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非常悲凉非常破残甚至非常粗陋的,他将那些遗失的历史激情捡拾起来,并给它以一种仁慈的理解,用生命去滋润它,笔耕不辍,沟通不止,力图追求广泛的沟通,久而久之,使得其与广大读者在一个非常深刻的层面上融为一体,从而使我们对历史有了新的认识,对今后怎么办有了新的认识,这样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滋润我们的历史。
这就是刘邦厚的事业,作为一个写散文的邦厚的事业,本书就是他的一部重要成果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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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两栖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邦厚 |
出版社 |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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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历史是非常悲凉非常破残甚至非常粗陋的,他将那些遗失的历史激情捡拾起来,并给它以一种仁慈的理解,用生命去滋润它,笔耕不辍,沟通不止,力图追求广泛的沟通,久而久之,使得其与广大读者在一个非常深刻的层面上融为一体,从而使我们对历史有了新的认识,对今后怎么办有了新的认识,这样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滋润我们的历史。 这就是刘邦厚的事业,作为一个写散文的邦厚的事业,本书就是他的一部重要成果集结。 内容推荐 本书共分说给家乡的话、来自彼岸的风、寻找熟悉的陌生、用心求证黑土文脉、为精英捉笔写真、用新视角解读英雄谱、黑土戏剧的三度创作、留给家人一方天这八个部分,为大家收录了我在江这边、请塑一首诗、我们都记着那一天、未曾发生的奇遇、青森圣火、冰雪文化散谈、生命之颠、中国的圣女贞德、人性是戏剧的灵魂、咱家有一首家歌等众多文章。 目录 总序 捡拾历史的激情 自序 春风话秋雨 说给家乡的话 黑龙江我魂牵梦绕的母亲河 黑河的世纪故事 我在江这边 请塑一首诗 来自御史大夫村的奏报 寻找瑷珲 江边有座小屋 永远的大雁岛 边城古堡和消失的主人 她就是播送福音的徐曼小姐 白桦飘金 走出森林 回山东 来自彼岸的风 我们都记着那一天 未曾发生的奇遇 回望莫斯科 远离莫斯科的地方 透视尊严 邂逅穆拉维约夫的子孙 永宁寺碑前的断想 欧莉娅的中国亲缘 寻找熟悉的陌生 埃得蒙顿玻璃花房前的遐想 青森圣火 关西“同志” 岳阳楼咏叹调 在海的那一边 哈尔滨俄罗斯侨民的绿岛 用心求证黑土文脉 黑土文化探秘 齐鲁文化在黑土地上的嬗变 冰雪文化散谈 为精英捉笔写真 生命之颠 心像无极 天生我才必有用 黑土“大孝子” 手术刀下的大智慧 黑土地绽放的并蒂莲 黑眼睛里的蓝眼睛 中国速度 用新视角解读英雄谱 中国的圣女贞德 赵一曼和萧红在中央大街上的一面之缘 不做没有油的灯芯 永远的哈拉寨 忠骨无泣说 黑土戏剧的三度创作 人性是戏剧的灵魂 忧患人生中的骆驼精神 一方天下的人生错落 用爱心去求证大森林里的假说 人生走到绝望处方是梦断魂醒时 北方民族题材的散论 留给家人一方天 咱家有一首家歌 和孩子一起寻找快乐 附:快乐的小雪花(日记几则) 后记 主要作品 试读章节 三 把鄂伦春山乡视为自己家园的恒甫,很快和鄂伦春猎民结为兄弟,交为朋友,遗憾的是他期待收藏的古老民俗工艺品,已廖廖无几。如今走出大山的鄂伦春人,连自己也不愿回望一眼前辈曾含毛茹血的老林。 