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人术一 以容貌察人
鉴别人才其实与选择木材有异曲同工之妙。伐木工人在选料时,先从外形上打量,看树木是否笔直挺拔,再考察质地,是缜密结实呢,还是疏泡松脆,然后再敲敲打打听一听,鉴别其品种质地,用这一系列方法来判断树木能否当大用。鉴别人才也是如此,第一步是目测,见一见面,有一个初步印象后,再进一步考察其品德和才能。老板招员工,岳父看女婿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还从未听说连某人的模样都不知道,就鉴别其品行了。选才、招生中的目测这一关,实际上就是从人的外貌形象上来考察人才。这种方法不一定准确,也没有科学依据,但使用频率却很高。青年男女间的一见钟情,志趣相投者的一见如故就是如此。这“一面之间”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甚至是许多人的前途。
人生于天地之间,萃聚日月精华,融汇万物灵气,将精、气、神、血蓄蕴在体内,喜、怒、哀、乐藏在心间,虽然在外部形貌上有种种表现,但内心的活动却是其他人看不见的,凭什么说可以从外貌形象上能发现人内在的心性品质和才华能力呢?
人的差别主要体现在思想和性格上,鉴别人才,实质上就是区别一个人思想和性格的优劣。优秀的人才大致上可以这样分:一种是天生聪颖、悟性奇高的人,他们的成功显得迅捷轻松,挥洒自如;另一种是刻苦勤奋、一手一脚实干的人,他们往往要历经许多磨难、付出艰苦的努力才能成功,但也持久、稳固、坚实。这两种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善于思考。前一种是敏于思考,聪明,显得聪慧机敏,伶俐巧思,多谋善变;后一种人勤于思考,智慧,因而显得执著坚忍,沉雄稳重,不折不挠,不轻易言败。这些良好品质是他们成功的重要保证。而这些神情特征是可以从外貌形象上观察到的。比如神态威猛的人勇敢,祥和平静的人豁达,忠正豪迈的人一身正气,心怀奸诈的人满脸邪气……古人认为:人的材质是禀元一之气而化生,由于所禀之气有多寡厚薄,清浊之分,所以人的质性也就有善恶、智愚、才不才、贤或不肖之别。
我们知道,运动之后的脸色会有所变化,这是气血贯通的原因。长年累月地坚持下去,面部的色泽必然会有变化。大脑的思维也是一种剧烈的运动,但它不同于体育运动,它不是通过空间距离来体现,而是精、气、血在大脑里的融会贯通。心理学家对此是这样解释的:思维活动是神经节、神经元、神经窦之间的链接碰撞,就像导体导电一样。在这个传导过程中,有的神经窦能够被打开,有的神经元能够连接贯通,而有的却不能。这种现象由量变移到质变上,就是人各自不同的天赋和特长。所以,长期动脑的人,由于头部精、气、血的运动多于其他人,面部的气色会不一样。一个人如果长期心术不正,时刻算计着别人,不管他表面上如何正襟危坐、坦然自若,但在心灵深处仍会感到莫名的恐惧:一方面是因为从小受到道德舆论的影响,另一方面是害怕别人知道其心怀鬼胎,久而久之,不管他们如何去掩饰,内心这种压抑必然使其神态与常人不同。一个人如果长期被生活拖累或心灵受过重大创伤,其神态也和别人不一样。这种神态上的变化也就是从外貌形象上来鉴别人的品行的一个依据。
古代养生学认为,形能养血,血能养气,气能养神,因此形全则血全,血全则气全,气全则神全。这个“神”,就是从器宇目光中表现出来的,能体现人心性才情的气质性的东西。中医学认为,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形体完备是有助于气血通畅的,因此形体完备(或奇特)也能使“神”圆润贯通,生机勃发。形全之后,才有助于神全,因此可以通过形来察神,从而测知一个人的心性才情。当然,这种方法不是绝对正确的,但是可以作为鉴别人才的一个重要参考。
