既没有立即购下,亦未放在心上。当得知杨力即贾植芳笔名时,为时已晚,《人生赋》已遍寻不着。《人生赋》为贾植芳的第一部文学专著,系短篇小说集,由上海海燕书店初版于1947年4月,列胡风主编的“七月文丛”。此书收小说七篇,创作于1936年至1946年。收在集子中的第一篇小说《人的悲哀》,写于1936年,其时作者尚在日本留学,他课余遛达到位于东京神保町的内山书店,看到几种“学习与工作丛刊”,如《二三事》、《原野》等,从刊物的作者阵容和编辑风格可看出,这是高举鲁迅先生的战斗文学旗帜的严肃文学刊物。编者即是与鲁迅关系密切的冯雪峰、茅盾、胡风等。贾植芳对此心向往之,把以自己第一次监狱生活感受为素材的小说《人的悲哀》投寄去,不久刊于第四辑《黎明》中。同辑还有艾青的诗作《黎明》、《煤的对话》,以及端木蕻良散文《腐蚀》等。胡风在《校后记》中写道:“人的悲哀是一篇外稿,也许读起来略显沉闷罢,但这正是用沉闷的坚卓的笔触所表现的沉闷的人生。没有繁复的故事,但却充溢着画的色调和诗的情愫,给我们看到了动乱崩溃的社会的一图”。这是胡风对贾植芳作品第一次作出的评价。由此,贾植芳结识了胡风先生。在给《人生赋》署名时,胡风说,上海政治情况复杂,还是用个笔名好些。胡风得知贾植芳的母亲姓杨,便脱口而出:那就叫“杨力”吧。并随手拿起火柴杆写下了这个遒劲的名字,这字就印上了《人生赋》的封面。之后,贾植芳的思想与创作受到胡风的深刻影响,并在胡风帮助下,更加勤勉地投身写作。

说起《人生赋》,现代文学史料专家朱金顺曾回忆道,由于政治、历史原因,在公私藏书中怕是不多了。上世纪70年代末,贾植芳赴京与会,会后到朱先生家小坐。临别,朱先生取出两册旧书相赠,贾先生收下《人生赋》,另一册《论报告文学》让朱先生留存纪念,并作了题签。80年代出版的《贾植芳小说选》,主要依据的版本就是这册《人生赋》。贾植芳现在手头上的一些旧著,大多是友人这些年来赠与的。

因不识“杨力”何人,我与《人生赋》一书失之交臂,成为淘书憾事。错过初一,岂能错过十五,后在旧书肆遇到署名“杨力”的散文集《热力》,我就没有让它从眼前消失。《热力》由文化工作社出版于1949年6月,为《大公报》副刊编辑刘北汜主编的“工作文丛”第一辑之一种,其他还有李广田《西行记》、骆宾基《三月书简》、方敬《记忆与忘却》等。这些散文写于1936年至1947年间。1948年冬天的上海,显得十分阴冷而潮湿。贾植芳因被诬为“社会败类”、“共产党走狗”,刚从国民党中统特务机关的监狱放出来。他觉得“这真是对外战争的沉闷期中,一直鞭策我鼓励我,我尊敬的一个友人来信说,就当作悲哀的玩具那样的写一点什么罢,这种在无可奈何中获取一点什么罢的悲寂心情,直使我感泣。……所以一边我不禁悲哀地想,这本小书又算什么呢?我想命名做‘悲哀的玩具’,就是出于这点抱歉而黯然的心情的,但有的朋友说,这不行,虽然活在失色的生活里,我们做人不能失色,应该有点火力才行,那么,就叫‘热力’罢,我只好黯然的微笑着这样同意了”。贾植芳在《后记》中的这段话,大致说出了《热力》的出版背景。当时上海是无法久留了,他决计离开,却凑不齐足够的路费。文化工作社的老板韦秋琛就给了他15块大洋,说给你出一本书,这是预支的稿费。贾植芳心里明白,韦先生是个讲义气的穷书商,原在重庆办中兴出版社,后迁到上海改名文化工作社,他虽是老板,却里里外外一个人忙着,老婆给他帮衬点,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老婆店”。这样就由贾植芳的朋友尚丁、刘北汜、逯登泰帮助寻找发表过的旧作。尚丁在中华职业教育社编《展望》杂志,利用黄炎培开办的鸿英图书馆查了大量旧报旧刊,共得贾植芳旧文17篇,交给韦先生。之后,贾植芳来到刚获解放的济南,住于在洋行任买办的伯父家里。《热力》在上海出版后,韦先生把样书寄至济南,伯父看到书的封面署着“杨力”的名字,弄不清怎么回事。贾植芳说这是个笔名,伯父一听他用笔名写书,勃然大怒,说“我出钱供你读书,就指望你光宗耀祖,你出版书是扬名的机会,怎么不用自己的真名呢,倒去用外婆家的姓,他们杨家又没出钱让你读书。”伯父的一番话令贾植芳啼笑皆非,无言作答。只是,以后贾植芳出版书时,只把印着真名的书一一寄给伯父,博得了伯父的笑意。