恒甫心里很矛盾,是保存和剔除的矛盾,换句话说是留恋和新生的矛盾,如同普罗米修斯用天火把人从愚昧领近文明的时刻,在古老的森林中发生的却是一场悲剧,恒甫不能也不想有什么回天之力,让历史重演。 此刻他的心思转为珍藏,珍藏正在消失中的人类文明的“活化石”,这成了他设计北方民族艺术精品展的初衷。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一柄神具——用兽皮蒙制的单鼓,鼓面绘有不解的“天书”,鼓边缀着阵阵有声的铜铃,双手捧着神鼓弹动四指,就会敲出让双肩和腿脚都随节奏而动的鼓点。 这神鼓不知用了多少代,据说鄂伦春的部落曾用它来传递神的声音。大萨满用神鼓不知圆了多少梦,治疗了多少病,驱走了多少鬼。 如今,尽管以跳神为生的萨满已不复存在,但从萨满祈拜神灵的舞步中演化的鄂伦春舞蹈依然青春常在,魅力无穷。人们依然可以从萨满的喊山呼天的号子里,听到有山里人领悟的“那依断”长调。 更让恒甫吃惊的是鄂伦春猎手身上常常带着桦木的神偶,说是在瞄准野兽的时候,还习惯性地用手摸摸怀揣那尊并不精美的华木刻人。若打中了,那是“误”伤;若打不中,那是运气。有时猎人会把猎物的第一滴血抹在神偶的嘴上,算是祭神为重。还有那些无不打着原始宗教万物有灵烙印的鄂伦春民间故事。 恒甫对现代北方民族心灵中遗存的对万物有灵的崇拜,有着自己的解释。 他认为人类在宇宙天体之中,不过是匆匆的过客。从远古到现代,人们对自然经历了从无知到有所知,尚不全知的过程。古代的北方民族生存在酷寒的山林野域,企望通过萨满这神和人之司的中介,进行天和人的对话,祈求神灵的保佑,相信有天赐的自然万物才能构成相依又相存的世界。 恒甫和我都认为这种古代人类对自然的认知是有道理的。地球万物的宗宗件件,不可缺失,不可替代,都是“天人合一”组合成大千世界的分子。在均衡化一的大自然,物体自身的结构充满了双极对称,物体之间依然存在着双极对称,打破了它,就破坏了平衡,丧失了和谐。保护它,适应它,利用它,才会有人类不败的家园。 恒甫和我的讨论,是他在北方民族艺术精品展中突出展示萨满文化的基本理念。他是怀着对上苍的虔诚和满腔的激越,一口气创作了45幅神鼓鼓面的彩色绘图,所有的造型皆为双极对称的超然之物。 他把超然的神鼓彩绘,置于观众浏览了民俗民风之后,以作为感性升华为灵性的一种寄托。 四 恒甫不是“万物有灵”论的机械承袭人,他眼中的“灵”是人类时下尚不能完全理解的灵性。 当今世界上高端的科学家都认为不论是宏观的宇宙,还是微观的世界,人的认识仍处于无知的状态,或者说是上苍留给人类太多太多的谜团,待后人去解析。 恒甫不是哲学家,他是艺术家,但他从先哲留下的阴阳五行学说中,领悟到造物主赐给人类生存的时空是既相依又相辅的五彩世界,支点在平衡之中。 每当我们谈到此处,他就和我一起大发关于“少儿观冰花”的感慨: 寒冬时节,烟火未生,土屋里寒气袭人,恒甫偎在被窝里,最大的乐趣是看玻璃上冷气结满的冰花,看着看着,会隐约发现无言的怪云,飘摇的树叶,秋天的落花,还有忽隐忽现的怪兽 连眼都不眨的他会从云彩中看到不断变化的奇形怪物,转眼之间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童年的恒甫如同安徒生笔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眼前浮现无尽的遐想和美丽的梦境,让他永远不能忘怀。 恒甫把心中之像绘于纸上,让人仔细欣赏这奇妙的世界。一切都似有若无,一切都若隐若现。一切都在像和不像之间…… 恒甫悟出,“上帝”的手是力的支点,那无所不在的对称的两极,一个在宇宙,一个在心中。由此而广延的联想,为恒甫提供了更加广阔的空间,他为此而创作,称其为心像无限。 五 恒甫独辟画路,创出不同于时下画种画派的另类——心像无极。 从他第一幅画完成的那一天,就受到了有识之士的惊赞和追索,然而在兴奋之余,又难以找到品评的准确的语言。 出的画多了,读的人多了,赞叹之余难免也有莫测的玄机。然而我借助多年来对恒甫艺术心路的了解和沟通,又有先睹为快、伏案细琢的条件,不妨开门品评一番。 