这可以在太极拳上找到印证。太极拳讲究姿势标准,一招一式对手足位置都有比较明确的尺寸要求。这不是用科学实验的方法反复演算论证得出来的,而是源自于千百年来无数拳师们集其毕生精力的练习和思考。练拳时,气血在体内奔流不息,绵绵滔滔如长江大河,前后相继,要求不能有丝毫间断。如果在某一式某一处气血不能圆润自如地流转运行,练习者会觉得该处不舒服,自觉不自觉中,由于肢体位置、姿势的调整,气血贯通了,人也舒服了,练起拳来更得心应手,体内气息也更流转自如。太极拳讲究姿势的标准,目的在于达到“以意行气,以气催形”的要求,从而增加功力,这种要求带来的结果就是,长期坚持练拳的人的血色气质的确与其他人不一样。
人的思考也是一种运动,其中伴随着相关的气血运行和更为复杂的生理原理。长期思考,从事脑力工作的人自然也会有与他人不同的面部特征。潜心读书,还有习字绘画本身就是一种气功态,这也是许多书画家长寿的原因。因而文化人与其他人的面部气质确实不一样。这犹如冰河洗石,天长日久,河流中的石头与其他石头有明显的外形差异。石头的差异来自外力的作用,人头面上的特征则源自内部思维力量的冲刷和熏陶,显现出来的就是气质、神态、精神等方面的区别。由此可以从外及内来考察人才的心性才情。
但鉴别人物绝不至于像伐木工人选择木材那么简单。人有一颗聪明的头脑,还要有意志力,这就给识别人的心性才能带来了许多人为的障碍。更为突出的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变化,能主动地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这也是人的可怕之处,更是奸邪之人得逞其阴谋,大智大勇的人临危脱险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人毕竟是可以鉴别的,其心性品质终会被发现,即使那些深藏不露的人也不例外。这全是因为人有思考能力。
从外表谈吐、举止投足上着手,发现人物的才能比识别心性品质要容易些。能够在一面之间就准确判断出一个人的能力和品质,实在是品鉴人物的高手。品学俱佳的人已属难得,能识别其高下真伪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人们将这种人冠之美称——伯乐。古人说:得十良马,不若得一伯乐;得十良剑,不若得一欧冶。伯乐,古之相马者,春秋时秦穆公之臣;欧冶是春秋时期铸剑大师,曾铸过鱼肠、干将、莫邪宝剑。
王安石的经验之谈,是“人才难得亦难知”。诸葛亮也说过,“知人之性,莫难察焉,美恶既殊,情貌不一,有温良而伪诈者,有逊恭而内欺者,有外勇而怯者,有尽力而不忠者”。难怪他这样大德大智者,也有错识马谡的时候。其实,从本质上看,香兰和臭草不会是同一种气味,雄鹰和家鸡也不会是一样的翅膀。同理,忠臣就是忠臣,奸贼就是奸贼,披着羊皮的狼毕竟不是羊。不能因为人都有耳眼口鼻、四肢、躯干,都着人衣,就混同为一。尽管有行止言语上的交错混杂,但由于本性不一样,差别终究会显现。睡狮终究是狮子,老虎不发威也还是老虎,猫再发威也成不了老虎。比如王莽,在大权没有巩固之前,始终做温良恭顺态,深得叔伯、皇室人的欢喜,许多大臣和老百姓都把他视为忠臣。如果他在篡位未得逞之前就死去,又该如何评鉴他的本性呢?那不就成了周公吐甫、天下归心式的忠臣了吗?难道天下的臣民都被他愚弄了吗?不!当时有一个叫彭宣的人,见到王莽后,就洞悉了他的用心,但自知无力回天,又不敢言语,就辞官还乡了。
从外表上考察人物固然失之偏颇,但很直观。俗话说:相由心生。有什么样的心,就有什么样的外相。对于这个问题,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这样说过:我们每个人都从个体上表现着我们的思想。亚里士多德如是说:形象导致个性的差异。生活经验丰富的人,的确能够从形相神态上来推断人的心性才能。一百多年前的曾国藩就是鉴别人物的高手。毛泽东在1917年8月23日《致黎锦熙书》中说,“愚于近人,独服曾文正”。这个令雄才大略的毛泽东佩服的曾文正,就是曾国藩。他创建的湘军是击败太平天国的主要军事力量。曾为人稳重,三角眼且有棱,在接见客人时,注视客人而不说话,往往看得人津脊汗背、悚然难持。由此断人才性,百不爽一。实可称为鉴别人才高手中的高手了。连太平天国领袖之一,翼王石达开都称赞曾国藩的识人之能。