1949年初夏,贾植芳结束了流亡生活,回到刚解放的上海,把印出的一大摞《热力》分赠给朋友们。然而到了80年代,贾植芳再一次从监狱中出来,由“鬼”变成人后,有家出版社计划重印《热力》,贾植芳却遍寻不着原版本《热力》。不仅他自己的藏书遭到灭顶之灾,那些受他赠书的友人们,有的因为这一缘由被株连,列为同案。有的赶紧上缴,以明心迹。还有的则暗自销毁,销匿罪证。为了生活,为了环境所迫,这些都不难理解。还是他的复旦大学中文系留学生、日本友人今富正巳先生,从日本国寄赠一册《热力》的复印本,帮助他解了这个难题,使重印得以实现。而原书正是贾先生50年代的赠本,扉页上还留有作者题签呢!在“新版题记”中,贾植芳写道:“时间虽然已经过了四十个春秋,但我仍然保持了对文学事业的那点纯真的追求、信念和向往。”

当年《热力》编定后,尚有一些余稿,包括一部《卡列尼娜·伊凡诺维娜》译稿,已与商务印书馆谈妥出版事宜,因战争爆发而搁浅。这些手稿贾先生寄存在友人的香港亲戚处,后历经艰险终于将手稿邮回上海。此时贾先生已入狱。妻子任敏收到后,赶快用床单包裹起来赶往胡风家,情急之际,下车后竞忘了取包裹,待胡风问起,奔下楼去,黄包车早已不知去向。在场的许广平提议去《新民晚报》登寻物启事,亦杳无音讯。贾植芳在青岛还写过一部以自己监狱生活为素材的回忆录《人的证据》,用的是纪实小说笔法。不幸遭到军警搜查,急中生智,他叫妻子把手稿拿到屋后灶间,扯碎了放人火中一烧了之。在济南他凭记忆将烧毁的《人的证据》(第一部)重写。回到上海将书稿交给开书店的朋友陆宗植先生,最后一次署名“杨力”,以新潮书店名义印行,封面上印“在蒋匪特务机关监狱中的回忆录”,出版于1949年10月1日。后来写了第二部,其中一个章节以《人的斗争》为题,在《大公报》上连载,正当第三部撰写之中,风云突变,反“胡风反革命集团”席卷全国,这些书稿全部难逃没收的命运,之后永远消失了。P30-33

序言

诗友和文友

韦泱小友的第一本书话集即将问世,请我写几句话。虽然我年届九十,已婉谢一切作序之邀,但韦泱是我晚年的“忘年交”——诗友和文友,觉得有责任写点想法。

认识韦泱已有十年时间了。十年前,他慕名来看望我,这是我们认识之始。韦泱是诗人,那时在作协诗歌委员会里还承担一些工作。他来了解我的旧著《星底梦》诗集,在上世纪40年代写作与出版方面的一些史料,这是他的兴趣范围内的应有之责,我尽我所忆,解答了他提出的若干问题。

此后,他时常来我居处。交往多了,我渐渐发现,他对淘书的热情有增无减,他爱好的范围在不断扩大,从诗歌到整个现代文学,尤以新文学方面的旧书旧刊为主,交谈的话题愈来愈多。我亦时常在报刊上读到他写的一些史料考据方面的文章。我与子女丁言模、丁言昭的研究方向是以现代文学人物史料为主的,韦泱在与我们交往的十余年中,他的兴趣亦愈来愈浓,我们的共同语言多起来了。