当我把恒甫的十幅画摊铺在案的时候,内心泛起的第一感应是无穷无尽,万物涌动,所见的多是没有边际的大宇宙为背景的画。 很难说哪幅画是哪方景色,也很难说哪幅画是哪个时段,每幅画都蕴藏着无限空间的“宇”和毫无时限的“宙”,即超时空的“宇宙”。面对这些画,仰视可谓“天”,俯视可谓“地”,浑浑然,表现的是天地之间瞬息万变的大气象。 这种大气象,不是突爆,而是辉煌;不是凝固,而是涌动;不是偏颇,而是沉稳,从头至尾领悟出中国古圣高擎的“天人合一”的大命题,从而让人感悟到宇宙的平衡、自然的平衡、生命的平衡。 平衡,是宇宙万物的生存形态。有了平衡,才会有生机;有了平衡,才会有和谐。平衡不但是生态,也是心律。人的心里只有找到了平衡,才会安静,才会知足,才会消除种种心里阻隔,最大限度地度过生命的每一关。 我以为平衡是恒甫在书中表现的总主题,是宏观的大基调,如果深读下去,就会发现恒甫在平衡的大框架里,着意表现了生动无尽的生命细节,细节中包含着楚楚的灵性。有生命的物象不是无章无序地堆砌,也不是无轻无重地排列,而是在对称化一的组合中,表现了平衡造化的活力。P223-225 序言 捡拾历史的激情 余秋雨 邦厚的散文我看了不少,感觉比较宏大,且具有我们今天很少有的高贵的情怀。我经常说到这个词——高贵。邦厚的散文看起来大气,这种大气我想就来自这种高贵的情怀。我相信,仅仅是本土意识还不能产生邦厚这样的文章。那种写写我的家乡写写生我养我的土地就一定能出好散文的想法实在只是一种误会。这样的散文太多了。它们不会产生宏大的力量。 邦厚的高贵情怀可以分成几个小层次: 一个就是去捡拾遗失的历史激情。历史本身是有激情的,不知为什么,遗失了。需要有人把它寻找到捡拾起来捧给很多人看。捡拾历史等于捡拾祖宗捡拾民族捡拾我们这个人群的全部悲欢离合。这样的工作有些散文家已经开始去做了。这种情怀属于高贵情怀的一部分,邦厚就具备这种情怀。我不喜欢把这样的散文仅仅看成是历史随笔。根据历史上的一些轶闻趣事抒写一点感受之类的文章很多,它们不能和邦厚的散文相提并论。 寻找到历史的激情之后,邦厚就给它以一种仁慈的理解,昨天研讨会上有的朋友提到邦厚作品的人类意识,大概指的就是这种仁慈的理解,一条江隔开了两个民族,世代的忧愁无穷无尽——这条黑龙江流淌着多少悲欢离合!昨天我们到瑗珲参观了历史博物馆,博物馆是邦厚搞起来的。作为一个学者,他提供了大量奇缺的史料和证据。毫无疑问,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我们的展览还具有一种论争的性质。带有论争性质的邦厚和在散文之中提供很多两岸之间互相理解的邦厚是同一个邦厚——作为政府官员与历史学家的邦厚和作为一个散文家的邦厚重叠在一起了。我认为后面这个邦厚可能更高贵。当然,如果重新整理这个博物馆,可能就会把论争的方面去掉的——邦厚如今也有这种想法。我们要对历史提供一种非常仁慈的理解。不仅理解我们这一方面的爱国行为,而且也理解人类学意义上的各种各样的沟通——哪怕是民族之间各种各样的纷争。 第三种高贵是他力图追求广泛的沟通。他非常急切地把自己一个人在黑龙江边上所作的静悄悄的思考迅速推开去。我们讲的艺术情怀有一种就是这样的。艺术家的特点就是千方百计地把自我扩散开去,报告给大家。我们音乐家、舞蹈家、文学家……用歌声用舞姿用笔……和整个民族进行一种沟通。他们觉得整个民族就是一种生命场,一定能够沟通。他们有这种期望。这种期望就是对人的善的期望。作家作为个人可能是孤独的,但在他急于以自己的文字与别人沟通的时候,这种孤独里边就包含着善。如果他的文字很好,学问也很高,但是他对世界失望了,不再写任何东西——这样的学者中国历史上很多,他死了,把一肚子学问全都带走了,从总体而论,这样的人是自私的。尽管他个人的品格可能不错,但是他的生命价值是自私的。 综上所述,邦厚要去捡拾历史的激情,提供一种仁慈的理解,并用自己的笔在广泛的领域里进行沟通。这样,时间长了,就会造成一种奇迹——尽管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到:用我们的生命滋润了一部悲凉的历史。