由于人的复杂性,从外貌形象上来判断人才的心性才性,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就会犯“以貌取人”的错误。除了丰富的人生经验和天生的悟性之外,别无其他捷径。而且特别应注意的是,随着时间和境遇的变迁,人的外表形相会发生若干变化,这也给从外表上品鉴人物带来了困难。因此,如果只凭外表形相来识别人物,往往会犯错误。即使是刚才所讲的曾国藩也在这上面栽过大跟斗。因此,在考察人物时,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万万不可贸然以外表看人,而不察实质。而且人物往往各有所长,不能因为其长而不见其短,也不能因为其短而不见其长,更不能仅凭个人的生活经验和好恶而主观判断。
一个人的长相与他的前途命运和才能品性究竟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这种关系又有多大?传统的相人术认为两者的关系不仅有,而且十分密切,现代科学则认为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在这里,把通过外表考察人才的方法做一个简单地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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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人是一种大智慧
古人云:“事之至大,莫如知人。”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识人用人更重要了。天下需要的是贤才,而人才的识别又困难。“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才须等七年期。”白居易认为辨别人才要等上七年。“得人者兴,失人者亡”,是自古以来的一条真理。从一定意义上来讲,似乎可以这么说: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
识人才者得人才
用人之先,在于识人。想要得到人才,首先要学会识别人才。因此,如何在大干世界、茫茫人海中识别有德有才之士,依然是现代人面临的重要课题。天底下最难的事情,莫过于识别人才。南宋宰相张浚不懂识才之道,却以识才自许,他认为秦桧“议论刚正,面目严冷,必不肯为非”,甚至肯定秦桧是“不畏死,可共天下事”的“人才”,于是竭力推荐,成千古丑事。相反,韩信给刘邦带来的是四百年汉朝江山,诸葛亮使刘备以织席贩履之徒称王。所以,学会了观察人才的方法,无论于公——任命官吏、辨别忠奸,于私——寻师访友、全身避祸都大有益处。
哈佛大学设有一门世界上其他任何大学都没有的课程——观人学。美国资深记者哈金斯连续十年跟踪采访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得到的结论是:观人学是毕业生人生之路受益最大的课程。问及哈佛毕业生中的成功人士时,他们会不约而同地告诉你成功的秘诀是Physiognomy,即观人术。哈佛把它定为优秀学生的必修课程,是因为该课程能通过对对方的各种动作、姿态、表情、谈吐、修饰等去洞察其内心秘密,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实,许多种职业本身就离不开识别人、观察人,如教师、医生、护士、心理学家、政治家、警察等多种职业,识人能力决定了他事业的成功与否。