以后,我亦托韦泱办一些事,诸如复印照片资料,邮寄书信书刊,查找和整理一些史料文稿等等,他都做得认真、踏实,解除了我的杂事之忧。有时,我的一些老友来舍下叙谈,我亦有意电告韦泱,请他有空来认识一下,如北京的袁鹰、屠岸等,他到北京公差,我请他去看望梅娘。这样,扩大了他的文坛信息与研究视野。韦泱在与这些文坛前辈的交往中,从为人与治学两个方面获得了更多长进。他的这些文章,多是与这些“忘年交”的友情结晶。

集子中30多篇文章,有的是由相识文化老人,而追踪到昔年旧著,有的是从旧书史料的线索中,寻觅到作家学者的写作轨迹。韦泱十余年来孜孜以求,抢救不可多得的文坛史料,弥足珍贵,其精神甚可嘉许。本书中提到的许多作家如王辛笛、束纫秋、王元化、蒋星煜、方平、徐开垒、草婴、沈寂、黄宗英、吴宗锡等,都是我的同辈朋友,他们的著作,有着那个时代文化与历史背景的渊源,我也有所知有所闻,读来亲切真实。还有研究名号的“笔名大王”陈玉堂,研究中国历代日记的陈左高,他们没有显赫的头衔,却以“板凳要坐一世冷”的精神,将毕生精力,贡献给了中国文化事业。韦泱以他们为效仿的楷模,寻觅于冷摊,埋头做学问。更为难能可贵的是,韦泱在金融系统编着一份杂志,有他的本职工作,他的一切交流、研究与写作活动,都是业余爱好的一部分。

韦泱写作中国现代文学书话,是继唐弢、姜德明、朱金顺等诸家的后起之秀。祝他不懈努力,有第二本、第三本更为精彩的书话集奉献给读者。

2009年3月于慎舍

后记

本来,有景唐前辈序文在前,无甚必要再写跋语了。在老一辈的文化人中,丁老是惠我最多、最了解我的一位,也是我最尊敬、最亲近的一位。常常在他家闲聊没有时间概念,到了开饭辰光,就与他的家人一起上桌吃饭,这“蹭饭”就成了家常便饭。我视丁老为父执长辈,丁老也不把我当外人,常以宁波口音说:“韦泱是自瓜(家)人”。听来就颇感温暖。

我交往的这些“忘年交”文化老人中,任钧、辛笛、贾植芳、金性尧、蔡其矫、束纫秋、王元化、彭燕郊、方平、陈玉堂已先后谢世,我的文字不足表达我敬仰他们的道德文章于万一。我常常会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想起他们对我的厚爱与嘉勉。记得每次去拜访贾先生,临别他总会叮嘱我一句:多写点文章哦!这几乎成了我写作的一种动力。我深深怀念这十位对我爱护有加的前辈。书中的这些照片,大多是我给他们拍的,看着书中的这些温润手泽,我想起常获謦欬,亲炙教诲的情景,仿佛触摸到他们爱护晚辈的殷殷之心。

感谢罗洪,她是健在作家中的长寿之星,以百岁高龄为拙著题写书名。我还要感谢一直与我友情深笃、以书为媒的文朋书友,没有他们的鼓励,我难以走到今天。

爱上淘书,写作书话,已整十年。古人日:“十年磨一剑”。其实我的剑自知还不够锐利有力,希望日后能磨得好些,争取做到慢工出细活。在当下浮躁的世间,我想,纯粹些,让心安静下来至为重要。

本来,没有想到编集子。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用心写,尽可能写得好些。以我的性格,是不愿去打扰别人,尤其在出版难的现实状况下。偶然的机会与上海远东出版社黄政一先生一见如故,承他不弃,希望将文稿结集后交他们出版,有关出书事宜很快就谈妥了。对他的信任,谨致谢忱。

缘于此,我就噜苏写上这些不算多余的文字。

韦泱

己丑年三月于海上东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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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1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