历史是非常悲凉非常破残甚至非常粗陋的,我们不是去美化它,而是用生命去滋润它——笔耕不辍,沟通不止,久而久之,我们就会和广大读者在一个非常深刻的层面上融为一体,我们就会对历史有了新的认识,对今后怎么办有了新的认识,这样我们就用自己的生命滋润我们的历史。我想如果有了更多的这样的声音,中国走向21世纪的历史就会变得更好一点。这就是我心中邦厚的事业,作为一个写散文的邦厚的事业,超于他操作行政事务意义的事业。 在赋予散文以如此广大的思维构架之后,在具体操作上,邦厚也与其他散文家有了许多不同。比如,他给了散文以厚重,以历史的容量,他寻找到了历史当中的一种感情块面。一般发表一点议论的所谓历史随笔往往找不到这种感情的块面,所以只能在一个知道这些历史典故的非常狭小的群体中博得一顾。它们当然不是没有价值,但是却同这种急于向整个民族沟通的高贵相距甚远。令人惊喜的是,有几篇文章,邦厚还分别找到了这感情块面的一种构架。 我从来没有认为邦厚的散文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我曾开玩笑说,我在翻阅时已经给邦厚的散文分出了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 相比较而言,邦厚自己所喜欢的几篇散文,我作为一个读者却不大喜欢。我讲求那种大的历史激情和感情的寻找,而这种感情的寻找需要一种构架——把人吸引住的构架。我觉得前天下午有些评论家所说的“理性色彩”和“杂感色彩”把邦厚的散文说小了,关于贵州的那篇散文,文章是写小了,也就是一般的感想了。如果人生的回忆没有一种大的构架,那就等同于一般的散文了。因为邦厚已经写出了一些大构架的散文,那么与自己相此,这篇就显得弱了。当然如果与一般散文家相比,它也算可以了,也就不错了。可是你已经到达了一定高度,你的这个高度就会和你自己过不去了。 我觉得最终可能成为大散文的有这么几篇:《来自御史大夫村的奏报》、《未曾发生的奇遇》和《被遗忘的古堡》。它们都是大构架的胚子或雏形。当然,现在还有距离需要修改。如果找到历史的构架以后,而且里边是非常感情的能够摸得到的事情,那么就大有文章可做了。就说这个“御史大夫村”吧,黑龙江边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小小的地方曾经有过一个小小的边官,小小的边官恐怕连科级都不到也就相当于副股级吧,可是,这样一个芝麻官却要承担整个历史的荒诞!他非常忠实地工作,一切积极的努力的结果竟是自己的死亡!于是,整个民族的悲欢离合便全部体现于此。在这里,邦厚的寻找是出色的。 此外,《永远的大雁岛》、《我们都记着那一天》、《伍边有座小屋》都是比较好的,我看中了这六篇。其他几篇就有点矫情过头了。 要寻找人类历史学上的整体感觉非常艰难。所以我以为大散文将出现在中年人中,小青年写出大散文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的。苏联作家爱伦堡讲过,学芭蕾是越年轻越好,写文章越老越好。这倒未必一概而论。年轻人可以写出很好的诗,写人类整体感觉的大散文就有一定难度了。当然也有一些人早熟,由于特殊的教育与经历,由于神秘的个性遗传,比较早地具有了人类的整体感觉。我的观点是,散文最好能表现出一种沧海斑驳的中老年心态——哪怕作者实际上还只是初人中年。我不是一般性地赞美中老年,而只是讲要写大散文就需要获得人类整体感觉,而人类整体感觉来自于对人类各种事情的理解。一种非常奇怪的人生变更中的平衡。地处东北大平原上的朋友们,你们写文章一定要大气。大气的背后必然是人类的整体感受。尽管黑土文化本来很大气,但如果仅仅是玩对黑土地的感觉那么也只能是小气。一定要由感觉上升到一个整体性的概括。这是理性的介入。对人类理解越深刻,对创作越好。所以散文家必须具备深度的理论素养,具有非常开阔的生活视野。 回过头来道理也一样,从小感觉到大感觉是人的一次脱胎换骨。