治国之道,务在举贤。但是举贤并非易事,举贤必须先识贤,识贤之后才有贤可举。当巴顿的数学成绩在班上列倒数第一时,当里根在作演员演总统而被人嘲笑没有总统气质时,当蒲松龄、李时珍、洪秀全等科举考试落第时,又有几人能肯定其才?这就需要识才者要高人一筹,有胆识和眼光。
还有一点就是要做到求贤若渴。历史上流传的“黄金台”、“招贤榜”、“求贤令”以及著名的“三顾茅庐”等求才佳话,都是求贤若渴的生动体现。曾国藩无论是办团练之初、人困兵危的时候,还是权绾四省、位列三公之时,始终把网罗人才视为成就大事的第一要义,并认为得贤才是人生的一件快事。台湾企业家王永庆效先人之行,五访“茅庐”,方请得现台塑集团的首席顾问丁瑞铁。丁在台湾金融界颇有地位。1964年,台化公司成立前夕,资金短缺,经企业家陈逢源介绍,王永庆认识了丁瑞铁。其时丁是大同公司的协理,因而婉言谢绝了王永庆邀他加盟台塑的好意。但王永庆深知人才难得,所以并未放弃,先后五次盛情邀请丁瑞铁。丁深感其情,终于答应了王,决定到台塑效力。丁赴任后,就创下了民营企业直接向国外取得长期低息贷款的先例,台塑所需的资金就此解决。在丁瑞铁的鼎力相助下,台塑创下了台湾化纤纺织第一位、民营制造业第三位的骄人成绩。
懂得了识才的方法,又能心诚意挚地求才,群贤毕至就不会是奢望。有人说领导者做的事只有两样,一是出主意,二是用人。说到底还是识人、用人,因为主意的好坏还在于身边人才的多少。如果群贤毕至的话,何愁事业不成?
当然,最终还有一条,管理者必须有大海般的气量和宏伟的志向,否则,来了人才也要外流,如项羽、袁绍的故事。
得人才者得天下
“得人才者得天下,失人才者失天下。”无论是群雄并争的古代历史,还是不见硝烟的现代商战,都在证明着这个古老而又常新的命题。政治家说:“任人以事,存之治乱之机也。”军事家说:“战争胜败,在于命将,置将不可不察。”有贤不知,知而不用,用而不任,是国家的三种不祥之兆。“伤贤者,殃及三世;蔽贤者,身受其害;嫉贤者,其名不全;进贤者,福流子孙。”
刘邦建立汉朝,主要原因是团结和重用了四类人才:
(1)军事人才,如韩信、彭越、英布等;
(2)谋略人才,如张良、陈平等;
(3)行政管理人才,如萧何、张苍等;
(4)外交人才,如陆贾等。
唐太宗认为自己能够统一天下,并做到先前帝王们不能做到的事——使西方和北方的少数民族臣服,其原因有五条:
(1)我看到别人的品德才能,就像自己也得到了;
(2)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不可能完美,我总是采用别人的长处,避开他的短处;
(3)我发现良才就敬重他,发现有缺点的人就怜悯他,使他们各得其所;
(4)人主常常憎恨正直的人,明杀暗害,历代都有,我即位以来,对正直之士未贬黜过一人;
(5)自古以来,都以中华为贵,以少数民族为贱,我独不取这偏见,同爱汉族一样爱少数民族,因此境外部落都归依于唐。
不难看出,这五条中有四条都是讲爱才、用才之道的,这其中包含着深刻的人才辩证法。难怪唐太宗自己也感慨道:能安天下者,惟在得用贤才。
范仲淹在《选任贤能论》中也指出:得贤杰而天下治,失贤杰而天下乱。并认为国家需要贤才,就如同车依靠轮子,船离不开船桨那样。治政以得到贤才为根本,治理社会以除去坏人为首要任务。国之盛衰,系乎人才,能否发现人才并正确使用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得到了贤才,还愁什么事情不能搞定?自古国家昌盛者,都在于得到了贤人的辅佐,而并非是由气数。也就是说,有国由来在得贤,莫言兴废是循环。