如果仅仅是江边上的一点感受,邦厚就写不出来这样的好散文。那种大感觉邦厚找到了。在一个大的范围内他找到了黑龙江的魅力之所在——黄河不可替代长江不可替代。但是有了大感觉,很容易进入一种误区,就是快速进入理性快速进入概括。比如黑龙江你是什么江什么江啊……如果这样,还不如以前的小感觉了。所以,就需要为大感觉寻找一个感性构建。我为什么对关于贵州那篇散文不太感兴趣呢?原因就是那篇东西虽然大感觉有了,但是却没有找到感性构建。这就很容易被看成是一篇旅途随感了。感性构建不仅是造型的,而且是过程的;不仅是空间的,而且是时间的。只有对这时空存在的双重占有,才有可能变成我所说的感性占有。《被遗忘的古堡》就不但有凝重的空间造型,而且那戏剧性的悲欢离合又造成了绵长的时间造型,这样构成的情景就十分辉煌壮丽了。这些都是一些大散文家苦心经营而找寻不到的东西,而邦厚却不经意地找到了,仅仅是这些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综上所述,感觉有大感觉小感觉,有了大感觉就要概括,概括不好就有可能进入误区,所以一定要为大感觉寻找感性块面,这就要注意光靠造型是不够的,还要有过程。既有空间造型,又有时间造型,两者组合在一起就成了相当漂亮的散文了。 如果从这个意义上理解邦厚,那么就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在写大散文,能担此名的散文家不多。我说他这几篇东西具有大散文的构架,绝不是出自对于一个官员的原谅。如果再多一些写作时间,在语言上好好加加工,邦厚有可能成为不仅是黑龙江的而且是全中国的很有影响的散文家。 后记 当我把这些年发表的文章汇集成书,不禁油然自嘲:这岂不是给读者朋友端上一盆“东北大炖菜”?可把文稿若删成一个文体的册子又不甚甘心,因为哪一种体裁文字,都记录着我的心路历程,也都折射着我的文化思考。 多少年来,我不知不觉设制了一杆秤:一头是故乡,一头是异方;一头是城里,一头是城外;一头是往昔,一头是现时,人性则是这杆秤得以平衡的砝码。 有了这个砝码,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在文明的两岸找到共鸣,于是我把这许多喻成为“两栖地”,把我或许多人喻为“西栖人”。 在我看来,文化是历史的投影。文化,是人创造的;同时,文化又锻造了不同文化类型的人,说到底,文化,就是人化。不论你自觉还是不自觉,不论走到何方,文化比较是你心理的本能,文化比较那杆秤时刻在你心中。 十多年前,文学界的朋友们同声评说我的散文是文化散文,我在散文里尽情捡拾的是历史的激情。我要说的是,我在用散文的语言去为本已成为无机的历史碎片再重新融入已经消解于水土之中的生命,让人在头脑里浮现出尽可能不被扭曲的生命的本源。提炼一点可以借鉴的生命元素。 这是我出版《两栖地》的初衷。 我十分感谢秋雨先生欣然同意以他的评说为总序,并把我俩之间饶有文化情趣的回忆作为本书的自序。 必须提及的是被誉为“心灵风景中的诗人”李琦一直关注着我的写作,我习惯她用犀利的语言点拨我的句章,削减那些蹙脚之处,让读者看了不碍眼。 赵洪生是我在黑河工作时的忘年交,至今仍以师生之情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如今是黑河市委副书记,依然如故地关注我的写作,他尽力为我创造条件,让我把黑河当做永远的创作园地,不间断地发表我说给家乡的事。 最后我还要说我有幸请著名视觉艺术家刘恒甫来设计这本书的版式,哪知他正忙于设计哈尔滨冰雪艺术中心的主体建筑及陈列艺术,是挤时间为我做了这件别开生面的“嫁衣”。 好人相帮,如此种种。 书如愿出版,纰漏遗憾尽收眼底,只望别误了朋友太多的时间,随便翻翻吧。 作者 2008年6月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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