曾国藩的“英才乃制胜之本”的理论是他崛起的根本原因。他所统带的湘军最初不过两三万人,而洪秀全则雄师百万,经过十二年的相互对垒,前者由弱转强,直至胜利,后者却与之相反,直至失败。双方在武器装备、战略战术、后勤保障等方面基本相当,兹事体大,不可一二言概括之。但很清楚的一点是,在强弱转化的过程中,双方在对待“人才”这个因素的表现截然不同。想当初洪秀全在广西起事时,有东、南、西、北、翼五王,猛将如云,但一场内乱,死的死、走的走,元老丧失殆尽。他又不信任陈玉成、李秀成等第二代良将,而重用他的兄长洪仁发、洪仁达,以致奸佞之人发达显耀,而英明之士四处散避,各方豪杰也改投他门。与太平军恰好相反,曾国藩最先在湖南操办团练时,不断受到同僚的嘲讽、排挤与打击,即便好友刘蓉、郭嵩焘兄弟也与他貌合神离。但凭着“鹰猎取食物”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他兴幕府,纳英贤,到了咸丰末年,终于形成了身边人才荟萃的局面,大批良将谋士团结在他周围,包括人们今天都还很熟知的李鸿章、左宗棠、彭玉麟、刘铭传等人。难怪有人说,当时他手下的贤人智士占全国的一半。一个“失人才”,一个“得人才”,太平军与湘军在同治元年前后已形成鲜明的对比。曾所说的“制胜之根本,实在于人而不在于物”,确是高论。
不但古人重视人才,现代社会也普遍认为:最大的浪费是人才的浪费,最根本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领导者的主要能力就是发现与培养人才、团结和使用人才。拿破仑更是说过这样一段话:我需要某个人才时,即使为了去求他而丧失个人尊严,也在所不辞;或许,我会拍他的马屁也说不定。“人才决定一切”,这是通用于古今,贯穿在中外,放之四海皆准的法则。
在今天,人才同样重要。对于企业来说,资本、技术和管理三者缺一不可。在管理中起着最核心作用的是人,而技术最直接的体现也是人才,至于资本,有了技术和管理,还怕找不着钱?人可以创办一个企业,也可以毁掉一个企业。
美国惠普电子仪器公司在吸收人才方面,历来具有高瞻远瞩的特点。关于企业和人才的关系,惠普公司有两个有趣的公式。一是:人才+资本一财富;二是:博士+汽车库一惠普公司。说起惠普公司的发展,就要说说第二个公式。博士是指20世纪30年代斯坦福一位颇有远见的教授特曼。他为自己的博士研究生休利特、帕卡德指出一条方向——把自己培养成“企业家型”人才。他还提供了原始资金——五百三十八美元,找了一个厂房——汽车库,还提供了一个具有广阔市场前景的产品方向——生产电子管高频振荡器。到了20世纪60年代后期,随着美国从工业社会向信息社会过渡,惠普公司的产品方向和办企业的指导思想,都被证明是极有先见之明的,公司当然也因此而得到空前的发展。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人才的胜负论自古使然,而真正能让这句话免于表面流程的主管者却极少见,继而因识人用才得当而事业红火的也凤毛麟角。在这里,本人试图用中国传统的鉴人智慧予以融汇贯通,以求能寻找出一条古今通用的识才方法。由于时间仓促和本人学识的局限,难免有粗制之处,恳请大方者能不吝赐教,尤感幸甚,幸甚!
古人云:“事之至大,莫如知人。”
治国之道,务在举贤。举贤务必识贤,识贤务必知人。
对人有准确的判断,无论于公——识拔人才,辨别忠奸,还是于私——寻师访友、全身避祸,都大有益处。
哈佛大学设有一门世界上其他任何大学都没有的课程——观人学。美国资深记者哈金斯连续十年跟踪采访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得到的结论是;对人的准确判断,是哈佛毕业生日后成功最重要的一门课程;那些成功者在大学期间都已学会对人的准确判断。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人才的胜负论自古使然,而真正能让这句话免于表面流程的主管者却极少见,继而因识人用才得当而事业红火的也凤毛麟角。在这里,作者试图用中国传统的鉴人智慧予以融汇贯通,以求能寻找出一条古今通用的识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